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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安」;又是每每瞧著迎春可憐傷懷,心急無奈;又被那妙玉「有因便有果,是孽
不是緣」點了神智;雖不知弘晝心動之後究竟會將自己如何搓弄,亦是害怕緊
張,但是念著迎春,卻總是躍躍欲試了。
這等小女兒心思並不難猜,弘晝雖不知十分,亦有八九。旁的亦就罷了,只
是想想惜春那隱隱一層獻身求汙之心,看看膝下少女,那尚未長成之較弱身形,
分外惹人愛憐。才開口逗趣問她「你巴巴的跑來就是獻這幅功課?」
本以為惜春小女孩家家,必然要禁受不得這種尷尬,王顧左右而言他兩句。
哪知倒是惜春,此刻咬了咬櫻唇,小眼一紅,那少女最是晶瑩之淚在兩隻眼眶裡
冒了冒,更添楚楚無助之色,那兩方雪腮,卻是陣陣泛著紅暈,似哭非哭,如醉
非醉,口氣甚是果決,聲音卻是細弱,竟是呢呶道:「子,您您晚
末晌無聊,嗚嗚了惜兒吧」
這弘晝倒不是逗她,實在是真正細不可聞,聽不清楚,便問一句,「什麼
了你?」
惜春忍不住委屈哀怨看一眼弘晝,卻一下欺上身來,伏在弘晝腿上,這一會
卻幾乎已經將要自己一頭烏黑秀髮上那朵紗花,抵上了弘晝之下體。口中帶著幾
分童稚,帶著幾分哭音,只羞得將自己臉蛋埋在弘晝兩條之間,一陣亂磨,口中
道:「是,子,您晚末晌無聊,奸了惜兒吧恩賞用了惜兒的身子吧
」
弘晝又是好笑,又是心神搖動,聞著惜春股股少女髮油清香,看看書案上那
張《海棠春睡圖》,實在忍不住,下體又拱了拱,就便兒隔著褲子,倒在惜春的
頭髮那朵紗花上頂了一下,本來這等觸及亦不算什麼,但是這惜春這等至純痴
纏,竟是有著那一等平常奸玩女奴少有之滿足感,竟然頗為受用,又忍不住略略
扭了扭自己的胯,只將自己下體又隔著衣裳略略在惜春頂心上劃來劃去,倒將她
那朵紗花戳得變了形,擠扭成一團。口中卻偏偏道:「這和你的功課又有甚麼關
聯?」
惜春似乎是下了甚麼決心,那小唇皮幾乎要被咬出血印來,卻才低聲道:
「子,我我本不懂的,但是學著臨摹這畫兒時才覺著,瞧瞧情妃
姐姐的身子,這模樣,這體態實在也是讚歎。我姐姐並嫂子總是教導我作養
姿顏,長大了好奉子受用;但是我瞧著畫兒我我琢磨著,便是我長到
情妃姐姐這等歲數,也只怕沒有她這等漂亮的,我我我有些慚愧,亦有
些怕」
弘晝此刻頂弄她頭頂心受用,聽她說話,想來說的無非是些幼女家胡思亂
想,也未放在心上,聽到這裡竟稍稍明白了她一片古怪心腸,笑著命道:「說
說,你卻怕的什麼?」
惜春勉強掙扎了下,羞得臉蛋埋得更深,幾乎唇舌裡話語都聽不真了,只是
弘晝既問,只得道:「是我怕便是我長大了,也不會有情妃姐姐這般漂
亮的不會有她這麼高,這麼這麼」
弘晝聽她聲音越來越輕,實在不可聞,倒是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腦袋,惜春只
得將頭從弘晝兩腿間抬起來,怯怯羞羞瞧著弘晝,卻聽弘晝已是裝得冷冷斥責道
:「昔日就教訓過你姐姐,你們姐妹還一個樣子問話,便要好好,便是
羞話,也該好好你說得跟蚊子哼哼似的誰能聽清了?」
他雖著臉,但是惜春也聽出來弘晝實是戲狎自己,並非惱怒,心下倒也少
了幾分慌亂,只是弘晝既然有話,也就只好乖乖著自己最是羞恥的一等少女心
思:「是,我怕便是過得幾年我的個兒到不了情妃姐姐這麼高,腿腳也
長不了這麼細恩恩恩也怕」看一眼弘晝,羞的幾乎要昏死
過去,卻依舊只得說道:「也怕屁股長不了情妃姐姐這麼圓,奶兒更難得那
麼那麼好,便是再怎麼作養姿顏、修燻體態,也不會有那麼好的到
時候,難得子歡心,子定瞧不上我,不要不要玩我了」
她小臉憋得通紅,切齒著意說這些荒唐念頭,倒聽得弘晝三分可笑三分愛憐
三分心下激動,這小女孩方是幼齡,其實於那風月之事,一知半解之間,亦是從
小教養沾衣裸袖即為失節的侯門千金。居然如今被園中規矩調教的如此可愛可
憐,雖是不懂,竟是瞧著可卿之美色豔羨,頗為擔憂自己成年之時難得這等風流
妖嬈。
論到根上,竟是果然一片至誠服從、恭順取悅自己之心;這和園中成年女子
那一等雖亦是順從自己,但是總是哀羞悽惶、悲苦屈辱之美,卻是各有風騷不
同。
一時想來亦是可笑亦是風流,以惜春這等年紀,只怕小奶兒剛剛開始鼓脹,
