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大觀園記】第八十二回:碾冰魄顰卿說今古,燒炭盆弘晝戲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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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卻哪裡知道,這子明明口吻裡已是惱怒,卻既不狠狠發落,也不和自己對

    對機鋒,既不辯說道理,也不講園中變故由來,竟然好似半天沒聽到聽懂一般,

    偏偏是個荒唐,直愣愣就來觸玩自己嫩乳羞處。

    可憐她雖做了園中性奴位份已是「小姐」多日,卻一向託病躲閃,閨閣清純、

    玉潔冰清,那一對女兒家羞恥處嫩奶玉乳雖藏在落羽裙下,卻終究是第一次被男

    人摸玩。被觸手處,但覺奶尖尖頭裡最嫩肉處,一股股平生難想之酸澀羞恥,竟

    如同電閃雷鳴一般激靈靈驚蟄而起,瞬間蔓延渾身骨千骼。那被弘晝隔著衣衫

    一觸一捻之下,竟比平日裡紫鵑用手掌手指、牙齒舌頭,甚至也用自己的奶頭來

    蹭弄逗玩還要難忍,不說連自己都覺出來那奶頭兒就迎著弘晝之手立時突突而翹,

    便是內心,竟然剎那之間,有一等兩世為人之心如死灰。轟隆隆如同雷霆惑耳側

    目,那五內裡一股子羞憤欲死,卻也是一等荒唐不堪:「我卻要死!我的奶兒,

    竟給男人摸了去……甚麼玉潔冰清,甚麼仙才靈性,甚麼孤芳自賞,甚麼貞潔女

    德……都化成了灰再也轉不來了……怎麼便是這等滋味」。

    她一時羞憤難堪,竟是忍不住嗚咽著一聲尖叫,事到臨頭,竟是肝腸五內一

    片寸斷、心肺幽深恥痛難忍,雪腮通紅,氣息一閉,倒好似整個身子向後倒退了

    一射,從膝跪著之姿態,腰肢一軟,便坐到了自個兒的的小腿上……

    這黛玉身子本來單薄,今兒初遭摸胸淫玩,方知日日想來,竟不比當真遭辱,

    身子倒好似一場大病如山壓倒,便是軟了。只是她是身子軟了無可奈何亦就罷了,

    旁人瞧來,竟好似躲閃推讓,如此一閃,那絳紅書房裡竟是如同陰雲層層壓來,

    弘晝臉色方未及一冷一變已要發作,倒是地上跪著的紫鵑,心思細巧,又一心掛

    在黛玉身上,唬的臉色慘白,好似忘了子不開口,自己也只好跪著的禮數,竟

    是脫口而出:「姑娘……不可……撐著……」

    她驚惶吐聲,倒也是情急所致。論起園中規矩奴禮數來,弘晝憑的何時何

    地,要輕薄褻玩女孩子身子,摸乳探陰、作嘴撫股,自是性奴承當本分,但若說

    一時羞了急了,略略有些躲閃推搡,亦未必便是什麼大

    .零.

