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哀羞風雲錄-續】 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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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九十三

    楚芸仰面平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鬆軟的大被之下,她軟綿綿的身體被一條粗壯的胳膊緊緊摟著。一條像樹樁般又粗又重的多毛的大腿從她兩條大腿中間穿過。她的一條大腿被壓在下面,已經麻木了,但她一動也不敢動。

    她渾身燥熱,身體裡面像有一股邪火,到處亂竄。她能清楚地感覺到,岔開的大腿盡頭已是泥濘一片,而且還不時有小股熱乎乎的液體汩汩的流淌出來。但她不要說動,連大氣都不敢喘。這一夜,她簡直成了驚弓之鳥。

    剛才就是身邊這個惡魔般的男人,讓她見識了什麼叫淫魔。他那鐵鉗般又糙又硬的魔掌一手握著楚芸的一隻豐滿柔軟的乳房,睡夢中還時不時捏弄一下。楚芸被他弄得又酸又麻、心慌意亂。實在忍不住,輕輕動了動身子,想擺脫他的魔掌。

    他明明剛剛還在鼾聲如雷,楚芸就這麼一個幾乎難以察覺的輕輕的挪動,他居然馬上就醒了。幾乎沒有任何過渡,他壯碩的身子一翻,沉重地壓在了楚芸柔軟的身子上面,不知什麼時候像吹氣一樣脹大起來的大肉棒不由分說就插進了楚芸溼漉漉黏滑的下身。

    粗野狂暴的抽插立刻就把楚芸吞沒了,她柔弱的身子在這劈頭蓋臉的急風暴雨中無助地掙扎。她甚至感覺到他沉重的鼻息中還帶著鼾聲,但他卻毫不含糊地抽插得有有眼,嗓子裡甚至還傳出陣陣快活的哼叫。

    她感覺自己纖弱的身體要被這狂野的抽插撕碎了。柔嫩的玉腕被拷在背後,壓在身子下面早已沒有了知覺,赤條條的身子被小山似的壯碩的軀體壓著,幾乎快要窒息了。她拼命地喘息,誰知一張滿是臭氣的大嘴卻捂了上來,一口咬住她的櫻唇,津津有味地吸吮起來。

    楚芸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要麼是被這個野獸般的男人活活插死,要麼是被他生生捂死。想到這裡,她倒漸漸平靜了下來。死了倒乾淨了。快點死了吧,死了所有這些痛苦就都沒有了。

    可就在此時,她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的肉體不但沒有麻木,反倒像添了煤的火爐,越燒越旺。雖然手動不了,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兩條大腿像蛇一樣纏上了男人的大粗腿,滑膩膩的下身完全不受腦子支配,竟然一拱一拱地迎著大肉棒的抽插。兩人肉體相接的下身不停地傳來噼啪噼啪咕嘰咕嘰令人無地自容的淫聲。

    楚芸傻了,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得如此淫蕩,怎麼會對男人的強暴起了如此強烈的反應。她簡直要崩潰了,她明白,自己從精神到肉體都不可救藥了。還是死了乾淨。

    腦子雖然這樣想,但她的肉體卻完全不受支配,不但下身在不由自地迎對方的抽插,嘴上也配著對方吸吮的吱吱作響,柔軟的香舌和對方厚實的舌頭攪在了一起,你來我往,糾纏得難解難分。

    忽然一股灼熱的熱浪鋪天蓋地而來,迅速淹沒了她的肉體和思維。她覺得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沉重的軀體馬上要飛起來了。她要和他一起飛,她不要被扔下。

    她原本軟綿綿的身體不知被一股哪裡來的力量支配,一下充滿了能量。豐滿的胸脯緊緊貼上了硬扎扎的胸膛,溼滑一片的下身死死抵住脹滿全身的碩大的肉棒,嗓子裡難以抑制地呻吟不止。忽地一股熱流沖決而出,灌滿了她燥熱的身體。

    楚芸繃的緊緊的肉體一下軟了下來,渾身的力氣好像一下都被抽空了,腦子裡也是一片空白。驀的,像來時那麼突然,身邊的那個沉重的軀體頹然翻了下去,仍然沒有任何過渡,震耳的鼾聲再次在身邊響起。

