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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1-03
作者:Manboy
2022/11/02
(新.01章) 新綠偷紅
蔚藍天,路邊繁花競香,枝椏上的梅花與桃花悄悄的被時光偷去她們豔麗的紅,也順便偷走了芳菲的春光,大路旁大片片黃澄澄的黃金花海,沿綿著有一里長吧,與遠方的青山相互襯托,加上綠川上金黃燦爛的倒影,美的就像一副油畫。
春天是一年重塑造的起始,正值處處充滿生機的時節,到處都能看到叢叢的新綠佈滿了樹梢,與此同時也能看見滿滿樹枝的花朵,就那樣在和昫微風中不捨得的搖搖欲墜,又無聲無息間落歸於塵土。這些瘋狂盛放的花,就那麼短短的一瞬完成了她的使命,但也重新啟動了生命迴圈的另一次孕育的過程。
路口一家不起眼的庭園式咖啡館,雖偏離主街但勝在遠離喧囂,多出幾分安靜的恬謐,時值平常日下午時光,街上人流稀疏三五人,院子內七八張小圓桌,架著遮陽大傘那種,在這個豔陽天的午後時光,也就只有一桌有客人,坐著是一個身穿長袖白襯衫西服褲的中年男子,除了略帶白髮外,總體看來年紀並不顯老,估摸著也就四十多歲樣子,看似公務、軍務或教職退役的身份,體格精實,特別的有精神,顯得神采奕奕。再看他那派頭,就應該曾經當過領導的模樣,在此住商溷合區內,不見有什麼大企業或重要機構,只有一所大學,瞧這光景能在此優閒的喝著下午茶,看著厚實的原文書,看來這男子的段位肯定是要比附近學院的院長要來得高,人模人樣的看起來卻有些氣質,用社會大眾多數人的標準來看,就是看起來很有錢、很有品味,這一身名牌搭配著,看上去就不便宜。當今社會有些人的氣質是真的氣質,而大多數的氣質卻是用錢堆出來的氣質。
今年天氣太乾燥一場小雨也沒有,所以風鈴花開的如此旺盛,三月底的陽光灑在身上,漸去的寒意,依然有種暖洋洋的感覺。微風吹進院子內傳開陣陣的風信子、鬱金香的清香,向人撲鼻而來,花兒朵朵爭奇鬥豔,讓人都心曠神怡。到處搖曳著晚春的美景,此情此景竟讓人留連忘返,又將近最美的人間四月天了。
這風吹過的地方總有一縷縷白色的蒲公英種子在空中輕盈地飛舞,看見這一幕,不由地感嘆,在遠方的故鄉,那棵迎賓桐是否也正準備盛開呢?夢裡的那片白雪花海,總是滿滿的賞花人潮聚集的小徑,當樹梢的油桐花隨風飄落,靜悄悄的覆蓋著上山間的小路,也是一幅令人魂縈夢牽的美麗記憶,多久沒回家了?渾渾噩噩虛度了光陰,還真忘了時間,竟煳裡煳塗也來到半百的年歲了,歲月不饒人啊!
回憶就像是那微風,輕輕吹拂,搖動串串的風鈴花,宛若會發出清脆的鈴聲,激盪在空中的漣漪,喚出一幀一幀腦海中的記憶畫面。在咖啡館庭院雅座裡的中年男人正在感嘆間,一片迷途的風鈴花瓣竟瓢落在他那還未冷的咖啡中,可惜了這杯香醇的咖啡,他這才只喝過了一口呢。不知道為毛,他最近才愛上喝咖啡!回過神來看著漸冷的咖啡,最後他還是決定改回寶島式的烏龍茶,當他正想起身喚叫服務員過來時。
突然地從庭院旁巷弄內傳來一陣吵吵嚷嚷聲,這時中年男子也正好站起來,看見在圍籬外的不遠處的巷弄內,一下子人潮的移動呈現出逆向而返的景象,造成這條五米巷內行人的行路驟然變得極為困難。
不一會湧出一群人其中還有兩人扭打而跌在一起,兩人身上都有傷痕和血跡,圍在周遭的人各個臉上帶有兇悍之氣讓人忌憚,嚴格說來這是單方面被毆打,被打的人吱哇鬼叫,而打人的一方囂囂嚷嚷。而路過的行人在周圍圍成一圈,其中有些人憂心地為傷者急的什麼似的,也有些人面色難看的歎息,但大多數的路人是冷漠無表情觀看著,還有更甚者正說笑著在評論著。看起來這群互毆打架的人倒像是大眾都認識的樣子,彷彿這種事三天兩頭都在發生著一樣,大眾好似已司空見慣了。
這夥突然衝出的互毆人群,其佔多數的一方用著最純正的本地話一遍又一遍的大喊道:「你還敢籤不簽字?這婚由不得你不離!有種就不要跑!看你還敢不敢再去騷擾王總!兄弟們給我繼續打!打到他簽字為止!」