    過,亦算是閨中情趣。只

    是黛玉前兒才於瀟湘館裡逆了弘晝心意,這紫鵑已是驚弓之鳥、滿腹愁腸。與她

    內心裡,自然也以為黛玉冰潔孤傲、風流婉轉,為人性奴,難免有褻瀆玷汙,未

    免也有可惜可憐之嘆;只是既入園中,供弘晝淫樂,那是遲早之事,黛玉樣貌體

    態皆是園中上品,卻一路推病作羞,又得鳳姐維護,已是拖了溜溜一年有多,只

    怕再不取悅子,惹怒了弘晝,大禍不遠。此刻弘晝來摸,只紫鵑日日照料,深

    知其心性,雖是孤傲自潔,亦不敢當真逆了倫理,抗拒人淫玩,必是身子支撐

    不得,她一時驚惶,直欲開口奉勸。

    那黛玉竟也未及細想,喘息之間,倒如風搖弱柳,眸竟瞧了紫鵑一眼,亦

    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亦知自己躲閃失禮無狀,只是此刻若說自個兒再聳著肩膀,

    將自己奶兒重新送到弘晝掌中去,卻到底性子倔強孤傲,是不肯的。

    倒是弘晝,卻拿的住神,手向前一追,卻不再自探黛玉乳尖兒,只在那落羽

    裙所抹胸開口處,內裡所穿之月白肚兜之上,於黛玉一段天鵝一般的頸子之下,

    彈彈墳起的心口之上,那一小段裸露出來之玉肌冰骨之上,可著那鎖骨近心口的

    小疙瘩上,摸玩起來。

    此番雖未及胸乳敏感,但卻真真是肌膚相親,弘晝觸手如糰粉花脂,那皮肉

    兒之細緻,骨骼兒之清,亦是別樣趣味。可嘆黛玉此番,卻終究不敢再躲,亦覺

    著沒了氣力,只好紅著臉蛋,扭過頭去,由得弘晝輕薄摸玩了。

    弘晝一邊摸著,一邊卻是冷冷一哼,似是到話說:「你這蹄子,背得幾句

    史?讀過幾首賦?就敢半吊子似的來唬弄你子?甚麼女兒家天性裡冰清玉潔,

    男人卻是就愛淫行?又是甚麼陰陽不,男女各異的?我瞧你是那一等酸秀才胡

    編亂造的傳奇本子瞧多了入了魔。真當本王是草包,幾句話就能被你玩弄於股掌

    之上?……你知道甚麼經綸大道,奴倫理……按你的意思,竟是把本王比作成

    帝?那情妃淫賤材貨的,倒是德?那你呢……自然自以為風流雋永、機巧無雙,

    卻是飛燕了?」


    黛玉被他連珠炮似的逼問,玉面通紅,珠淚滾滾,聽他說的亦不甚通,本待

    話,卻亦一時不敢造次再惹出新的是非來。何況弘晝的手掌已經自上由下,居

    然就這麼一路說著,一路從她的肚兜胸口邊緣開始摸下去,就這麼赤裸裸的攀

    上了她的嫩奶雪乳開始捏玩,雖離那最嫩最俏之紅暈豆蔻尚有幾寸距離,但是一

    對雪峰,終於也是淪入子手心,點點戳戳、揉揉捏捏,似在香探褻,問她奶

    兒又有幾分風流彈性一般。她心中轉千,悲恥羞憤,惶恐絕望,卻到底再不

    敢造次躲閃,甚至略略挺了挺胸,由得弘晝摸得更舒適自在一些,此刻之辱、之

    悲、之酥、之澀,又如何能辯駁弘晝連番詰問。

    弘晝獰笑一聲,也不肯遷就,手掌向下猛地一插,就著那肚兜裡就插了進去。

    可嘆黛玉纖弱,那落羽裙本來緊身,此刻被手掌插進去便是張膨的鼓出一塊來,

    一座雪乳玉峰、羊脂柔媚、肌理綿酥、一點新剝雞頭、豆蔻嬌粒終於肉貼肉的落

    入弘晝之手。弘晝心下得意,手掌捻動揉玩,心下也是暗贊:這丫頭的奶肉彈嫩

    酥滑,奶峰兒也算有些規模,怎生奶頭兒那麼小?倒只有黃豆大小,跟個幼齡女

    孩兒似的。

    他只管抓揉享用,那黛玉如何受得,桃花粉面漲得通紅,兩隻胳膊抓著裙角,

    饒是貝齒死死咬著嘴唇,卻到底壓抑不得口鼻內的聲響,竟是嗚咽悶哼,順著弘

    晝玩弄之手,發出悶悶的「嗯嗯」之聲,端的是欲仙欲死、如泣如訴。

    弘晝捉狹一哼,又道:「怎麼?才說什麼女兒家天性裡冰潔,捏兩下奶子,

    便浪叫起來?!」

    黛玉本就多淚愛哭,此刻聽弘晝輕薄凌辱,珍珠雨斷,心魂俱裂,卻終究受

    不得「浪叫」的考語,竟是稀裡糊塗、牙關打戰、滿滿皆是嗚咽哭音,以那如微

    風細語彷彿聽不真的齒音了一

    

