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第三十五回:媚雨澤妙玉溼玲瓏,孤芳賞丹心自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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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p;   吃恥,奈何卻不禮法身份,只是既然躲都躲了,居然受不得弘晝小小眼神逼迫,

    就又乖乖得如此動淫賤得將自己那從未讓男子摸玩過的乳房,又&qut; 送&qut; 弘晝

    手中,這何等可笑,何等悲涼,何等恥辱,何等羞澀使人愈傷愈絕。

    弘晝也是受用這小美人的驚惶之後的順從,繼續施展魔爪,只管享用衣衫之

    下溼濡濡的乳肉觸感,口中直道:&qut; 這便是了……便是菩薩的身子……也是本王

    玩得,什麼修行不修行……恩……摸著倒是軟和受用……,便是那林丫頭一般道

    理……什麼病了不病了,既然是性奴身份,病了……就可以不來承歡,讓本王享

    玩?……&qut;

    弘晝本是狎玩少女時口中亂言語,不想那妙玉卻驚得睜開了適才因為羞恥而

    緊閉的雙目,忙不迭愈發將乳房蹭送上弘晝掌心,口中道:&qut; 子……不要!林

    姑娘……確實有病,她是喘咳病氣,先天來帶來的不足體弱……禁不起的……不

    ……子……子若此時定要林姑娘伺候,萬一過了病氣給子,豈非真是彌天

    大罪。&qut;

    弘晝本來只管受用,只等下一步繼續奸辱玩弄這妙玉,聽她如此緊張訴說,

    不由心裡一動,笑道:&qut; 你倒真有金蘭義氣,一心想著護持那林丫頭……既如此,

    這會子自然是用你的處子身子來伺候取樂……&qut;

