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塘村】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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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9-18

作者:朗卿
2022/09/17

  第一章
                
                (01)

  坐落在遼河平原的荒塘村的原名叫黃塘村,不過這幾年有能耐的男人都去打
工了,只留下守望著一家之主的媳婦和待贍養的老人孩子。

  「嬸子你是黃塘村的?那的米可香了,全國都有名哩。」

  「黃塘村,我看以後叫荒塘村吧!咱的地都沒人種啦,男人都走啦!」

  黃塘村的地不是沒人種,村裡這幾年沒有新開墾土地,村裡的地憑藉著留守
的勤勞婦女也都能正常收成,不過陰盛陽衰的村裡沒人種的地自然不是指土地,
村裡能播種和收成的地無非兩種:女人們腳下的土地,女人們身上的結子地,黃
塘村的地從來沒荒過,倒是女人的那裡一直荒著沒人翻土播種。

  坐在田埂上嘮嗑的女人最懂女人的心,善語的女人們口口相傳,黃塘村就變
成了荒塘村。

  荒塘村裡的田姓人家包著幾塊土地,田家的男人去城裡做工,田家的女人既
要照顧老人又要帶兩個孩子,自己忙不過來便僱人打理,田家的女人免受日曝勞
形之苦,每天早起便要為公公和上小學的小叔子準備飯,到了點又要奶孩子,晌
午到了又要給田裡帶著幫工忙碌的公公一眾人準備飯食,日頭落下,女人還要承
受離開男人的孤獨寂寞,日子並沒有舒服多少。

  好在田家的二小子——年剛十四的剛子雖然調皮卻沒惹過啥事,就是個聽話
但精力過剩的普通孩子,剛子偶爾會幫助女人,能稍微幫女人省點心。

  太陽剛冒頭剛子便猛地坐起來,他不是被尿憋醒的。

  「我說兄弟,你咋又硬了呢。」剛子揭開被子,寬闊的褲衩被頂起一大塊,
「我說老弟兒你就別給我添亂了唄。」剛子最近的心煩得很,他沒來由地竄出一
股無名火,站在炕上沒好氣地把被褥折過來翻過去就是不疊,把被褥弄得一團亂。

  「嘿,剛子,弄啥呢。」田家的女人穿著裹著身子的小背心進了剛子的屋,
大大的奶子淌著奶水,撐的背心鼓鼓的,溢位的奶水濃厚混黃打溼了背心,鮮紅
的乳暈頂著奶頭若隱若現。