    句:「都是子……摸得……」

    弘晝又是一笑,又狠狠的在黛玉奶頭上捏了兩下,居然就將手掌縮了來,

    見黛玉多少有些詫異,才冷冷道:「你滿口子胡噙亂講,我便是將身做法,要駁

    你這等不經之談。甚麼女兒冰潔、男子淫慾,皆是你園子裡躲得久了,那邪魔入

    侵,自己胡思亂想的。那老天爺造人,無論男女,皆有風月之意,雲雨之念,那

    才是本性,無論尊卑、男女皆是有的。你自己脫胎做了女兒,又有幾分姿色,便

    當天下男人皆是泥做的色鬼,女人便是水揉的仙子?卻不知是凡人皆是有欲。你

    便是閨閣處子,不識風月,本王只摸摸你奶子,你敢說適才悲苦恥辱之餘,就沒

    有點舒坦快活?否則怎麼就哼叫起來?……只是這人人都有慾念,這天下若一味

    隨著人慾去打理,便是禽獸世界了。所以聖人才定下名分、禮數,要的就是克己

    復禮!你可懂得?!有欲當逞,要問自己有沒有那個名份可逞!所以女子侍奉丈

    夫是人慾亦是天理,丈夫和妻子是人慾亦是理。若是女人家偷漢子,一樣是快

    活,便是隻有人慾,沒有天理了。到了君臣奴,便又是一番道理,是天地裡自

    有的一番大道理……所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世上又哪裡有人願意死的?你等

    做了本王之奴,生死存亡在本王一念之間,按照禮數,也該好好用心,自供本王

    淫樂快活,這也是惶惶天理!」

    「卻還敢胡比什麼古今秦漢……那德風流,卻是隻用心在成帝一人身上,

    便不能算虧了婦德……哼……你就來胡比那秦氏?」說到可卿,他心頭不由怒氣

    又起,連「秦氏」都叫了出來:「何況,德再怎麼淫賤,也是才人女妃……你

    們不過是罪餘性奴,你倒不曾問問,她那股子風月浪勁,可用在了別人身上?!

    你又怎麼就敢斷言本王是錯疑了她?莫說沒錯,便是本王錯了,又待如何?難道

    本王只是為了取樂,就不能處置你們幾個?待你們稍微好一些,賜你們錦衣玉食

    的,你們就敢忘了本分?!也罷!人人都禁口,偏偏你道有這份肝膽,來為她求

    情?好繞那麼大一個圈子?!你敢當本王是什麼人?你們昔日府裡的什麼公子哥

    麼?由得你們捉弄?!」

    他本來便深為此事煩惱,被黛玉勾起,真是越說越怒,漸漸口不擇言起來:

    「你也不想想,本王定下園中女女交歡規矩是為了什麼?自然是本王要異樣快活,

    也是為了你們鬆快一二。那秦氏便最愛極了這一條了……哼,許她洩一二天性,

    還不知足?!就你,你敢說你在園裡,沒有藉著本王的規矩和那房裡奴兒丫鬟廝

    磨取樂?怎麼,外頭要裝貞潔孤傲,被摸奶子還是爽的?或者定要你為小姐姑娘、

    別人做你的下位奴兒,被你強壓著玩來才是玉潔冰清,才是天性使然?哼……聖

    人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真是不錯……竟敢說什麼古籍大風,莫不是以為本王

    無知可欺麼?還說什麼,是我摸得……你既然外頭性子如此冷,又當了本王性奴,

    少不得給本王化一化,融出裡頭的味道來本王嚐嚐是什麼……瞧瞧你究竟是不是

    什麼水做的骨肉。」

    他一路說,越說越怒,打前兒起被可卿之事壓抑在內心的雷霆更怒,得其實

    也是隨口說什麼「融出裡頭的味道」,只是惱怒,過頭,四下瞧瞧有什麼東西

    可以「融出來」,又如同看甚麼小獸一般上下打量黛玉,似乎想到了什麼,才喝

    命道:「地上跪的兩個丫頭……你們家小姐冷,將火盆子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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