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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3-13
作者：主治大夫
2023/03/12
作為一名42歲的職業足球運動員，娜塔莉認為新的藥物測試規則和程式瘋狂
得可笑。其中有幾項提議完全是對隱私的侵犯。這個行業的每個運動員都同意這
一點，但頻繁的作弊和興奮劑醜聞使嚴格的規則已成為必要。
這些瘋狂的提議不可能都是真的。是嗎？
在她們的更衣室討論中，大多數人認為所謂的新規則只是一種嚇唬人的手段。
畢竟，檢測機構從來不會使用他們所有的工具；他們選擇自己想做什麼，以及對
誰做。
輪到娜塔莉的時候是星期一的早上，正好是足球隊其他成員到達的時候。像
往常一樣，大家輕鬆地交談，笑聲不斷。這是個由一群精力充沛的女性組成的緊
密團體。
作為團隊中年齡最大的女性，娜塔莉必須以身作則。在大多數情況下，這意
味著總是要提早到崗，努力工作，並保持紀律性。
當兩個男人出現在球隊更衣室門外時，娜塔莉已經穿上了足球衫和跑鞋；她
看見其中有一個人背對著她，手裡拿著一個儲物袋。
娜塔莉一邊笑著一邊和一個朋友說話，她不知道來的人是誰。
「那不是利奧嗎？」和她說話的中場球員赤裸著上身問道。「娜塔莉，那不
是你的利奧嗎？」
娜塔莉朝兒子的方向看去，她笑了笑。「還真是他。他應該是來做藥物檢測
的，他做這個已經有好幾個月了，這是他新工作的一部分。」
「是啊，和敵人搞在一起。」
「別這麼說，至少藥檢機構給的工資很高，」她說，為她的兒子辯護。
「不過話說回來，你的兒子還真挺帥的。不管今天誰做測試，都應該覺得自
己很幸運。」
娜塔莉向她的朋友使了個眼色。「你覺得我兒子很帥嗎？啊，我看得出來，
你的乳頭都他媽硬了。」
「我的乳頭？你的就像小橡皮擦一樣，女士。」
娜塔莉打趣地說：「我不會在它們勃起的時候到處炫耀。」
那位中場球員聳了聳肩。「我的雌激素因為做了那麼多健身運動而很高。另
外，我發現利奧有很好的基因，就像他媽媽一樣。」
「呃，別提我，我兒子是來給人做藥檢的。我最好去弄清楚是誰。我們在球
場上見。對了，別忘了穿好胸罩，否則大家都會被你胸前的小東西分心的。」
那個女人捏了捏自己的左乳頭。「我從來沒有聽到有人抱怨過它們。它們是
我的幸運符！」
娜塔莉拍了拍她朋友的屁股，朝那兩個正在和教練說話的男人走去。
「嗨！」她穿著足球服，在三人交談時打斷了他們的談話。突然，當她站在
他們中間時，現場一片寂靜，她急切地想知道更多關於她兒子的計劃。
「哦，這真是太尷尬了，」教練說。
娜塔莉笑了。「你說什麼？」
「在我工作的這些年裡，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我甚至從來沒有想
過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是說一名球員的兒子竟然會去測試某個運動員？」娜塔莉問道。
「不僅如此，事實上，你將是被測試的那個人，」教練微笑著說。「被你的
兒子。」
娜塔莉瞪大眼睛看了看教練，又看了看她的兒子。
利奧儘量不讓自己臉紅，他看著他的母親說：「規則就是規則。」
「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娜塔莉說，她仍然不相信這是真的。
利奧指了指他的儲物袋。「這看起來很真實，不是嗎？」
「那最好是我的午餐，」她調侃道。
利奧笑了，「我肯定裡面有一些容器，而且上面有你的名字。」
「嗯……沒有什麼比一份牛排三明治和一份沙拉，再加上一杯鮮榨果汁更能
讓我精神振奮了。我相信事實並不像你們說的那樣，是嗎？」
他舉起儲物袋，表示它很輕。「不幸的是，這些容器都是空的。這意味著你
得把它們裝滿。」
