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邪仙歌 第十回 闖林府 慾火難斷 直爆得菊花怒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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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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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話說高太尉養子高堅趁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對拔陳橋驛之機,將林沖娘子張若貞並丫鬟錦兒逼入太尉府。這花花太歲強施淫威,終於得逞狼欲,將倆女雙雙玷汙。他這一夜銷魂,竟同時殼得美婦少女,當真享盡人間豔福!志得意滿之際,見倆女均被奸至暈厥,便強行與之大被同眠,三人酣睡一場,不覺已過次日巳時。

    各位看官,這高衙內雖是太尉之子,但無一官半職,一紈絝子,為何竟這般膽大妄為,連武官之妻,也難逃其手?只因徽宗玩物喪專,讓奸臣把持朝政,眾權貴大肆刮民財,窮奢極侈,荒淫無度,為所欲為,無法無天,才得結此孽緣,禍亂人慾。有道是平民姓苟存活,公子王孫盡奢淫!卻不知惡因必結惡果,一單八煞星隱現,天下將亂。

    此時那場入夏雷雨早停,雲開日現,朝陽勝火,一抺豔陽,透入臥房之中,照在那張淫糜大床之上。高衙內左右雙臂摟著若貞錦兒,被那日照耀得眼痛,漸漸睜開色眼。他見兩具軟滑的香體在懷,倆女在他雙臂緊抱之下鼻息甜甜,睡得正香,下體那不倒巨物又被兩隻小手緊緊握著,一時好不得意,不由暢快得奸笑數聲。

    若貞錦兒睡得正濃,不知此刻窘境。這花太歲便輕輕縮入被中,將二女兩對雪白豐奶一左一右湊至嘴邊,只覺奶香入鼻,便左右開弓,輪換吸食四粒奶頭,直吸得倆女奶頭俱硬,竟在睡夢之中,雙雙發出“嗯嗯”吟聲。

    他正吸到得意處,只聽房外朝兒輕聲唱道:“香過樓欄,一院春光明,和風抱女睡。花黃鬢彩,襦綺軟裙馨佩。憑闌眼闊,遠近是,綠蘿紅媚。滋覓味,與這般景色,添做情醉。”

    高衙內聽得肉棒大動,心道:“還是朝兒曉事,知我心意!如此便再奸林娘子與錦兒一!”

    想罷,輕輕抽出手來,掀起春被,將倆女緊握巨棒之手輕輕拿下。他見若貞腿長腰細奶大臀豐,錦兒玲瓏嬌小花蕾初開,再見床單上仍留有處子貞血,色心更是大動!雙手輕輕提起若貞雪白雙腿扛於肩上,巨棒頭兒摩擦那微紅菊門,便要強逞淫慾!心道:“昨夜未能得享你後宮聖地,今早還想逃過此劫麼?”

    卻聽秦兒一路小跑而來,與朝兒說了兩句話,在外輕聲喚道:“少爺,莫再玩了,老爺候得你久了,正惱著呢。”

    高衙內吃了一驚,這才想起天色大亮,早到請安之時。他心中雖然不快,但一生福貴,全繫於養父身上,怎敢略拂高俅之意。只得悻悻得放下若貞雙腿,淫淫說道:“娘子稍睡片刻,待本爺來,再享娘子後宮!”

    想罷便喚朝秦兩女使入內為自己更衣。

    朝兒秦兒見床上躺著兩具祼身,相視一笑,雙雙唱一輕諾道:“恭喜少爺終遂心意,了此心願。”

    高衙內笑道:“你等也費心了,要說了此心願,也不盡然,要勾得林娘子之心,尚需時日。”

    朝兒抿嘴笑道:“以衙內之能,早晚接林娘子入門,還請衙內先去請安,莫惹老爺生氣。”

    倆女服侍高衙內穿戴整齊,待他走後,秦兒向朝兒使個眼色,倆女輕推若貞錦兒,見她們已幽幽轉醒,便退出房去。

    錦兒與若貞先後醒來,猛得瞧見雙雙一絲不掛,均躺在高衙內大床之上,想到昨夜醜事,頓時悲從中來,不由抱在一起,痛哭起來。她們一個是有夫之婦,深愛夫君,卻背夫失節,兩度慘遭姦淫;一個早有心儀之人,已定終身,卻痛失處子,被人霸佔。倆女箇中愧疚,一時均抽泣不絕。

    若貞想到昨夜與高衙內極盡淫事,深愧於林沖,又覺對不起錦兒,更是哭得淚如泉湧,抽泣道:“錦兒……我對不住官人……也對不住你……是我害了你……害了你……我……我被那淫徒玷汙……不如死了得好……”

    哭罷跳下床來,便要撞牆。

    錦兒連忙搶上,死死拉著她,也抽泣道:“小姐……我們都是苦命人……我也對不住張甑……但娘子萬不可死……如此更害了官人性命……”若貞猛然省悟:“若自己一死了知,官人必為自己報仇,怎逃得過高俅毒手!”

