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邪仙歌 第七回 妹嘴如刀 淫窩肉身俱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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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   錦兒道:“我長這麼大,哪有哄過小姐。我常去間壁張先生鋪子抓藥,聽人說知,確有此藥。小姐大可放心,那高衙內是高官子,必不敢到處留種,連累他父親高俅。”

    若貞捂嘴一笑,輕聲罵道:“你這妮子,卻去聽這種事,好有臉麼,也不怕羞……”

    錦兒見小姐轉慮為安,輕聲道:“我既不怕羞,小姐也無須怕。小姐,你悄悄告訴錦兒,那日被那淫廝強暴,可有難受?”

    若貞嗔道:“你這妮子,自己去試試,不就知道了!”剛說完,便知此話甚是不妥,不由羞紅上臉。

    錦兒卻不以為意,貼耳道:“那小姐那日,可有舒服過?”

    若貞紅著臉,帖耳細聲道:“你……你可別對人說……他在床上,也忒厲害了……弄得我……欲死般舒服……”

    錦兒貼耳細聲道:“小姐,錦兒早聽人說,那淫廝厲害得緊,必不會弄得小姐難受。小姐既然舒服,就當私爽一,忘了此事吧。”

    若貞急道:“你這妮子,要死啊……我怎忘得了此事……你再說時,老大耳刮刮你!”言罷雙手捶向錦兒,錦兒閃開,倆人笑成一片,一時屋內愁雲盡消。

    錦兒忽然又道:“小姐忘不了此事,不會是……不會是喜歡上高衙內了吧?”

    若貞把俏臉一扳,莊容頓現:“死丫頭,我這一生,只愛官人,你再說時,三日不睬你。”

    錦兒見人佯怒,不敢多言,突然想起間壁那人,便道:“小姐,錦兒再不說了。你這幾日清瘦不少,又有些咳嗽,我便到間壁張先生藥鋪,抓些滋補藥來,給你調調身子。”

    若貞笑道:“你與間壁張甑那後生,眉來眼去,早生情素,莫道我不知。卻找什麼託辭,是想去私會他吧。”

    錦兒粉臉頓紅,跺腳道:“小姐,我也不來瞞你,是便是了,小姐可允我去會他?”

    若貞笑道:“你自去便了,許你半日假,早去早。”

    錦兒喜道:“我理會的。”言罷喜滋滋地轉身出門。

    張甑見錦兒忽至,不由大喜,快步迎出,口中喚道:“錦兒姑娘,今兒來得這麼早,倒是小生迎接遲了。”

    錦兒嗔道:“幾日不見,便變得油腔滑調,是不是有相識的了?”

    張甑急道:“哪有相識的!小生這心,早放在……”

    錦兒俏目凝視:“早甚麼?”

    張甑俊臉羞紅,只把手來搓。

    錦兒抿嘴一笑道:“不說算了。你這藥鋪,這幾日生意可好?”

    張甑道:“這幾日生意清淡,無所事事,正想去找姑娘說話。”

    錦兒臉色一紅道:“又耍貧嘴。既生意清淡,不如暫閉鋪子,我們出去轉轉?”

    張甑狂喜,忙關鋪鎖門,陪著錦兒,去東京牡丹園遊玩。

    倆人游到興處,談笑炎炎,情意愈濃,一路好生開心。張甑獨傾香澤,見身邊佳人,談笑間眉目傳情,心神激盪之下,伸手將她小手握住。

    錦兒嬌軀一顫,便任他握住,臉色羞紅。張甑見四下無人,不由耐不住性子,輕輕將佳人摟在懷中。錦兒抬頭凝視著他,也是含情默默。張甑再忍不住,輕輕將芳唇吻住,倆人頓時吻成一處。

    錦兒首次與男人熱吻,片刻間便氣喘吁吁,又吻一會兒,猛得掙開身子,眼中含淚道:“你,你可別負了我。”

    張甑道:“我便對這園中牡丹仙子發誓,此生必不負錦兒姑娘,早晚娶錦兒上門,若負此誓,便死於牡丹花前!”

    錦兒嗔道:“你倒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言罷又投入男人懷中,又與他熱吻多時。

    錦兒與張甑定下終身,同他吃過晌午飯,便喜匆匆地趕林府。剛進內室,卻見小姐臉上帶淚,正坐床邊發呆,忙道:“小姐,這是怎麼了?”

    若貞見錦兒歸家,不由站起身來,擁著她哭道:“錦兒,這可如何是好,我已答應了那高衙內……嗚嗚”錦兒忙道:“小姐別慌,且慢慢說。”

    原來早上錦兒剛走,張若芸便依高衙內之命,來勸其姐。她今日早早梳理打扮一番,穿一身翠紅帶綠雲裳,酥胸半祼,濃裝淡抺,端的嬌媚無限。她在對門王婆茶鋪吃早茶,見林沖遠赴郊外,又見錦兒出門,知道機會來了,便放下茶杯,向林家踱來。

    敲門片刻,只聽姐姐在院裡問道:“誰啊?”