    楚芸不知過了多久才緩過勁來。她為自己的放蕩失態而羞愧的無地自容。她模模糊糊地記得,在這一夜中,這已經是第四次了。每一次都是從自己的一個輕微得幾乎微不足道的動作開始,以自己的身心同時被拋入生不如死的煉獄而結束。

    她現在知道,自己一動都不能動,輕輕一動就是一個難以啟齒的輪的開端。她實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個不堪的樣子。記得剛剛被他們銬住雙手架上這張大床的時候,自己的思維還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

    其實,那個叫阿巽的無良醫生從自己的後庭中抽出玻璃體溫計詭秘地笑著退出房間的時候,她就知道今晚真正噩夢開始了。

    果然,隨著這個鬼頭鬼腦的醫生轉過身去收拾他的大皮包,屋裡的燈光也一下暗了下來。黑胖子色迷迷地看著反銬雙手赤身裸體趟在床上的楚芸,一邊解開衣釦一邊步步緊逼。

    楚芸一邊哭泣一邊哀求,翻身就往床下滾。誰知卻被黑大漢一把死死按在床上。他一抬腿騎在了楚芸的身上,三下兩下扒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身子一翻,赤條條的把楚芸壓在了身下。

    楚芸一邊掙扎,一邊下意識地四處張望。這時她才發現,那個鬼鬼祟祟的醫生阿巽早已不見了蹤影。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渾身一軟,聽天由命了。

    一條粗礪的大腿蠻橫地插進她兩條大腿中間,粗暴地將她的兩腿分開,緊接著一條又粗又硬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頂在了她的胯下,亂戳亂蹭。

    雖然早已知道再次被姦淫的噩運無法逃避,但此時楚芸的心還是深深地顫抖了。她為自己腹中的胎兒悲哀。他還沒有成形,就這樣一次又一次地經歷狂暴的淫辱。她為自己作為一個母親而感到羞恥。

    但就連這樣的胡思亂想對她都變成了一種奢侈。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連胡思亂想的時間都沒有給她。就在楚芸為自己、為自己腹中的胎兒而淚流滿面的時候,胸脯上忽然奇癢難忍。緊接著就傳來一陣陣不堪入耳的吱吱的吸吮聲。原來,那個黑大漢竟叼住楚芸殷紅的乳頭毫無顧忌地吸吮起來。

    楚芸被他嘬的渾身陣陣發麻,幾乎難以自持。嗓子裡悽慘的哭泣不知不覺變成了無助的呻吟。她不由自地扭動身子,竭力躲閃那張臭烘烘的大嘴。誰知,上面還沒有躲開,下面卻是一緊,那條一直在她胯間探頭探腦的大肉棒猛地一頂,不等她反應,已經破空而入,怪蟒入洞般闖進了她敏感的身體。

    楚芸的心這一下猛地沉到了底,自己全身的防線全面失守,自己已經不折不扣地變成了這個粗野漢子胯下的玩物。

    此時她的心底還有一絲絲抗拒的意識,但整個身體卻好像已經完全不屬於她了。那大漢顯然是玩女人的行家,他的抽插不急不慢,但勢大力沉,每一次的抽插粗大的肉棒都是全根沒入,直搗花心。沒幾下,楚芸就被插得渾身酥軟,全身的力氣好像被一絲絲抽空了一樣。

    腦子裡最後殘存的那一點理智告訴她不能就這麼放棄。她掙扎著扭過頭,拼命躲閃著那像小山一樣壓在自己身上的赤條條汗津津的碩大軀體。但不絕於耳的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卻讓她不寒而慄。因為她清楚地意識到,自己肚臍以下正在暗流湧動,下身越來越溼滑。

    那塞滿下身的碩大肉棒每一次進出都讓她敏感的肉體顫抖不止,身體深處某一處脆弱的地方被反覆揉弄,而帶給她的竟是難以言狀的飛昇感覺。她猛地意識到自己的雙胯竟然是在配著大肉棒的抽插在來扭動,而自己嗓子裡呻吟也變得那麼的淫蕩。

