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蠟炬成灰淚始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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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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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盈盈一絲不掛,無助地堆在牆角,面前一條粗魯的大漢獰笑著,拖著赤裸的醜陋身體,慢慢向她靠近,忽然,大漢飛身向她撲過來,她驚恐萬分,放聲大叫,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盈盈猛然驚醒,發現自己有些透不過氣來,心劇烈地跳動著,身體已經完全被冷汗打溼,胸口如同堵了一團沉重的東西,充滿煩悶和悲傷。

    此時已是白晝,她喘息著觀察周圍的事物,這不是昨晚的那個房間嗎,昨晚自己……清晰的場景映入眼簾,劇烈的交,猙獰的笑臉,想到這裡,盈盈的心如同被利刃劃過,不斷淌出鮮血,忍不住嬌軀顫抖,淚水簌簌而下。

    是惡夢嗎,真希望是惡夢,自己的人生就這樣毀了嗎,她無法相信,難以忍受的痛楚讓她窒息,頭腦出現了短暫的空白,幾乎又要昏厥過去。

    她喘息著想爬起來,卻發現身體柔弱無力,往日輕盈的身體此刻重如千鈞,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用纖弱的雙臂支撐起身子,她低頭見到自己的身上穿了件嶄新的白色絲衣,誰幫自己換的衣服,是那個老賊嗎?她頓時氣血上湧,一雙俏目頃刻變得通紅,復仇的火焰熊熊燃燒,便欲衝將出去,把那毀了自己清白的老賊碎屍萬段。

    「撲通」一聲,盈盈重重摔在地上,週身疼痛難忍,感到身體僵滯,暗中運氣,發現經脈阻滯,竟提不起一絲內力,心知內力被封,不由急得淚流滿面,她此刻體質比常女子還要虛弱,如何還能復仇。

    淚水模糊了雙眼,盈盈頹然坐在地上,像一隻無助的羔羊,一夜之間的慘變讓她無法承受,頭腦中的謎團無法解開,這是圈套嗎,這「熔劍山莊」到底是什麼地方,衝哥此刻在哪裡,會不會遭了毒手?

    她越想越頭腦越亂,忽聽門外傳來說話聲,一人道:「吳師兄,你聽沒聽到房裡有動靜?」

    另一人應道:「李師,那小娘們早被堂封了內力,逃不掉的,我們守住門就行了。」

    先前被喚作李師的那人道:「我們還是進去看看為妙,那娘們看起來是個烈性女子,昨晚被堂上了,今天醒來可別了短見。」

    那吳師兄道:「就算了短見也不關你我的事,還是少惹麻煩。」

    他隨後壓低聲音道:「聽說她以前是神教的」聖姑「呢,連教都要給她面子,不是我們能招惹得起的。」

    兩人的對話傳入盈盈耳內,她不禁嬌軀顫抖,羞辱難當,自己不但慘遭姦汙,還要聽人說三道四,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掙扎著起身,看到房間中擺了一張寬大的紅木桌子,銀牙一咬,狠狠將頭向桌角撞去……

    ¨

    但聽「砰」的一聲,盈盈柔弱的身體灘倒在地上,額頭上緩緩淌出鮮血,她身子虛弱,衝到桌子前力道已經大大減緩,一撞之下,雖然疼痛難忍,眼冒金星,卻只是擦傷了皮肉。

    死都這麼難嗎?盈盈心中悽苦,如果自己就這樣死了,是不是有些不明不白,也再見不到衝哥了,衝哥為人豁達,很容易遭人暗算,她越想越怕,昨日兩人還甜蜜相伴,現在卻連對方的生死都難測,想到這裡禁不住又流出淚來。

    這時外面有人道:「吳師兄,又有聲音,不會真的被我說中了吧,如果真的出了事,堂定會怪罪下來,那時你我都承擔不起啊。」

    那吳師兄道:「這個……」

    正在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打斷了他:「吳風,李玉,你們出了什麼差錯,怕堂怪罪?」

    那吳風道:「原來是五夫人到了,您來得正好,剛才我們聽到房內有些響動,怕出什麼事情,呵呵,又不方便進去。」

    五夫人笑道:「呦,你們兩個小兔崽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守規矩了,看來頭要讓堂獎賞你們了。」

    那李玉道:「此乃小人們的分內之事,五夫人有這份心意,我們就十分歡喜了。」

    五夫人咯咯笑道:「你這小子就是會講話,你們辦事盡心盡力,堂自然不會虧待你們,把門開啟,我進去瞧瞧。」

    李玉應了一聲,就聽見門鎖響動,隨後門「吱」的一聲開啟,盈盈抬頭一看,一個三十幾歲的美貌婦人走了進來,手中提著一個食盒,正是昨晚她見過的一個姨太太,當時也沒太正眼瞧她,只是聽別人喚她五夫人,如今看來,也不是什麼善類。