然而眼見距離街道出口只有十餘步遠,但圍過來看熱鬧的人實在是越來越多,因此擋住了前面的巷口,那個鼻青臉腫又鼻血直流的被毆者倒是眼尖,遠遠看到了這處庭院,忽地拼命將壓在他身上的矮胖壯漢使勁的推翻開,起身邁開步子向院子衝過來,也不知從那來的氣力,爆發式的跳過約摸一米多高的植栽圍籬,突然地跳進咖啡館的庭院內,身後那群人見狀反應不及一時間咒罵及喊叫聲如同聲浪般傳來。
「別讓他又跑了,抓起來,快抓起來!」
「打死這個狗東西!」
隨著一句句喧鬧聲傳來,這群社會人士,看似粗壯,卻沒一個人跳得過這道圍籬或敢跳進院子內來,再看先前這位單獨被圍剿的傷者,亦即已跳逃進院子的那個人,先是跌在地上滾了一圈,旋即爬了起來滿臉的慘相,衣襟上都被自己的鼻血和嘴角流出的血弄溼了,一邊往庭院中年男人這邊跑來,聽著身後動靜還是很大,一邊不時的回頭望去,待他確認到身後那群面容猙獰的追打者暫時不再追上來時,原本吊在心上都快飛了的魂這才緩過勁來,但還是愈發自覺的往中年男人身後逃來,逕直窩蹲到他的背後,這一刻中年人感到這個被毆的人已把他當成最後的依靠,此時中年大叔也很明顯的感覺到這個受傷的年輕人身體正在顫慄著。
轉眼間的景象就呈現出兩方隔著圍籬對峙的模樣,中年男人與這個受傷的年輕人都讓這一行十數人圍堵在這將近五六十平米的庭院內,而咖啡館裡間的人卻緊閉著前後門更不敢出來關切此事,狀況這麼緊張都不知他們報警了沒有,十步內瞬間一靜。
隨著庭院圍籬外面無數雙不善的目光瞧了進來,中年男人輕輕一歎,然後用手探入西裝口袋皮夾中,抓出了一把紅票子來,在故鄉用慣紙鈔,他因此一直都習慣的隨身準備一筆當地的鈔票,這行為懷著一種有備無患的心態,自己對這樣子的舉動都不知是好還是不好,不過今日在這種狀態下,突然將一纍紅票子拿出以後,讓他覺得似乎有點轉機。
誰還沒過熱血衝動之時?念及此,中年男人也沒什麼好猶豫的,揚一揚手中大把的鈔票大聲道:「各位聽我幾句,我這人也不是好管閒事,今天難得放假,我就用這幾千買一個下午的悠閒,也不妨告訴你們,我約的人大約幾分鐘內就會到達,以他的身份請你們吃上幾天的牢飯,應該也是輕而易舉的事!現在有那一位能說得上話的大哥,能上前做個買賣!同意的話,拿錢立刻走人,暫時放過我身後這位小兄弟,大家考慮一下,時間不等人的!」
哪裡還用他再催促,紅通通的票子在陽光的照射下炫目耀眼,那些原本充滿攻擊而殺紅的眼神,一看到錢財眼睛睜的老大,在各自交會一陣後便都轉化為金光明目。此時一個像是頭領的人走到柵欄邊。
只見他滿口黃牙,痞裡痞氣迎著笑臉說道:「果真大哥要給我們兄弟一點涼水錢?如你所說要讓我們放過這個狗東西是沒什麼問題,不過大哥你有所不知,他可是得罪了東企的王老闆,如若還有其他人再找他的麻煩,這我們可是管不著的噢?!」
「沒問題的,這錢你們拿去,都快點走吧!我也沒打算保這位小兄弟的意思,我是怕等下我的學生來這時跟各位起了不必要的衝突,打擾了我放假的好心情。給,你們快走吧!我也會讓這位小兄弟避著你們的!」
不過好在,他們這群人應該也是習慣拿錢辦事的,反正人也都打了,還打成有些悽慘的模樣,難道要他們打出人命才算完嗎?這肯定是不能的,他們也不是傻子,此刻又可輕鬆拿到中年男人給的幾千元,分一分雖不多,但不拿白不拿,這樣一來一行人拿過中間人的錢以後,立刻便丟下手中隨意撿來的鐵條與木棍,就轟湧出了另一邊的街道口,撒腿跑了,好像隨時都有勐獸會出來咬人一般……。
…… …… ……
「你……您是陳…陳董!」
這刻我臉色一愣,回過身來,微微的對他點了點頭。
「咦!你不是東企的小魏……,怎麼這麼狼狽…………,聽剛剛那群人說你得罪王總,這又發生什麼事,怎麼會得罪自己老闆,落得這麼悽慘!?」
剛剛這個被我稱呼為小魏的人在叫喚我時,很快的我便反應過來,眼前看清楚這個頭髮亂糟糟的、衣服邋遢,留有點落腮鬍的倒楣的年輕人,此刻一臉驚愣模樣,世界還真小,我們彼此還都互相認識,我也驚訝到眉毛皺成一塊,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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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臨近A大,大風一刮招牌被吹落都可以砸死一堆大學生,噢不!是砸死教授較有可能,因為年輕人體格壯,反應也快嘛!