娜塔莉出離憤怒了。「啊，這就是說他們真的派了我自己的兒子來執行他們
的命令。就在我以為藥檢機構低階得不能再低階了的時候。」
「哦，得了吧。你知道所有這一切都是隨機抽取的。往好的方面看，你知道
很多藥檢機構的測試員都是死板的混蛋。至少和我在一起，你會有一些靈活性。」
利奧說，他試圖安慰一下他的母親。
她用玩世不恭的眼神瞪了他一眼。「讓我們把這件事先放一放吧。半小時後
有一場對抗練習，我必須參加。」
「我向你保證，我們會在那之前完成的。」
「我看最好是這樣。」她說，知道這是她逃不脫的命運，她不想在教練面前
讓兒子難堪。
他們一起走進更衣室。讓人感到特別尷尬的是，娜塔莉過去曾無數次帶她的
兒子參觀這個地方。當他還小的時候，她經常帶他來體育館和足球場。
現在，這次訪問純粹是專業性的，他是帶著任務來的。
他們經過了所有準備開始訓練的女運動員。
「藥檢的來了，婊子們！」年輕而精力充沛的守門員喊道。「快點，每個人
都把褲子拉下來！」
所有球員都笑了起來，她們意識到娜塔莉的兒子正準備收集她的樣本。在過
去的幾個月裡，她們曾取笑她有這種可能性，有些人甚至提到她們很願意接受他
的測試。
「嘿，娜塔莉，對你的兒子寬容一點！」一位前鋒開玩笑說。
一名後衛也加入了進來。「難道母親不應該教她的兒子上廁所嗎？反之亦然！」
咯咯的笑聲和竊笑聲在更衣室裡迴盪。娜塔莉喜歡這些了不起的女人之間的
友情。對她來說，她們都像姐妹一樣，即使她向她們豎小指的時候也是如此。
「很有趣，女士們。」娜塔莉嘲弄著她的隊友們。「在新規則下，你們的日
子很快就會到來。順便說一句，我沒有什麼可隱瞞的。42歲，全天然的。」
她拉起足球衫的袖子，自豪地彎曲了一下二頭肌。30多歲的女性對娜塔莉的
宣告表示讚賞，而20多歲的女性則對此一笑置之。
娜塔莉和她的兒子走進一間私人浴室，鎖上了門。利奧把儲物袋放在櫃檯上，
他們面對面站著，娜塔莉忍不住想在這種情況下尋找幽默。顯然，這有可能成為
一部偉大的喜劇電影。
娜塔莉一隻手挑釁地放在她的臀部，另一隻手伸出來，眉毛翹起，似乎是在
挑戰她兒子的權威。
「好吧，把杯子遞給我，」她像一個正在責備兒子的母親一樣說話。「轉過
去，我給你一個樣本。我不介意你告訴我說，規則就是規則，不是嗎？」
利奧的臉微微有些泛紅。「對不起，媽媽。規則變了。你看過發給你的新規
則了嗎？」
「我當然看了。」
「你都……仔細看過了嗎？」
娜塔莉知道事情有些不對勁。儘管她是一位要求苛刻的極權主義母親，但他
們的關係一直充滿愛和樂趣。這就是他們如此親密的原因，這些年他們一直生活
在一起。
她的兒子在這樣的時刻如此嚴肅，讓人感到不安。娜塔莉完全期待利奧會像
她的隊友一樣，開一些不成熟的玩笑，說這種情況對他們來說有多尷尬。
「你在說什麼？」她問，「這些新的規則實際上是正式的？」
「從今天開始正式執行。你是這個團隊中第一個在新的、嚴格的標準下接受
測試的人。全國各地也正在進行其他幾項突擊測試。」
娜塔莉搖了搖頭，不屑地說：「你知道，這些新的規則中有很多在法庭上可
能根本站不住腳，對吧？它們看起來嚴重違憲。」
「我明白，」他回答說，「但總得有人先提起訴訟。」
「如果我拒絕參加這項新的測試呢？我聽有傳言說一些女性正在提起訴訟。
我想等法院做出裁決後再做檢測。」
「檢測不能推遲。如果你拒絕的話，那麼你將被視為檢測不合格，你知道，
那意味著你將要被自動停賽兩年。」
娜塔莉倒吸了一口氣。「嘿，不要用官方的口氣跟我說話。我是你的母親。」
「好吧，媽媽。我承認這個新的檢測規則是有點胡扯，但它確實很有效。它
是超級侵入性的，但在統計學上是準確的。這就是為什麼研究人員努力推廣它的
原因。我知道你也注意到了國會關於體育界濫用藥物的聽證會。那麼，你認為檢
測機構應該更害怕誰？是憤怒的球員還是聯邦政府？」
她知道她兒子是對的，現在不是表明立場的時候。檢測機構是一個官僚主義
