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１７）試衣間

    「怕什麼？你遲早都有女人看的，管它先看誰的。唉，給阿姨說說女人那兒

    長什麼樣？」

    「沒，沒什麼具體的樣子……長，長得亂七八糟的．．．．．．都是毛…．

    ．反正我媽是那樣……」

    「聽你一說就是沒看清。想不想阿姨給你好好看一下。」

    「嗯，嗯……」

    美瑩又朝試衣鏡裡瞟了一眼，彷佛在譏諷被愚弄了的旁觀者。

    她讓男孩蹲在地上，示意他把雙手搭在自己絲襪的腰上往下褪。

    「小華，小華，給媽拿一件這個款小一碼的。」

    忽然從隔壁的試衣間傳來男孩母親的呼叫聲。

    我和欣妍趕緊往那邊看去。

    那個試衣間的門被推開了一條縫，一個女人把胖乎乎的臉探出來一點，嘴裡

    又接連喊了幾聲。

    低頭再看視屏，只見男孩慌張地四顧著。

    美瑩趕緊做了個「噓」

    的動作，輕輕扭動著身體，讓他繼續往下褪絲襪。

    「這孩子死到哪兒去了！」

    男孩媽自言自語抱怨完就縮了頭，「砰」

    地一聲試衣間的門又關上了。

    我滿懷希望的心又掉了下去，本以為女人會出來找兒子，正好打斷美瑩荒唐

    的行為。

    此時男孩媽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在她隔壁的試衣間裡，一個成熟女性的無毛

    肉丘已經展露在她兒子的眼前。

    男孩正貪婪地盯著女性正面的細節，雙手捏著褪到美瑩「丫」

    下的絲襪褲腰不停地打戰。

    「別停，快脫完。你這能看見什麼啊。等下阿姨教你怎麼看。」

    「哇，咱們美瑩老師要給人上生理衛生課了。」

    欣妍輕搖著臻首，臉上的表情其實很複雜。

    聽美瑩這麼一說，男孩控制了一下激動不已的情緒，趕緊把絲襪沿著那雙豐

    腴的腿繼續往下卷。

    等到美瑩踢掉高跟鞋，輪流提起雙腳時，她身上僅有的遮羞物也就離開了身

    體。

    「愣個啥？怎麼樣，跟你媽比好看嗎？」

    「好，好看……阿，阿姨……你，你怎麼……沒，沒毛……」

    蹲著的男孩手裡拿著捲成一團的絲襪，看著一絲不掛的美瑩，一下子手足無

    措起來。

    「哦，阿姨把毛剃了，好看嗎？」

    「好，好看……」

    「這是不是看得更清楚？」

    「清，清楚……」

    「什麼就清楚了，你懂什麼啊。喏，女人前面是沒什麼看頭的，就是這條縫

    。」

    美瑩用手指撫弄著自己的肉縫說道。

    「哦，哦……」

    「好看的都在裡面呢……想不想看……」

    對著雞啄米般點頭的男孩，美瑩撩起了一條腿。

    雖然從我們的角度看不見美瑩那裡的春光，可男孩那充滿驚奇的目光已經洩

    露了他所見的一切。

    「美瑩的身體柔韌性還真不錯，象那樣翹著一條腿，手機還照樣拿得穩。」

    我看著影片裡從試衣鏡中反射的美瑩不由地讚歎起來，換來了欣妍的一個大

    白眼。

    「這下看清了吧，女人就是長這樣的。好看嗎？」

    「好，好看……裡面好多肉肉呢……」

    「美瑩怎麼給才這麼大的孩子看女人那些啊，真是的…．．」

    欣妍滿臉羞得通紅，好象被看的是她自己似的。

    「小華，小華，這孩子一轉眼人就不見了。真是的！」

    「砰」

    的一聲，隔壁試衣間的門被用力推開了。

    男孩媽已經換好了衣服，一邊整理著頭髮，嘴裡一邊氣呼呼地數落著。

    美瑩又對著男孩做了個別出聲的動作，用手指指外面，用壓得更低的聲音對

    男孩說，「你媽就是從這裡把你生出來的。」

    男孩媽先站在原地四顧了一下，然後邊到處張望著邊走遠了。

    「從這裡是怎麼生出來的？」

    聽男孩這麼一說，欣妍忍不住「撲哧」

    一聲笑了出來。

    那邊的美瑩好象聽見了，鏡頭裡她對著試衣鏡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又低