我們這些老教授……對!咖啡館坐著的這個多金又無聊的男子就是我,現狀是教職的身份,最近由A大商學院聘請當客座教授,很不務正業的人。前幾年我都在A大教書的,這次回鍋今天剛到市裡已先跟我以前帶過的一個學生有約的,提前了一點時間到達這裡,找了一個在戶外享受暖陽的位置,坐下來靜靜的等候。
其實我現在的本職是商人,在外人眼中看來就是熱情大方,十足陽光敞亮的老爺們,似乎永遠沒有什麼煩心事兒,事業順利,家庭和睦,妻賢子孝(才1歲回家會喊爸,欣慰呀!),父母安康,就是所謂人生贏家的樣子。平時我就靠著投資在過日子,從團購到網際網路金融,再到虛擬貨幣都玩,說實話也不是我有錢,是我岳家太有錢了,就是那種錢多到需要再派人去“求人借”的那種。而就我分派的資金是可以讓股市中小型股一日漲跌的那種,這在我岳家裡面排位算最靠後的,反正全賠光,他們也無關痛癢,這也算我老婆忙於事業,對我內疚而給我的一點小小的撫慰,但也將捆綁了我的大半的人生。
彼此寒暄了幾句,我先問明小魏的傷勢,他回答說應該還不妨事,回家包紮一下就可以,傷口並不大,也沒再流血了,我便請他先坐下來,自己也跟著入座了。
見到小魏的模樣,我不免又仔細瞅瞅,說道:「怎麼搞成這般狼狽?跟上次廣交會比起來,怎麼看起來瘦了這麼多?」
此時才看到這家咖啡館的店長與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稚嫩臉的女服務員出現,小姑娘見到我還是羞赧,但他們仍是站遠遠盯看著,一般服務員看到有客人新來,都是非常周到的走過來,但小魏卻是不經大門直接跳進來的,算客人嗎?此刻小魏的表情瞬間有些不自然了;讓他聯想到該不會是店家來趕人的吧?而自己這身傷勢看來確實影響了人家咖啡館的營生。
「老林,不好意思,剛才牆外的誤會已經解決了,這位小友是我朋友,魏龍華,魏先生,可能是認錯人,他被逼急就跳牆進來求救,別介意啊!」
「沒事~」店長看我叫得出這個眼前麻煩人物的姓名,也就放心大半,擺了擺手表示理解。
好在由小魏的出現開始,我也算一直處在主導狀態並也能稱職的控場,所以能帶給他們相當大的信賴感,藉此我便又開口向店家建議了兩句,我自信可獲得店家的滿意,指引著雙方能平和收場,我可不想再見到衝突的場面,而且原本沒認出傷者是小魏,現在攤上了,能多幫一點是一點吧。
「小敏,店裡應該有急救包,妳去拿來給這位魏先生包紮一下,我們觀察一下再決定是不是送他去醫院!」又轉頭對店長建言:「老林,反正下午也沒什麼客人,不如你就懸掛休息牌,這一小時損失看多少?都算我的!」
「陳教授,您說什麼客氣話呢!大家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剛剛要不是您的機智,院子可要被這群二流子砸成什麼樣子了,我看這位魏先生既然是您朋友,應該不會再鬧事了,我這就去重煮兩杯咖啡給您們,算店裡請客,我也正好藉此休息一兩個小時,順便回家吃箇中餐,留小敏在這裡等您吩咐!」
「老林,我這就不客氣了,但不要咖啡了,我放在這兒的茶葉還有吧,還是換成烏龍好了,下午若喝太多咖啡怕晚上不好睡,下個月呢!我要去哥倫比亞、危(瓜)地馬拉出差,順便幫你帶幾袋果味馥郁的精選咖啡回來,包你滿意!」
「唉呀!這是太好了,陳教授您推薦的精品,我一定可以拿來當鎮店之寶!」
與店長客套了兩句,他就從善如流的暫時將咖啡館打烊了,自己回家吃飯去了,其實每天這個時間在平日就沒什麼客人,由於國情的不同,若在不列顛、德意志或香頌這些歐羅巴國家,這種微寒帶著陽光的天氣正是他們充分享受日光財的大好時光。
店長回家後,我看到小敏送來醫藥箱及兩壺烏龍茶後仍站立一旁,我便連忙開口道:「小敏,站著幹嘛,這裡有本書妳先拿去看,劃重點部分看仔細點,下週分堂考答案都在裡面,妳這樣邊讀邊打工的學生不容易,可別掛科了!還有等會妳杜學長會來,讓他自己進來就好,多利用時間到裡間好好看書!」