    楚芸頓時羞的面紅耳赤。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也許是剛才那個可惡的醫生給我用了什麼催情的藥物吧……”她迷迷糊糊地想著,下意識地給自己開脫。不過有一點她非常清楚,自己的抵抗已經全線崩潰了。自己的肉體和精神都已經被這個粗野的山裡漢子完全征服了。

    想到這些,她繃緊的身體和神經一點點鬆懈下來。她聽天由命了。

    楚芸已經記不清這狂風暴雨般的抽插持續了多長時間,只記得自己在對方無休無止的擠壓下汗溼全身,拼命喘息氣好像還是不夠用。當對方最後在她身體深處爆發的時候,她的下半身像要被融化了一樣。整個身體都被緊緊壓在床上,幾乎窒息。在那一瞬間,她甚至以為自己真的要死了。

    可那小山一樣的軀體在爆發之後毫無徵兆地向外一翻,緊接著就鼾聲如雷了,只剩一條毛扎扎的胳膊還摟著她的脖子。

    楚芸好一會兒才從這狂暴的發洩中清醒過來。她慢慢地喘勻了氣,暗自咬咬嘴唇,發現自己還好好地活著。她甚至有點暗自慶幸自己又闖過了一道鬼門關。

    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才僅僅是開始。與她以前所有和別的男人上床的經歷完全不同的是,這一夜對她來說竟然是一個難以啟齒的不眠之夜。

    起初她只是下意識地想躲開那毛扎扎的胳膊和不時吹到自己臉上的粗重的呼吸。誰知輕輕一動,擠在身邊的那個龐然大物就像按下了電門一樣猛地翻身而起,撲到她軟綿綿的身子上。剛才明明還軟塌塌的大肉棒瞬間就硬挺著直入她的胯下,轉瞬間就把她又插的死去活來。

    楚芸簡直懷疑躺在自己身邊的是不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他怎麼會有似乎無窮無盡的力氣,隨時都可以無休無止地發洩到自己的身上。

    一次次從狂暴的發洩中醒來,楚芸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被這個野獸般的男人戳爛了。

    最可怕的是,她的身體已經和自己的意識分家了。在每一次狂風暴雨的間隙,她一遍又一遍地對自己說:“上帝啊,讓我去死吧!死了就不用受這樣的活罪了!”

    可與此同時,她又明明白白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竟然在偷偷地渴望著那狂暴的抽插。

    “這樣活著還真不如去死啊!”楚芸在心裡偷偷地對自己說。想到死,她就不由自地想到了自己腹中那可憐的胎兒。

    “寶寶,媽媽對不起你。你還沒有來到人世就已經飽受屈辱。媽媽不能保護你,就只有帶你一起上天堂了……”

    想到這裡,楚芸默默地淚流滿面。可與此同時,她那兩條早已變得粘乎乎的大腿中間竟然也難以抑制地湧出一股股熱流,屁股下面一片冰冷粘溼,讓她羞得面紅耳赤、無地自容。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不管她在想什麼,只要稍稍有一點心理波動,下面立刻就會不由自地變得溼漉漉的。想停都停不住,竟然像小便失禁了一樣。

    不知為什麼,她的腦海裡不期然出現了蔓楓被捆坐在鐵椅子上下身春水氾濫的難堪場面。現在自己不是也和她一樣了嗎?

    突然另一個畫面毫無徵兆地疊現在她的腦海裡,是那個屢次帶人淫辱蔓楓的黑大漢。她忽然意識到這個人她見過不只一次,不光是在電視螢幕上。

    像一道黑色的閃電擊中了楚芸的身體,她渾身哆嗦,幾乎驚叫出聲。因為她驚恐地發現,那個般羞辱折磨蔓楓的黑大漢和現在正躺在自己身邊的這個黑胖子竟然好像是同一個人。

    楚芸被自己的這個發現嚇壞了。她見識過那個黑漢子折磨蔓楓的殘忍手段,她也知道那一定是與蔓楓不共戴天的毒販,也只有他們才會對一個緝毒女警官使用如此慘無人道的手段。

    她記起來了,METRO那次,她曾清楚地聽到他自稱龍坤。而就在這間屋子裡,她也曾經依稀聽到阿巽叫這個黑胖子龍哥。當時沒有留心,現在想想,這絕不是偶然。

    天啊,自己竟然落在了毒販的手裡,而且是把蔓楓折磨的死去活來並讓她懷上了孽種的那一夥惡魔。自己真的沒有活路了。

    這個意外的發現讓楚芸渾身抖的像篩糠,她拼命地把頭埋在枕頭裡,哭的死去活來。但她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響,生怕驚動了睡在身旁的吃人惡魔。

