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亂譚之春去春又來(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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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想,多少暗示,紛至沓來。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什麼了,只有這份閒散的曖昧泛

    溢在這間小小的屋子裡。

    「小孩子懂得什麼好看?媽老了」木蘭沉默了許久,才略微將目光凝望

    窗外。透過依稀的枝杈,一輪新月正冉冉升起,好似離人的微笑,更似精靈的舞

    蹈。

    「不,不,媽,其實你不知道,你長得好看,真好看。」曾亮聲有些急切地

    想表白什麼,似乎說遲了母親就不好看了一樣。

    他曾經聽過鄰居的那些婦人私下裡議論,這女人長得狐媚之極,只怕她老公

    會受不了,果然被她剋死了。當時他心裡好生難過,只想衝出去跟那些長舌婦們

    吵上一架,可又害怕給母親惹事。

    木蘭微微笑了一下,「還不快點吃,我去給你燒些熱水。」

    她轉開話題,只覺得外面好黑,可裡邊好暖。從那散佈星斗的黑暗夜空,仿

    佛傳來了神靈的話語:「我給予你的美麗與溫存難道是假的?是空的?莫非要等

    到人生的帷幕落下,你才悔恨不已嗎?」

    可是,可是,他是我的兒子呀!

    她開啟門,走向這長夜,啟明星的光輝瀉流在她瘦削的肩膀上,茉莉花的清

    香充滿了嫵媚的誘惑,她的心底響起了疲憊的鼓樂聲。她其實是有點害怕,害怕

    再呆在這房間裡會發生什麼?兒子火辣辣的目光像鍍金的利劍,直要刺透她的胸

    膛,然後挖出她的心,裸裎在月光下任人閱覽。

    現在,她有點明白了,她正在用慾望的火焰來把自己未來的時光燒成灰燼。

    剎時間,她滿臉通紅,有如燒透了天的晚霞。

    剛才兒子站起來送她的時候,似乎是碰了她一下,又似乎沒有。然而,她感

    覺到了,只覺得身體發痛,體內有一個聲音在有力而執著地呼喚,兒子已經是個

    男人了!

    曾亮聲目送著母親窈窕的影姿漸漸消失在走廊的盡頭,心頭茫然。他想起前

    天和母親一起去土地廟上香時,坐的是一輛農用車,他們坐在車斗上,車斗上裝

    載的是南方來的柑桔。母親緊緊依偎著他,小鳥依人地靜靜不動。空氣中有種朦

    朧的氣氛,像籠罩著他倆的迷霧。周圍一片寂靜,襯托得這農用車的馬達聲異常

    響亮,一切都像是在等待之中。

    他注意到母親的手,那隻放在大腿上的右手掛著的戒指,那是父親送給她的

    結婚戒指,象徵著母親早已名花有。可現在,父親去了,是否意味著母親該摘

    下這枚戒指了呢?