小魏在一旁自顧著清理傷口,小敏走後我也沒打擾他,脫去襯衫後,發現他的手臂、肩膀及後背上滿是血痕及淤青,最嚴重的是上臂及大小腿上各有一兩條約五六釐米的流血傷痕,應該是被銳利的鐵條劃過而造成的,有一道足足十釐米長,背上倒是沒有傷口,都是棍棒擊打的淤青紅腫。
一些傷口若是他一個人處理不來的,我就幫他打下手,固定好,期間小魏開始說起了他跟東企王老闆的恩怨,講述的事,其中的人物我都很熟,畢竟東企王基霸老闆在北蘇與東山也是一號響亮的人物。
「這件事要從去年八月說起了,我……」
於是乎,伴隨著中庭輕柔的樂章聲,一段曲折離奇的故事從他口中娓娓的道來。
這是什麼神展開,世界也太瘋狂了吧!講述內容是小魏在半年前經歷一次長達兩個月的出差期間所發生的事,我一直聽著,十分專注的模樣,並沒發出任何質問,有時點頭,有時會應答兩聲,因為這不是我的事,我也不想介入其中,但我可以存入我的腦海中,轉化成我個人的資產,將來或許有一天我可以利用得到的。小魏他們公司在上海會師後,他又輾轉在外奔忙近兩個月,殊不知他老婆當晚就被自己的主管王大偉給迷姦了,後來的兩個月中一直被大偉控制著,並不停的騷擾與調教著。
王大偉這個小友我也認識,就是東企王老闆的獨生子,說老實話平常我們常聚會也玩在一起,由於我長年不在老婆身邊,我和老婆分居兩地在過(不是分房噢!),常因教課或生意上的關係,得在各地忙碌奔波;再加上我倆經常要出國接洽生意,家裡面時常只都有一個人在家,老婆也很開明,對於我經營婚外的男女關係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保證不帶病回家,不鬧上媒體,她都沒意見。而大偉這個小朋友是一個很開朗的小夥子,一個海歸的小留學生,不過也只能算是一隻塑膠的假海龜,這種貼上新世紀標籤的海龜,越來越不值錢了,有真材實料都當了忍者龜留在矽(矽)谷替米國人打工了。大偉呢除了在女人這方面,平常是蠻低調的,但竟在自己公司內幹出這種事,真讓人難以想像。
而老王的風流韻事,業界倒也有耳聞,但都是十幾二十年前的舊聞,那會我都還沒結婚(老婆年歲的人設差我近兩輪,後來還是我的學生兼同事,她是斯坦福(史丹佛)最年輕的博士之一,渡金的海龜,後面或許會出場吧!希望不是抓姦的場景,老K真過份竟要求這種對價的條件。),常跑一些俱樂部風月場所,從寶島、港、澳來的商人常有聚會,也有內地企業主動邀約,那時常碰頭,最近幾年聽說他心臟出了點毛病,再來就很少見到了,有一說他潛心在養生,誰知是在自己辦公室內搞雙修啊!加上小王回國,我們都以為他準備交棒了,年初出席幾次官辦活動,沖沖的才有機會見上面,但旁邊多了一個幹練又風騷的小秘書,初次見到這女人,顯露出其霸道的身材,一張狐媚的臉蛋上滿是凌厲的眼神,十足不簡單,他們之間的關係應該更復雜。
經小魏這樣娓娓道來,半年前小魏的老婆在那段期間,分別被王家父子用計脅迫或迷昏等手段給濳了,而後來老王還運用自己權勢,扣住小魏的妻女,不但開了小魏,還迫使他辦離婚,這等風格真不像是老王這等老狐狸的作風。
我現在有些聽的不是太明白,但在商場上男人逢場作戲多了去,那幾個沒有過,像我就能做到片葉不留身的地步,再拿我在大學任教這麼多年的例子,人妻教師,女學生多不勝數,我的條件也不差,朋友常說我“潘驢鄧小閒”已具備捱光偷情的五全,兩種職業我都濳過,但我能快速脫身,還能讓她們特別懷念。
老王怎麼會犯這種低階錯誤?但在小魏說到她老婆在被送到醫院的那個情節,我大概有些瞭解,老王是在報復小魏,以王老哥霸氣囂張的個性,在醫院事件被暴露,還登上媒體,這已算羞辱到他了,聽說小魏當場打落他數顆牙,難怪會激發他霸道的怒火,在這平和時代男人還有些夢想的,最讓人自豪驕傲的事就是“你的妻女吾養之” 這老傢伙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啊!