嚴重的實體，以冷酷無情著稱。所以她要麼接受檢測，要麼被禁賽兩年。
試圖與之抗爭是徒勞的。在她這個年紀，對檢測機構坐視不理實際上會結束
她的職業生涯。在年輕球員超越她之前，她可能還有兩年的職業時間。她熱愛足
球，她已經贏得了冠軍和獎牌，但她還不想退役。
她不想陷入一場法律糾紛。她知道她不得不這麼做。即使這意味著向她的兒
子屈服。
「好吧，」她抬起下巴說。「我願意模糊我們之間的界限。這只是幾分鐘的
事，對嗎？」
他點了點頭，遲疑了一下。「這取決於一切如何發展，進展順利的話是這樣。」
「好吧，我可以接受。你現在需要我做什麼？」
「很明顯，我需要一份尿液樣本。還有，當然，嗯，我要看著它發生。」利
奧艱難地說出了他必須說的話。
娜塔莉衝他白了白眼。「你的意思是，你要看著我尿尿？」
「是的，」他吞吞吐吐地說。「我必須看著，並向藥檢機構提供一份宣誓聲
明，證明我觀看了整個過程，並確保尿液樣本屬於你。」
「然後呢？還有什麼？繼續，說出來。」她惱羞成怒地說。
她知道答案——每個人都知道——但她只想再折磨一下她的兒子。畢竟，她
的兒子會看到很多不該看的。她得讓他自己去爭取。
利奧的聲音降成了耳語。「我還需要一份……呃……你的O。」
「我的……O？這是你的第一份全職工作，萊昂納多。你必須像個男人一樣，
清楚地說出你需要什麼。告訴我，我的O是什麼意思？」
他深吸了一口氣。「好吧，我需要一份你的性高潮液體樣本。新的研究表明，
與其他方法相比，性高潮液體樣本可以以更高的速度檢測出幾乎所有違禁藥物。」
「我的天哪，」她喘著氣說。「好吧，好吧，讓我們一步一步來。尿液樣本，
我們就從這個開始。」
「我只能看著了。這會讓你不舒服嗎？」
「我不知道。這會嚇到你嗎？」
他聳了聳肩。「我已經為男人和女人做過幾次這樣的檢查了。採集尿樣對我
來說沒有問題。」
「那我也沒有問題。我們都是專業人士，都是成年人。」
「好，那我們就開始吧，」他用略帶生硬的聲音說。
娜塔莉看著她兒子的眼睛，就好像這是一場對視比賽，她用那種典型的母親
的眼神看著她的兒子，好像利奧在這裡做錯了什麼。
「現在是我脫衣服的時候，」她說。「但只有腰部以下的部分。」
他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我知道。」
她兒子膽怯的反應讓人覺得很可愛。她覺得這是一種奇怪的可愛。她知道她
的兒子在對其他運動員進行這些測試時是全身心投入的。也許正是她的陰部讓他
感到了害怕。
如果她對自己誠實，這是一種令人興奮和喚起的感覺，但她必須平息這些想
法，否則利奧會看到她溼透的陰部。
通常情況下，她會以最隱蔽的方式在藥檢員面前撒尿。
但對於她的兒子，她決定採取一些特別的方式。她不知道為什麼，也許她想
以此來懲罰他，也許她想用挑戰他的極限來鍛鍊他的神經。或者，在內心深處，
她為這種對兒子的暴露欲而激動不已。
她把自己的運動短褲和內褲拉下來。脫下後，她把它們整齊地放在浴室的櫃
臺上。她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腰部以下赤裸地站在她兒子面前，事實上，她也從來
沒有在藥檢中這樣做過。以前最多也就是把褲子拉到膝蓋以下。
不出所料，利奧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他試著不看。但他還是看了。
「怎麼了？」她問道，雙手放在臀部。「看到你喜歡的東西了嗎？」
「我只是在做我的工作，」他清了清嗓子說。「你可以不用脫下來。」
「好吧，就當這是額外的獎勵吧。」
慢慢地，以一種悶騷的態度，娜塔莉轉過身去走近馬桶，她故意在兒子面前
亮出屁股。她知道她有一個非常棒的屁股。一部分是遺傳，一部分是年齡，此外
還有大量的下蹲運動所致。
她唯一的遺憾是，她看不到利奧在她向他炫耀她的光屁股時的反應。她能感
覺到她兒子的眼睛一直盯著她的屁股。
