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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曼莉道。
「後來呢?他不會把你綁架到果林深處跟你在果樹下面呆三四天吧?」田雅
琴追問道。
「當然不是。後來……後來他把我帶到了一個地下室裡……後來的三四天我
都是被她囚禁在哪裡……」曼莉說道這裡就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
「地下室?三四天的時間你們都在地下室嗎?他把你囚禁那麼長時間幹什麼?」
田雅琴這個剛剛畢業還不通世事的稚嫩女民警問道。
戴慶作為男人,而且還是個從警三年多的男人他當然知道哪個人不辭辛苦地
把像曼莉這麼柔美的女人帶到地下室會幹什麼事情了。為了避免曼莉尷尬於是馬
上乾咳兩聲打斷了田雅琴幼稚的問題道:「咳咳,曼莉你再好好憶一下他扛著
你走了大概有多久才到哪處地下室的?」
果然曼莉直接跳過了田雅琴幼稚的問題答戴慶道:「嗯,大概走了半個多
小時吧?我也不是很確定,只是覺得走了很久很久。」
「半個多小時?那最少也走了有兩公里多了。這傢伙不累嗎?」戴慶驚訝道,
看曼莉的身材雖苗條但也應該有一斤了,扛著十來斤走兩公里,這人夠強壯
啊。
「他體力的確出奇的好。」曼莉說道這裡竟臉露酡紅,羞澀地低下了頭,並
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
不懂世事的田雅琴目光如炬,曼莉的表情變化被她盡收眼底,十分不解道:
「他體力好就體力好唄,你害羞什麼?不至於吧?真是奇怪。」
不想田雅琴不說還好,她這一說曼莉的臉更紅了。戴慶看到曼莉的表情心中
好奇,一個小姐居然還這麼羞赧,看來真是剛剛接觸這個行業不久,有些事情是
偽裝不來的。不過相比於曼莉更讓戴慶吃驚的是田雅琴,她的問題活脫脫出賣了
她還是個沒有體味過雲雨風情的處子。別看她平時大大咧咧地看來對男女愉悅的
性愛這方面還真是沒有經歷過,這倒是讓他看走眼了。都說上警校的女孩最瘋癲,
看來也不全是這樣。
為了打破曼莉的窘境並進一步瞭解案情,戴慶又問道:「曼莉,哪人長什麼
樣?他的體貌特徵你能跟我描述一下嗎?」
「他臉長什麼樣我看不到,因為他一直都戴著頭套,只露了眼睛、鼻孔和嘴
巴。」曼莉喏喏地說道。
「什麼?怎麼可能?難道他跟你在一起整整三四天都是戴著頭套的?曼莉啊,
你不會是故意維護他不肯告訴我們他的容貌吧?」田雅琴不相信似得故意問道。
「真的是這樣,都到這個份上了我是不會故意隱瞞你們的。這三四天他也不
是時時刻刻跟我在一起的,地下室不止一間房間,他只是跟我做那個時才戴上頭
套進來的,平時他都把我鎖在我的哪個小房間裡,平時吃飯時也是他遞進來就走
開了,那屋裡面還帶個小衛生間平時可以洗漱。」曼莉連忙解釋道。
「禁室培欲?」戴慶聽完曼莉的講述腦海裡首先想到了這個詞。沒想到這家
夥挺會玩,居然會玩出這麼高階大氣上檔次的劇目來。可曼莉是小姐啊,明明只
要花錢就可以隨便上的女人,這傢伙何必整這麼一齣呢?難道只是為了省那幾
塊錢的打炮費?還是隻是為了追求這種刺激?想到這裡他問道:「曼莉,我問你
個很重要的問題你必須如實答,他最後放你來時有沒有給你錢?」
不過沒想到還沒等曼莉答,那邊的田雅琴就一臉不屑地搶口道:「切,還
中國公安大學的高材生呢,這麼愚蠢的問題都問的出口?哪個歹徒既然費這麼大
勁兒綁架了曼莉,能放她來就已經很不錯了,為什麼還要給她錢?除非哪人腦
袋有毛病!」
戴慶沒有理會幼稚的田雅琴的嘲諷,而是目光灼灼地盯著曼莉等待她的答案。
曼莉被戴慶盯得心虛便低下頭用細若蚊吟的聲音道:「給……給了。」
「什麼?真的給你錢了?這人真是有病嗎?」田雅琴聽到曼莉的答案吃驚地
張大了嘴,半天都沒有攏。
戴慶看到這丫頭的表情搖了搖頭,心中默默想著:「哎,還是太單純了。看
來有必要給她介紹個成人站讓她多觀摩學習一下了,不然她的思維太落伍了。
這才哪到哪啊就吃驚成這樣,她要是看到那種甘願自虐被女王玩SM的劇情,她
還不得去跳樓啊?」
戴慶不禁感嘆:真不知省警校是怎麼教育的,把這小妮子培養成半桶水就放
到會上來了?他時刻記得他們大學時吳教授的口頭禪:「慈不掌兵、善不從警。」
好人當不了警察,只有比惡人更壞,懂得更多才能當好警察。況且田雅琴這妮子
早就成年了,早就該多接觸一下成人站多學習一下了。不然會經常鬧笑話的。
去後就給她個成人站讓她開開竅,漲漲知識,戴慶暗下決定。
曼莉沒有答田雅琴的驚訝問題,好像她也對這名劫持他的男人的行為不太
理解。戴慶則趁機問道:「他給了你多少錢?還有他難道沒有說點兒什麼嗎?」
「說了。他問我平時每天掙多少錢?我擔心他打我錢的意,所以就往少裡
說了收入。跟他哭窮說每天只賺二塊錢,還要吃喝消費不少,所以每天也剩不
下多少錢,還得寄家裡給父母。於是他就按每天給我一塊錢給了我四塊錢。
還說什麼他每天管我吃,管我住,還每天不辭辛苦地幫我耕種好幾遍下身的水田,
每天給我一元已經不少了,他還覺得他都虧死了。好像是我賴著讓他劫持似得。
真個是不要臉……」曼莉臉紅紅的憶著,說到最後竟笑罵出口。
田雅琴茫然不解地看著笑出口的曼莉,在她看來曼莉應該是一臉的悲憤哭訴
才對啊。她的小腦袋真是越來越搞不懂眼前的這個女人的玩味表情了。
戴慶可不像還未經人倫的田雅琴那樣,他當然知道曼莉那似罵似嗔的表情的
意味。不過他可不想深究為何曼莉對哪個劫持他的男人不是那麼怨恨,他只想知
道哪個歹徒的詳細資訊,於是他繼續問道:「哪個人是本地口音嗎?」
「不是,雖然他極力的想說普通話,可是我能聽出來跟楠城人口音不一樣。
不過我實在是不知道他是哪裡的口音,因為我也不是本地人,我是貴州人。」
「哦,是外地人啊。應該是流動人員。對了,他那地下室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你覺得它會是在什麼樣的房屋下面?」戴慶突然想到了那間地下室,既然那人是
外地人,那會不會是租住在地下室裡的外地人呢?
