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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9-20
作者：江南劍
2022/09/20
1.0狐朋狗友
我是實驗中學一名高一的學生，學習成績中上等，揹負著父母的期望，向重點大學985、211之類名校努力。結果因為早戀，交往了一名清純的女友趙青檸，此後陷入情慾的泥沼，越陷越深，大學夢也由此破碎。可是我從沒有因此而後悔過。因為誰的青春不迷惘？誰的花季不叛逆？在這個最美好的年紀，只要我們不負光陰不負韶華，那麼所有的傷疤都會成為青春的印記。
開學季，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去學校報到的時候，擁擠的男生女生們，臉上剛剛蛻去初中時的稚嫩，距離上大學也不過三年的時間。經過一個暑假的滋潤，人人都像在一夜之間長大了一般。穿著夏季的薄衫，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汗腥氣，那是荷爾蒙的味道。男生多穿著短褲T血衫，看到靚麗的女生就擺出自以為瀟灑的姿勢，而女生則是短裙配白襯衫，兩三人一夥，嘰嘰喳喳也不知在談論什麼。
上高中後就學生就被要求住校，基本上是六人住在一間宿舍裡，宿舍裡傢俱簡陋，只有三張帶有上下鋪的鐵床、儲物櫃和一張桌子。週一到週四都要老老實實待在學校，等到週末才能回家。雖然多了些禁錮，總的來說還是比初中自由些。而因為不用每天回家，大家都十分興奮，對宿舍的簡陋也渾不在意，就像離開巢穴的雛鳥，正準備展翅飛翔。
經過了繁忙的開學準備和一週的軍訓後，我們逐漸熟悉了高中校園的環境。在學校裡，我也結識了幾個好哥們，這幾人大都是我的舍友，有必要介紹一下。一個是身材肥胖有大肚腩的魯東謠，這傢伙喜歡手淫，我們都叫他老魯，一個是瘦高的秦嶺東，外號大秦，一個叫林奉的，綽號叫木棒，因為他的林字拆開兩個木，後面的木和奉湊在一起正好是個棒字，木棒長得壯實，身上有些肌肉，還有一個長得像猴子，有點猥瑣的劉弄等。我和老魯以及木棒住在一個宿舍，劉弄和大秦則住在隔壁。
這幾個狐朋狗友，對我青澀的初戀起了很大的幫助，所以我對他們還是懷有一定的感激之情的。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他們雖然是我的好友，可是卻又做出一些讓我無法接受的事。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狐朋狗友吧。儘管這幾人學習和人品都不怎麼樣，我還是整天和他們一起廝混。也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後來所發生的改變和他們自然也脫不了關係。
且說軍訓後的某一日，我拎著暖水瓶去水房開啟水，正好遇到隔壁班的趙青檸。一瞬間，我就對她怦然心動，感覺心中沉睡了十多年的一部分被喚醒了。她長長的秀髮，乾淨的面龐，勻稱的身材，儘管只穿著普通的藍白校服，可還是令我心中悸動。
“嗨。”我向她打了個招呼，她向我回以甜甜的微笑。
天哪，在昏暗的水房中，她的微笑彷彿衝破黑暗的一縷陽光。她甜美的微笑，就像鄰家女孩那般乖巧。她的眼神里閃爍著星光，靈動得就像森林裡的精靈。她微笑時的明媚皓齒，露出一對讓我沉迷的小虎牙。當她從我身邊經過時，少女的清香從她身上散發出來，讓我如同置身於花叢中。不，就算是世上最美的花朵，又怎會有她身上這樣誘人的體香？
我當即發誓自己一定要追她，讓她做我的女朋友。將她擁在懷裡，感受美好。
晚上宿舍熄燈後，我躺在床上，跟大家分享我對這位女生一見鍾情的感覺。
當時我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透過對長相的描述，睡在我上鋪的老魯立刻說道：“你說的不會是趙青檸吧！”
我連忙問他：“你怎麼知道？”
老魯道：“我當然知道，我和趙青檸在初中時就是同班同學，現在在咱們隔壁三班。阿文，別看你小子長得也算白白淨淨，可是未必能夠追到她，不，不是未必，是一定追不上。”
我不服氣地問：“為什麼？”
老魯告訴我，並非只有我一個人對她一見鍾情，喜歡她的人大有人在，甚至連高二高三的學長喜歡她的也不在少數，而我並沒有什麼優勢。論學習，比我學習成績好的有之，論相貌，比我英俊帥氣的有之，論家境，比我家境優渥的有之，比我健碩強壯的有之等等，儘管我有幾個狐朋狗友，但那些和校外混混交往的不良學生，追求趙青檸的也是大有人在，這些人我也惹不起。他讓我趁早死了這條心，因為我根本配不上她。