    若芸道:“是小妹,只與姐姐說片刻話,便走。”

    若貞聽是妹妹,剛舒緩下的心,剎那又緊,忙道:“你又來做甚,快快走吧,我永不再見你。”

    若芸道:“姐姐不願見我,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莫道妹妹不知,說出來,髒了鄰舍耳朵。”

    若貞大驚,忙開門道:“莫在外面大聲嚷,有話裡面說去。”

    若芸冷笑一聲,輕步進屋。

    兩人在內室坐定,若貞放下窗上布簾道:“你有話快說,說完就走。”

    若芸只一句話,便把若貞說得驚呆了眼:“你與衙內玩那雲雨二十四式,我那日在三樓暗室,盡瞧入眼!”

    若貞呆了半晌道:“你……你那日,在……在三樓暗室窺視?”

    若芸道:“正是!妹妹不僅聽見姐姐連叫“舒服”,就連姐姐被衙內弄得尿床,也看得清清楚楚!姐姐那春吟之聲,妹妹聽了,也差點按耐不住情慾啊。”

    若貞倒坐在椅上道:“是,是那高衙內,告訴你的吧?”說完便即後悔,這不等於承認此事了嗎!

    若芸冷笑道:“姐姐,那裡本是我家,我呆在自己家裡,再常不過了。那三杯酒之計,也是我獻於衙內的。”

    若貞恨恨地道:“你……你為何這般狠心……來害姐姐!”

    若芸道:“是姐姐害我在先!若不是姐姐長得比我漂亮,高衙內如何會丟了魂去,以我作姐姐替身,替姐姐失身?”

    若貞眼圈一紅道:“我哪有害你之心,只怪那高衙內……”

    若芸道:“姐姐不必多說了。打小爹爹只愛姐姐,不愛我,想是姐姐更像母親了。若不把姐姐拉下水,來日姐姐守不住嘴時,報與爹爹知道,我還有命嗎?我那日本想助高衙內一,不想姐姐先自軟了身子,任高衙內玩弄,倒省了我不少事。”

    若貞哭道:“原來如此,你是嫉恨姐姐,才來報復。你既知我失身,當心足矣,我又怎敢再向爹爹說。”

    若芸道:“這事可麻煩了。那日姐姐,被衙內擺弄得好生舒服,丟身何止一次,我可是全都瞧在眼中的。但衙內就慘了,他那日強忍著,未到那爽處。到府中,慾火難消,那活兒腫大不軟。他家中女使雖多,卻無一能讓他洩身而出,便是我,也不能讓他洩陽。如今他性命難保,口中止叫“解鈴還需繫鈴人”,只有姐姐,方才消得衙內體內慾火。所以衙內央我來求姐姐,去太尉府一趟,只需消得那火,救他一命,便放姐姐還家,再不滋擾姐姐。我本不同意,他便要惡妹妹官人,送他充軍啊!姐姐你說,我該怎麼辦?”

    一番話把若貞說得面紅耳赤,哭道:“我,我怎去得太尉府!”

    若芸道:“哪姐姐是要坐視我家官人充軍了。既然姐姐心狠,我也只好無情了,便將姐姐那日在我家偷人之事,說與人聽!”

    若貞知道這妹妹打小心腸甚硬,當真說得出做得道,口中連連道:“我,我怎去得太尉府!怎去得太尉府!”

    若芸道:“姐姐為何去不得?當年孃親去得太師府,姐姐便去得太尉府。再者說,衙內能惡妹妹官人,也能惡姐姐官人,對他而言,實是舉手之勞。衙內為保性命,說不得,便要害姐夫。姐夫此次對拔陳橋,乃是衙內之意,你說,他能耐大不大?姐姐不為我家官人想,便為自家官人想,也應去太尉府一趟,還衙內那日守陽不洩之恩啦!”言罷凝視若貞。

    若貞聽他提及林沖,才知果是高衙內做得手腳,遣走林沖。他能量這般大,他日要害丈夫,實如妹妹所說,舉手之勞而已。又想當年母親也是為家人赴狼窩,自己走到這步,已然失身一次,不如……不如解了這鈴!她芳心大亂,哭了片刻,終於將心一橫,抬起頭來,目光失神地盯著妹奸問道:“只此一次,助他消了那火,便,便不再滋擾我?”

    若芸道:“正是!姐姐此去,既救了我家官人,也救了姐夫,妹妹這相先行謝過了。”

    若貞一咬下唇道:“如此,我,我便應了衙內,何時進府?”