娜塔莉給馬桶套上坐墊後，從兒子那裡拿到了杯子。多年來，她幾乎每天都
會在隊友面前撒尿。對一些藥檢人員來說也是如此。但在她的一生中，她從未想
過要在她成年的兒子面前坐在馬桶上……然後小便。這太丟臉了！
她坐了下來。幸好她的膀胱需要排空，所以不需要很長時間就能產生出一個
樣本。她深吸了一口氣，決定給利奧來一次調皮的表演。
她驕傲地抬起下巴。然後，她故意把雙腿儘可能地張開，這樣利奧就能看到
一切。這就像是在婦產科醫院一樣。她的陰蒂幾乎已經硬了，她的陰唇敞開著，
粉紅色的內臟露了出來。她的溼潤程度暴露無遺。
「看仔細了，」她自信地說。「任何為藥檢機構工作的人都應該有鋼鐵般的
意志，對嗎？」
他點點頭。「對。」
他的臉紅了。他帶著難以置信的神情看著他的母親，他相信她知道，她不需
要把她的私處完全暴露給他，但她卻這樣做了。
娜塔莉把杯子放在馬桶裡，夾在她的兩腿之間，然後輕輕推了一下。一股尿
液從她的陰部流出，她稍稍攥緊手來控制尿流。她的眼睛一直盯著她的陰部，以
避免濺出來，但在整個過程中，她都在想她兒子會怎麼看她。她想知道她的兒子
是否真的在盯著她的陰部看，還有他是否已經硬了。
當杯子快滿的時候，她感覺到了它在她指尖上的溫暖。她收緊她的陰部，以
阻止她的尿流。她把杯子舉在腰間，看著兒子。利奧被這一景象弄得不知所措。
娜塔莉又推了一把，讓剩下的尿液流了出來，她直視著兒子的眼睛。利奧似
乎太膽小了，不敢和她進行眼神交流。他們之間沉默不語，浴室裡唯一的聲音就
是她的尿液流進馬桶裡的聲音。她一直等到最後一滴排完。
尿完後，她故意誇張地抖了抖下身，她用了兩張衛生紙，用一隻手摺疊好，
然後擦乾她的陰部。
她站起來，把座套推上去，然後沖水。現在，她幾乎已經習慣了把她的陰部
和屁股展示給他。這一切對她來說都變得非常令人興奮。
「給你，」她說，在馬桶衝完水後，她把裝著她尿液的容器遞給兒子。
她儘可能自信地把它遞給他，幾乎是在戲弄他。利奧把樣本放在櫃檯上，蓋
上蓋子，然後賭注變得更大了。
「現在是O型樣本，」他小聲說。
她雙手叉腰。「不。」
娜塔莉桀驁不馴的一面又顯現出來了。在向兒子展示了這麼多之後，她不得
不給他製造一些困難。她必須維護他們母子關係中僅存的尊嚴。
「嗯？你說不是什麼意思？」他問。「你清楚這是測試內容的一部分。」
「你剛才看到我尿尿了，現在又想看著我手淫？」
「這是新規則的一部分，」他再次解釋道。「我知道你很糾結，但我們必須
把這件事做完。」
「如果你是藥檢機構的合格成員，你可以自己來拿樣本。」
娜塔莉完全受夠了這種丟臉的情形，她轉過身去面對著鏡子，抬起右腿，把
腳放在櫃檯上。這樣一來，她的大腿就分開了，她向兒子展示了她瘋狂的柔韌性。
現在她的屁股分開了，露出了她呈淺褐色的陰部。
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看到兒子驚呆了的反應。在他們一起生活的這些年裡，
利奧從未瞥見過她的身體。現在，在看完她尿尿後，她讓他深入觀察她的兩個洞。
「媽媽，我……」利奧幾乎說不出話來。
她彎下腰，攤開身子。「怎麼了？害怕為藥檢機構幹髒活嗎？」
「我……媽媽，如果我拿不到樣本，我可能會被炒魷魚的。」
她嘲弄地扭動著屁股。「那就來拿吧。什麼？突然害怕你媽媽了？還記得你
以前在家裡有多少次跳到我背上嚇我嗎？你以前對我動手動腳從來都不是問題。」
「這不一樣，」他吞吞吐吐地說。「這是我現在的工作。求你了，媽媽。讓
我們嚴肅一點吧。」
她又扭動了一下屁股，並且用手拍了它一下。「這是最嚴肅的事情了。如果
新規則真的這麼棒，那就做給我看看。」
「我相信我們可以想出一些合理的辦法，」他嚥了口唾沫，低頭看著她裸露