一瞬間，我遭到了極大的打擊，感覺追到趙清檸的希望渺茫。若論優勢，看起來老實專情，或者算一點。若是平庸也算優勢的話，我倒很有自信。
“那該怎麼辦？”我沮喪道。
老魯打了個哈哈：“依我看，你想追上她，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想就行了，你沒什麼希望的，趙青檸在初中時就是我們班裡的班花，甚至說她是校花都夠資格，你是什麼？你又不是校草。”
雖然在一眾追她的人中，我並不突出，可是我還是想試試，畢竟就連和她在一起的幻想都十分美妙。
宿舍九點半熄燈，整個宿舍都陷入一片黑暗，一如我還沒開始的戀情。
在無邊的黑暗中，趙青檸就是我夢裡的女神，是我黑暗人生中的一道曙光，將我從前的稚嫩和朦朧照亮。我那時還年輕，尚未經人事，對女生的幻想，還止步於手拉手最多擁抱的地步。
就在我沉迷於美夢中時，床鋪傳來微微的晃動，我抬腳踢了踢他：“老魯，你幹什麼吶？”
老魯像是在夢囈：“趙青檸的腿好白……”他非但沒有收斂，床反而晃動得更厲害了。
我正要大罵，旁邊的木棒猥笑道：“老魯肯定是在打飛機呢，老魯，你小子意淫的就是趙青檸吧？”
聽到兩人這麼褻瀆趙青檸，我氣得有些發昏，奶奶的，這兩個畜生究竟是侮辱趙青檸呢，還是在侮辱我？
我起身一把掀開老魯身上的涼被，這小子的內褲已經褪到小腿，手中正握著他那根醜陋的陰經，眼睛迷離，口中呃呃作聲，顯然正擼到激情處，口中還呢喃著：“趙青檸的奶子真挺，我上體育課的時候見過……見過，操……”
老魯手一上一下，攥著包皮滑動，爽得要上天，他並不在意我看著他手淫，他手向上擼時，包皮兜起，裹住半個龜頭，向下擼時，粉紅的龜頭完全露出，龜頭溼滑，閃爍著淫糜的光澤。老魯越擼越快，口中還在唸叨著什麼吃趙青檸的奶子，胯下還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彷彿在操他心目中的趙青檸。但見他右手上下翻飛，速度快到不行，終於，隨著他一聲嘆息，一股股白濁的精液驀地射出，落在床鋪上，甚至還有幾點飛濺到我臉上。
我噁心得差點吐出來，趕緊將臉上的精液擦掉，可是那腥臭的味道卻擦不去，我衝進衛生間去洗臉，同時忍不住罵道：“操你媽，你射老子臉上了！”
老魯爽完後，一邊拿紙擦拭著雞巴，一邊解釋：“我又不是故意的，誰讓你掀我被子的？”
奶奶的，這傢伙意淫趙青檸打手槍，還是我的錯了？
木棒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老魯想射的恐怕是趙青檸吧？讓你嚐了鮮！以後真有機會再射趙青檸臉上，你們不就成了一對兒！”
我衝過去將木棒壓在床上，準備給他一點教訓，結果猛然發現一根硬邦邦的東西頂著我的肚子，我不禁愕然：“你小子也硬了？”
木棒這小子有些變態，蹭著我的肚子上下挺動了兩下：“唉，自己擼哪有操的舒服？”
我趕緊從這小子身上起來：“你小子難道也……”
木棒伸手進入短褲中：“我聽老魯說他吃趙青檸的奶子，所以就硬了，不硬還是男人嗎？”
原來這小子也在意淫趙青檸，我有些怒火中燒，剛想發火，忽然想起他剛才用雞巴蹭我的肚子，心下疑惑：“你小子不會是同性戀吧？”
木棒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褪下了短褲，一根和他瘦弱身材不成比例的粗大雞巴露出，這小子也在打飛機，我轉過頭去，奶奶的，誰想看你那醜陋的東西。虧我還將他們當做朋友，這都是什麼人呀！
鬧了一通無果，我怏怏地回到床上，心中想象著和趙青檸在一起的感覺，漸漸地，下身也慢慢潮熱起來。等我想到趙青檸的挺翹的胸脯時，想起老魯說的，他在體育課上見過趙青檸的奶子，剛來的一點感覺瞬間萎了，我問老魯：“老魯，你小子真的見過趙青檸的乳房？”
老魯爽完後沒了激情，卻還是回答了我的問題：“什麼乳房，你裝什麼純，奶子就是奶子，我當然見過的。”
我心中有些吃醋，剛想細問，忽然想到木棒在打飛機，老魯一描述，豈不是更讓木棒更爽了？
可我不問，木棒卻故意問道：“那趙青檸的奶子什麼樣，你還不給我們的情種說說？”
他口中的情種自然就是我了。
我連忙說道：“我不想聽，老魯你別說了！”
木棒一邊手淫，一邊損我：“她是她，你是你，她現在還不是你女朋友，你吃什麼乾醋？老魯，別理他，快說。”