  「啊,楊柳嫂子。」剛子縮著頭看著眼前的女人,飛快地疊好了被子。

  「你擱哪自言自語啥呢?」楊柳疲倦地打了個哈欠,懶懶地對剛子囑咐到:
「你可別作禍,要不俺就告你哥讓他削你。」

  「沒惹禍哩。」剛子穿上衣服,提溜著書包支著個帳篷就出了家門。

  「這孩子。」楊柳倚著門,高聲喊到:「剛子!明天還上課那!悠著點作!」

  剛子不怕嫂子楊柳卻怕自己哥,他飛似地跑到自己的死黨黑子家門口。

  「黑子!黑子!你個大懶蛋子沙愣給我出來。」剛子站在門口扯著嗓子喊到。

  「別喊了!」院門開啟,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披著頭髮裹著半袖開了門。

  剛子盯著少女鼓鼓的胸前凸起的兩點直髮乜。

  少女被盯得一陣不好意思,噠地輕輕敲了剛子的腦殼一下。「想吃奶找你娘
去。」

  「俺沒看你奶子。」剛子不打自找地說到。

  「那俺前面這倆是啥?」山妮掐著腰高高地挺著胸脯「你說,你說!」山妮
不依不饒地撒著潑。

  「山妮,又是田小子來了吧?黑子,你哥們兒找你!」一個略年長的女聲傳
來,屋裡冒冒失失地跑出來一個還算白淨的小子,下面也撐著帳篷。

  「你別走!站住!」黑子和剛子猛地跑出老遠,遠遠滴把清脆的喊聲撇在身
後。

  「聽不見哩!」剛子大笑著邁開步子,拽著黑子的頭髮奔跑在初春清晨青綠
蔥蔥的田梗上,直奔鬱鬱蔥蔥的山間而去。

  剛子和黑子在一片蘆葦間隔開一段小溪搬來石頭木板和塑膠布子蓄了個頗具
規模的小水塘,水塘裡的水剛能沒過兩人的胸,不時會有上游而下的小魚和蝌蚪
在水塘裡快活的遊一陣後繼續順流而下,到了秋天可以在這裡抓到蛤蟆,抓到家
裡讓嫂子娘就著土豆和寬粉美滋滋地燉上一鍋,比年雞還有滋味。

  剛子和黑子格外稀罕這個小水塘,兩人十分默契地不向人提起,靜靜的水塘
不時會迎來兩個喧鬧的小夥伴,活潑地攪動山間萬年不變的空靈與寧靜。

  剛子看黑子走得匆忙忘記帶吃的,他抓起一個包子,沒管葷素就遞給了黑子。

  「還知道孝敬你爹呢。」黑子調笑著接過包子咬了一口「還是個肉的,夠意
思。」

  剛子看黑子吃著個肉的,連忙把剩下的兩個包子掰開,包子餡白綠白綠的,
看得剛子一陣暗虧。

  剛子不愛吃白菜餡,但他看著黑子吃得開心的樣子也沒好意思往回要。

  「拿,給我一半素的,俺最近便秘呢,吃了順順腸胃。」黑子把吃剩一小半
的包子遞給剛子,順手拿了剛子掰開的半個白菜餡的。

  「這白菜吧,他有營養,對,有營養,啊,還有就是就是——你不能說它不
好吃,只能說它不受吃。」黑子學大人模樣一邊拿著派頭一邊吃著包子,眉頭皺
得都快擰在一起了。

  「得了吧,俺倆把剩包子一人一半分了,留著素的中午就烤鳥蛋吃吧。」剛
子把剩包子掰了一半給黑子。

  「老子護犢子哩。」剛子得意地大笑,黑子接過剩包子猛地塞進剛子嘴裡,
順手把剛子手裡點剩包子搶了過來。

  「兒子打老子哩……」剛子不甘心吃虧,丟下一句話後飛地跑開了。

                (02)

  剛子和黑子打鬧半日都累了,兩人光著腳坐在水塘邊,小小的赤腳不住地在
水裡攪動,青蔥的大山靜靜的,小小的兩人也是靜靜的,水塘裡的水叫剛子攪得
鬧鬧的,蜻蜓點在水面上,嘩啦啦地扇著翅膀飛走了。

  「黑子,俺最近煩哩。」剛子的神情靜靜地有點失落,眉宇間隱隱有了成人
般的愁思。

  「咋了?」黑子的腳不劃了,他靜靜地坐著,雙臂撐著塘邊的石頭。

  「不知道,就是心煩哩。」剛子委屈地低著頭,小小的腦袋想不通複雜的問
題。

  「擁護啥心煩那?」黑子歪過頭靜靜地聽著。

  「擁護你姐哩。」剛子想起山妮鼓鼓的奶子,臉上紅紅的。

  「我姐就那樣,也不知道砸就惹她了。」黑子的腳又開始歡快地動了起來。

  「俺不是因為她兇俺哩。」剛子突然拍了下黑子的肩膀,把黑子嚇了一大跳。
「你今早不也支帳篷了?」

  「支啥帳篷?」

  「雞巴起性了。」剛子幽幽說到:「俺一見著你姐就起性兒哩。」

  「那咋整俺也不知道了俺也經常起性,有時候看見三班的李老師,有時候看
見六班的張梅,有時候看見你嫂子俺也起性,有時候俺心裡也難受哩。」黑子望
著天呆呆地說著,突然猛地想起了什麼。