的屁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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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3/12
作為一名42歲的職業足球運動員，娜塔莉認為新的藥物測試規則和程式瘋狂
得可笑。其中有幾項提議完全是對隱私的侵犯。這個行業的每個運動員都同意這
一點，但頻繁的作弊和興奮劑醜聞使嚴格的規則已成為必要。
這些瘋狂的提議不可能都是真的。是嗎？
在她們的更衣室討論中，大多數人認為所謂的新規則只是一種嚇唬人的手段。
畢竟，檢測機構從來不會使用他們所有的工具；他們選擇自己想做什麼，以及對
誰做。
輪到娜塔莉的時候是星期一的早上，正好是足球隊其他成員到達的時候。像
往常一樣，大家輕鬆地交談，笑聲不斷。這是個由一群精力充沛的女性組成的緊
密團體。
作為團隊中年齡最大的女性，娜塔莉必須以身作則。在大多數情況下，這意
味著總是要提早到崗，努力工作，並保持紀律性。
當兩個男人出現在球隊更衣室門外時，娜塔莉已經穿上了足球衫和跑鞋；她
看見其中有一個人背對著她，手裡拿著一個儲物袋。
娜塔莉一邊笑著一邊和一個朋友說話，她不知道來的人是誰。
「那不是利奧嗎？」和她說話的中場球員赤裸著上身問道。「娜塔莉，那不
是你的利奧嗎？」
娜塔莉朝兒子的方向看去，她笑了笑。「還真是他。他應該是來做藥物檢測
的，他做這個已經有好幾個月了，這是他新工作的一部分。」
「是啊，和敵人搞在一起。」
「別這麼說，至少藥檢機構給的工資很高，」她說，為她的兒子辯護。
「不過話說回來，你的兒子還真挺帥的。不管今天誰做測試，都應該覺得自
己很幸運。」
娜塔莉向她的朋友使了個眼色。「你覺得我兒子很帥嗎？啊，我看得出來，
你的乳頭都他媽硬了。」
「我的乳頭？你的就像小橡皮擦一樣，女士。」
娜塔莉打趣地說：「我不會在它們勃起的時候到處炫耀。」
那位中場球員聳了聳肩。「我的雌激素因為做了那麼多健身運動而很高。另
外，我發現利奧有很好的基因，就像他媽媽一樣。」
「呃，別提我，我兒子是來給人做藥檢的。我最好去弄清楚是誰。我們在球
場上見。對了，別忘了穿好胸罩，否則大家都會被你胸前的小東西分心的。」
那個女人捏了捏自己的左乳頭。「我從來沒有聽到有人抱怨過它們。它們是
我的幸運符！」
娜塔莉拍了拍她朋友的屁股，朝那兩個正在和教練說話的男人走去。
「嗨！」她穿著足球服，在三人交談時打斷了他們的談話。突然，當她站在
他們中間時，現場一片寂靜，她急切地想知道更多關於她兒子的計劃。
「哦，這真是太尷尬了，」教練說。
娜塔莉笑了。「你說什麼？」
「在我工作的這些年裡，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我甚至從來沒有想
過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是說一名球員的兒子竟然會去測試某個運動員？」娜塔莉問道。
「不僅如此，事實上，你將是被測試的那個人，」教練微笑著說。「被你的
兒子。」
娜塔莉瞪大眼睛看了看教練，又看了看她的兒子。
利奧儘量不讓自己臉紅，他看著他的母親說：「規則就是規則。」
「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娜塔莉說，她仍然不相信這是真的。
利奧指了指他的儲物袋。「這看起來很真實，不是嗎？」
「那最好是我的午餐，」她調侃道。
利奧笑了，「我肯定裡面有一些容器，而且上面有你的名字。」
「嗯……沒有什麼比一份牛排三明治和一份沙拉，再加上一杯鮮榨果汁更能
讓我精神振奮了。我相信事實並不像你們說的那樣，是嗎？」
他舉起儲物袋，表示它很輕。「不幸的是，這些容器都是空的。這意味著你
得把它們裝滿。」
娜塔莉出離憤怒了。「啊，這就是說他們真的派了我自己的兒子來執行他們