老魯道：“那是初中時的事了，那天體育課，老師讓我們做仰臥起坐，趙青檸做的時候，是我幫她壓的腿。她那天穿的短袖領口有些寬敞，她的筋軟，又想在老師面前表現一下，等她從躺著坐起來時，上身還向前壓下去，這麼一來，她就像在我面前彎腰，她的奶子從領口看得清清楚楚，她沒有帶胸罩，乳溝很深，奶子白得就像兩個白饅頭，就連乳頭都能看到一點……”說到這裡，老魯嚥了咽口水，“不行了，再說老子又硬了。”
木棒呵呵連聲，不是笑呵呵，而是他一邊聽老魯描述一邊打飛機，爽得呵呵的，他懇求老魯：“快說快說，老子就要高潮了。”
老魯頓了頓，還是繼續說著：“我一見她的奶子，馬上就硬了，她一上一下地做仰臥起坐，奶子還有些晃動，對了，我想起來了！”
我雖然聽得心中彆扭，還是忍不住問道：“你想起來什麼了？”
老魯罵了一聲：“我們那體育老師真是流氓，我現在想起來，趙青檸做仰臥起坐的時候，他也站在旁邊，比我看得還清楚，這老流氓肯定是故意的，他也在看趙青檸的奶……”
木棒聽到這裡，也爽得射了出來，這小子還講點衛生，射在了衛生紙裡。
老魯還要說，木棒爽完不想這事了：“現再別說了，下次我淫慾上來你再說吧。”
這一晚就在兩個畜生打完手槍的淫糜氛圍中度過的，兩人拿趙青檸的奶子做談資，以至於後來我每次見到趙青檸的乳房，都會想起這兩個傢伙擼雞巴的齷齪經過。
儘管我的這些狐朋狗友都對趙青檸有意思，可是他們自知沒有希望牽手女神，反而全力竄託和協助我去追趙青檸。在這個過程中，他們還算講義氣，給我這個沒有戀愛經驗的傻白甜出主意。什麼給她寫情書啦，經常在她身旁製造偶遇啦，打聽她的喜好什麼的。對我不可謂不盡心盡力。
說來也奇怪，追求她的人這麼多，其中不乏讓我見了都會有些心動的帥氣男生。趙青檸對這些優質男生不甚理睬，反而對我青睞有加。不知是我痴情不怠，還是因為蘿蔔青菜各有所愛，總之不會是因為我那措辭拙劣的情書吧？反正最終她被我的一片痴心打動，讓我獲得了她的青睞和芳心。
交往以後的日子既甜蜜又枯燥乏味。青春就是在這種矛盾的感覺中慢慢前行。
我們一起上早操，一起去食堂打飯吃飯，一起在放學後走在校園的綠化林中，一起在晚自習後散步說話。
隨著交往的深入，在某天晚自習後，我大著膽子拉了她的手，青檸也沒有怎麼拒絕。我心花怒放，仔細體味著青檸的小手。在那之前，我還沒有這麼全身心地去握一個女生的手。她的手好柔軟，五指纖細，掌心溫暖，皮膚稚嫩，握起來很舒服。以後我們拉手就成了習慣，當然，在老師和同學前，我們還是很注意的，以防老師的批評，畢竟學校的規定裡，高中生還是禁止早戀的。就在我跟趙青檸在晚自習牽手的當晚，回到宿舍上了床後，老魯立刻迫不及待地問我：“到哪一步了？”
我老實交代：“剛摸了她的小手，還沒有其他的進展。”
老魯問：“你洗手了沒？”
“還沒有。”
床鋪輕輕晃動著，我早已習以為常，老魯這頭肥豬似乎有著極強的性慾，差不多每天都要打手槍，我只是對他老意淫趙青檸不爽罷了。
老魯忽然無恥地說道：“阿文，你幫我個忙。”
我問道：“什麼忙？”
老魯道：“你把那捲衛生紙遞給我？”
我當然知道這小子要衛生紙做什麼，我恨恨地道：“你自己不會去拿？”
老魯道：“我不方便，你知道我在幹什麼。”
想著追趙青檸時他也出了力，我免為其難，站起身來，腳踩下鋪，探身將他床頭的衛生紙遞給他，這小子果然在打手槍，被子還掀開著，那根醜陋的東西正被他握在手裡。
我將衛生紙遞給他，老魯伸手去接衛生紙時，忽然一把拉過我的手放在他雞巴上。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時，衛生紙掉落，他抓著我的手包裹著他潮乎乎油膩膩的雞巴，我一時驚呆，不知他何意，他已經用我的手幫他擼動起來，上下幾次，幅度過大，他的龜頭就在我手心裡蹭著，灼熱的雞巴，就像一條毒蛇。
我反應過來後立刻抽回了手，又是震驚又是憤怒：“你搞什麼？”我心道，難道老魯也是個同性戀？同時對他熱乎乎的雞巴留在我手中的感覺而感到噁心。
老魯訕笑道：“你摸了趙青檸的手，又摸了我的雞巴，就相當於趙青檸摸了老子的雞巴，啊，舒服……”這小子又開始擼動，顯然這種想法正好滿足了他變態的行為。
我下來去洗手，用肥皂洗了好幾遍，手都洗麻了，卻洗不掉剛才摸了老魯雞巴的感受，我回來臭罵：“你個變態，難道以後老子親了趙青檸，你還要我用嘴……”我說不下去了。
老魯用邪惡的眼神看著我，一臉淫笑，卻沒有否認。
我氣得差點要跟他絕交：“以後你再做這種噁心的事，就別怪我翻臉！”
老魯聽我說得絕情，連忙哄我：“你看看，多大的事兒，再說了，若沒有我們哥幾個的幫忙，你能摸上趙青檸的手？你小子別做那種重色輕友的事啊，否則……”
否則什麼，他沒說，一席話說得我倒像沒理了。