小魏一段接著一段的故事講述著,樂章聲飄揚著,時光流逝得是如此快速。這是多麼大的仇恨了,聽完小魏的故事,我只能搖頭嘆息了,想安慰可有點多餘。
(這部分的故事詳情,請鍵接前言的連結,或請搜尋ky4284與本人共同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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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1/02
(新.01章) 新綠偷紅
蔚藍天,路邊繁花競香,枝椏上的梅花與桃花悄悄的被時光偷去她們豔麗的紅,也順便偷走了芳菲的春光,大路旁大片片黃澄澄的黃金花海,沿綿著有一里長吧,與遠方的青山相互襯托,加上綠川上金黃燦爛的倒影,美的就像一副油畫。
春天是一年重塑造的起始,正值處處充滿生機的時節,到處都能看到叢叢的新綠佈滿了樹梢,與此同時也能看見滿滿樹枝的花朵,就那樣在和昫微風中不捨得的搖搖欲墜,又無聲無息間落歸於塵土。這些瘋狂盛放的花,就那麼短短的一瞬完成了她的使命,但也重新啟動了生命迴圈的另一次孕育的過程。
路口一家不起眼的庭園式咖啡館,雖偏離主街但勝在遠離喧囂,多出幾分安靜的恬謐,時值平常日下午時光,街上人流稀疏三五人,院子內七八張小圓桌,架著遮陽大傘那種,在這個豔陽天的午後時光,也就只有一桌有客人,坐著是一個身穿長袖白襯衫西服褲的中年男子,除了略帶白髮外,總體看來年紀並不顯老,估摸著也就四十多歲樣子,看似公務、軍務或教職退役的身份,體格精實,特別的有精神,顯得神采奕奕。再看他那派頭,就應該曾經當過領導的模樣,在此住商溷合區內,不見有什麼大企業或重要機構,只有一所大學,瞧這光景能在此優閒的喝著下午茶,看著厚實的原文書,看來這男子的段位肯定是要比附近學院的院長要來得高,人模人樣的看起來卻有些氣質,用社會大眾多數人的標準來看,就是看起來很有錢、很有品味,這一身名牌搭配著,看上去就不便宜。當今社會有些人的氣質是真的氣質,而大多數的氣質卻是用錢堆出來的氣質。
今年天氣太乾燥一場小雨也沒有,所以風鈴花開的如此旺盛,三月底的陽光灑在身上,漸去的寒意,依然有種暖洋洋的感覺。微風吹進院子內傳開陣陣的風信子、鬱金香的清香,向人撲鼻而來,花兒朵朵爭奇鬥豔,讓人都心曠神怡。到處搖曳著晚春的美景,此情此景竟讓人留連忘返,又將近最美的人間四月天了。
這風吹過的地方總有一縷縷白色的蒲公英種子在空中輕盈地飛舞,看見這一幕,不由地感嘆,在遠方的故鄉,那棵迎賓桐是否也正準備盛開呢?夢裡的那片白雪花海,總是滿滿的賞花人潮聚集的小徑,當樹梢的油桐花隨風飄落,靜悄悄的覆蓋著上山間的小路,也是一幅令人魂縈夢牽的美麗記憶,多久沒回家了?渾渾噩噩虛度了光陰,還真忘了時間,竟煳裡煳塗也來到半百的年歲了,歲月不饒人啊!
回憶就像是那微風,輕輕吹拂,搖動串串的風鈴花,宛若會發出清脆的鈴聲,激盪在空中的漣漪,喚出一幀一幀腦海中的記憶畫面。在咖啡館庭院雅座裡的中年男人正在感嘆間,一片迷途的風鈴花瓣竟瓢落在他那還未冷的咖啡中,可惜了這杯香醇的咖啡,他這才只喝過了一口呢。不知道為毛,他最近才愛上喝咖啡!回過神來看著漸冷的咖啡,最後他還是決定改回寶島式的烏龍茶,當他正想起身喚叫服務員過來時。
突然地從庭院旁巷弄內傳來一陣吵吵嚷嚷聲,這時中年男子也正好站起來,看見在圍籬外的不遠處的巷弄內,一下子人潮的移動呈現出逆向而返的景象,造成這條五米巷內行人的行路驟然變得極為困難。
不一會湧出一群人其中還有兩人扭打而跌在一起,兩人身上都有傷痕和血跡,圍在周遭的人各個臉上帶有兇悍之氣讓人忌憚,嚴格說來這是單方面被毆打,被打的人吱哇鬼叫,而打人的一方囂囂嚷嚷。而路過的行人在周圍圍成一圈,其中有些人憂心地為傷者急的什麼似的,也有些人面色難看的歎息,但大多數的路人是冷漠無表情觀看著,還有更甚者正說笑著在評論著。看起來這群互毆打架的人倒像是大眾都認識的樣子,彷彿這種事三天兩頭都在發生著一樣,大眾好似已司空見慣了。
這夥突然衝出的互毆人群,其佔多數的一方用著最純正的本地話一遍又一遍的大喊道:「你還敢籤不簽字?這婚由不得你不離!有種就不要跑!看你還敢不敢再去騷擾王總!兄弟們給我繼續打!打到他簽字為止!」