「我感覺他好像不是常住在那間地下室的,他每天都出去好久才來的,而
且那地面上鋪的瓷磚都不是整塊的,好像都是邊角料拼起來的。連洗手間的洗手
池、馬桶都是有裂縫的那種。別的我就想不出什麼特別來了。就是那地下室很安
靜,完全聽不到四周有任何其他住戶的聲音。」田雅琴憶道。
「最後兩個問題:哪個人最後是怎麼送你來的?還是用黑布袋子矇住你嗎?
他把你送到了哪裡?」戴慶提出了自己最後的問題。
「嗯,來時還是跟來時一樣,堵住我的嘴,不過這次是用黑眼罩蒙著我的
雙眼而已,而且不再扛著我了,而是牽著我的手走的。他又把我送到市藝校對
面,那排商鋪邊的樹林裡,然後他摘下了我的眼罩,讓我不要頭一直走出那片
果林。時間還是中午。」曼莉道。
「那你就沒有趁機頭看看他的樣子嗎?」田雅琴問道。
「他一直戴著哪個頭套,看不到的。我也不想再找麻煩了。」曼莉說。
戴慶聽完後覺得暫時沒有什麼好問的了,便用眼神詢問了一下田雅琴的意見,
她好像也沒什麼可問的了,於是便起身道:「好了,謝謝你,曼莉。那我們就不
耽誤你上班了,你能把當時那個約你出去的手機號碼找出來嗎?交給我吧,我去
查一下哪個人的身份和他的通話記錄!」
曼莉忙低頭在自己的通訊記錄裡翻找哪個手機號,不一會兒她找了出來,剛
要把手機遞給戴慶就被田雅琴搶了過去並說道:「我去查這個手機號吧。曼莉這
方面我負責,以後萬一再有問題我會再打電話問你的。好吧?」
「嗯,好的。」曼莉也起身送他們二人出門,不過剛走到門口時她忽然好像
想起來什麼似得問道:「能不能問一下藝校的哪個女孩失蹤多久了?」
「昨天中午失蹤的,怎麼你又想起來什麼了?」戴慶說道。
「哦,昨天失蹤的啊,那估計還要等幾天才會被放出來了。」曼莉說道。
田雅琴聽她這麼說,面露喜色道:「你說那姑娘不會有危險?哪個變態還會
把她放出來?」
曼莉點了點頭道:「如果真是同一個人的話。我覺得過幾天他就會把她放出
來,他其實……其實……」
田雅琴見她說到後面吞吞吐吐的便著急的催促道:「他其實怎樣?你倒是快
說啊。」
曼莉臉一紅低頭道:「他其實並不是那種沒人性的人,在地下室的那幾天對
我照顧還是蠻周到的,他就是……就是性慾太強了而已……」
田雅琴聽完曼莉的話,目光愣愣的像看到怪物似得看著曼莉,緩過神來後嗔
道:「哎,曼莉啊,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他強行把人擄走姦淫還不叫沒人性?
強姦也是犯罪啊。你以為只有殺人才是沒人性嗎?」
戴慶聽完也搖著頭走出了房間,做小姐的已經把性交當成了可以交易的行為,
在她們心目中自然不會把這種行為太當事。可是一個沒被破瓜的花季少女可就
不一樣了。這種被擄走囚禁起來,肆意姦淫的行為或許會讓她們身心如墜冰窟,
會像噩夢般深深植入她們脆弱的內心,並伴隨她們終生。
在派出所的路上,田雅琴看著邊開車邊凝眉思的戴慶用手捅了他一下道:
「誒,你怎麼看這個案子?」
「誰叫『誒』啊?我說小田,你能不能懂點禮貌,以後叫我聲哥?好歹我也
比你大三歲呢。」
「去,咱們是同事可不能瞎叫。再者說我都來所裡快一年了,也看不出你比
我高明多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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