看我不說話，一旁的木棒也擠兌我：“本來就是，你小子吃了肉，還不想讓我們喝口湯，還說什麼義氣？”
我解釋道：“不是這樣的。”我被他說蒙了，一時竟不知怎麼反駁，也沒想起來什麼義氣，和用摸過青檸的手再摸他的臭雞巴有什麼關係。
老魯一邊搓揉著襠下，一邊說道：“那是怎樣的？你不就是想上趙青檸嗎？”
我：“滾你丫的，搓你的雞巴去吧。”
當然不是這樣，我和青檸在一起當然不是為了上她，或者說不只是為了和她做愛，而是為了她的所有。高一時的我對愛情還是充滿嚮往的，嚮往那種兩廂情願，親親我我的單純的愛情。
就是那種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兩情相悅的純真愛情。
可是這種愛情，都被這幾個哥們給毀了。
老魯自從用我摸過青檸的手摸過他的雞巴，他此後做出的事就越來越過分。
……
1.1
一天晚自習後，我和青檸在夜色的校園下，手拉著手漫步，說著些毫無意義的話，一起看天上的星星，對著劃過天際的流星許願，討論著最近聽過的好聽的歌曲，一切都顯得那樣美好。
青檸上身穿著一件純白的襯衫，裡面沒穿胸罩，只穿了件抹胸防止走光，下身穿著粉色帶斑點的短裙，配上她時不時露出的甜甜一笑，彷彿世間最美好的事物都集中到了她身上。
走著走著，就走到了學校一處偏僻的角落，這裡靠近學校的圍牆，旁邊是一片小樹林，月光將樹葉的影子投射在地上，隨風婆娑。至於為何要去偏僻的地方，自然不用我來多說了。
我們找了片乾淨的草地坐下，我拉著她的手，她依偎在我肩上。一時無言，正是此時無聲勝有聲的美妙時刻。
我心中幸福滿溢，禁不住脫口而出：“我愛你！”
“切，你懂的什麼叫愛嗎？你只是喜歡我。”
“嘿，那又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愛是願意為了對方願意付出一切。”
“我就願意為你付出一切，所以我還是愛你。”
“……”
“怎麼不說話了？你不相信我願意為你付出一切？”
“真的能夠付出一切？”
“當然是真的，為了你我可以付出生命。”
“我要你的命幹什麼？你願意為我付出我嗎？”
“什麼？”
“如果我有了更好的去向，你願意為了我放手嗎？”
“……”我明白她的意思，如果她有了比我更好的歸宿，我能否放任她離開。
“所以你就不是真正的愛我，真正愛我的人，像我爸媽，他們只會希望我能更好。”
“這……”這讓我怎麼回答？我結結巴巴起來。
“算啦，我是逗你玩的，如果你真能捨得和我分手，那也不算愛了，阿文，我也愛你。”
青檸有時候顯得特別單純，有時候又這麼古靈精怪，直讓我愛煞了。她拉著我的手，用手指在我手心畫畫，
好癢，不過我沒有拒絕，美人在懷，又怎能不讓我心動？我將她摟在懷中，伸嘴去親她。
青檸笑著避開了嘴，讓我親在她的臉蛋上。
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變得有些不老實起來，還伸進她的襯衫，向她胸前那對雙峰慢慢爬去。
“啪”她打落我總想探尋神秘之地的鹹豬爪：“老實點。”
“哎，摸摸又怎麼了？”
“我還能不知道你的想法？我不讓你摸，你總會想著，一旦摸過了，就不會把人家當回事了。”
“哪有，說的你好像多瞭解男人似的，是不是在我之前，你還跟其他男人好過？”
青檸舉手發誓沒有，還說我是她的初戀。我心中感動，老實交代：“你也是我的初戀。”
沉默了一會，青檸說道：“我想把我的身子留到你娶我的那天晚上，反正早晚是你的人，你彆著急。”
“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怎麼會不著急？你先讓我摸摸……”
“說好了，你不能摸我胸，還有那裡，其他地方都可以讓你摸一下。”
我只好在她後背肚皮上撫摸，手還是忍不住向她胸部和大腿根處靠近，又被她打落。
“再不老實，可就不讓你摸了。”
我嚇得不敢再造次。過了一會我說道：“有時候我真感覺自己配不上你，你如此漂亮，而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小子。”
“別這麼想，我跟了你，那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好啊，你竟然說我是雞是狗！”我去呵她胳肢窩，她笑著躲開。
我們在草地上打鬧，青檸躺在草地上，裙子翻起，露出雪白的兩條玉腿和玉腿間黑色的底褲，我們旁若無人的嬉笑，那是真以為周圍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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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9/20