的命令。就在我以為藥檢機構低階得不能再低階了的時候。」
「哦，得了吧。你知道所有這一切都是隨機抽取的。往好的方面看，你知道
很多藥檢機構的測試員都是死板的混蛋。至少和我在一起，你會有一些靈活性。」
利奧說，他試圖安慰一下他的母親。
她用玩世不恭的眼神瞪了他一眼。「讓我們把這件事先放一放吧。半小時後
有一場對抗練習，我必須參加。」
「我向你保證，我們會在那之前完成的。」
「我看最好是這樣。」她說，知道這是她逃不脫的命運，她不想在教練面前
讓兒子難堪。
他們一起走進更衣室。讓人感到特別尷尬的是，娜塔莉過去曾無數次帶她的
兒子參觀這個地方。當他還小的時候，她經常帶他來體育館和足球場。
現在，這次訪問純粹是專業性的，他是帶著任務來的。
他們經過了所有準備開始訓練的女運動員。
「藥檢的來了，婊子們！」年輕而精力充沛的守門員喊道。「快點，每個人
都把褲子拉下來！」
所有球員都笑了起來，她們意識到娜塔莉的兒子正準備收集她的樣本。在過
去的幾個月裡，她們曾取笑她有這種可能性，有些人甚至提到她們很願意接受他
的測試。
「嘿，娜塔莉，對你的兒子寬容一點！」一位前鋒開玩笑說。
一名後衛也加入了進來。「難道母親不應該教她的兒子上廁所嗎？反之亦然！」
咯咯的笑聲和竊笑聲在更衣室裡迴盪。娜塔莉喜歡這些了不起的女人之間的
友情。對她來說，她們都像姐妹一樣，即使她向她們豎小指的時候也是如此。
「很有趣，女士們。」娜塔莉嘲弄著她的隊友們。「在新規則下，你們的日
子很快就會到來。順便說一句，我沒有什麼可隱瞞的。42歲，全天然的。」
她拉起足球衫的袖子，自豪地彎曲了一下二頭肌。30多歲的女性對娜塔莉的
宣告表示讚賞，而20多歲的女性則對此一笑置之。
娜塔莉和她的兒子走進一間私人浴室，鎖上了門。利奧把儲物袋放在櫃檯上，
他們面對面站著，娜塔莉忍不住想在這種情況下尋找幽默。顯然，這有可能成為
一部偉大的喜劇電影。
娜塔莉一隻手挑釁地放在她的臀部，另一隻手伸出來，眉毛翹起，似乎是在
挑戰她兒子的權威。
「好吧，把杯子遞給我，」她像一個正在責備兒子的母親一樣說話。「轉過
去，我給你一個樣本。我不介意你告訴我說，規則就是規則，不是嗎？」
利奧的臉微微有些泛紅。「對不起，媽媽。規則變了。你看過發給你的新規
則了嗎？」
「我當然看了。」
「你都……仔細看過了嗎？」
娜塔莉知道事情有些不對勁。儘管她是一位要求苛刻的極權主義母親，但他
們的關係一直充滿愛和樂趣。這就是他們如此親密的原因，這些年他們一直生活
在一起。
她的兒子在這樣的時刻如此嚴肅，讓人感到不安。娜塔莉完全期待利奧會像
她的隊友一樣，開一些不成熟的玩笑，說這種情況對他們來說有多尷尬。
「你在說什麼？」她問，「這些新的規則實際上是正式的？」
「從今天開始正式執行。你是這個團隊中第一個在新的、嚴格的標準下接受
測試的人。全國各地也正在進行其他幾項突擊測試。」
娜塔莉搖了搖頭，不屑地說：「你知道，這些新的規則中有很多在法庭上可
能根本站不住腳，對吧？它們看起來嚴重違憲。」
「我明白，」他回答說，「但總得有人先提起訴訟。」
「如果我拒絕參加這項新的測試呢？我聽有傳言說一些女性正在提起訴訟。
我想等法院做出裁決後再做檢測。」
「檢測不能推遲。如果你拒絕的話，那麼你將被視為檢測不合格，你知道，
那意味著你將要被自動停賽兩年。」
娜塔莉倒吸了一口氣。「嘿，不要用官方的口氣跟我說話。我是你的母親。」
「好吧，媽媽。我承認這個新的檢測規則是有點胡扯，但它確實很有效。它
是超級侵入性的，但在統計學上是準確的。這就是為什麼研究人員努力推廣它的
原因。我知道你也注意到了國會關於體育界濫用藥物的聽證會。那麼，你認為檢
測機構應該更害怕誰？是憤怒的球員還是聯邦政府？」
她知道她兒子是對的，現在不是表明立場的時候。檢測機構是一個官僚主義
嚴重的實體，以冷酷無情著稱。所以她要麼接受檢測，要麼被禁賽兩年。