  「剛子,你雞巴會射精不?」

  「啥?射精?」剛子不解地問到。

  「俺聽初中部的學生說男的的雞巴會射精,和尿都是一個口出來的,只不過
白白的,惡腥,嘗著賊苦。」

  「咋?你射過?」

  「射過。」黑子點了點頭,「俺起了性之後射出來就舒服了。」

  「真的?」剛子彷彿看見了希望。「你教教俺唄?」

  「成,不過俺們得先起性,要不射不出來。」

  「黑子,你剛說你看見俺家嫂子就起性是不?」

  黑子點了點頭。

  「走,俺領你看俺家嫂子去!」

  「成!」黑子激動地起身穿鞋,飛快地往村裡跑去。

  「哎你等等俺!」剛子大喊著追了出去。

                (03)

  瞅著快到晌午飯點,楊柳利索地做完飯收拾裝筐,抬著大筐就往地頭趕。

  「嘿嘿嘿……嘿嘿嘿……」正走著路,楊柳聽見身後傳來一陣傻笑她回頭一
看,只見村口常家的傻兒子盯著自己不住地傻笑,鬆垮垮髒兮兮的褲子被傻子褪
在腿下,一條白白的大長雞巴高高地從傻子沒毛的下身探出,被傻子握住擼得一
動一動的,白花花的包皮時而包裹時而裸露著紅李子似的雞巴頭,肥大的卵子前
前後後不住地晃悠。

  楊柳嚇了一跳,她挪動著步子要走,眼神卻直勾勾地盯在雞巴,彷彿要把傻
子的雞巴看禿嚕皮一樣。

  「呀,這不田家媳婦嗎?擱這看傻子擼雞巴呢?」背後傳來一陣老不正經的
大笑,一群老頭聚在一起對著楊柳放蕩地出言羞辱。

  「俺看你要不就地和傻子打一炮得了,你的大腚和他的大雞巴絕配呀!」

  「哎我說田家媳婦,俺的雞巴比傻子的還大,你和我幹一炮不?」

  「瞅你們瞅!田家媳婦還流奶汁呢。」

  ……

  楊柳羞憤地呆在原地不知所措,傻子聽著眾老頭的話似乎變得越來越興奮,
他啊啊啊驢一般地叫喚,身子猛地一挺,混黃的精液涕裡禿嚕地射了一地。

  「你咋擱這鬧上了呢?」傻子娘邁著大步走了過來,一把薅住傻子的耳朵。

  「射不出來……難受……」傻子吃疼扭著身子,軟趴趴的雞巴不停晃盪。
「回家,趕緊的。」

  「娘給俺整出來?」傻子流著口水痴痴地笑。

  「回家再說。」傻子娘悄聲說到。

  「娘真給俺整出來。」傻子大聲說著,周圍的老頭鬨然大笑。

  「整整整!別給俺在著丟人。」傻子娘提起傻子的褲子牢牢繫住。

  「對不住了楊柳大妹子,我兒子有點……」

  「沒事沒事,俺要是能和你一樣當個好娘就足夠了。」楊柳望著有些落寞的
傻子,心底莫名地多出一股心疼與慈愛。

  「謝謝大妹子。」傻子娘連忙道謝,急忙帶著傻子回家了。

  「呼……」楊柳長舒一口氣,快步經過那群老光棍的身邊。「至少人家還有
個孩子,不像你們,媳婦兒毛都沒有。」說完便快步離去,留下一眾老光棍呆在
原地。

  送完飯回家,楊柳抱著孩子奶了起來。

  楊柳產的初乳量大質量也好,擠出來的奶泛淡黃色,隱隱地閃著油花,直喂
的孩子撐得不住地打著飽嗝楊柳仍感覺自己的奶子發漲,她端出大碗,攏住兩個
奶子一齊往裡擠奶,激射出的奶水嘩嘩作響地擊打著碗底,不一會便接了滿滿一
碗。