1.0狐朋狗友
我是實驗中學一名高一的學生，學習成績中上等，揹負著父母的期望，向重點大學985、211之類名校努力。結果因為早戀，交往了一名清純的女友趙青檸，此後陷入情慾的泥沼，越陷越深，大學夢也由此破碎。可是我從沒有因此而後悔過。因為誰的青春不迷惘？誰的花季不叛逆？在這個最美好的年紀，只要我們不負光陰不負韶華，那麼所有的傷疤都會成為青春的印記。
開學季，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去學校報到的時候，擁擠的男生女生們，臉上剛剛蛻去初中時的稚嫩，距離上大學也不過三年的時間。經過一個暑假的滋潤，人人都像在一夜之間長大了一般。穿著夏季的薄衫，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汗腥氣，那是荷爾蒙的味道。男生多穿著短褲T血衫，看到靚麗的女生就擺出自以為瀟灑的姿勢，而女生則是短裙配白襯衫，兩三人一夥，嘰嘰喳喳也不知在談論什麼。
上高中後就學生就被要求住校，基本上是六人住在一間宿舍裡，宿舍裡傢俱簡陋，只有三張帶有上下鋪的鐵床、儲物櫃和一張桌子。週一到週四都要老老實實待在學校，等到週末才能回家。雖然多了些禁錮，總的來說還是比初中自由些。而因為不用每天回家，大家都十分興奮，對宿舍的簡陋也渾不在意，就像離開巢穴的雛鳥，正準備展翅飛翔。
經過了繁忙的開學準備和一週的軍訓後，我們逐漸熟悉了高中校園的環境。在學校裡，我也結識了幾個好哥們，這幾人大都是我的舍友，有必要介紹一下。一個是身材肥胖有大肚腩的魯東謠，這傢伙喜歡手淫，我們都叫他老魯，一個是瘦高的秦嶺東，外號大秦，一個叫林奉的，綽號叫木棒，因為他的林字拆開兩個木，後面的木和奉湊在一起正好是個棒字，木棒長得壯實，身上有些肌肉，還有一個長得像猴子，有點猥瑣的劉弄等。我和老魯以及木棒住在一個宿舍，劉弄和大秦則住在隔壁。
這幾個狐朋狗友，對我青澀的初戀起了很大的幫助，所以我對他們還是懷有一定的感激之情的。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他們雖然是我的好友，可是卻又做出一些讓我無法接受的事。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狐朋狗友吧。儘管這幾人學習和人品都不怎麼樣，我還是整天和他們一起廝混。也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後來所發生的改變和他們自然也脫不了關係。
且說軍訓後的某一日，我拎著暖水瓶去水房開啟水，正好遇到隔壁班的趙青檸。一瞬間，我就對她怦然心動，感覺心中沉睡了十多年的一部分被喚醒了。她長長的秀髮，乾淨的面龐，勻稱的身材，儘管只穿著普通的藍白校服，可還是令我心中悸動。
“嗨。”我向她打了個招呼，她向我回以甜甜的微笑。
天哪，在昏暗的水房中，她的微笑彷彿衝破黑暗的一縷陽光。她甜美的微笑，就像鄰家女孩那般乖巧。她的眼神里閃爍著星光，靈動得就像森林裡的精靈。她微笑時的明媚皓齒，露出一對讓我沉迷的小虎牙。當她從我身邊經過時，少女的清香從她身上散發出來，讓我如同置身於花叢中。不，就算是世上最美的花朵，又怎會有她身上這樣誘人的體香？
我當即發誓自己一定要追她，讓她做我的女朋友。將她擁在懷裡，感受美好。
晚上宿舍熄燈後，我躺在床上，跟大家分享我對這位女生一見鍾情的感覺。
當時我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透過對長相的描述，睡在我上鋪的老魯立刻說道：“你說的不會是趙青檸吧！”
我連忙問他：“你怎麼知道？”
老魯道：“我當然知道，我和趙青檸在初中時就是同班同學，現在在咱們隔壁三班。阿文，別看你小子長得也算白白淨淨，可是未必能夠追到她，不，不是未必，是一定追不上。”
我不服氣地問：“為什麼？”
老魯告訴我，並非只有我一個人對她一見鍾情，喜歡她的人大有人在，甚至連高二高三的學長喜歡她的也不在少數，而我並沒有什麼優勢。論學習，比我學習成績好的有之，論相貌，比我英俊帥氣的有之，論家境，比我家境優渥的有之，比我健碩強壯的有之等等，儘管我有幾個狐朋狗友，但那些和校外混混交往的不良學生，追求趙青檸的也是大有人在，這些人我也惹不起。他讓我趁早死了這條心，因為我根本配不上她。
