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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後,我和周嬸就很少見面了,有時候我會去城裡拜訪周浩一家,但不可能跟周嬸
日屄。周嬸每三個月會到我樓下收房租,但時機不好。不是我不在家就是家裡人
太多。但每次見面,我們都會默默注視對方,讓彼此知道心裡還有對方。
青山依舊,紅顏最難留。
冥冥中有輪。我最後一次和周嬸日屄是在我們第一次日屄的山林裡。第一
次日屄的時候,我十七歲,周嬸三十五歲。和周嬸最後一次日屄的時候,我三十
五歲,周嬸五十三歲。
那天是清明節前一天,吃過飯我就開車帶我父母去上墳。公墓在原來村子東
邊的山坡上。上完墳,我和父母下山的時候碰到周嬸前去給周叔上墳。那天周嬸
穿著一身黑色,只有裡面的針織衫是暗紅色的。周嬸臉上有了些皺紋,但依舊漂
亮,跟我媽比還是很年輕,根本不像一個時代的人。我媽問周嬸怎麼一個人,周
嬸說周浩和他老婆這幾天都沒空,她就一個人來了。畢竟,那時候周叔已經死了
十多年了,又不是整數週年,只要有個人來上墳就行了。
我送父母家後就騎了摩托車去了山腳下,走到公墓門口不遠的地方就看見
周嬸從山上下來。周嬸也看到了我,停在那裡看了我一會兒。我轉身慢慢向我們
原來的村子走,沒多久,周嬸就跟了過來。一路上我們沒什麼說話,我只是問了
她的一些近況,她說在家帶小寶,小寶現在去了學前班,她很輕鬆了,只是小
裡沒幾個認識的人,有些無聊,要是不搬到城裡去就好了。
村子搬遷後,上山的人變少了很多。原來的山路都被野草長沒了,我和周嬸
好不容易才找到我們當初走過的山路,沿著那條山路,我和周嬸走到了第一次日
屄的山林邊。我問周嬸還記不記的這裡。周嬸笑道:「當然記得,那時候你只有
十幾歲,直接跟我說想和我日屄,當時我都有點懵了。」
我扭頭看著周嬸,周嬸也看著我,兩人都沒有說話。我拉著周嬸走到了那個
小水潭邊,滲出的山泉水還只有臉盆大小,三四公分深。「嬸子,你還記得我們
次日屄是在哪個位置嗎?」我抱著周嬸,輕輕咬著她的耳垂。周嬸說誰還記
得,只知道大概位置。我和周嬸到了那幾棵松樹邊,我只記得當初我雙手握住了
松樹的樹幹能碰到手指。十八年過去,松樹長粗了些,雙手握著都碰不到手指了。
周嬸低頭在林間檢視著,嘴裡還輕聲說道:「我記得那天坐的旁邊有一塊像
菱角一樣的石頭,很特別的,現在怎麼沒了。」
看著周嬸認真的樣子,我笑了,對著周嬸說這裡又不是隻有我們會來,也許
後來有人來,把那塊石頭搬走了。周嬸還在看,突然高興地說道:「虎子,在這
裡,就是這塊石頭。」我走過看,果然看見一塊菱角狀的石頭埋在不怎麼厚的土
裡。周嬸說那時候石頭露出來好多,上面沒這麼多泥,可能是這些年上面的泥水
流下來積在了石頭上。
周嬸站在石頭旁的樹幹邊,我站在低處,把頭埋在周嬸的胸前,輕輕蹭著周
嬸的大乳房。雞心領的針織衫露出的白皙肌膚還和我印象的那樣白嫩。我把手伸
進了周嬸的衣服裡,想去解周嬸的胸罩,周嬸擋住了。讓我別解,說她年紀大了,
乳房下垂了,解了胸罩就不好看了。我上前一步,抱著周嬸親了起來,周嬸張開