    下頭看著男孩。

    「傻啊，連自己出來的地方都找不到？」

    「肉肉裡有個縫……」

    「你是猴子啊，從縫裡蹦出來的？再仔細看看。你用手扒拉一下嘛。」

    美瑩伸手撫弄了一下男孩的頭髮，看著他伸出雙手扒到她胯間。

    「哦，哦……有個洞洞……那個是撒尿的嗎？」

    「哎呀，什麼呀……撒尿哪用得著那麼大個洞！」

    「可阿姨這些水是什麼呢……」

    男孩用充滿疑惑的目光盯著他美瑩阿姨赤裸的胯間。

    「阿姨，這水是什麼呢？」

    我學著男孩的語氣，伸手到欣妍的腿間，隔著裙子做了個輕抄她胯間的動作

    。

    「傻啊，這不是尿，這是女人的騷水……讓男人插的時候滑……」

    美瑩說話時對著男孩擠了擠眼。

    「傻啊，這不是尿，是女人的騷水。」

    欣妍也學著美瑩的語氣，自己伸手到腿間學著我抄了一下，然後把手在我臉

    上抹了一把。

    「怎，怎麼滑……」

    「來，你用手摸阿姨這裡，對，裡面是不是有個硬硬的……」

    「對，對……真的有……硬硬的，裡面象根小棍……這是啥？」

    「這是阿姨屄屄的豆豆．．．．．．你把它擠出來…．．唔～……」

    剛才已經劇烈抖動起來的影片，忽然天旋地轉起來。

    等停下來的時候，畫面裡的人和環境全都上下顛倒了。

    仍然不停抖動的鏡頭裡只露出美瑩部分的胴體，手機被她無力垂在體側。

    在那翹起的大腿下，男孩正把臉湊在那張開的胯間，一看見美瑩的反應，他

    吃驚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哦，對，對不起，阿姨……．你難受嗎……」

    「不，不是……阿姨舒，舒服……唔～……這，這是阿姨屄屄的開關……一

    按它，阿姨就舒服……啊，啊…．．」

    「阿，阿姨……你，你真的不是難受嗎？」

    「不，不難受……舒，舒服…．．啊～……你用，用力揉它……啊～……」

    男孩試著美瑩的反應，逐漸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幾乎要貼到男孩臉上的肉丘，不停地前後挺動起來，忽然止不住地勐顫了幾

    下。

    男孩的雙手縮了去，不知是被彈開了，還是被嚇得。

    「啊，美瑩竟然高潮了……」

    歪著頭看著上下顛倒的畫面，欣妍忍不住輕叫了一聲，一雙秀眉都快擰到了

    一起。

    「阿，阿姨，你尿了嗎……」

    「沒，沒尿……阿姨沒尿……」

    「可，可一下出來好多水……」

    美瑩沒有馬上答，放下腿時一個趔趄差點跌在地上。

    她先急促地喘了一會兒氣，然後將手機重新對準了試衣鏡。

    鏡頭裡的美瑩臉頰潮紅，眼神還有些迷離。

    「那個豆豆是屄屄的開關，你一按它阿姨就舒服，阿姨一舒服就流水。懂了

    嗎？」

    「哦，哦．．．．．．」

    男孩心不在焉地聽著，雙眼彷佛被粘在了美瑩依然有意分開的胯間。

    他一隻手偷偷地往褲襠那裡按著，臉蛋不知何時開始變得紅撲撲的。

    「小華，你知道男人怎麼搞女人嗎？」

    「知，知道……肏，肏屄吧……」

    「呵呵，你連肏屄都知道了。知道怎麼肏嗎？「是，是拿雞雞……放，放到

    屄屄裡去嗎？」

    「你是多大的時候知道肏屄的啊？」

    欣妍一聽，立刻乜斜著眼睛看著我忐忑的表情，用教訓小孩子的語氣問道。

    「我，我是認識你以後才知道的，好吧。」

    嘴上含含煳煳地敷衍了一句，見欣妍張了張嘴，我趕緊指了指影片打斷了她

    。

    「呵，你連這都懂了。你媽還當你小孩子呢。你不是說你會硬了嗎？你現在

    硬嗎？」

    「硬，好硬，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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