    不由抱著錦兒痛哭:“我……我大節已失……該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秦兒在外聽她們哭得甚悲,不由推門進來,勸道:“夫人錦兒莫再哭了,這便走吧。我們已得老爺吩咐,放你們還家,衙內斷不會再來滋擾夫人了。”

    朝兒也道:“是啊,你們莫再耽擱,若衙內來,想走也難了。此事已過,夫人也遂了衙內心願。我等絕不敢洩露此事,惹老爺生氣,丟了性命。”

    若貞痛哭不語,錦兒淚眼朦朧,怒道:“你家衙內真不再滋擾我們?他,他如此強橫,怎肯甘休!”

    朝兒知錦兒所言非虛,低頭不語。秦兒忙道:“衙內稍去便,我們只因老爺之命,才敢讓你們走。再不走時,衙內來,定生事端。”

    若貞見地上滿是被高衙內撕爛的衣物,哭道:“我們……我們衣物不整……如何出門……”朝秦二女忙去偏房取了自己的衣袍肛兜,遞於若貞錦兒道:“且借與你們穿了,這就走吧。”

    若貞心知這二女必是高衙內私養女眷,日日與他歡,卻穿其內衣還家,不由羞紅上臉。她白色雲裳雖然完好,卻甚是薄透,只得勉強去穿秦兒的肚兜。但那肚兜甚不體,壓得雙奶緊繃,一時穿戴不上。

    秦兒見狀笑道:“夫人不僅美賽天仙,奶子還這般大,撐得我那肚兜都要裂了。小奴見衙內玩女過,無一能比得過夫人的,怪不得衙內失心般喜歡夫人。”若貞羞紅不語,秦兒幫她繫緊背後繫帶,若貞只覺呼吸甚難,羞道:“系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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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兒笑道:“夫人莫將這紅肚兜撐破了,可要賠我!”

    若貞也顧不得了,忙穿上白衣。那邊錦兒也穿戴好了,攙著她,倆女如驚弓之鳥,匆匆逃離這淫窩。

    正是:失身失節亂穿衣,禍去禍來欲難消。

    卻說高衙內轉入後堂,去向養父請早安。高俅平日雖少管他,但甚是看重禮數,此時早過巳時,只見高俅坐於虎皮椅上,橫眉冷眼瞧他。那高俅本就生得尖嘴猴腮,面帶兇相,這一幅冷眼,直看得高衙內背生冷汗。他忙跪在地上,唱個大喏道:“孩兒向父親大人請安!孩兒昨兒夜讀詩書,睡得晚了,請安來遲,萬望父親大人恕罪。”

    高俅奸笑兩聲,怒道:“你倒嘴滑,休來騙我!昨夜又玩別家女娘,早忘了為父吧!”

    高衙內不敢起身,他從未見養父如此嚴厲,知高俅最厭旁人騙他,冷汗齊下道:“孩兒確實玩得過頭,求父親大人原諒!”

    高俅無生育,只此養子為後,故來甚是寵愛,不由口氣軟了,言道:“你且起身吧。平日你在外胡作非為,為父也不來管你。但你已是太師親點女婿,行事需留分寸。如今滿城風雨,人道你風流無度,你若再不收斂,遲早誤了為父!”

    高衙內忙磕頭道:“孩兒謹記父親大人教誨!”

    高俅見他甚至恭順,心中甚喜,站起身來道:“為父還要到白虎堂理事,你先吧。我也不管你又勾得哪家婦人,先叫秦兒放她還家了。你也休要再作打算,莫逼得人急了,留下後患。”

    高衙內聽林娘子已被放還,心中直叫苦,卻不敢造次,口中道:“是是,孩兒這就斷了與那婦人來往。”

    請過安,高衙內匆匆房,見林娘子和錦兒果真走了,不由滿腔怨氣,急喚來朝秦二女使,罵道:“你等膽子不小,如何敢讓老爺知道此事!”

    朝兒秦兒嚇得跪倒在地,秦兒俯首道:“少爺息怒,秦兒一字未向老爺提,想是老爺久等少爺不來,從別外聽到風聲。”

    高衙內思:“量你也無此膽。”

    又道:“是誰走了風聲?老爺可知是林沖之妻?”