一瞬間，我遭到了極大的打擊，感覺追到趙清檸的希望渺茫。若論優勢，看起來老實專情，或者算一點。若是平庸也算優勢的話，我倒很有自信。
“那該怎麼辦？”我沮喪道。
老魯打了個哈哈：“依我看，你想追上她，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想就行了，你沒什麼希望的，趙青檸在初中時就是我們班裡的班花，甚至說她是校花都夠資格，你是什麼？你又不是校草。”
雖然在一眾追她的人中，我並不突出，可是我還是想試試，畢竟就連和她在一起的幻想都十分美妙。
宿舍九點半熄燈，整個宿舍都陷入一片黑暗，一如我還沒開始的戀情。
在無邊的黑暗中，趙青檸就是我夢裡的女神，是我黑暗人生中的一道曙光，將我從前的稚嫩和朦朧照亮。我那時還年輕，尚未經人事，對女生的幻想，還止步於手拉手最多擁抱的地步。
就在我沉迷於美夢中時，床鋪傳來微微的晃動，我抬腳踢了踢他：“老魯，你幹什麼吶？”
老魯像是在夢囈：“趙青檸的腿好白……”他非但沒有收斂，床反而晃動得更厲害了。
我正要大罵，旁邊的木棒猥笑道：“老魯肯定是在打飛機呢，老魯，你小子意淫的就是趙青檸吧？”
聽到兩人這麼褻瀆趙青檸，我氣得有些發昏，奶奶的，這兩個畜生究竟是侮辱趙青檸呢，還是在侮辱我？
我起身一把掀開老魯身上的涼被，這小子的內褲已經褪到小腿，手中正握著他那根醜陋的陰經，眼睛迷離，口中呃呃作聲，顯然正擼到激情處，口中還呢喃著：“趙青檸的奶子真挺，我上體育課的時候見過……見過，操……”
老魯手一上一下，攥著包皮滑動，爽得要上天，他並不在意我看著他手淫，他手向上擼時，包皮兜起，裹住半個龜頭，向下擼時，粉紅的龜頭完全露出，龜頭溼滑，閃爍著淫糜的光澤。老魯越擼越快，口中還在唸叨著什麼吃趙青檸的奶子，胯下還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彷彿在操他心目中的趙青檸。但見他右手上下翻飛，速度快到不行，終於，隨著他一聲嘆息，一股股白濁的精液驀地射出，落在床鋪上，甚至還有幾點飛濺到我臉上。
我噁心得差點吐出來，趕緊將臉上的精液擦掉，可是那腥臭的味道卻擦不去，我衝進衛生間去洗臉，同時忍不住罵道：“操你媽，你射老子臉上了！”
老魯爽完後，一邊拿紙擦拭著雞巴，一邊解釋：“我又不是故意的，誰讓你掀我被子的？”
奶奶的，這傢伙意淫趙青檸打手槍，還是我的錯了？
木棒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老魯想射的恐怕是趙青檸吧？讓你嚐了鮮！以後真有機會再射趙青檸臉上，你們不就成了一對兒！”
我衝過去將木棒壓在床上，準備給他一點教訓，結果猛然發現一根硬邦邦的東西頂著我的肚子，我不禁愕然：“你小子也硬了？”
木棒這小子有些變態，蹭著我的肚子上下挺動了兩下：“唉，自己擼哪有操的舒服？”
我趕緊從這小子身上起來：“你小子難道也……”
木棒伸手進入短褲中：“我聽老魯說他吃趙青檸的奶子，所以就硬了，不硬還是男人嗎？”
原來這小子也在意淫趙青檸，我有些怒火中燒，剛想發火，忽然想起他剛才用雞巴蹭我的肚子，心下疑惑：“你小子不會是同性戀吧？”
木棒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褪下了短褲，一根和他瘦弱身材不成比例的粗大雞巴露出，這小子也在打飛機，我轉過頭去，奶奶的，誰想看你那醜陋的東西。虧我還將他們當做朋友，這都是什麼人呀！
鬧了一通無果，我怏怏地回到床上，心中想象著和趙青檸在一起的感覺，漸漸地，下身也慢慢潮熱起來。等我想到趙青檸的挺翹的胸脯時，想起老魯說的，他在體育課上見過趙青檸的奶子，剛來的一點感覺瞬間萎了，我問老魯：“老魯，你小子真的見過趙青檸的乳房？”
老魯爽完後沒了激情，卻還是回答了我的問題：“什麼乳房，你裝什麼純，奶子就是奶子，我當然見過的。”
我心中有些吃醋，剛想細問，忽然想到木棒在打飛機，老魯一描述，豈不是更讓木棒更爽了？
可我不問，木棒卻故意問道：“那趙青檸的奶子什麼樣，你還不給我們的情種說說？”
他口中的情種自然就是我了。
我連忙說道：“我不想聽，老魯你別說了！”
木棒一邊手淫，一邊損我：“她是她，你是你，她現在還不是你女朋友，你吃什麼乾醋？老魯，別理他，快說。”