    “難道我和肚子裡的寶寶就這麼完了嗎?”一想到這個,楚芸就更加痛不欲生。她實在不甘心。就算自己行為不檢點,罪有應得,可寶寶他是無辜的啊!

    想起肚子裡的寶寶,楚芸感覺到下面又開始滑膩了起來。一時間,她竟然完全忘記了剛才的恐懼,思緒飛向了另外一個同樣讓她難以釋懷的地方。

    “現在這樣動不動就春水氾濫,不會僅僅是因為那個無良醫生給自己用的藥物的作用吧?”那個兩天來一直被她小心翼翼地壓在心底的疑問此時又悄悄地冒了出來。

    楚芸自己雖然是初次懷孕,但她有好幾個非常要好的閨蜜都已經懷孕生子。她也曾和她們一起分享初為人婦、初為人母的甜蜜過程。

    她非常清楚地記得,幾乎所有初為人母的閨蜜都曾私下向她吐過苦水,懷上寶寶之後,和老公同床共枕的慾望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就煙消雲散了。有的甚至在床上看到自己老公的身體都會自然而然地產生一種抗拒的感覺。

    她幾乎所有的閨蜜初次懷孕時都改變了和老公大被同眠的習慣,有的自己單獨睡一個被窩,有的乾脆就分床分室。

    她記得自己還曾經取笑她們這是母獸保護自己後代的本能,而且還好心地提醒她們不要過分冷落了自己的老公,以致於“因小失大”。

    其實,她自己在去拉馬診所檢查之前就也已經有了相同的感受。那幾天,她鑽進被窩之後,已經沒有了以前那種小鳥依人般黏著克來的興致,甚至有一點下意識地躲避他的愛撫。這也是她當初懷疑自己有孕的原因之一。

    可是這兩天,先前所有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感覺幾乎同時都消失了。厭食、睏乏、痠懶、噁心通通不見了。她一直在安慰自己,那是因為這兩天自己突然身遭變故,什麼都顧不上了。特別是被這幾個禽獸不如的傢伙折騰的太狠了,自己從身體到神經都麻木了。

    可現在的現實並非如此。楚芸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其實是更加敏感了,似乎對異性有一種難以抑制的渴望。而且這種慾望完全不受自己的意志支配了,即使是赤身裸體地面對這個被叫做龍哥的惡魔般的黑老大,這種讓人臉紅的慾望也會不知羞恥地頻頻冒頭。。

    這到底是怎麼事?懷孕時那無時不在的天然反應為什麼無緣無故地消失了?難道只是藥物的作用嗎?難道是……

    楚芸渾身冒汗,雖然再次拼命壓抑著自己的思緒,但這一次好像無論如何也壓不住了。這兩天幾次三番冒出來的那個巨大的疑問終於清晰地出現在她的腦海裡:“我肚子裡的寶寶到底怎麼樣了?”

    楚芸終於忍不住再次哭的梨花帶雨。要是腹中的胎兒真的有個三長兩短,那她身體裡殘存的最後一絲活下去的勇氣也就隨著灰飛煙滅了。

    她無聲地哭得死去活來,卻絲毫不敢弄出一點點的動靜,生怕驚動了身邊的這個恐怖的魔王,使自己再次陷入無休無止的狂暴之中。

    她默默地流著眼淚,枕頭都被濡溼了一大片。哭著哭著,眼皮越來越沉。這兩天她經受的肉體和精神蹂躪已經遠遠超出了她一個弱女子的生理承受極限。她覺得自己實在是撐不住了,所有的恐懼和絕望都漸漸離她遠去。眼皮越來越黏,呼吸越來越弱。不一會兒,在微弱的晨曦中,她均勻的呼吸竟融入了身旁那個男人高一聲低一聲的鼾聲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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