小穴兒未見恥毛,瞧著可卿那胸前兩座傲人嬌挺之羊脂玉峰,多半亦會驚訝,女
孩子如何能在幾年間將胸前風光挺拔得如何柔軟高聳,即是懷疑了,便更是難抑
自卑。想到這裡,越發覺得惜春心思可愛,伸手過去在惜春臉蛋上撫弄,惜春如
何敢躲,自然由得他一隻粗糙只男子手掌,在自己嫩嫩的臉腮上狎玩,痴痴又低
了目光,卻聽弘晝又淡淡道:「你這鬼丫頭也是會想既是唯恐自己將來顏色
不若,不能侍怎麼適才又哭著嚷著要本王奸玩你?你當本王什麼人,又當
自己是什麼人不中意的女孩子,便是哭著求著,就能伺候了,豈非是痴心妄
想?」話是這麼駁著,手卻依舊越發褻狎,倒將惜春那一雙櫻桃一般,如今抹了
些茉莉花蜜的溫軟嘴唇,開始撥弄賞玩。一時將人中處一道凹痕的上唇輕輕捏來
捏去,倒如同搓揉羊脂一般;一時又將她下唇「墣溜墣溜」的撥動,彷彿是在測
試這幼女肌膚最是彈滑之處,又彷彿是在嘗試侵犯她口腔,玩弄她皓齒小舌。
惜春到底小,於這風月事上本來不甚了了,到底也辨不得弘晝是捉狹調戲自
己還是認真。初聽弘晝話語似是駁斥自己,既然問出「當自己是什麼人不中
意的女孩子,便是哭著求著,就能伺候了,豈非是痴心妄想?」的話頭來,又羞
又慚,心頭更是酸楚,金豆眼淚又要掉落下來,但是又覺著那弘晝手上玩弄撫摸
自己雪腮,卻分寸未停。那蹭弄之間肌膚廝磨,竟有種種古怪感受。一層上雖是
小女兒家,但是依舊彷彿是自己之雪肌玉膚在一寸一寸得被男子玷汙弄髒之羞
恥,又彷彿是一等從未品味過之親暱嬉樂,從自己和弘晝肌膚相觸處傳遞到自己
四肢八脈。本來是身子都痠軟了,還要掙扎著開口告饒;哪知弘晝竟不單單撫摸
自己臉蛋,又來玩弄自己幼嫩唇舌,自己那稍稍抹了一些茉莉花蜜嬌俏的嘴唇被
反覆翻捏逗弄,便是再不懂事,也覺著這等動作和撫弄臉蛋的親暱相比,實在是
多了一些羞恥不能見人之晦澀。
她天性裡聰明,又是女兒家本能反應,雖不是甚懂,卻隱隱覺著弘晝既然如
此淫弄動作,只怕還不是當真厭棄自己之意。念著自己本來心思,將那噬心刻
骨從未感受過之羞澀恥辱,死死咬牙忍耐的,一面輕輕搖動小臉龐,迎著弘晝
的撫弄逗玩,一面嬌喘嚶嚀,卻是乖乖巧巧話道:「嗚子,我是亂想來
著。我將來長大了沒有情妃姐姐那等漂亮,腿兒、臀兒、奶兒那麼
美子懶怠玩我但是這會子,我還小乘我還小,子賞用我,玩
我,奸我,辱我嗚嗚我雖然不如園中姐姐們有顏色,可以愉悅子。但
是我年紀小,卻自有一等好處我是今身子更軟、發齒更清、肌理更皙,身
上般所在,皮肉發齒,卻是小小巧巧的那普天下常夫妻,都是十五六上
有得嫁娶之事然而子榮尊御華,是徵辱我等性奴身子,才能不同於世人,
格外受用我這等年紀的小女孩必定另有一番快意,這卻不是情妃姐姐她們不
能給子的。我將來不能比得她們,此刻卻說不得能讓子別樣舒心再則
大嫂子曾說過雖然我們年紀小,但是也要時刻備著子賞玩我雖不
懂,但是嫂子說我們純真青澀、不曉風月子玩起來更有那一等作踐童
貞、凌辱幼稚之美意若真有豈非是我盡了心了嫂子還說過嗚嗚
我們小子真肯降格賞用我們身子,我們必定更痛更恥,說不定禁受不
得傷了身體乃至死了但是說不得能滿足子征伐之意,園中性奴雖多,即要
盡德盡心,豈不是正應該處處替子足心滿意,我們這等年紀正適呢
子嗚嗚其實嫂子說的,我亦不太懂的,只是惜兒不怕疼,子
嗚嗚您試試惜兒吧若玩了覺著不好玩,再扔下了責罰我就是了
若真能對得子一點半點心意,我我我就是被子辱的羞恥而死,也
不是正乘著這年紀,做了一個乖乖的好性奴」
弘晝已是風月通達之人,何況也知到底惜春年幼,今日行為舉動,其實念倒
底不過還是怕自己嚴辦了迎春,亦是一片可憐心腸,本是一片憐香惜玉之心。但
是此刻聽她如此嬌音軟語,一路痴痴說來,彷彿是一篇「少女求辱賦」,全是這
等動人心魄之風月話頭,卻又句句透著小女孩兒之稚嫩純真,更添了十分撩人,
此刻口乾舌燥,下體剛強,哪裡還能忍耐,喉頭咕咕兩聲,幾乎就要動作。
欲知後事如何,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
昨夜海棠東風搖
安知今夕明朝
忽聞新梅西苑香
初蕊依枝傍梢
殘霜寒降誰家院
且聽花牢騷
便是侯門千金稚
冬未盡
風月可惜春曉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