了嘴巴,將我的舌頭迎了進去,就這樣,我一邊吮著周嬸的舌尖,一邊解開了周
嬸的腰帶,周嬸的休閒褲裡面還穿件薄薄的秋褲,我伸手插進了周嬸的秋褲裡,
隔著她的內褲撫摸著她的小騷屄。周嬸輕輕呻吟著,過了會兒,她自己抓著我的
手插進了她的內褲。
「嬸子,我們日屄吧。」鬆開了周嬸的嘴唇,我看著周嬸的眼睛對她說。周
嬸像少女一樣羞澀地點了點頭,讓我從後面日她,說這樣不會弄髒衣服。周嬸轉
過了身,雙手扶在樹幹上,屁股向上翹起,渾圓的大屁股依然性感誘人。我輕輕
扒下了周嬸的秋褲和內褲,露出她白嫩的屁股。周嬸不再是當初的少婦,陰道里
的水不是很多,我插進去的時候有些吃力,但經過一段時間的來抽送後,周嬸
的陰道里的淫水變多了些,我感覺滑爽了,便用力抽插起來。
我的褲子也退到了膝蓋處,每次插入,我胯部的肌膚會和周嬸的屁股貼在一
起,感覺周嬸的屁股軟軟的,涼涼的,滑滑的。一切還是那麼美妙。
我知道我和周嬸以後日屄的機會只會越來越少,所以那天干得特別用力。周
嬸同樣也知道我們相會的機會不多了,所以翹著屁股扭動著迎後我的插入。「嬸
子,這些年你一個人怎麼過的?有沒有找別的男人?」我一邊和周嬸日屄一邊問
她。
「嬸子搬城裡沒多久就絕經了,哪還像你啊。要不是你,嬸子都不會想到這
日屄的事情了。」周嬸微微收起小腹,然後又猛地撅起屁股,讓我的雞巴能插得
更深些。那天我特別持久,雙手用力抓著周嬸的大乳房,把周嬸陰道里的水都日
幹了。到後來,只聽見周嬸的呻吟聲在山林間飄蕩。等我射了精拔出雞巴的時候,
周嬸哭了。我看到周嬸的屄被我日腫了,就問周嬸是不是把她弄痛了。周嬸搖著
頭說不是的,是她高興,我抱著周嬸又和她親吻起來。整理衣服的時候,我把周
嬸的針織衫捲了起來,給她戴胸罩。周嬸雖然不讓我脫她的胸罩,可日屄的時候
根本管不了那些。周嬸的乳房還是那麼大那麼白,雖然有些下垂了,但摸在手裡
感覺感覺還是很舒服的。周嬸的乳房上面有很多紅印,是我剛才用力抓出來的。
我問周嬸痛不痛,周嬸說不痛。周嬸說話的時候眼中帶著絲絲的哀傷,她知道,
這次分開,我和她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再會。
去的時候,周嬸走路有點異樣,一看就是腿受傷的樣子。我背了周嬸一段
路,問周嬸要不要緊,會不會被周浩和他老婆看出來。周嬸說沒關係的,就當她
爬山的時候扭到腳了。我用摩托車送周嬸去了城的公交車站,一直看著周嬸上
公交車。周嬸上車後坐在了最後一排,透過車窗看著我,一直到車子從我的視眼
裡消失。
我沒想到我會這麼快失去周嬸。五月中旬的一天,我下班家。我媽跟我說
周嬸在醫院做手術,讓我晚上帶她去人民醫院看周嬸。我愣了下,忙問我媽周嬸
得了什麼病。我媽說是媽媽癌,手術切了右邊的媽媽。我整個人呆住了,心慌得
厲害。我媽媽說過,我舅婆就是得乳腺癌死的。
那城晚上我和我媽去人民醫院看周嬸,周浩和周嬸的姐姐在病房裡,周嬸臉
色很白,但精神還好。周嬸看到我還說她沒事,手術很成功。周嬸躺在病床上,
右邊的胸部明顯沒有了。我知道,乳房一直是周嬸的驕傲,看美的周嬸這時候心
裡肯定很痛苦,但她為了不讓我難過,還強顏歡笑。我很想坐到周嬸床邊,抱著