    那五夫人見盈盈臉色蒼白,滿面淚痕,額頭上還掛著血跡,楚楚可憐地倚著桌腿,再不是昨夜那般高傲逼人的模樣,嘴角頓時泛起了一絲幸災樂禍的笑意,把食盒放到桌子上,道:「呦,誰給妹妹受委屈了,快起來,老爺看見會心疼死的。」

    她見盈盈不作聲,於是俯身去扶盈盈,口中道:「好妹妹,不要和自己過不去了,要保重身子,姐姐讓人準備了些點心,起來吃點。」

    盈盈厭惡地摔開了她的手臂,叱道:「淫婦,不要在這裡惺惺作態。」

    五夫人站起身來,冷笑道:「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說我是淫婦,哼,昨晚老爺搞你的時候叫得像母貓一樣,聽得我都為你臉紅。」

    盈盈聞言滿面羞紅,暫時忘卻的傷疤又被人揭開,心中劇痛,昨晚她被嶽不凡弄得高潮迭起,雖然她自己記得也不是很清楚,但她當時誤把老賊當成愛郎,兩人覆雨翻雲之時,叫春自然是在所難免,沒想到竟被這女人聽了去,還當面羞辱於她,頓時

    ?

    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此刻只覺死去才是解脫,閉上美目,默默流出流淚。

    五夫人又道:「你這般美貌可人,連我們女人家見了都忍不住憐愛,只要你乖乖聽話,老爺自然會好好待你,以後榮華富貴享用不盡。」

    她頓了頓,繼續道:「女人圖的不就是這些嗎,老爺床上功夫你也領教過了,定不會遜了你那令狐沖吧,榮華富貴,肉體歡愉,你還求什麼呢?」

    盈盈聽她說得荒謬,氣得嬌軀顫抖,但聽她提到令狐沖,忍不住顫聲道:「淫……你休得胡說,衝哥在哪裡,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五夫人笑道:「你們是客,老爺把你搞得那麼快活,怎麼會虧待了令狐沖,自然有人和他風流。」

    盈盈聞言心如錘擊,醋意大發,道:「你胡說……」

    但隨即想到自己清白已毀,還有什麼資格吃衝哥的醋,想到此生再無顏面和衝哥在一起,不禁心痛如絞,黯然流淚。

    五夫人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有什麼理由對你亂講?你放心,令狐沖還沒有死,我勸你最好還是吃點東西,也留得性命和你情郎相見。」

    盈盈聽了她的話,心中又湧起了希望,衝哥還沒有死嗎,自己不管付出多大代價,也要把衝哥救出來。又聽五夫人道:「你就想開點吧,這樣死了不值得,老爺今晚會來看你,點心在桌子上,吃不吃由你,我先出去了。」

    說完轉身走了出去,只留下盈盈在那裡愣愣發呆,隨即她聽見房門上鎖的聲音,又聽五夫人道:「吳風李玉,你們要看好門。」

    兩人齊聲遵命。

    腳步聲漸行漸遠,盈盈長出了一口氣,聽到令狐沖還生還的訊息,她已不似剛才那般衝動,自己雖然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但是隻要還活著,衝哥便多了一分脫身的希望。但是將來呢,她如何對沖哥講,他會遺棄自己嗎,就算他不在乎,自己會不在乎嗎?

    越想越亂,性不去想,她暗中決定,自己是生是死,何去何從,都不是當務之急,現在她只能苟且偷生,一切都等到將來再做決定。於是她站起身來,活動一下身子,沒過多久,雖然依舊提不起內力,卻也活動自如。

    盈盈走到床邊坐下,低頭見到床單上有幾大片汙漬,心知是她與嶽不凡交時留下的痕跡,想到自己的淫液混著嶽不凡的精液從雪臀流到床單上,不禁心中刺痛,趕緊扭過頭去,不敢再看。

    盈盈當年身為魔教「聖姑」,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但是自幼父母不在身邊,凡事都要親歷親為,少人疼愛呵護,所以她性格冷酷堅強,永不服輸,此刻雖然淪落到這般境地,但是一旦斷絕了輕生的念頭,立刻又恢復了堅韌的本性,縱然失去武功,也自信憑藉她的才智,沒有什麼事情是辦不到的。

    此刻恢復了冷靜,盈盈仔細想這兩日的遭遇,隱隱猜到這個「熔劍山莊」應該是魔教的一處分舵,剛才聽守門兩人的對話中稱嶽不凡為堂,心中更加確信。

    盈盈仔細觀察周圍環境,發現房間的窗子都裝有細密的鑄鐵柵欄,只有那上了鎖的房門可以出入,她此刻內力全失,門外尚有兩人看守,逃脫簡直難於登天,她擔心令狐沖的安危,心中不禁暗暗著急。

    她發現角落處有一木盆放在一個竹椅上,旁邊掛著臉帕和頭梳,木盆裡盛滿了清水,正上方懸有一面銅鏡,心知是盥洗的地方,她素有潔癖,此刻臉上淚痕未乾,崩得緊緊的,頗為難受,性走過去梳洗一番。