    秦兒忙道:“老爺不知。今晨小奴見老爺質問陸虞候,虞候見隱瞞不過,止說少爺新得兩民家女娘,實是三情相悅。老爺知少爺風流慣了,也未多問此事,嚴令我放人,別生事端便罷。”

    高衙內心想,原是陸謙那廝壞我好事,但這“三情相悅”四字,倒說得甚好。他心下稍寬,喜道:“你們起來吧。林沖是父親愛將,切不可讓老爺知道我已殼得林家婦人,惹他生氣。可惜只玩了兩美嬌娘一夜。”

    倆女唱喏退出。高衙內在房中徘徊,如遺失寵物一般,仍不甘心,直把林娘子和錦兒叨唸。

    惱煩間,不覺已到日中,心腹富安求見。他此時好生沒趣,見富安來了,心中一樂:“他來必有喜訊。”

    便坐在逍遙椅上,喚富安入內。

    這幹鳥頭進來,正要唱喏作揖,高衙內擺手道:“你是我知心腹的,免禮。可有探得那人身世?”

    富安喜道:“小的奉衙內之意,連日探訪張尚鄰舍,實是費了一番周折。衙內真是諸葛現世,料事如神!果如衙內所料,那李貞芸確與張教頭有若大幹系。”高衙內最喜旁人拍他馬屁,他心中得意,口中卻道:“你休要耍嘴,箇中實情,快快細細道來!”

    富安忙道:“他家鄰舍中,確無人知曉張尚底細。小人便扮作江湖豪客,引張尚說話,他嘴倒守得甚緊,不漏半點風聲。小的正沒奈何,巧在那日來一漢子,是他遠房堂,從孟州道來京省親。小的出了張家,藏在門外把望。也不多久,便見那漢子被張尚轟出門來。小的見他一臉憤懣,勸慰一番,問得那漢子喚作張青,江湖人稱“菜園子”。小的便請他吃酒,去近左酒肆開一雅座。小的投他所好,與他言談甚,只把酒來灌他。酒吃到濃處,張青那廝以為我是江湖中人,話便多了。原來他在孟州道上爭些小事,一時性起,殺了光明寺僧行,到堂兄家避禍。不想張尚怕事,不敢接納他。小的見有機可趁,送些大銀給他作盤纏。他見我豪爽,與我稱兄道,小的再把話來套他,終將張尚生平之事,說與我知!”

    高衙內大喜道:“那菜園子張青現在何處,可喚他來細問?”

    富安道:“人已離京,他說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要孟州道上剪徑。好在張尚之事,小的已然盡知。”

    高衙內點點頭道:“你這便說來。”

    富安奸笑道:“衙內可知,那李貞芸,正是張尚前妻!”

    高衙內“騰”得一聲,從逍遙椅上坐將起來,搓手道:“竟有這等事,那李貞芸,卻如何入了太師府?”

    富安笑道:“衙內有所不知。那李貞芸,乃畫師李唐之女。二十多年前,李貞芸年芳十六,生得花容月貌,不僅書畫了得,又精通樂府音律,撫得一手好琴。張尚乃翰林圖畫院畫師張擇端之子,也是琴畫雙絕,與李貞芸青梅竹馬,互通音律書畫,兩情相悅。怎奈李氏之父李唐甚不得志,靠賣畫為生,嫌張尚無一官半職,不許倆人婚事。一日,李唐之畫《萬壑松風圖》被蔡太師瞧中,不久招李唐入太師府,任太師隨從。李唐突入豪門,受龐若驚,感激之下,便將女兒引見太師。太師被李貞芸姿色所迷,要納她為妾。李唐痴於揚名立萬,竟同意嫁女。李貞芸深愛張尚,抵死不從,稱只嫁張尚。太師以張尚作反畫為名,著開封府判他充軍孟州。當時張尚老父雖是翰林圖畫院畫師,卻將一生心血,盡付在《清明上河圖》上,正重病不起,張尚老孃也正染惡疾,實是護不得他。李貞芸無奈之下,答應蔡京送張尚老父老母終後,便嫁入蔡家。太師甚重孝道,便允了她。李貞芸卻帶著張尚雙親,私下逃至孟州,與張尚在那菜園子張青家成親,三年內先後誕下兩女,正是現今林陸兩家娘子!李貞芸生下二女兒後,張擇端突然病故,張尚又是配軍,夫妻倆在孟州過得甚是清苦,無力扶養兩女。李貞芸為兒女著想,終於返東京,嫁與太師做妾,並立誓此生不見張尚,只求太師赦張尚之罪,給他一官半職,養活兒女。太師仍痴迷李貞芸姿色琴技,便答應了,赦?a href=/supai.html target=_blank>蘇派校?菇?飧鏨檬榛??耍?嵛?拱艚掏貳Q媚冢??島眯Σ緩眯Γ俊?p>  高衙內“哎喲”一聲,擊掌道:“原來如此。李貞芸竟是林陸倆家娘子的生母,怪不得如此相像!那《清明上河圖》據說先皇不喜,說是市井之作,但當今聖上,卻求之若渴,當真是價值連城啊!張李夫妻為何不賣了此畫,養活兒女?”

