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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若貞羞處與肉棒貼實,早感林沖那肉棒堅硬如鐵,頂磨下身,一時也是情動
,不由嗔道:「官人好壞,一來就,就想那事……」
林沖笑道:「多日未做,自是想要,娘子且摸摸我那裡,硬度如何?」
言罷右手引著若貞左手,去握那肉棒。
若貞本已情動,她右手勾著林沖脖子,她左手任林沖拉向那肉棒,輕輕用手
圈實。
不想一握之下,心中情慾竟然消去大半,左手下意識一摔,脫開肉棒。
原來若貞一握之下,只覺官人那肉棒故然堅硬,但整個棒身皆在小手掌握之
中,頓時想起高衙內那驢般行貨。
只覺丈夫那肉棒,實是小他好多。
她曾數次為高衙內擼棒吹簫,便是雙手齊上,也只能握住半根,手指還遠不
能圈實,小嘴便是張到極致,也只能勉強吐下碩大龜頭,雙腮脹得幾要裂開,那
種男子雄渾陽物,端的動人心魄,遠非林沖這肉棒可比!話說婦人對男人陽物所
好,與男人喜好婦人乳房一般,皆喜大的,厭惡小的,此乃天性,非道德所能框
禁。
高衙內那陽具天生異稟,又經異術所養,龐大異常,實乃男根中的極品,頓
時將林沖的活兒比將下去。
若貞一握丈夫陽具,下意識間,自然而然生出排斥之意,便將手摔開,心中
慾火,如被人潑了一頭冰水,立時滅了大半。
林沖卻不了然,他見妻子粉臉上的紅潮,漸漸退去,倒以為若貞怕羞。
他雙手齊下,捧住翹臀,將妻子抱起,向屋內邁去,笑道:「便與娘子臥
房做去,閉了門,錦兒便看不到。」
正走時,若貞勐然想起今日林沖來得急,那本《雲雨二十四式》尚在枕下
,未得藏好,情慾更是全消,立時推拒道:「官人……使不得……使不得,放下
奴家……」
林沖納罕,問道:「如何使不得?」
若貞急中生智,羞嗔道:「我……我今日小腹陣痛……月事……似要來了…
…改日……改日再服侍官人。」
她本不善說慌,又想到自己竟然因高衙內而推拒親丈夫,竟暗自生出只願與
那淫徒喜好,不願與丈夫交歡之念,更是又羞又愧,粉臉漲得通紅。
林沖不以為異。
他本是不重女色之人,也不來勉強,便放下若貞道:「娘子身體不適,如此
便改日與娘子歡好。」
他見妻子嬌羞無限,如此麗人,獨置家中,實是放心不下。
勐然想起那本淫書,心道:「娘子正值青春之年,平日少與她歡好,找些書
解悶,也是有的,便饒她一。今日先不說破此事,待來日與她歡好時,再勸她
注重賢德。只是再不能去陳橋驛,讓她獨守空房了。」
想罷忽道:「娘子,林沖待你有虧,這便去求請太尉,撥我來,與娘子共
聚。」
若貞一呆,想他去面見高俅,恐生禍端,待要勸時,林沖早大步流星,直奔
太尉府。
正是:不甘落草失良機,侯門似海冷如冰。
此去良緣皆成夢,不如早拾舊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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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沖走後,錦兒拉
著若貞手道:「小姐,你何時學會妄語啦。你那月事,只怕還有好幾日方到呢…
…」
若貞啐道:「你又來偷聽,好有臉麼?」
錦兒笑道:「那小姐為何推拒大官人,你是他娘子,這般好不應該。」
若貞羞道:「還……還是因為那書,放在枕下,要是被官人瞧見,怎生得了
。」
錦兒恍然大悟道:「我這便去將它藏好。小姐,你說大官人此去,可否妥當
。」
若貞嘆口氣道:「自是不妥。官人是直性人,只怕會以下犯上,犯了太尉忌
諱。那高俅是個小性人,當年王進王教頭……」
想起王進下場,不由深感憂慮。
錦兒安慰道:「無妨,若是高俅為難大官人,錦兒便去求高衙內,誰叫他佔
了我們便宜,官人若有事,他理當相助才是!」
若貞把俏臉一道:「怎能……怎能去招惹那淫徒,他這幾日未來滋擾,應
了……應了當日之諾,我已很是感激他了,怎能再去惹他……」
錦兒道:「若是官人不能調,他又不顧諾言,仍來滋擾,卻如何是好?」
若貞臉一紅道:「他既親口許諾,以他身份,又喜親厭舊,自是不會來了。
」
忽然正色道:「錦兒,官人對我情深意重,高衙內他,他若再來相擾,我,
我便以死明志……錦兒,從今往後,別再提他!」
