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元的故事】第1章 離鄉前夕(血親、小馬大車、無綠、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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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9-01

作者:大唐小騎兵
2023/09/01

前言:寫著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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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離鄉前夕


  我姓張,單名一個「元」字,所以別人都叫我小元或者元元。

  我的家鄉是南方一個並不發達的普通小縣城。我的母親叫楊雁,出身於本地
的一個知識分子家庭。她在大學本科唸了四年的金融,畢業後回到了縣裡,進入
一間國有銀行的分行上班,並在沒多久後就透過媒人介紹結識了一個在本地某事
業編任職的年輕男子,也就是我的父親。

  我母親的身高很出眾,裸足就得有一米八零,在東方女子當中算得上是出類
拔萃了,上大學時還是她們系的女子排球隊的主力。而且她生得膚白貌美,明眸
皓齒,身材凹凸有致,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兒,比電視裡的女明星都不多彷徨。
所以她剛一齣現,立馬就將我父親迷得神魂顛倒。

  因為我父親的追求很賣力,加上他行事表現得比較老實,而且人貌也不差,
工作也穩定,綜合條件還算不錯。最終,我母親便在眾多的追求者中挑中了他。
沒過多久,他們便結成了夫妻。而在他們結婚一年後,我便出生了。

  生完我之後的幾年裡,母親的身材不僅沒有走形,甚至還愈發有種輕熟少婦
的風韻。她胸部豐滿挺拔,屁股又圓又大,但腰卻很細,雙腿也修長均勻,很多
認識她的女性都對她十分羨慕。

  現在回想起來的話,我不好判斷當年我母親心裡面是否有真心愛過我的父親,
但她起碼是個勤儉持家、恪守婦道的好女人。加上他們倆人都是鐵飯碗,雖然沒
有大富大貴,不過吃飽穿暖沒問題,所以剛開始的時候,我們一家三口的日子還
很幸福。

  只是慢慢地,我父親開始犯傻了,他總是跟那些豬朋狗友在外面喝酒,要麼
就是晚上乾脆不回家。對此這些事情,我母親的埋怨也越來越深,而我父親卻總
是說我母親不懂他,家裡的氣氛就這樣逐漸變得僵冷。

  來到了我五歲的時候,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終於走到了盡頭:我父親出軌了
他單位裡的一名女同事,還被我母親發現了。

  我那時候還不太懂事,但也知道母親十分的生氣和傷心,因為她每天從下班
回到家就總是不時地哭,哭得很委屈。我父親那段時間根本就不敢回家,因為我
母親是一個性情很烈的女人,他一回來,我母親就對著他一通抓撓打罵,還拿著
菜刀說要砍他。而且透過周圍鄰居們的議論,我也隱隱約約地明白了自己家裡到
底發生了什麼。

  於是在母親又哭了的時候,我就傻乎乎地過去安慰她。我抱著她的頭,小手
輕輕地拍在她的後腦上,嘴裡唸叨著「哦哦哦~~~不哭不哭~~媽媽不哭~~媽媽最棒
了~~媽媽不哭~~」之類的,就像她以前哄我一樣。然後我母親哭著哭著就開始梨
花帶雨地笑,她笑得很好看,我很喜歡看她笑。然後她反過來把我抱住,把我擁
入她溫暖豐滿的懷抱裡。

  就這樣,沒過多久我的父母便離婚了,並且在母親的爭取和我的意願之下,
法院也順理成章地把我判給了我母親。

  在這個三口之家分裂之後,母親獨立撫養著我。我父親出於愧疚,則把房子
和一半的存款都留給了我們母子倆,並辭去了自己的鐵飯碗,帶著他的新相好跑
到外地下海經商去了。從此之後,我都沒有再見過他。

  在那之後,我便開始了和媽媽相依為命的生活。

  作為一個女人,媽媽外貌出色,又有學歷,工作也體面,所以平時一直都有
不少男子追求她,包括本地的一些小有家資的老闆們,也有不少親戚朋友想給她
做媒。但不管外人怎麼勸導,媽媽都始終沒有再婚。