  看著碗快接不下了楊柳只能作罷,她躺在炕上蓋著薄薄的衣服,不一會便睡
著了。

  悄悄翻牆藏在隔壁偷窺的剛子和黑子等得就是這個機會,他二人一前一後踩
著腳步縮著身子進了屋,看見了躺在炕上的楊柳。

  「嫂子,嫂子!」剛子悄聲喊著,看楊柳沒有反應便放下心,他回頭找著黑
子,卻看見黑子早就坐上炕沿,對著桌子上的大碗一陣發呆。

  「你幹啥呢?」剛子輕輕懟了黑子一下。

  「剛子,你說這碗奶是啥味兒的?」黑子悄聲問到。

  「不知道,你嚐嚐唄。」剛子悄聲答到。

  黑子小心翼翼地捧起奶碗,咕嘟咕嘟地喝了半碗,他抹了抹嘴咂吧咂吧味道,
轉身笑著對剛子說到:「剛子,好喝,甜哩。」

  剛子接過奶碗,咕嘟嘟也喝了半碗。

  「確實好喝哩。」剛子反應過來,黑子已經掀起遮在楊柳奶子上的衣服。

  「你輕點哩。」剛子輕聲罵到。

  衣服掀開,兩人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景象,呆呆地站在原地——楊柳的奶子
小西瓜似的鼓鼓的把替換了背心的小褂撐的老高,鮮紅的奶頭隨著楊柳呼吸的起
伏不停少少地分泌著乳汁,打溼了的褂子緊緊地罩在乳頭上,顯得白麵團似的乳
肉幾乎一覽無遺,小褂罩到奶子,到肚臍又分叉,肚子白皙緊緻卻肉乎乎的,幾
根烏黑的毛透過褲腰,調皮地支出,點綴得楊柳半裸的軀體愈發香豔。

  看了良久剛子才回過神來。

  「黑子,你起性沒?」剛子幽幽地問到。

  「起,起性了。」

  「那你教俺射精唄。」剛子望向黑子:「黑子,別看了!」

  「你把褲子脫了再跟我說。」黑子沒好氣地說到。

  「那你也趕緊脫。」剛子扒著黑子的褲子就往下拽。

  「疼哩。」黑子的褲頭被起了性的雞雞兒勾住,剛子拽了好幾次也沒拽掉,
黑子急了,搡開周昆的手說到:「俺自己脫。」

  「唰啦唰啦……」二人脫了褲子扔在炕上。

  「待會你嫂子醒了咋辦?」「俺們抱起褲子跑唄。」……

  剛子盯著自己和黑子起了性的小雞雞兒,覺得爹孃給自己和黑子起得名實在
是貼切。

  黑子的麵皮和身子比自己還要白不少,外面看上去一點也不黑,可一條雞雞
兒卻黑得跟塗過染料似的黢黑髮亮,就連卵子也和煤球似的。

  而自己的這條雞雞兒則翹的老高,雖然和黑子都是起了性的,自己紅紅的雞
巴頭兒露出半邊卻翹得老高,眼瞅著就要頂到肚子上了。

  「你那黑雞巴沒俺的長。」脫掉褲子,剛子和黑子順勢虛榮地比起了雞雞兒。

  「你雞巴白,雞巴杆子還沒俺粗呢。」黑子沒好氣的說到。

  「俺雞巴頭比你大。」剛子伸手捏了把黑子的雞雞兒:「還沒俺硬。」

  兩人調笑一陣,炕上的楊柳突然一陣哼哼,二人急忙趴下身子,見楊柳沒醒
二人才想起來此行是要教剛子射精的。

  黑子把手握住剛子的雞雞兒,小手在雞巴杆子上來回地搓。

  剛子覺得一股酥麻的感覺從雞雞兒頭傳到脊樑背,他舒服地張開嘴,伸著舌
頭。

  「黑子,確……確實舒服哩。」剛子喘著粗氣說到。

  「你自己試試。」黑子把手抽開放在自己的雞雞兒上給剛子示範。「你得握
的輕,不能太使勁,不然傷了雞巴據說以後就廢了。」黑子耐心地告訴剛子到。

  剛子用手環著雞雞兒,發現用力確實會痛,他不敢造次,輕輕地握住雞巴杆
子來回地搓。

  「娘呀,真舒服哩。」剛子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驚喜。

  兩個十來歲,剛上初中,毛都沒長齊的半大小子站在白皙豐滿的少婦面前,
稚嫩青澀地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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