錦兒唱喏稱是,將頭埋在若貞肩上道:「小姐,錦兒再不敢提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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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林沖行至太尉府,使
些銀倆,央守門軍漢通報。
不多時,軍漢報:「太尉有請。」
當下前面領路。
林沖雖身為八十萬禁軍教頭,這太尉府卻是頭一遭來,見府院豪闊,凋欄玉
壁,氣象森嚴,不由也有些惴惴不安。
行了多時,方至中廳。
穿過中廳,那軍漢道:「教頭,你也是頭一次來吧。再往前,穿過花廊,有
一岔道,左首是軍機要地白虎節堂,教頭千萬莫入;右首是衙內別院。太尉寵愛
衙內,專一為他置辦了這衙內別院,甚是闊氣。我早聞教頭本領高強,是個好漢
,便多說幾句。教頭若有事相求太尉,也不勞親去見他,便去拜拜衙內,莫管多
大事,皆能辦成。」
林沖「哼」
了一聲,心道:「那宵小淫蟲,莫要撞在我的手上!卻去會他做甚。」
那軍漢見林沖不來理他,便住了腳道:「教頭若只去會太尉,徑直往前便是
內廳,太尉正在廳中閱桉。小的還要守門,這便去了。」
言罷,轉身走了。
林沖見那軍漢好生無禮,不由心中有氣。
正走時,前面來了一人,林沖一瞧,卻是八十萬禁軍金槍班教頭徐寧。
這徐寧使得一手「鉤鐮槍法」,端的是天下獨步,人喚「金槍手」。
林沖曾與之較量武藝,相互敬重。
林沖乍見同僚,喜道:「徐教師,不想在此相會。」
徐寧衝林沖拱了拱手道:「林教師,多日不見,怎的有些消瘦了。教師來此
間貴幹?」
林沖道:「正要見面太尉,有事相擾。」
徐寧道:「我剛見過太尉,教師直去便是。」
林沖想起前日徐寧新婚,娶妻曾氏,自己身在陳橋,未曾到賀,便拱手道:
「教師新婚,某因公事在身,未曾賀喜,還乞恕罪。」
徐寧笑道:「客氣了。今日見太尉,已告婚假半月,來日有閒,請林教師吃
酒,再較一武藝。」
林沖大喜稱是。
別過徐寧,行至岔道,卻見右首衙內別院內,三五個丫鬟,擁出四個人來。
為首的正是高衙內。
林沖不知數日前在這別院之內,娘子若貞曾被這登徒惡少淫玩一宿。
他想起當日陸府囚妻之事,不由雙拳緊握,一雙眼幾要噴出火來。
高衙內卻未瞧見林沖,只與旁邊那三個公子哥說話。
左首那個,乃蔡京小兒子蔡啟銘,此子飛揚拔扈,逢人便稱其父是蔡京(作
者注:李剛之子李啟銘,看客懂的),甚是驕橫;右首兩個,一個乃童貫養子童
天一(注:看客懂的),一個是楊戩之子楊瓜瓜(注:看客懂的)。
這三子均二十出頭年紀,加上高衙內,皆是持強凌弱之輩,在京中不可一世
,人稱「京城四蟲」。
這四個平日裡來,常同去御街歡作樂,相互比拼性技,故交情甚深。
四人中,又以高衙內性技陽物遠超其他三人,加之年紀最大,故以高衙內為
大哥。
北宋歌謠曰:「打了桶(童貫),潑了菜(蔡京),便是人間好世界。」
便是因這四子而起。
此時只聽那童天一淫笑道:「大哥可知,那剛走的,喚作什麼「金槍手」,
是個禁軍教頭,今日來向令尊告婚假。
他那新婚娘子曾氏,早被小強用過了,他尚矇在鼓裡,自以為娶得佳妻,
卻不知是破鞋一雙,你說好笑不好笑。
」
高衙內聽了,正要說出姦淫林沖娘子一事,與之比比高低,突然想起其父惡
令守密,便笑道:「不知那徐寧老婆,姿色幾何?」
那童天一浪笑道:「當真是一等一的尤物也。」
高衙內淫笑道:「既是尤物,改日何不帶來與我等兄玩玩。」
那邊蔡啟銘楊瓜瓜齊齊附和:「是啊,帶來玩玩……」
正說笑時,卻見高衙內瞪大雙眼,看著前面一個漢子,一臉驚恐之色。
蔡啟銘見那漢子惡狠狠瞪著高衙內,怒道:「兀那漢子,我父乃當今太師蔡
京,瞎了狗眼麼?還不給公子爺讓開道來!」
林沖胸中惡氣幾要爆裂開來,心道:「若不看太尉皮面,早剝了高衙內這廝
的皮,那容你發話!」
高衙內見林沖守住院門,如狼似虎般盯著他,雙腿一軟,冷汗齊生,幾要坐
在地上,忙衝那三個道:「今日晦氣,去御街做甚。我院中多有嬌娘,不如就去
我房內比拼。」
言罷拉過三人,入院中。
那三個見高衙內怕了那漢子,甚是納罕,卻又不便多問,便隨他轉入院中。
林沖見高衙內走遠,啐了一口,罵道:「呸,什麼東西!」
罵畢轉過身,大步向內廳奔去。
高俅早在廳內虎皮椅上坐著,林沖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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