老魯道：“那是初中時的事了，那天體育課，老師讓我們做仰臥起坐，趙青檸做的時候，是我幫她壓的腿。她那天穿的短袖領口有些寬敞，她的筋軟，又想在老師面前表現一下，等她從躺著坐起來時，上身還向前壓下去，這麼一來，她就像在我面前彎腰，她的奶子從領口看得清清楚楚，她沒有帶胸罩，乳溝很深，奶子白得就像兩個白饅頭，就連乳頭都能看到一點……”說到這裡，老魯嚥了咽口水，“不行了，再說老子又硬了。”
木棒呵呵連聲，不是笑呵呵，而是他一邊聽老魯描述一邊打飛機，爽得呵呵的，他懇求老魯：“快說快說，老子就要高潮了。”
老魯頓了頓，還是繼續說著：“我一見她的奶子，馬上就硬了，她一上一下地做仰臥起坐，奶子還有些晃動，對了，我想起來了！”
我雖然聽得心中彆扭，還是忍不住問道：“你想起來什麼了？”
老魯罵了一聲：“我們那體育老師真是流氓，我現在想起來，趙青檸做仰臥起坐的時候，他也站在旁邊，比我看得還清楚，這老流氓肯定是故意的，他也在看趙青檸的奶……”
木棒聽到這裡，也爽得射了出來，這小子還講點衛生，射在了衛生紙裡。
老魯還要說，木棒爽完不想這事了：“現再別說了，下次我淫慾上來你再說吧。”
這一晚就在兩個畜生打完手槍的淫糜氛圍中度過的，兩人拿趙青檸的奶子做談資，以至於後來我每次見到趙青檸的乳房，都會想起這兩個傢伙擼雞巴的齷齪經過。
儘管我的這些狐朋狗友都對趙青檸有意思，可是他們自知沒有希望牽手女神，反而全力竄託和協助我去追趙青檸。在這個過程中，他們還算講義氣，給我這個沒有戀愛經驗的傻白甜出主意。什麼給她寫情書啦，經常在她身旁製造偶遇啦，打聽她的喜好什麼的。對我不可謂不盡心盡力。
說來也奇怪，追求她的人這麼多，其中不乏讓我見了都會有些心動的帥氣男生。趙青檸對這些優質男生不甚理睬，反而對我青睞有加。不知是我痴情不怠，還是因為蘿蔔青菜各有所愛，總之不會是因為我那措辭拙劣的情書吧？反正最終她被我的一片痴心打動，讓我獲得了她的青睞和芳心。
交往以後的日子既甜蜜又枯燥乏味。青春就是在這種矛盾的感覺中慢慢前行。
我們一起上早操，一起去食堂打飯吃飯，一起在放學後走在校園的綠化林中，一起在晚自習後散步說話。
隨著交往的深入，在某天晚自習後，我大著膽子拉了她的手，青檸也沒有怎麼拒絕。我心花怒放，仔細體味著青檸的小手。在那之前，我還沒有這麼全身心地去握一個女生的手。她的手好柔軟，五指纖細，掌心溫暖，皮膚稚嫩，握起來很舒服。以後我們拉手就成了習慣，當然，在老師和同學前，我們還是很注意的，以防老師的批評，畢竟學校的規定裡，高中生還是禁止早戀的。就在我跟趙青檸在晚自習牽手的當晚，回到宿舍上了床後，老魯立刻迫不及待地問我：“到哪一步了？”
我老實交代：“剛摸了她的小手，還沒有其他的進展。”
老魯問：“你洗手了沒？”
“還沒有。”
床鋪輕輕晃動著，我早已習以為常，老魯這頭肥豬似乎有著極強的性慾，差不多每天都要打手槍，我只是對他老意淫趙青檸不爽罷了。
老魯忽然無恥地說道：“阿文，你幫我個忙。”
我問道：“什麼忙？”
老魯道：“你把那捲衛生紙遞給我？”
我當然知道這小子要衛生紙做什麼，我恨恨地道：“你自己不會去拿？”
老魯道：“我不方便，你知道我在幹什麼。”
想著追趙青檸時他也出了力，我免為其難，站起身來，腳踩下鋪，探身將他床頭的衛生紙遞給他，這小子果然在打手槍，被子還掀開著，那根醜陋的東西正被他握在手裡。
我將衛生紙遞給他，老魯伸手去接衛生紙時，忽然一把拉過我的手放在他雞巴上。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時，衛生紙掉落，他抓著我的手包裹著他潮乎乎油膩膩的雞巴，我一時驚呆，不知他何意，他已經用我的手幫他擼動起來，上下幾次，幅度過大，他的龜頭就在我手心裡蹭著，灼熱的雞巴，就像一條毒蛇。
我反應過來後立刻抽回了手，又是震驚又是憤怒：“你搞什麼？”我心道，難道老魯也是個同性戀？同時對他熱乎乎的雞巴留在我手中的感覺而感到噁心。
老魯訕笑道：“你摸了趙青檸的手，又摸了我的雞巴，就相當於趙青檸摸了老子的雞巴，啊，舒服……”這小子又開始擼動，顯然這種想法正好滿足了他變態的行為。
我下來去洗手，用肥皂洗了好幾遍，手都洗麻了，卻洗不掉剛才摸了老魯雞巴的感受，我回來臭罵：“你個變態，難道以後老子親了趙青檸，你還要我用嘴……”我說不下去了。
老魯用邪惡的眼神看著我，一臉淫笑，卻沒有否認。
我氣得差點要跟他絕交：“以後你再做這種噁心的事，就別怪我翻臉！”
老魯聽我說得絕情，連忙哄我：“你看看，多大的事兒，再說了，若沒有我們哥幾個的幫忙，你能摸上趙青檸的手？你小子別做那種重色輕友的事啊，否則……”
否則什麼，他沒說，一席話說得我倒像沒理了。
看我不說話，一旁的木棒也擠兌我：“本來就是，你小子吃了肉，還不想讓我們喝口湯，還說什麼義氣？”
