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昇華的愛——父女情深】(3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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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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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nanammbubu

    字數:3547

    (34)

    妹妹˙最大的競爭者(2)

    與小如會之後。爸帶著我們去石門走走。吃著各式各樣的小吃 .一路上走

    走停停。說說笑笑的。好不開心……

    我特別喜歡一攤現場研磨的芝麻粉。芝麻油。還有杏仁。亞麻仁……

    好相好純喔~ 要爸比買了黑芝麻粉。杏仁粉。覺得可以當早餐泡來喝 .一定

    很棒~ 又健康……

    我們三人邊走邊逛。一路上小如總是緊跟在爸的身邊。後來還抓起爸比的手

    握著。讓爸比牽著她一個攤子一個攤子逛 .我不知甚麼時候開始。變成我走在他

    們兩個身後。看著眼前小如讓爸比牽著。笑得好開心。好幸福的表情。盯著他們

    相互緊握的手。我歡欣的心情濛上一層灰黯……雖然爸跟我說過我在他心中的地

    位……可是總有些不快……

    也覺得是不是自己太小氣?

    但是我總直覺的認定。小如要的不只是父愛……

    這就讓我很介意。怎麼樣都不能釋懷……

    默默地走在他們身後。看著爸比開心的陪伴他不常見面的小女兒 .看著小如

    時而嬉鬧。笑得開懷……時而依偎在爸比肩膀上。露出歡喜的喜悅 .有一種落寞 ?

    寂寞?的感覺……

    這樣感覺逐漸佔據心頭。我的步伐緩了下來。落後他們一步……兩步。三步

    ……

    想揮去這樣的負面心情 .告訴自己。只是我想太多了……我是姐姐跟妹妹計

    較這麼多幹嘛?……

    努力想調適自己的情緒。加入前方歡樂他們……

    可是……好難……Down下去的心情。提不上來。

    一股溫暖忽然握住我的左手。熟悉的握法。熟悉的溫度……

    我抬起頭。原來爸比不知道甚麼時候拉著小如停下來等我……

    爸比把東西都掛在肩上。或是放在揹包裡背在背後。空出右手來牽著我 .我

    很快的發現……

    爸牽我與牽小如是不一樣的。

    爸比的左手握著小如。牽著她 .他的右手卻是十指緊扣的整個抓握住我的左

    手……

    (想跟大家分享。爸牽我的方式很不一樣。爸不是十指緊扣的時候。就是一

    般牽手的時候。爸是用4指手指握著我的手牽著手。他的右手小指是會抬起來從

    上扣住我握著他的左手的大拇指。也就是說。爸的小指是不會被我握住。而

    是反而在扣住我握住他的手的大拇指。爸說這是他牽老婆。情人的方式!……講

    的有點複雜ㄝ。我表達的清楚嗎?大大們聽得懂嗎?……)

    我努力卻揮不掉的低沉。落寞……

    爸比一個動作就把我的沉下去的心提了上來……

    爸比牽著我們兩姊妹。一路上歡笑下去……

    爸沒有說甚麼。甚至是他的臉轉向小如的時候更多 .可是我清楚地感覺到爸

    比的體貼。爸比的鼓勵不需要言語。爸知道我心裡的細小的情感轉折 .不需要言

    語。爸驅走我的不安也向我宣告了他的堅定 .心裡頭是很感激爸爸。也很慶幸他

    是我的爸比 .

    知道為什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可以讓我如此窩心安心嗎?

    爸~ 總是用右手牽著我 .爸~ 總是用右手抱著我睡在他懷裡 .爸曾經說……

    男左女右。爸爸的右邊一定是你。而瑩瑩的左邊一定是爸爸陪伴著 .所以爸比總

    是在我的左側。左邊。我們的床。沙發枕。甚至我的左手 .都有爸比的味道……

    偶而爸需要夜班無法家時候。想念爸比了……我就會靠向左邊去 .可以聞

    到爸比的味道 .極少次一個人睡的時候。就不這麼孤單了……

    生活中的小細節。很溫馨窩心。卻真真正正是心底愛的表現啊……

    爸比把我放在他的右邊 .爸比的右邊是我的位置!

    我的爸爸這種支援的方式與力量。總是不經意地出現在平日的生活中 .我與

    爸比分明是心靈契的摯愛 .所以我一點都不會有所謂亂倫的的背德罪惡感 .是

    真愛。是相知相惜的守護對方。是彼此靈魂的另一半 .

    「不離不棄不移不易」

    這是我爸比有一次寫在我的筆記本上給我的八個字 .

    這一頁筆記被我撕下收藏 .是我生命中的珍寶!

    也是爸與我愛的箴言!!!

    所以。我總是沒有辦法承認自己是離經叛道背棄倫理道德犯了叫做亂倫的罪 !!

    因為……在心理上我根本就不是。我們是真愛。摯愛……

    這一趟石門之行。確實是我們三人美好的一次憶 .充滿歡笑。爸比開心能

    與小如出遊。我也與小如嬉鬧的開懷 .我們在石門吃小餐館。還去水庫壩頂喝咖

    啡。看夜景……

    小如高興的嘰嘰喳喳好吵喔……

    我安安靜靜地陪著爸比。靠在壩頂欄杆。眺望遠處的燈火。

    當然……我在爸比的右邊。頭倚著他的右肩 .爸比的繞過來手輕輕摟著我 .