  雖然變成了單親家庭,但只要還跟媽媽在一起,幼小的我就依然覺得日子是
幸福的。

  每天晚上,我都要和媽媽抱著睡覺。

  而在床上的時候,媽媽總會靜靜地看著我,一邊摸著我的頭,一邊嘀咕著
「元元要聽媽媽的話哦、媽媽只剩下元元了」之類的話。

  這時候,我就會緊緊地摟住她,跟她說:「媽媽別怕,我最喜歡媽媽了,小
元會保護媽媽,會一輩子都陪著媽媽的!」

  於是媽媽就會笑著說道:「傻小子!你怎麼可以一輩子陪著媽媽啊?小元將
來長大了,還要娶老婆呢!」

  然後我就回應她到:「那我長大了就娶媽媽當老婆!」

  聽到這種稚氣的童言,媽媽便會噗嗤一笑。之後,她會在我額頭上吻一口,
然後溫柔地哄我入睡。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很快就到了我上小學的時候。與同齡孩子相比,那
時候的我個子不高不大,甚至還有點瘦。但萬幸人還算機靈,再加上媽媽的嚴格
管教,我的學習成績一直都比其他小朋友好,很討學校裡的老師領導喜歡。對此,
媽媽也感到比較欣慰,便將更多的心思都放在我的身上,人也慢慢地從離婚的陰
影裡走了出來。

  不過因為媽媽擔心我以後長得不高,在學校被人欺負,就天天給我買牛羊肉
和大骨頭熬湯喝。加上她以前在大學練過排球,特別注重身體鍛鍊,於是還給我
報了班練武跟學打籃球什麼的。

  說起媽媽給我報的那個練武班,那裡面的教練還真不是啥虛架子。據說他在
少林寺做過武僧,後來又當過武警,退役回鄉才在縣裡開了班,教授套路很是嚴
格。所以我剛進去的時候遭老罪了,光是壓腿、扎馬步什麼的,就讓那個才七八
歲的我狠狠地喝了一壺。不過考慮到媽媽是花了錢,我還是咬著牙練了下去。加
上裡面同齡的孩子很多,跟他們一塊兒玩也挺開心的。於是我慢慢地習慣了練武
的強度,還成了裡面身手最好的孩子之一。

  就這樣折騰了一番之後,我的身高體重依然長得不算快,還是那副瘦瘦小小
的樣子,身高在班裡依然只是中下游。不過跟同齡的小孩比,我倒是多了兩項特
長。我不時會隨著籃球班的老師去打一些兒童級比賽,節日的時候還能在學校上
臺表演打套拳、翻筋斗,因此還拿了不少讀書之外的獎項。還有我的體魄和抵抗
力什麼的,也比以前強了不少,手腳也比同齡人更敏捷。這樣一來,卻也算沒白
費媽媽的投資。

  而另一方面,與我的身高不同的是,在我的身上,正有一處地方開始以超越
同齡人的速度在發育著。那就是我的雞雞……

  要說起來,那玩意在一年多之內,也就是從我二年級到三年級這段時間,居
然從一條小小的毛毛蟲,變成了礦泉水瓶口那麼粗,而且長度也翻了一倍多。

  當時我還是個小屁孩,除了上學就是跟朋友瞎玩,每天都沒心沒肺地過著,
很多事情還不怎麼懂,雖然雞雞長得快讓自己有些詫異,但卻以為這是正常的,
以為周圍的同齡人應該都跟自己差不多。直到有一次跟小夥伴一塊撒尿,跟他們
一番比較後,我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出眾。而且不僅是雞雞大,連兩個蛋蛋也比
他們的大不少。

  其中有一個哥們兒還說我真厲害,因為他說他偷偷看過他爸的,那也就跟我
的差不多水平。

  出於好奇,晚上洗澡的時候,我便對著自己的雞雞一通琢磨。我實在是想不
明白,為什麼自己跟小夥伴們會相差這麼大。

  我把雞雞翻來翻去,隨後又揉著玩,還用噴頭對著它衝熱水,而且還覺得挺
舒服。就在這時候,媽媽的聲音忽然傳來了。

  「元元,怎麼這麼久都還沒出來呀?好好洗澡,不許在裡面玩水哦!」

  媽媽說著,還直接將浴室門打開了。因為那時候她覺得我還小,所以她也沒
顧及那麼多。由於是晚上在家的原因,她身上只穿著一件簡單的背心,下身是一
條貼身的短褲,將那完美的曲線和雪白的大長腿展露無疑。