我解釋道：“不是這樣的。”我被他說蒙了，一時竟不知怎麼反駁，也沒想起來什麼義氣，和用摸過青檸的手再摸他的臭雞巴有什麼關係。
老魯一邊搓揉著襠下，一邊說道：“那是怎樣的？你不就是想上趙青檸嗎？”
我：“滾你丫的，搓你的雞巴去吧。”
當然不是這樣，我和青檸在一起當然不是為了上她，或者說不只是為了和她做愛，而是為了她的所有。高一時的我對愛情還是充滿嚮往的，嚮往那種兩廂情願，親親我我的單純的愛情。
就是那種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兩情相悅的純真愛情。
可是這種愛情，都被這幾個哥們給毀了。
老魯自從用我摸過青檸的手摸過他的雞巴，他此後做出的事就越來越過分。
……
1.1
一天晚自習後，我和青檸在夜色的校園下，手拉著手漫步，說著些毫無意義的話，一起看天上的星星，對著劃過天際的流星許願，討論著最近聽過的好聽的歌曲，一切都顯得那樣美好。
青檸上身穿著一件純白的襯衫，裡面沒穿胸罩，只穿了件抹胸防止走光，下身穿著粉色帶斑點的短裙，配上她時不時露出的甜甜一笑，彷彿世間最美好的事物都集中到了她身上。
走著走著，就走到了學校一處偏僻的角落，這裡靠近學校的圍牆，旁邊是一片小樹林，月光將樹葉的影子投射在地上，隨風婆娑。至於為何要去偏僻的地方，自然不用我來多說了。
我們找了片乾淨的草地坐下，我拉著她的手，她依偎在我肩上。一時無言，正是此時無聲勝有聲的美妙時刻。
我心中幸福滿溢，禁不住脫口而出：“我愛你！”
“切，你懂的什麼叫愛嗎？你只是喜歡我。”
“嘿，那又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愛是願意為了對方願意付出一切。”
“我就願意為你付出一切，所以我還是愛你。”
“……”
“怎麼不說話了？你不相信我願意為你付出一切？”
“真的能夠付出一切？”
“當然是真的，為了你我可以付出生命。”
“我要你的命幹什麼？你願意為我付出我嗎？”
“什麼？”
“如果我有了更好的去向，你願意為了我放手嗎？”
“……”我明白她的意思，如果她有了比我更好的歸宿，我能否放任她離開。
“所以你就不是真正的愛我，真正愛我的人，像我爸媽，他們只會希望我能更好。”
“這……”這讓我怎麼回答？我結結巴巴起來。
“算啦，我是逗你玩的，如果你真能捨得和我分手，那也不算愛了，阿文，我也愛你。”
青檸有時候顯得特別單純，有時候又這麼古靈精怪，直讓我愛煞了。她拉著我的手，用手指在我手心畫畫，
好癢，不過我沒有拒絕，美人在懷，又怎能不讓我心動？我將她摟在懷中，伸嘴去親她。
青檸笑著避開了嘴，讓我親在她的臉蛋上。
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變得有些不老實起來，還伸進她的襯衫，向她胸前那對雙峰慢慢爬去。
“啪”她打落我總想探尋神秘之地的鹹豬爪：“老實點。”
“哎，摸摸又怎麼了？”
“我還能不知道你的想法？我不讓你摸，你總會想著，一旦摸過了，就不會把人家當回事了。”
“哪有，說的你好像多瞭解男人似的，是不是在我之前，你還跟其他男人好過？”
青檸舉手發誓沒有，還說我是她的初戀。我心中感動，老實交代：“你也是我的初戀。”
沉默了一會，青檸說道：“我想把我的身子留到你娶我的那天晚上，反正早晚是你的人，你彆著急。”
“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怎麼會不著急？你先讓我摸摸……”
“說好了，你不能摸我胸，還有那裡，其他地方都可以讓你摸一下。”
我只好在她後背肚皮上撫摸，手還是忍不住向她胸部和大腿根處靠近，又被她打落。
“再不老實，可就不讓你摸了。”
我嚇得不敢再造次。過了一會我說道：“有時候我真感覺自己配不上你，你如此漂亮，而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小子。”
“別這麼想，我跟了你，那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好啊，你竟然說我是雞是狗！”我去呵她胳肢窩，她笑著躲開。
我們在草地上打鬧，青檸躺在草地上，裙子翻起，露出雪白的兩條玉腿和玉腿間黑色的底褲，我們旁若無人的嬉笑，那是真以為周圍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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