周嬸痛哭一場,但我是個男人,我和周嬸的關係永遠都只能是個秘密,所以我只
能站在一邊聽我媽跟周嬸說話。
周嬸的姐姐在一邊含著淚跟我媽說,是小靜大意了,她早就覺得媽媽不舒服
了,就是不肯去醫院檢查。我和周浩到了吸菸室抽菸,我問周浩周嬸的情況,周
浩說不樂觀,但周嬸還不知道真實情況。我聽了心都涼了。那幾天,我的心情很
不好,經常無故發脾氣,我老婆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事,單位裡的事情煩人。
周嬸平時身體很好,體質也不錯,手術後的情況還好。周嬸出院後我和媽媽
去城裡看過她兩。十一月初,周浩一家又住到了我樓下,周浩說心情開朗有利
用他媽的身體。那幾天,我一下班就帶著老婆孩子去樓下玩。周嬸愛美,在右胸
墊了棉花,身材看起來跟以前一樣。周嬸見了我也很高興,還跟我老婆講了許多
我小時候的事情。有些事情我都不記得了,周嬸卻還記得。
十一月十二號,天氣晴。我和往常一樣下班家,看到樓道外在搭油布篷,
一顆心就慌了。我有預感,肯定是周嬸走了。周嬸是吃安眠約自殺的,她知道給
她看病要花很多錢,她攢下的錢也不定夠她看病的,她要把錢留給周浩,她不能
給周浩增加負擔。她選擇死在拆遷房裡是因為她認為新房死人不吉利,周浩會一
直住在城裡,所以她不能死在城裡的新房裡。也許只有我能明白周嬸的苦心,不
知道周浩知不知道周嬸選擇自殺都是為他。
那天晚上我一個人躺在小房間裡流淚,我老婆叫我,我連忙擦乾了眼淚,但
我老婆還是看出來我哭過,她沒有笑我,只是問我是不是心裡難過。我點了點頭,
說我小時候除了睡覺上學,大半時間是在周嬸家裡度過的。我老婆能理解我的心
情,坐在我身邊陪著我傷心難過。
出殯那天,我在人群中看到了周奶奶和陳大炮。周奶奶也老了,但精神很好。
周奶奶和陳大炮在小裡拿了套五十的小戶,老兩口過得很舒服。聽人說周奶奶
和陳大炮在小外的空地上墾了兩大塊地種菜,以前周家條件好,周奶奶是很少
下地幹活的,沒想到跟了陳大炮反變得勤快了。難道這就是愛情的力量?不但讓
周奶奶不顧世俗的流言蜚語,衝突重重阻力和陳大炮呆在一起,還改變了周奶奶
的生活習性。
看著周奶奶和陳大炮幸福的樣子,我又想到了周嬸。要是周叔死的時候我娶
了周嬸會怎麼樣?周嬸要是過得開心,還會得病死嗎?想到這裡我心裡又是一陣
無奈。我沒有勇氣去衝突這種世俗的枷鎖,我心愛的周嬸也沒有這種勇氣。
那陣子,周嬸又時常出現在我的夢裡。不過不是年少時夢見的和周嬸日屄的
場景,而是夢見我和周嬸在江邊摸蝦,在山間小路上追逐,在周家舊房子裡打牌。
每當我要去摸周嬸的大乳房的時候,周嬸總會拉著我的手說,做她兒子才能摸。
轉眼六年過去了。我想周嬸在天國也應該安心了。她最擔心的周浩已經四十
歲了,度過了他人生中最危險的時期。而且周浩繼承了周叔能說會道的性格,在
單位裡做了個小幹部,過得比村裡大多數的同齡人都好。
六年過去,我也應該把周嬸放下了。但周嬸是我心中最美最好的女人,她走
了總要在留下些什麼。所以我決定讓周嬸永遠留在我編織的文字裡,而不是我的
心裡。你們說,我能把周嬸忘了嗎?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