然而眼見距離街道出口只有十餘步遠,但圍過來看熱鬧的人實在是越來越多,因此擋住了前面的巷口,那個鼻青臉腫又鼻血直流的被毆者倒是眼尖,遠遠看到了這處庭院,忽地拼命將壓在他身上的矮胖壯漢使勁的推翻開,起身邁開步子向院子衝過來,也不知從那來的氣力,爆發式的跳過約摸一米多高的植栽圍籬,突然地跳進咖啡館的庭院內,身後那群人見狀反應不及一時間咒罵及喊叫聲如同聲浪般傳來。
「別讓他又跑了,抓起來,快抓起來!」
「打死這個狗東西!」
隨著一句句喧鬧聲傳來,這群社會人士,看似粗壯,卻沒一個人跳得過這道圍籬或敢跳進院子內來,再看先前這位單獨被圍剿的傷者,亦即已跳逃進院子的那個人,先是跌在地上滾了一圈,旋即爬了起來滿臉的慘相,衣襟上都被自己的鼻血和嘴角流出的血弄溼了,一邊往庭院中年男人這邊跑來,聽著身後動靜還是很大,一邊不時的回頭望去,待他確認到身後那群面容猙獰的追打者暫時不再追上來時,原本吊在心上都快飛了的魂這才緩過勁來,但還是愈發自覺的往中年男人身後逃來,逕直窩蹲到他的背後,這一刻中年人感到這個被毆的人已把他當成最後的依靠,此時中年大叔也很明顯的感覺到這個受傷的年輕人身體正在顫慄著。
轉眼間的景象就呈現出兩方隔著圍籬對峙的模樣,中年男人與這個受傷的年輕人都讓這一行十數人圍堵在這將近五六十平米的庭院內,而咖啡館裡間的人卻緊閉著前後門更不敢出來關切此事,狀況這麼緊張都不知他們報警了沒有,十步內瞬間一靜。
隨著庭院圍籬外面無數雙不善的目光瞧了進來,中年男人輕輕一歎,然後用手探入西裝口袋皮夾中,抓出了一把紅票子來,在故鄉用慣紙鈔,他因此一直都習慣的隨身準備一筆當地的鈔票,這行為懷著一種有備無患的心態,自己對這樣子的舉動都不知是好還是不好,不過今日在這種狀態下,突然將一纍紅票子拿出以後,讓他覺得似乎有點轉機。
誰還沒過熱血衝動之時?念及此,中年男人也沒什麼好猶豫的,揚一揚手中大把的鈔票大聲道:「各位聽我幾句,我這人也不是好管閒事,今天難得放假,我就用這幾千買一個下午的悠閒,也不妨告訴你們,我約的人大約幾分鐘內就會到達,以他的身份請你們吃上幾天的牢飯,應該也是輕而易舉的事!現在有那一位能說得上話的大哥,能上前做個買賣!同意的話,拿錢立刻走人,暫時放過我身後這位小兄弟,大家考慮一下,時間不等人的!」
哪裡還用他再催促,紅通通的票子在陽光的照射下炫目耀眼,那些原本充滿攻擊而殺紅的眼神,一看到錢財眼睛睜的老大,在各自交會一陣後便都轉化為金光明目。此時一個像是頭領的人走到柵欄邊。
只見他滿口黃牙,痞裡痞氣迎著笑臉說道:「果真大哥要給我們兄弟一點涼水錢?如你所說要讓我們放過這個狗東西是沒什麼問題,不過大哥你有所不知,他可是得罪了東企的王老闆,如若還有其他人再找他的麻煩,這我們可是管不著的噢?!」
「沒問題的,這錢你們拿去,都快點走吧!我也沒打算保這位小兄弟的意思,我是怕等下我的學生來這時跟各位起了不必要的衝突,打擾了我放假的好心情。給,你們快走吧!我也會讓這位小兄弟避著你們的!」
不過好在,他們這群人應該也是習慣拿錢辦事的,反正人也都打了,還打成有些悽慘的模樣,難道要他們打出人命才算完嗎?這肯定是不能的,他們也不是傻子,此刻又可輕鬆拿到中年男人給的幾千元,分一分雖不多,但不拿白不拿,這樣一來一行人拿過中間人的錢以後,立刻便丟下手中隨意撿來的鐵條與木棍,就轟湧出了另一邊的街道口,撒腿跑了,好像隨時都有勐獸會出來咬人一般……。
…… …… ……
「你……您是陳…陳董!」
這刻我臉色一愣,回過身來,微微的對他點了點頭。
「咦!你不是東企的小魏……,怎麼這麼狼狽…………,聽剛剛那群人說你得罪王總,這又發生什麼事,怎麼會得罪自己老闆,落得這麼悽慘!?」
剛剛這個被我稱呼為小魏的人在叫喚我時,很快的我便反應過來,眼前看清楚這個頭髮亂糟糟的、衣服邋遢,留有點落腮鬍的倒楣的年輕人,此刻一臉驚愣模樣,世界還真小,我們彼此還都互相認識,我也驚訝到眉毛皺成一塊,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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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臨近A大,大風一刮招牌被吹落都可以砸死一堆大學生,噢不!是砸死教授較有可能,因為年輕人體格壯,反應也快嘛!