  而我一見她進來,便衝她說道:「媽媽,我的雞雞好奇怪哦!」

  我的這句話讓媽媽立刻緊張了起來:「哪裡奇怪了?!是不舒服嗎?」

  「沒有不舒服啦!就是……就是它好像跟其他小夥伴們不一樣……」

  「不一樣?」媽媽納悶著,就在我面前蹲了下去。然後很快,她的表情就變
得有些驚訝。

  白白嫩嫩的雞雞,卻有著堪比成年男子一般的大小。而且在我剛剛的玩耍下,
它還微微充著血,比平時狀態下還要更大一些。

  「媽媽,我的雞雞怎麼會長這麼快啊?」我不解地她問道。

  來自年幼兒子的提問,讓美麗的少婦從驚訝中回過神來。

  「呃……哦!沒事的,那個……等媽媽來……來給小元看看……」她說著,
伸出一隻白嫩的纖手,大拇指和食指輕輕地捏住我的雞雞。

  「天啊……最近這兩年都沒怎麼幫孩子洗澡……沒想到竟然會……會長成這
麼大……」媽媽一邊打量著我的雞雞,一邊小聲嘀咕道。

  「媽媽,我的雞雞……我的雞雞真的有問題嗎?」見媽媽琢磨了半天,我有
些急了,便問道。

  「哦!那個……元元不用怕!沒事呢,元元的雞雞很健康哦!」媽媽連忙回
應我道。不知道為什麼,媽媽的有些臉紅紅的,很漂亮。

  不過聽她這麼一說,我懸著的心也終於落了下來。畢竟周圍的鄰居們都說媽
媽是名牌大學生,懂得很多知識,既然她說沒問題,那應該就沒問題了。

  「不過皮有些蓋住……不會是……包莖吧?」接著,媽媽又說著我聽不懂的
話,嫩滑的手兒改捏為握,臉也湊得更近地看著我的雞雞。

  媽媽又尋思了一會兒,便跟我說道:「寶貝……那個……待會兒媽媽幫……
你把雞雞的小頭頭……弄出來。可能……可能會有些疼,你要忍住哦!」

  「雞雞的頭頭?」我撓了撓頭,沒聽說過。

  「嗯。不把頭頭弄出來的話,不衛生也不健康呢。如果我們自己弄不出來的
話,就要去醫院讓醫生弄出來了……」媽媽試圖給我科普道。

  讓醫生弄出來?我渾身一顫,尋思著才不要去給醫生看自己的雞雞。

  「好的媽媽,你快幫我把頭頭弄出來吧!」我趕緊回答道。

  「嗯,那媽媽就開始了,元元要準備好忍住哦……」

  於是,媽媽一隻手握住我的雞雞,另一隻手捏住我的雞雞前端,開始幫我剝
包皮。

  隨著媽媽的動作進行,我的雞雞頭終於開始見天日了。前面那部分剛剝開的
時候,一股無比酸爽的滋味立馬從我下體傳來,讓我一陣倒吸涼氣。

  「很疼嗎寶寶?!」見我反應有些大,媽媽連忙關心地說道。

  我搖了搖頭:「也不疼,就是很奇怪,像是麻麻涼涼的……」

  那種感覺……怎麼說呢?就像是自己的雞雞頭被擦上了風油精一樣。

  媽媽聽了輕輕一笑,解釋到:「是你的頭頭在裡面藏太久了,皮膚太敏感才
會這樣的。沒問題的話,我們就繼續咯。別怕,媽媽會小心的……」

  於是,媽媽繼續小心翼翼地幫我剝開剩餘的部分。而站著的我,往斜下方望
去,能隱隱約約地看到媽媽的奶子。

  白白嫩嫩的,都快要從奶罩裡溢位來,而且那條溝也好深啊……

  沒過多久,媽媽便漸漸地把我的整個龜頭給翻了出來。而我在酸爽之餘,則
大為驚訝,原來我的雞雞在那層皮的包裹下,居然真的隱藏著一個小蘑菇頭。

  真是神奇啊!