試圖與之抗爭是徒勞的。在她這個年紀，對檢測機構坐視不理實際上會結束
她的職業生涯。在年輕球員超越她之前，她可能還有兩年的職業時間。她熱愛足
球，她已經贏得了冠軍和獎牌，但她還不想退役。
她不想陷入一場法律糾紛。她知道她不得不這麼做。即使這意味著向她的兒
子屈服。
「好吧，」她抬起下巴說。「我願意模糊我們之間的界限。這只是幾分鐘的
事，對嗎？」
他點了點頭，遲疑了一下。「這取決於一切如何發展，進展順利的話是這樣。」
「好吧，我可以接受。你現在需要我做什麼？」
「很明顯，我需要一份尿液樣本。還有，當然，嗯，我要看著它發生。」利
奧艱難地說出了他必須說的話。
娜塔莉衝他白了白眼。「你的意思是，你要看著我尿尿？」
「是的，」他吞吞吐吐地說。「我必須看著，並向藥檢機構提供一份宣誓聲
明，證明我觀看了整個過程，並確保尿液樣本屬於你。」
「然後呢？還有什麼？繼續，說出來。」她惱羞成怒地說。
她知道答案——每個人都知道——但她只想再折磨一下她的兒子。畢竟，她
的兒子會看到很多不該看的。她得讓他自己去爭取。
利奧的聲音降成了耳語。「我還需要一份……呃……你的O。」
「我的……O？這是你的第一份全職工作，萊昂納多。你必須像個男人一樣，
清楚地說出你需要什麼。告訴我，我的O是什麼意思？」
他深吸了一口氣。「好吧，我需要一份你的性高潮液體樣本。新的研究表明，
與其他方法相比，性高潮液體樣本可以以更高的速度檢測出幾乎所有違禁藥物。」
「我的天哪，」她喘著氣說。「好吧，好吧，讓我們一步一步來。尿液樣本，
我們就從這個開始。」
「我只能看著了。這會讓你不舒服嗎？」
「我不知道。這會嚇到你嗎？」
他聳了聳肩。「我已經為男人和女人做過幾次這樣的檢查了。採集尿樣對我
來說沒有問題。」
「那我也沒有問題。我們都是專業人士，都是成年人。」
「好，那我們就開始吧，」他用略帶生硬的聲音說。
娜塔莉看著她兒子的眼睛，就好像這是一場對視比賽，她用那種典型的母親
的眼神看著她的兒子，好像利奧在這裡做錯了什麼。
「現在是我脫衣服的時候，」她說。「但只有腰部以下的部分。」
他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我知道。」
她兒子膽怯的反應讓人覺得很可愛。她覺得這是一種奇怪的可愛。她知道她
的兒子在對其他運動員進行這些測試時是全身心投入的。也許正是她的陰部讓他
感到了害怕。
如果她對自己誠實，這是一種令人興奮和喚起的感覺，但她必須平息這些想
法，否則利奧會看到她溼透的陰部。
通常情況下，她會以最隱蔽的方式在藥檢員面前撒尿。
但對於她的兒子，她決定採取一些特別的方式。她不知道為什麼，也許她想
以此來懲罰他，也許她想用挑戰他的極限來鍛鍊他的神經。或者，在內心深處，
她為這種對兒子的暴露欲而激動不已。
她把自己的運動短褲和內褲拉下來。脫下後，她把它們整齊地放在浴室的櫃
臺上。她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腰部以下赤裸地站在她兒子面前，事實上，她也從來
沒有在藥檢中這樣做過。以前最多也就是把褲子拉到膝蓋以下。
不出所料，利奧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他試著不看。但他還是看了。
「怎麼了？」她問道，雙手放在臀部。「看到你喜歡的東西了嗎？」
「我只是在做我的工作，」他清了清嗓子說。「你可以不用脫下來。」
「好吧，就當這是額外的獎勵吧。」
慢慢地，以一種悶騷的態度，娜塔莉轉過身去走近馬桶，她故意在兒子面前
亮出屁股。她知道她有一個非常棒的屁股。一部分是遺傳，一部分是年齡，此外
還有大量的下蹲運動所致。
她唯一的遺憾是，她看不到利奧在她向他炫耀她的光屁股時的反應。她能感
覺到她兒子的眼睛一直盯著她的屁股。
娜塔莉給馬桶套上坐墊後，從兒子那裡拿到了杯子。多年來，她幾乎每天都