我們這些老教授……對!咖啡館坐著的這個多金又無聊的男子就是我,現狀是教職的身份,最近由A大商學院聘請當客座教授,很不務正業的人。前幾年我都在A大教書的,這次回鍋今天剛到市裡已先跟我以前帶過的一個學生有約的,提前了一點時間到達這裡,找了一個在戶外享受暖陽的位置,坐下來靜靜的等候。
其實我現在的本職是商人,在外人眼中看來就是熱情大方,十足陽光敞亮的老爺們,似乎永遠沒有什麼煩心事兒,事業順利,家庭和睦,妻賢子孝(才1歲回家會喊爸,欣慰呀!),父母安康,就是所謂人生贏家的樣子。平時我就靠著投資在過日子,從團購到網際網路金融,再到虛擬貨幣都玩,說實話也不是我有錢,是我岳家太有錢了,就是那種錢多到需要再派人去“求人借”的那種。而就我分派的資金是可以讓股市中小型股一日漲跌的那種,這在我岳家裡面排位算最靠後的,反正全賠光,他們也無關痛癢,這也算我老婆忙於事業,對我內疚而給我的一點小小的撫慰,但也將捆綁了我的大半的人生。
彼此寒暄了幾句,我先問明小魏的傷勢,他回答說應該還不妨事,回家包紮一下就可以,傷口並不大,也沒再流血了,我便請他先坐下來,自己也跟著入座了。
見到小魏的模樣,我不免又仔細瞅瞅,說道:「怎麼搞成這般狼狽?跟上次廣交會比起來,怎麼看起來瘦了這麼多?」
此時才看到這家咖啡館的店長與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稚嫩臉的女服務員出現,小姑娘見到我還是羞赧,但他們仍是站遠遠盯看著,一般服務員看到有客人新來,都是非常周到的走過來,但小魏卻是不經大門直接跳進來的,算客人嗎?此刻小魏的表情瞬間有些不自然了;讓他聯想到該不會是店家來趕人的吧?而自己這身傷勢看來確實影響了人家咖啡館的營生。
「老林,不好意思,剛才牆外的誤會已經解決了,這位小友是我朋友,魏龍華,魏先生,可能是認錯人,他被逼急就跳牆進來求救,別介意啊!」
「沒事~」店長看我叫得出這個眼前麻煩人物的姓名,也就放心大半,擺了擺手表示理解。
好在由小魏的出現開始,我也算一直處在主導狀態並也能稱職的控場,所以能帶給他們相當大的信賴感,藉此我便又開口向店家建議了兩句,我自信可獲得店家的滿意,指引著雙方能平和收場,我可不想再見到衝突的場面,而且原本沒認出傷者是小魏,現在攤上了,能多幫一點是一點吧。
「小敏,店裡應該有急救包,妳去拿來給這位魏先生包紮一下,我們觀察一下再決定是不是送他去醫院!」又轉頭對店長建言:「老林,反正下午也沒什麼客人,不如你就懸掛休息牌,這一小時損失看多少?都算我的!」
「陳教授,您說什麼客氣話呢!大家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剛剛要不是您的機智,院子可要被這群二流子砸成什麼樣子了,我看這位魏先生既然是您朋友,應該不會再鬧事了,我這就去重煮兩杯咖啡給您們,算店裡請客,我也正好藉此休息一兩個小時,順便回家吃箇中餐,留小敏在這裡等您吩咐!」
「老林,我這就不客氣了,但不要咖啡了,我放在這兒的茶葉還有吧,還是換成烏龍好了,下午若喝太多咖啡怕晚上不好睡,下個月呢!我要去哥倫比亞、危(瓜)地馬拉出差,順便幫你帶幾袋果味馥郁的精選咖啡回來,包你滿意!」
「唉呀!這是太好了,陳教授您推薦的精品,我一定可以拿來當鎮店之寶!」
與店長客套了兩句,他就從善如流的暫時將咖啡館打烊了,自己回家吃飯去了,其實每天這個時間在平日就沒什麼客人,由於國情的不同,若在不列顛、德意志或香頌這些歐羅巴國家,這種微寒帶著陽光的天氣正是他們充分享受日光財的大好時光。
店長回家後,我看到小敏送來醫藥箱及兩壺烏龍茶後仍站立一旁,我便連忙開口道:「小敏,站著幹嘛,這裡有本書妳先拿去看,劃重點部分看仔細點,下週分堂考答案都在裡面,妳這樣邊讀邊打工的學生不容易,可別掛科了!還有等會妳杜學長會來,讓他自己進來就好,多利用時間到裡間好好看書!」
小魏在一旁自顧著清理傷口,小敏走後我也沒打擾他,脫去襯衫後,發現他的手臂、肩膀及後背上滿是血痕及淤青,最嚴重的是上臂及大小腿上各有一兩條約五六釐米的流血傷痕,應該是被銳利的鐵條劃過而造成的,有一道足足十釐米長,背上倒是沒有傷口,都是棍棒擊打的淤青紅腫。