    若芸起身道:“姐姐真是明事理之人。今夜戌牌時,府中有轎送姐姐入府。”她頓了頓,又道:“哦,對了,衙內有一書,託我送姐姐一閱,說姐姐看了,必然喜歡。”言罷將書放在案上,轉身走了。

    若貞見封面上書有“雲雨二十四式”六個燙金大字,知道是那日高衙內所使房中術,哪有心思去看。

    錦兒聽人說完,見小姐哭得淒涼,忙安慰道:“小姐莫哭,我這就去陳橋驛,喚大官人來!”

    若貞哭道:“使不得。若官人,我那妹子,必將那日之事,到處亂說,我便活不成了。”

    錦兒問道:“小姐,二小姐為何非要拉你下水?”

    若貞便將那日窺見若芸與高衙內奸情之事說了。錦兒在房中搓手跺步,口中直罵:“那個淫棍,倒便宜了他,真是壞死了!”

    她突然看見案上那本“雲雨二十四式”,隨手翻閱,只見內容淫穢不堪,忙拉若貞過來道:“小姐你看,這,這都是什麼書啊!”

    原來此書48頁,共二十四張雲雨姿態圖,張張繪有男女赤身交歡春宮造愛勢。那姿態實是誘人之極。倆人翻閱一,只見每張圖的後面,注有這二十四式的詳細文字圖解。四目定睛一瞧,見每個姿態下分別寫著:“抱虎歸山”、“丹鳳朝陽”、“大聖駕到”、“顛鸞倒鳳”、“翻雲覆雨”、“觀音坐蓮”、“橫槍架樑”、“懷中攬月”、“金雞獨立”、“靈猴上樹”、“牽腸掛肚”、“潛心向佛”、“如鯁在喉”、“首位交”、“授人以柄”、“水乳交融”、“懸樑刺骨”、“巡遊探秘”、“陽升陰沉”、“夜叉探海”、“移花接木”、“湧泉相報”、“玉帶纏腰”、“天外飛仙”。

    倆人直看得面紅耳赤。若貞知道,其中幾個姿態,那高衙內已在她身上用過一,不由又羞又氣。

    錦兒一跺腳道:“這淫混送這書,定是想用小姐身子試這二十四式!我們,我們偏不讓他如意!”

    若貞赤紅著臉道:“我,我已答應入府為他消火,如何不讓他如意?”

    錦兒來跺步,忽道:“他只要消火,保得性命便放小姐,只是消火,倒也容易。小姐,不如……”

    若貞道:“不如什麼?”

    錦兒拿起書,翻到“潛心向佛”這頁道:“小姐你瞧,不如便用這式,為那淫廝,消一火。”

    若貞只見圖中一女子手握男人陽物,含著陽物頭兒,心知錦兒是想她為高衙內吹簫,臉紅至脖根,羞道:“我怎能為他做那事!”

    錦兒道:“小姐已然失身於那淫棍,為保他不亂洩火,又有什麼不能的?難道小姐,還想,不想他洩在體內不成?”

    若貞羞道:“可是,可是……”

    錦兒道:“小姐,別可是了,如今只有這法子。錦兒那日曾見小姐為,為大官人含過那活兒,大官兒片刻便洩了火,這式最靈了!”

    若貞羞道:“死丫頭,竟然偷窺我和官人!”

    錦兒也紅了臉,細聲道:“小姐莫怪,我已瞧過好幾了。”

    若貞又憂道:“可是,可是那廝與官人著實不同,他極能持久。那日,那日便強要了我一個半時辰。我,我怕即是這式,仍消不了他那火!”

    錦兒急道:“他再強,小姐也要讓他消這火,不然解不了此劫!小姐貌若天仙,這“潛心向佛”,又使得極好,連官人都抵擋不住,那廝早晚也抵擋不住!”

    若貞紅盡脖根,羞氣道:“可是,可是他那活兒大極,我怕,我怕小嘴,實是容不下它……”

    錦兒道:“小姐好歹也失身過了,便盡心服侍他一,消了那火便罷,小姐可保全身子。小姐別再猶豫了,如今別無他法。若怕那淫廝耐久,小姐便好生打扮一!哦,對了,那套新買內家,甚是誘人,小姐可換上。小姐穿那內衣使“潛心向佛”,那淫廝見了,不早早消火才怪!”

    若貞糾結半趟,芳心一橫,垂淚道:“也只有如此了……可是這內衣……本是穿給官人的……”

    錦兒見人留淚,忙安慰道:“小姐,沒什麼打緊,改日錦兒再給小姐買套更好的,穿給大官人看就是。錦兒今夜陪小姐同去,便是天踏下來,也與小姐共甘同苦!”

    若貞見她說的極為堅決,心下感激,哭道:“錦兒……有你同去.……我也不再怕他!”

    錦兒道:“小姐莫再哭了,錦兒這就服侍小姐沐浴更衣,把小姐打扮得賽過天仙,讓那高衙內早早洩火!”

    正是:妹嘴如刀碎貞心,教把肉身獻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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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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