會在隊友面前撒尿。對一些藥檢人員來說也是如此。但在她的一生中，她從未想
過要在她成年的兒子面前坐在馬桶上……然後小便。這太丟臉了！
她坐了下來。幸好她的膀胱需要排空，所以不需要很長時間就能產生出一個
樣本。她深吸了一口氣，決定給利奧來一次調皮的表演。
她驕傲地抬起下巴。然後，她故意把雙腿儘可能地張開，這樣利奧就能看到
一切。這就像是在婦產科醫院一樣。她的陰蒂幾乎已經硬了，她的陰唇敞開著，
粉紅色的內臟露了出來。她的溼潤程度暴露無遺。
「看仔細了，」她自信地說。「任何為藥檢機構工作的人都應該有鋼鐵般的
意志，對嗎？」
他點點頭。「對。」
他的臉紅了。他帶著難以置信的神情看著他的母親，他相信她知道，她不需
要把她的私處完全暴露給他，但她卻這樣做了。
娜塔莉把杯子放在馬桶裡，夾在她的兩腿之間，然後輕輕推了一下。一股尿
液從她的陰部流出，她稍稍攥緊手來控制尿流。她的眼睛一直盯著她的陰部，以
避免濺出來，但在整個過程中，她都在想她兒子會怎麼看她。她想知道她的兒子
是否真的在盯著她的陰部看，還有他是否已經硬了。
當杯子快滿的時候，她感覺到了它在她指尖上的溫暖。她收緊她的陰部，以
阻止她的尿流。她把杯子舉在腰間，看著兒子。利奧被這一景象弄得不知所措。
娜塔莉又推了一把，讓剩下的尿液流了出來，她直視著兒子的眼睛。利奧似
乎太膽小了，不敢和她進行眼神交流。他們之間沉默不語，浴室裡唯一的聲音就
是她的尿液流進馬桶裡的聲音。她一直等到最後一滴排完。
尿完後，她故意誇張地抖了抖下身，她用了兩張衛生紙，用一隻手摺疊好，
然後擦乾她的陰部。
她站起來，把座套推上去，然後沖水。現在，她幾乎已經習慣了把她的陰部
和屁股展示給他。這一切對她來說都變得非常令人興奮。
「給你，」她說，在馬桶衝完水後，她把裝著她尿液的容器遞給兒子。
她儘可能自信地把它遞給他，幾乎是在戲弄他。利奧把樣本放在櫃檯上，蓋
上蓋子，然後賭注變得更大了。
「現在是O型樣本，」他小聲說。
她雙手叉腰。「不。」
娜塔莉桀驁不馴的一面又顯現出來了。在向兒子展示了這麼多之後，她不得
不給他製造一些困難。她必須維護他們母子關係中僅存的尊嚴。
「嗯？你說不是什麼意思？」他問。「你清楚這是測試內容的一部分。」
「你剛才看到我尿尿了，現在又想看著我手淫？」
「這是新規則的一部分，」他再次解釋道。「我知道你很糾結，但我們必須
把這件事做完。」
「如果你是藥檢機構的合格成員，你可以自己來拿樣本。」
娜塔莉完全受夠了這種丟臉的情形，她轉過身去面對著鏡子，抬起右腿，把
腳放在櫃檯上。這樣一來，她的大腿就分開了，她向兒子展示了她瘋狂的柔韌性。
現在她的屁股分開了，露出了她呈淺褐色的陰部。
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看到兒子驚呆了的反應。在他們一起生活的這些年裡，
利奧從未瞥見過她的身體。現在，在看完她尿尿後，她讓他深入觀察她的兩個洞。
「媽媽，我……」利奧幾乎說不出話來。
她彎下腰，攤開身子。「怎麼了？害怕為藥檢機構幹髒活嗎？」
「我……媽媽，如果我拿不到樣本，我可能會被炒魷魚的。」
她嘲弄地扭動著屁股。「那就來拿吧。什麼？突然害怕你媽媽了？還記得你
以前在家裡有多少次跳到我背上嚇我嗎？你以前對我動手動腳從來都不是問題。」
「這不一樣，」他吞吞吐吐地說。「這是我現在的工作。求你了，媽媽。讓
我們嚴肅一點吧。」
她又扭動了一下屁股，並且用手拍了它一下。「這是最嚴肅的事情了。如果
新規則真的這麼棒，那就做給我看看。」
「我相信我們可以想出一些合理的辦法，」他嚥了口唾沫，低頭看著她裸露
的屁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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