    富安道:“據張青言,李貞芸剛誕下二女兒,那《清明上河圖》便被人竊去,下落不明。張擇端也因此急火攻心,不久便死了。”

    高衙內“嘿嘿”奸笑兩聲:“我那太師老丈人,也是個風流人物,我作他女婿,正他口。富安,此番你功勞甚大!當今聖上痴於書畫,來日若能找《清明上河圖》獻於皇上,龍顏必然大悅!”

    心中又想:“那李貞芸雖近四十,仍如花似玉,若能殼得她母女三花,平生再無憾事!但她是太師女眷,雖打入冷宮,仍是太師之妾,此事只作意想。岳廟菩薩之願,怕是難還。”

    富安見高衙內神色遊移不定,問道:“衙內思念雙林,不知小的那計,可成事否?”

    高衙內哈哈大笑道:“不瞞你說,本爺昨夜已殼得林娘子和錦兒雙花,大稱我心!”

    富安唱一大喏道:“恭喜衙內盡享人間豔福!”

    高衙內苦笑一聲道:“可惜仍未勾得她心,倒叫她走了。”

    那幹鳥頭笑道:“以衙內之能,此事只需趁熱打鐵,早晚與她完聚。”

    高衙內點頭道:“說得也是。朝兒秦兒,快設下酒宴,再喚陸家娘子、暮楚宛兒來,我要與富安暢飲一。”

    不多時,酒宴設好,張若芸、朝秦暮楚並宛兒悉數在旁候著。高衙內坐在椅上,一把抱過若芸,手撫豐胸,淫笑道:“娘子可知,你家親姐並錦兒,昨夜與本爺風流一夜,弄得我好生快活,此番你功勞不小!”

    若芸被她摸得氣喘,嗔道:“衙內殼得吾姐身子,自是稱心如意,可苦了我姐妹倆個!”

    高衙內笑道:“來日倒要與你姐妹大床共枕,方稱我意。”

    若芸羞道:“衙內果然得隴望蜀,也不知吾姐可願意否?”

    高衙內道:“早晚與你姐妹完聚。你尚未試過雙飛之樂,倒叫你姐捷足先登了。”

    當下一邊吃酒,一邊將昨夜與若貞錦兒雙飛之事,說與眾人聽了。

    若芸在他懷中嗔道:“衙內好生強悍,竟同時玩得倆個。”

    高衙內淫笑道:“今日還要同時玩得五個!富安,你居功甚偉,待酒飯過後,便將宛兒賞你,我與陸娘子並朝秦暮楚共玩。我們八個,便在這房內,大爽一!”

    若芸聽到要在富安面前與衙內和多女做那羞事,不由甚是緊張,嗔道:“衙內,富安在場,妾身怎能做得那事,再說,朝秦暮楚是您女眷,妾身怎能,怎能與她們共……戲?”

    富安也受驚道:“衙內折殺小人,小人怎敢碰衙內丫鬟!”

    高衙內笑道:“有何不敢。娘子無須多言,今日定要叫你見識本爺厲害。富安,你玩宛兒一個,我玩她們五個,你我倒也比比,看誰先到那爽處!只是陸家娘子早晚做我小妾,你卻碰她不得!今日天熱,我們這就全把衣褲脫了,先吃酒飯,再去後房浴池共浴一!”

    若芸聽他當眾人之面許她做妾,芳心頓喜,再不敢拂他之意。富安也只好惟惟答應。

    不多時,房內齊現八具裸體,八人裸身吃酒。當真是酒池肉林,荒淫無度!

    這廂如何極盡奢淫先按下不表。話說林沖娘子張若貞攜錦兒逃離淫窩,倆女悲悲怯怯,羞羞喪喪,一路只顧避路人眼光。

    將近林府時,錦兒見間壁鄰舍神情各異,均以異樣眼光瞧著小姐,怕她支不住身子,忙攙穩了她,衝鄰舍罵道:“看什麼看,我家小姐身體不適,有甚麼好瞧,真惹人厭!”

    對門王乾婆走出茶房,笑道:“哎喲,大上午的,錦兒姑娘發甚麼火。大夥關心娘子,才多看幾眼,既未做賊,為何心虛?”

    一番話只把若貞說得幾乎昏倒。她羞紅上臉,低頭咬唇不語。

    錦兒怒道:“甚麼做賊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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