  而媽媽似乎也悄悄地鬆了口氣,嘴裡說什麼「幸虧不是窄口」之類的。之後
她又告訴我不用怕,等過個幾天,頭頭上的皮膚露久了,就不會覺得這麼敏感了。

  ……

  接下來的幾天,媽媽都會親自給我檢查雞雞。而過了一些時日之後,我的蘑
菇頭果然沒有像剛翻出來時那麼敏感了,即使擦到內褲或者用手去碰,也不會有
那種特別刺激的感覺。

  在這之後,媽媽又開始給我強調要注意衛生,並在一天晚上洗澡的時候幫我
沖洗雞雞。

  夜晚,水霧繚繞的浴室裡,媽媽用塗有沐浴液的一隻手握住我的雞雞,然後
細心地、溫柔地搓動著。在泡沫的作用下,媽媽本就白嫩的手變得滑溜溜的,我
覺得自己的雞雞被她抓得好舒服。

  慢慢地,我的雞雞居然又開始發生了變化,變得比平常要大了很多長了很多,
而且還翹挺挺的、硬邦邦的,形狀也變得有些彎彎的,像一根香蕉一樣。尤其是
那個頭,本來是粉紅色的,現在繃得都成紫色了,而且看上去大了許多,真正像
個蘑菇傘。

  我低頭一看,卻還發現剛剛在幫我搓洗雞雞的媽媽,此時正瞪大她的那雙美
麗的眼眸,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兩腿間的那根大蘑菇,紅潤性感的小嘴還張成了O型。
看她的樣子,似乎對此感到非常吃驚。

  我嚇壞了,著急地她問道:「媽媽!我的雞雞是不是真的有毛病啊?!怎麼
會這樣?!」

  這時候媽媽才回過神來,見我快要哭了的樣子,她連忙安慰我道:「沒事的、
沒事的!寶貝別害怕!這個是……這是正常的……說明我們家元元……身體很好……
很棒呢!」

  「真……真的嗎?」我哭喪著臉、將信將疑地問她。我那時候哪裡懂,那根
棒子會變大是因為她給我洗的時候揉得太舒服了。

  「嗯……是真的哦……現在雞雞變大是……是因為媽媽……媽媽給小元洗雞
雞!待會兒給雞雞洗乾淨了,雞雞就會變回去的,不用怕哦……」媽媽支支吾吾
地繼續安慰我說道。但由於此時的我已經被下體的「異象」給嚇到六神無主,就
沒太注意到她的臉紅耳赤。

  之後,媽媽拿起淋浴噴頭,細心幫我把雞雞上的沐浴露洗乾淨,然後又幫我
沖洗身上的其他地方。果不其然,我驚喜地發現雞雞慢慢變回去了。

  此後的日子裡,我也確實沒發現自己身上有啥不舒服都地方,只不過是雞雞
被揉就會變大罷了。於是我便徹底放下了心來,雞雞這一茬也就慢慢地淡了。

  而且在那天之後,媽媽也暫時不再幫我洗澡,只是叮囑我自己要每天把雞雞
的蘑菇頭翻出來洗乾淨。

  另一件奇怪的事情是,從那開始,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偶爾會聽到隔壁的媽
媽在「咿咿呀呀嗯嗯哦哦」地唱歌,而且還怪好聽的。不過當我開啟她房間門,
問她在唱什麼的時候,她就會紅著臉不認賬。

  於是我每次也只能滿腦子不服氣地回去睡覺。心裡還想著媽媽真是小氣,連
唱只歌都要瞞著我唱!

  不過就這麼幾回之後,晚上就沒怎麼再聽到媽媽唱歌的聲音了。

  夏去冬來,繼續一天天地流逝。那一年,我還天真地以為這個小縣城就是全
世界,我一輩子都會在這個地方,就像曾以為自己會和爸爸媽媽一家三口到世界
終結一樣。

  很快,時間來到了第二年的春天……

  那正值我四年級的寒假,媽媽的單位也放了假,因為過年了。老舊的縣城街
道上,到處都是張燈結綵,我每天不是看電視,就是和樓上樓下的孩子每天就在
瘋跑瞎鬧。

  然後到了年初幾的時候,媽媽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大姨媽楊晴,從大城市裡
回來探望我們了。而我的人生軌跡也突然進入了轉折。

  我姥姥姥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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