    我們之間沒有言語……

    小如跑來 .深深的看了爸還有我一眼我以為爸會放開我收摟著我的手 .

    爸比卻是一樣的摟著我的肩膀讓我倚著他!!!爸好鎮定喔……

    「爸……你怎麼抱著姊?」「這裡人這麼多。你們還摟摟抱抱喔……姊~ 你

    不怕別人看到以為你們是情侶啊?」「喔……小如你看呢?我跟瑩瑩看起來像不

    向一對情侶啊?」爸把我摟的更緊貼著他。笑嘻嘻地問小如。等小如評斷。

    「爸比……你這樣不太好吧……姊都這麼大了。你還摟著她。」小如愣了一

    下。繼續說。

    「小如你這是甚麼話?姊長大了就不是爸的女兒?歪理……你不是整天坐在

    爸的腿上。還扭來扭去撒嬌。」「我還小啊……不一樣啊……」「就你小ㄚ頭古

    怪。你哪裡還小啊?已經是小姑娘小美人了整天坐在爸腿上賴著爸懷裡。你怎麼

    就不羞羞?就你小ㄚ頭意見多……都要比姊姊高了……哪裡小了。少囉嗦……小

    女兒……過來給爸比抱抱……快……」

    爸左手搭著小如肩膀。右手一樣摟著我 .「小如啊~ 你看這夜景多美……爸

    很喜歡這樣看著夜景。吹著晚上涼爽的風。多舒服啊……」「小如啊……可以這

    樣抱著我兩個寶貝女兒乘涼。欣賞夜景。爸真開心……」「小如啊……你說。假

    如爸老了8歲了。還能這樣抱著兩個寶貝女兒看夜景。那該有多好啊……」爸

    一直跟小如說話。完全是平常的對話一般好像是把這件事。定義成很正常不過的

    事完全沒有突兀的地方 .漸漸安靜下來。我們兩姊妹分別倚著爸比。看著夜景 .

    也許是分別想著心事吧……

    到家。才是這5天的第一場挑戰的開始……

    「吼……好累喔……」小如一到家裡。一屁股的坐在沙發上 .我幫忙整理東

    西。爸大包小包的提著行李與買的東西進屋子 .「小如……你先把你的行李衣物

    拿去姐姐房間整理好。瑩瑩~ 你幫忙小如吧~ 挪出位置給她放東西」一進了我的

    房間。小如躺在床上。我看她一眼。自顧自地想清出一兩層衣櫃讓她放東西……

    沒想到她……

    「姊~ 我該不會是躺在這張床的第一個人吧?」「胡說八道甚麼啊?你有病

    啊?快起來整你的東西啦……」我心裡面真的是OOXX三角形……

    「姊……你還是一直沒答我耶……你一直跟爸比一起睡喔……」要怎麼

    答?爸說過……欺騙是最糟糕的……承認?

    想了幾秒……爸不在我該怎麼應對?……承認的後果是甚麼?

    腦袋理念頭轉的飛快……

    「對啊……我跟爸爸一直都是一起睡的!你滿意了?」記住爸說的話……我

    誠實的面對了!

    「那不會很奇怪嗎?爸爸還會抱著你睡?」小如坐起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

    情 .「不會奇怪啊……讓爸抱著睡。很舒服很安心啊……你快起來整你的包包。

    我還要忙別的。這裡不是阿婆家。你生活習慣最好好一點 .自己的東西自己弄!! 」

    留下小如自己 .整理包包……

    我走出房門的那一刻。心裡真的像是鬆了好大一口氣……

    可是。5天啊……這才第一天。以後要怎麼過下去?

    整好東西。小如也出來到客廳 .爸比正好喂完狗狗上二樓來……

    「玩一天也累了……一身汗洗澡吧比較舒服……」我迎上爸比想爸爸洗個澡

    舒服一下建議著說。

    「爸……你跟姊是不是洗澡也一起洗啊?」小如的聲音在背後傳來。

    竟然直白的這樣劈頭就問……

    怎麼辦……

    正在想著怎麼答的我……

    爸已經開口了!!

    「對啊……當爸爸的有女兒貼心的擦背。人間最舒服的享受了!

    小如啊……你可能不習慣。沒關係……你先洗好了!「」爸……你們一起洗

    澡……衣服都脫掉嗎?「」咦……有可以不脫衣服的洗法嗎?當然是啊……洗澡

    你不懂啊?「」爸……你不覺得奇怪嗎?跟女兒一起洗澡……這不是變態嗎?

    「」小如 .你跟媽一起生活。你到底都學了些甚麼?「」甚麼變態?一家人一起

    洗澡。不是也很平常嗎?你小時候不是跟爸媽姊姊都是一起洗的。還是爸爸幫你

    洗澡的。當時不是還特別的開心你都忘記了?「」爸……我沒忘記。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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