一些傷口若是他一個人處理不來的,我就幫他打下手,固定好,期間小魏開始說起了他跟東企王老闆的恩怨,講述的事,其中的人物我都很熟,畢竟東企王基霸老闆在北蘇與東山也是一號響亮的人物。
「這件事要從去年八月說起了,我……」
於是乎,伴隨著中庭輕柔的樂章聲,一段曲折離奇的故事從他口中娓娓的道來。
這是什麼神展開,世界也太瘋狂了吧!講述內容是小魏在半年前經歷一次長達兩個月的出差期間所發生的事,我一直聽著,十分專注的模樣,並沒發出任何質問,有時點頭,有時會應答兩聲,因為這不是我的事,我也不想介入其中,但我可以存入我的腦海中,轉化成我個人的資產,將來或許有一天我可以利用得到的。小魏他們公司在上海會師後,他又輾轉在外奔忙近兩個月,殊不知他老婆當晚就被自己的主管王大偉給迷姦了,後來的兩個月中一直被大偉控制著,並不停的騷擾與調教著。
王大偉這個小友我也認識,就是東企王老闆的獨生子,說老實話平常我們常聚會也玩在一起,由於我長年不在老婆身邊,我和老婆分居兩地在過(不是分房噢!),常因教課或生意上的關係,得在各地忙碌奔波;再加上我倆經常要出國接洽生意,家裡面時常只都有一個人在家,老婆也很開明,對於我經營婚外的男女關係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保證不帶病回家,不鬧上媒體,她都沒意見。而大偉這個小朋友是一個很開朗的小夥子,一個海歸的小留學生,不過也只能算是一隻塑膠的假海龜,這種貼上新世紀標籤的海龜,越來越不值錢了,有真材實料都當了忍者龜留在矽(矽)谷替米國人打工了。大偉呢除了在女人這方面,平常是蠻低調的,但竟在自己公司內幹出這種事,真讓人難以想像。
而老王的風流韻事,業界倒也有耳聞,但都是十幾二十年前的舊聞,那會我都還沒結婚(老婆年歲的人設差我近兩輪,後來還是我的學生兼同事,她是斯坦福(史丹佛)最年輕的博士之一,渡金的海龜,後面或許會出場吧!希望不是抓姦的場景,老K真過份竟要求這種對價的條件。),常跑一些俱樂部風月場所,從寶島、港、澳來的商人常有聚會,也有內地企業主動邀約,那時常碰頭,最近幾年聽說他心臟出了點毛病,再來就很少見到了,有一說他潛心在養生,誰知是在自己辦公室內搞雙修啊!加上小王回國,我們都以為他準備交棒了,年初出席幾次官辦活動,沖沖的才有機會見上面,但旁邊多了一個幹練又風騷的小秘書,初次見到這女人,顯露出其霸道的身材,一張狐媚的臉蛋上滿是凌厲的眼神,十足不簡單,他們之間的關係應該更復雜。
經小魏這樣娓娓道來,半年前小魏的老婆在那段期間,分別被王家父子用計脅迫或迷昏等手段給濳了,而後來老王還運用自己權勢,扣住小魏的妻女,不但開了小魏,還迫使他辦離婚,這等風格真不像是老王這等老狐狸的作風。
我現在有些聽的不是太明白,但在商場上男人逢場作戲多了去,那幾個沒有過,像我就能做到片葉不留身的地步,再拿我在大學任教這麼多年的例子,人妻教師,女學生多不勝數,我的條件也不差,朋友常說我“潘驢鄧小閒”已具備捱光偷情的五全,兩種職業我都濳過,但我能快速脫身,還能讓她們特別懷念。
老王怎麼會犯這種低階錯誤?但在小魏說到她老婆在被送到醫院的那個情節,我大概有些瞭解,老王是在報復小魏,以王老哥霸氣囂張的個性,在醫院事件被暴露,還登上媒體,這已算羞辱到他了,聽說小魏當場打落他數顆牙,難怪會激發他霸道的怒火,在這平和時代男人還有些夢想的,最讓人自豪驕傲的事就是“你的妻女吾養之” 這老傢伙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啊!
小魏一段接著一段的故事講述著,樂章聲飄揚著,時光流逝得是如此快速。這是多麼大的仇恨了,聽完小魏的故事,我只能搖頭嘆息了,想安慰可有點多餘。
(這部分的故事詳情,請鍵接前言的連結,或請搜尋ky4284與本人共同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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