    鏡子中那個容顏憔悴的女子是她嗎,秀髮凌亂,臉色蒼白,目光有些散亂,額頭上的血跡尚未乾涸,盈盈輕輕嘆了口氣,仔細清洗起來。雖然她此刻心如死灰,但是女兒家的愛美好潔之心卻與生俱來,不一刻,就已洗得乾淨,又依稀恢復了往日的光彩。

    梳洗後的盈盈不帶一絲紅妝的修飾,明眸皓齒,肌膚潔淨瑩白,如出水芙蓉般,盈盈個性堅強,內心縱有千般痛楚,表面上也波瀾不驚,在銅鏡中見到自己此刻的模樣,心情總算好轉一些。

    盈盈坐床邊,苦思脫身之計,她縱然冰雪聰明,在此種形勢下,也感到無計可施,她暗中運氣,內力如石沉大海,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又試了片刻,直到頭上滲出汗珠,也並無一點起色,心知如此只是徒勞,只得放棄。

    折騰了半晌,盈盈腹中有些飢餓,她已不似當初一心死,此刻不僅要堅強地活下去,還要養足體力與惡人周旋,她抬頭看了看那張紅木桌子,上面有一個碩大的青銅燭臺,插著一根紅燭,旁邊就放著剛才五夫人送來的食盒,她性掀開桌上的食盒,拿出點心吃了起來。

    她倒不擔心食物有毒,她已經在他們的掌控之中,心道他們要對付自己也不會用這種手段。吃完點心,盈盈明顯感覺身體在逐漸恢復,雖然仍舊聚不起內力,卻已不似剛剛醒來時那般柔弱無力。

    盈盈平復一下心情,開始凝神思考,怎樣才能逃脫呢,似乎面前的這道門是唯一的通途,此時她聽到門外的兩人在小聲講話,由於距離較遠,她聽得並不真切,隱約聽見二人似乎在講一些風流韻事,不時發出猥褻的笑聲。

    盈盈心中暗惱,這幫人都是些亡命之徒,頭腦中所想的,除了殺人越貨,便是姦淫婦女,自己已經受盡侮辱,真不知這些沒有人性的傢伙會如何對待衝哥,不由暗暗擔心。

    每個人都是有弱點的,盈盈自幼在魔教長大,深知魔教中人大多貪婪好色,只要稍微許以好處,並不難對付,可是她此刻孑然一身,能許給他們什麼好處呢?難道要……犧牲色相?

    想到這裡,盈盈不禁俏面一紅,暗暗自責,她縱然已是殘花敗柳之身,卻也不至於如此下賤,昨夜失貞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讓她公然勾引男人,卻是萬萬不可。

    正想間,忽聽門外響起腳步聲,守門的兩人道:「屬下參見劉副堂。」

    一個聲音笑道:「都是自家兄,何必如此多禮?嘿嘿,我來看看那嬌滴滴的美人,快把門開啟。」

    盈盈隱隱覺得那聲音有些熟悉,卻一時想不起來。

    那吳風問道:「不知堂是否知曉副堂來此?」

    劉副堂道:「我只是隨便過來瞧瞧,何必煩擾堂。」

    那李玉笑道:「堂知道副堂許久沒有開葷,見到這等絕色美人定然不會放過,所以早就吩咐過屬下們,副堂前來,萬萬不可開門。」

    吳風也道:「我們兄也是身不由己,還請副堂不要讓屬下難做。」

    劉副堂冷笑道:「哼,少拿堂來壓我,他知道了又如何,我會怕他不成?我劉正入神教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裡混日子呢?」

    聽了他們的對話,盈盈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平日行走江湖,誰敢不給她幾分面子?不想今日落難,竟然成了這些無恥之徒爭奪的獵物。

    又聽李玉陪笑道:「不是屬下們不給副堂面子,萬一讓堂知道了,我們承擔不起啊。」

    劉正冷哼道:「你們都是直接聽命於我,平日我待你們也算不薄,那嶽不凡可曾給過你們什麼好處,讓你們如此為他賣命?」

    李玉道:「副堂待兄們好我們心裡都記得,可是他畢竟是堂,堂的命令我們怎敢不從,副堂還是請吧。」

    劉正有些慍怒,道:「今天這個門我還非進不可了,實話告訴你,那嶽不凡今日一早就已下山辦事,不到晚上決不會來,如果你們強行阻攔我,休怪我不客氣。」

    李玉忙道:「副堂息怒,屬下怎敢阻攔您,只是……」,聽起來明顯有些氣洩,劉正嘿嘿一笑道:「吳風,李玉,我也不想與做兄的撕破臉皮,事成之後,我自然不會虧待你們,此刻還不到正午,我再有精力,兩個時辰也玩夠了,還有大把的時間留給你們,如何?嘿嘿……」

    盈盈聞言氣得渾身發抖,他竟把自己當成忍儘可夫的女人,那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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