    母親看上去非常的美,略微下彎的嘴角驕傲地微笑著,他想著她說話時柔和

    的圓潤的嗓音,是清澈的天籟。他的四肢生硬不聽使喚,就像是被蜘蛛住了不

    得動彈一樣,沉墜在噩夢裡,而他對自己的無能為力大感憤怒。他想抓住什麼東

    西,使自己擺脫出來,但周圍一無所有,沒有任何憑藉物。於是,他只能把目光

    凝注在身邊的母親,這唯一的女人身上。

    母親出門時眸的那一剎那,哀婉動人,眉梢眼角盡是春情瀰漫,女人的味

    道在此刻最是濃香。他終於知道了,其實小巷中的那些長舌婦們,說的其實也不

    無道理。

    (八)自慰

    日子過得飛快,轉瞬即過,快到了中考的時間了。

    「媽,爺爺什麼時候去的?你咋不跟我說一聲,我好送送他。」

    「是我叫他去的,這幾天你不是要加緊溫習功課嘛。我怕他在這裡會影響

    你。咱們家這麼小。」

    「嗯,等我考完了,我再去看看他。」曾亮聲看著仔細地擦著飯桌的木蘭,

    有些奇怪,又有些高興。以後,這裡就剩下他們娘倆了。他一雙黑眸帶著古怪而

    曖昧的目光,凝視著木蘭窈窕的影姿,像是在找什麼。「媽,我去學校了。」

    「好,路上小心點。」木蘭看了看掛在牆壁上的石英鐘,等會還要再煲些粥

    給兒子補補,這些天可能是念書太累了吧,他明顯消瘦了許多。

    與第一次不一樣,曾亮聲再也沒有那種心如死灰和冷嗖嗖的恐懼的感覺了,

    並且很快有了食骨知髓的滋味。

    來到王則家,他仍在睡覺。「昨晚打了一夜的麻將,現在睡得像頭豬。」馮

    佩佩坐在梳妝檯前描著一雙彎彎長長的細眉,思著該用什麼顏色的眼影。

    曾亮聲有些詫異,心想你這麼講也不怕你老公聽見。細細一看,她的臉上似

    乎是滿不在乎的樣子,又見她招手叫他過去。

    「我這樣子好看嗎?」她薄唇微啟,笑出一排整齊細白的牙齒,唇角帶出幾

    道淺淺的紋路,由這幾道笑紋,整個微笑竟有著幾分羞澀的嬌豔和驚怯。

    他聽見王則打著沉鼾,果真有幾分像豬,頓時膽大起來。心想,隔著一道布

    簾,也看不見什麼。他湊上前,已是將手伸進了她的文胸裡。

    「死樣,也不怕死。」馮佩佩吃吃笑著,一雙眼眸子汪汪的,像要流出水來

    似的,聲音輕輕淺淺,嫵媚的露骨。

    「王老師叫我來補課,卻說話不算數。只好叫你替他來補一下課了。」曾亮

    聲在她面前說不出的輕鬆,俯著臉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

    「小壞蛋,是補這樣的課嗎?」馮佩佩全身止不住一陣瘙麻,尤其是下牝,

    漾起了紅潮的微波。她雖淫蕩,但是就在丈夫旁邊被一個少年調戲,畢竟還是第

    一次,心裡一霎飛觸的繚亂。不過,這種矜持馬上消失了,像扯落了的花瓣在和

    風中飄揚。

    什麼是色膽包天,這就是了,這對濃情中的男女頓時陶醉在黑色的魅惑裡。

    曾亮聲渾身發熱,極其煩躁,他放肆地挑逗女人,卻又緊張得不得了。胸中

    一種熱呼呼的意識積聚起來,以致他的手腕也腫了,下陰也腫了,微微顫抖,腦

    子裡充滿著淫慾的畫面,眼睛充血。

    「咱們到隔壁去」馮佩佩話未說盡,嘴唇已被他牢牢地吮吸著,她說不

    出來,更因緊張和激動,呼吸急促,真要暈了過去。她的內褲很快就扒拉下來,

    連她也不知道,是自己還是這個莽撞少年扒掉的,只知道,慌亂當中,身下的椅

    子吱吱嘎嘎的聲響,讓她的魂兒幾乎要飛出軀殼。

    王則突然沒有了鼾聲,一瞬間,屋裡沒有了任何聲響。馮佩佩一隻乳油般柔

    嫩的手正拎著他烏黑碩長的陽物,空氣中夾著她陰牝裡泌出的溼草般的懶羶味。

    接著,王則翻了個身,又有規律的打起了熟鼾。曾亮聲與馮佩佩相視一笑,

    猛然又緊緊擁抱在一起,肉貼著肉,唇對著唇,當真是容不得一些兒罅隙。

    過了一會兒,曾亮聲蹲了下來,把嘴巴湊在了她潮溼的叢草之中,囁吸起她

    的陰牝。

    「你輕些聲,小壞蛋,別咂太響了」馮佩佩氣喘吁吁,香汗淋漓,身子

    骨慵懶地攤在了椅子上。他的舌頭遊移不定,忽兒吮吸著她的陰蒂,忽兒伸進牝

    內,一番的攪弄,讓她不禁地緊緊夾著雙股,牝壁一陣抽搐。

    她想起了失身後的那一個秋天,大哥爬上了她的床鋪。窗外,散發出淡紅色

    光彩的知更鳥唱著秋日的歌。可自己的心境,卻好像是處於冬天黑濛濛的沼澤地

    裡,哥哥無恥的言語猶在耳旁。你這賤女人,要犯賤也要找家裡人才對,怎麼能

    讓那個糟老頭子佔了便宜。你看,你真賤,還沒怎麼弄就都溼了!

    她真想重新生活,可生活不容她選擇了。

    椅子很快就被他們拋棄了,因為響聲太大。馮佩佩把雙手支在牆壁上,身子

    呈半拱形,兩條長腿張得開開的。曾亮聲站在她後邊,兩手環到前邊撫弄著她的

    陰毛,碩大的陽物猛力地撞擊著她肥滿的臀部之間。

    在曾亮聲氣勢磅礴的撞擊下,充斥著陰影的世界離去了,她內心野性的慾望

    又升騰起來,她希望這一戳一刺永遠這樣下去,永不停歇。漸漸地,在他的蹂躪

    下,她下牝的腥臊在陰壁內化,竟分泌成一股濃郁的沉香,牝蔭深處,盡情承

    受著他的雨露。

    陰唇像似綻未綻的蓓蕾,他的碩大沿著她的峭壁,長驅直入,無情的觸擊漸

    次地把蓓蕾綻放成了鮮花。馮佩佩受不了了,她勉強地壓抑著自己粗濁的喘息和

    呻吟,可這種從神經到感官的麻酥是她所忍受不住的,她的指甲摳破了牆壁上的

    水泥灰,簌簌地落了下來,有一些灑落在她的臉上,與汗水交織在一起,和著她

    披散的頭髮,竟有些恐怖和猙獰的意味。

    曾亮聲並沒有在意,因為,他是閉著眼的。腦子裡浮現的是母親皎若新月的

    軀體,充滿馨香的呼吸,漫溢在他全部的身心裡。早晨臨出門時,與母親身體不

    經意的相觸,實實地震撼了他的心靈。他不知,這種煎熬何日才會停息,他曾一

    度試圖壓制,但很快就被打垮了。母親無處不在,而他,無處藏身。

    他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這女人發出的沉悶的呻吟和著她丈夫規則起伏的鼾

    息,無異於是一場家庭交響樂,催促著他進攻的號角,攫取她淫慾的果實。她一

    點兒也比不上你,我的媽媽!你的端莊貞淑,又哪是這淫蕩少婦所能高攀的,可

    是,媽媽,我好無奈!難道,我能真的像肏她這樣,沒入你溫婉的身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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