    妙玉此時被弘晝已經是摸玩的渾身痠軟,幾乎就要癱倒在地,幾番忍耐到底

    是無法阻止五內裡傳來的少女初次遭男子近身玩弄時的羞意,口鼻中已經開始嬌

    喘低吟,腦海中更是開始混沌起來……

    話說原來這妙玉,本是蘇州人氏,祖上也是讀書仕宦之家。她自幼卻是多病

    體弱,叫有道行之人瞧了,卻說命不許紅塵富貴,買了許多替身皆不中用,到底

    自受戒入了空門,方才好了。不想沒幾年,父母雙亡,家族破敗,便更是隔斷紅

    塵,了卻富貴,只隨著師父同在京郊牟尼院住著,只是帶髮修行。這妙玉雖年幼,

    卻是經書禪機,詩詞文章,樣樣通達。之後其師圓寂,臨終遺言&qut; 衣食起居不宜

    鄉。在此靜居,後來自然有你的結果&qut;.十七歲上,榮國府為迎元妃省親,要幾

    個清淨修佛之人裝點櫳翠庵,才接她入府伺候,只是賈府知她向來驕傲,便還下

    了個帖子道個&qut; 請&qut; 字。這等達官顯宦眷族之中所謂府內修行,說是修佛,其實

    便是賣身給了人家充點門面,寄人籬下,三餐一宿罷了,不過是藉著佛祖自我安

    慰,又仗著賈府詩書禮儀寬厚人家,自己同自己說一聲身份自清淨高貴,絕非人

    家女婢,用人富貴給養不過是佛家用度罷了,其實也不過是青燈古佛了此花樣年

    華。不想才一年不到,賈府事變,內務宗人兩府如狼似虎抄檢寧榮二府,這等族

    內豢養之女尼,哪裡論得佛法人倫,只視為鸚鵡八哥一般,此時也不論佛俗,不

    論尊卑,只瞧是既是年紀適之女孩子,自然是一併圈入,為王府性奴,只供弘

    晝有興之時奸玩享用罷了。可憐這侯門千金小姐,連遭劫數,連青燈古佛下作個

    修行了緣斷俗之人也不得已,居然又淪為王府之性奴。小小年紀,花朵般人品,

    神仙般作養,冰雪般純美,如菩薩降世玄女臨凡一般之肅穆潔淨之人,居然一邊

    身著袈裟,口誦梵音,獨對佛祖,輕掀經卷,朝參觀音,夜點蓮燈,居然一邊要

    隨時等候著以這少女之身,行那羞恥之事,去取悅伺候王爺,真正是人間荒唐事,

    倒分外令這修佛女尼轉千,凌辱難堪。

    這妙玉自胎裡帶來孤傲自矜,世上凡俗之人本自不放在眼裡,習得幾分禪宗

    密意,又每多知詩書學問,常自言&qut; 男女之痴怨孽緣汙穢不堪,歡喜機鋒是六根

    不淨之魔障&qut; ,卻也每每有&qut; 世生那汙濁男子為六垢俱全等類,只有女兒家清淨

    聖潔,更親近佛心,只是紅塵迷亂,三惑難解,若是和男子廝混,情愛嗜慾,自

    然要入了魔道,唯有得菩薩咒解,方可除此汙濁,了卻苦難。&qut; 這類混解經文之

    念頭。

    她雖自小厭惡男女之事,即被兩府圈入大觀園為奴,卻也不短見,偏偏生

    出來古怪想頭來,自以&qut; 浮世蒼生乃是婆娑世界,人間色事亦幻亦空,我這等品

    格,世尊當不棄我,若是劫數亦是前緣註定,不過是佛祖點化&qut; 聊以自慰,雖然

    長夜深沉之時,也常畏懼時刻可能到來的弘晝奸辱性事,卻也知命數使然難以

    避,不過是輾轉反側,禪定誦經度日罷了。

    其實妙玉雖知幾分佛理,其實並不曾真正深參禪道,她一心以為自己得知先

    天之機,其實不過是少女家憑著聰慧冷眼瞧著世人罷了。其實自己如今這等&qut; 性

    奴&qut; 身份,她心下一般是又羞又恥,即覺得褻瀆了菩薩,卻又究竟不敢冒犯弘晝

    之威,只是一味躲著便罷了,有時無奈時也常幻想迷思,琢磨那弘晝來奸玩自己

    之時男女之事,即是羞恥恐惶難當,也未免隱隱有一分好奇,不知那是何等滋味,

    緣何世人皆好此道。時常也自我欺瞞安慰一番:&qut; 以我之容貌,那色王必是早晚

    要來姦汙我的,想是菩薩許我以孽,煉我心智,我只管閉門不見,日夜頌禱,或

    虔誠所致,能許我清白。若一日那色王若真來時,想來也是我修為不夠,命數使

    然。不過是經文上所說佛女孽障,滅法劫數,憑他辱我汙我,我雖不得不從他,

    卻必不假以顏色,汙我身子不得汙我佛心,此生雖遭人侮,來世必有功果。&qut; 也

    不過是胡亂自慰罷了。

    只這妙玉卻自持才貌過人,凡俗等人雖不放在眼裡。只是她在園子裡憑內務

    府供奉,雖有個小姐的名位,卻不與眾人往來,連鳳姐、可卿處也不去應酬,見

    了眾人,只是言語冰冷神態倨傲待之以禮就罷了。眾人也知她性情古怪,並不與

    她計較。

    她自無可無不可,只冷眼看去,但覺園子裡只有寶釵、黛玉二人與眾不同,

    均是世外仙姝、瑤池神妃般人物。但凡琴棋書畫,詩詞曲賦均高過眾人,見識才

    具,樣貌氣質更非凡品,便是偶爾談論禪宗佛法,亦能知音一二,寂寞之餘,便

    生了親近之意。只是又每每厭棄寶釵為人寬和豁達,總以為&qut; 她這等人物,怎麼

    與那等俗人自來往&qut; ,就更喜黛玉孤芳自傲、清潔不塵,與自己是一路的性子。

    又見那黛玉病軀柔弱纏綿,體態婀娜自怯,自有一等風流之意,若每見其自哀自

    怨,嗟嘆命數,傷懷悲泣,也不免動了憐憫之意,常與黛玉作詩品茶,聽琴對譜,

    聊以安慰黛玉,時時也自以為&qut; 禪師&qut; ,欲用佛法禪機點化於黛玉。卻日升月落,

    心下一日較一日覺著異樣,每見黛玉,便自歡心,即喜黛玉之展顏,又喜黛玉之

    凝眉,即喜黛玉之窈窕,又喜黛玉之怯弱,即喜黛玉之仙才,又喜黛玉之姿容,

    竟然一路便如走火入魔一般,隻日夜痴痴念著黛玉安好作息。那日寶釵託紫鵑來

    書請託,她心下雖不甘,卻也有幾分異樣心動,更甘冒瀆神之險,不惜壞了自己

    清譽佛性,用自昔年寺內帶來的《潮生曲》譜,以誘惑情慾之簫聲在瀟湘館外催

    動黛玉慾念,讓黛玉與紫鵑女女歡好,洩慾慰懷,免得傷了黛玉身子。只那一夜

    之後,她亦自知不妥,卻越發少見黛玉等人,自是誦經斷欲,只望能挽功果修

    為。

    只今日聽聞黛玉病重,便耿心去瀟湘館裡探望,見黛玉雖非大病,卻又是愁

    思過度,邪魔侵體,才安慰得幾句,卻知黛玉愁思,一半是因為時日長久,越來

    越難以避弘晝,只怕弘晝便是排著隊一個個園中女子享用來,也該輪到黛玉了,

    妙玉也無從安慰,只得寬慰她&qut; 這不還有我這方外之人麼……&qut;

    兩人才在病榻前說話,寶釵便來奉命探病,寶釵雖不明言,兩人都是聰慧人,

    如何不知是弘晝有了責難之意。妙玉見黛玉身子不好,心一橫,便求寶釵帶自己

    來請罪。她初來時也想得透:這色王不過是要女孩子家玩弄清潔身子來逞他淫

    欲。以我容貌身材,雖是佛衣素樸,到底是處子初春,豔蓋群芳的品格兒……左

    右將來難逃他的姦汙,便是今日動迎上去,就引他來辱,便是我受辱遭汙,破

    了身子……至少也能讓林妹妹先逃過這病中之劫。豈非正和了我佛割肉喂鷹,舍

    身飼虎之意?便強自來到顧恩殿前跪了,憑雪打雪蓮,要以色相自承劫數。

    不想她其實說到底只是一個二九少女,這羞意恥心,春懷軟綿,終究是天性,

    被弘晝一威一嚇,更是禪心一片凌亂,才有了適才之事之情。她被弘晝幾句言語

    折辱,更有:&qut; 既如此,這會子自然是用你的處子身子來伺候取樂……&qut; ,手上

    更是輕薄摸玩不止,直刺激折辱得已經是一片混沌慌亂,難以清明答對。

    欲知後事如何,請侯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禪心似月迥無塵

    綸音如滌淸常冷

    奈何奴生滅法世

    霜雨摧殘女兒身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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