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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往外面去。
汪梓均一把拉住她道:“你還是在這陪李維凱吧,他都喝醉了,夏嬈我去找。”說完也不
等林蕊稀再說什麼,直接轉身離開了包房。
汪梓均站在樓梯口徘了很久,才抬步走了上去,那女孩他挺有好感的,尤其是那雙澄澈
的眼睛,他想要好好保護那裡面的純粹,不想讓它被汙染了。
試試吧,最後的結果如何,就看她的命了。
當汪梓均走出樓梯口準備沿著過道去那間包房時,卻遠遠的看到包房裡走出兩個服務員,
手裡抬著一個全身赤裸、鮮血淋漓的人,纖細白皙的身體佈滿了慘遭揉虐的青紫與齒印,尤
其是脖勁處和胸口更是一片血肉模糊。
隨著服務員的走動,她的下體慢慢的滴落著殷紅刺目的血液,一滴一滴,給經過的樓道地
毯上留下了一連串細細的血珠。
散開的黑髮間隱隱可看到一張慘白到近乎透明的臉,儘管不清晰,可是汪梓均還是一眼就
認出了它──夏嬈。
直到夏嬈被兩個服務員帶進了專屬電梯,汪梓均才找了自己的神智,這是他第一次親眼
目睹如此慘不忍睹的景象。
他不是沒有見過被性虐待的女人,可是這一次那血淋淋的景象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甚至
讓他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不過短短一個小時,一個好端端的人,就成了如此慘不忍睹的血人,那記憶裡純碎陽光的
笑臉此時慘白無力、毫無生氣。
尾隨出來的陌雪看到過道上一個人站著發呆的汪梓均,眸光微動,走了過來。
“汪少怎麼上來了?難道是下面的人招待不周?”陌雪在汪梓均身前站定,天使般的臉上
綻放出一抹純潔明媚的笑意。
汪梓均眼眸對上眼前這個如同天使般美麗的男人,他臉上的笑容純潔而明媚,透著一層淡
淡的讓人膜拜的聖潔光暈。
可是他知道,享譽國際的掮客第一人也是他,陌雪。
汪梓均並沒有繞彎子,直接了當的開了口:“她只是個來旅遊的女孩子,事情既然已經過
去了,就當我欠陌雪一個人情,人讓我帶走吧?”
陌雪眉頭微挑,用戲謔而審視的眼光在他身上掃了一圈:“噢?那汪少能告訴陌雪,你跟
她什麼關係嗎?”
汪梓均幽深溫潤的眼眸閃過一絲淺淺的波光,開口道:“她是我的未婚妻。”
陌雪笑了,笑的溫柔而明媚,眼神里卻是漫不經心的散漫,只聽他緩緩的開口道:“汪少
真會開玩笑,陌雪可不會私藏你的未婚妻,或許是你看錯了,剛才那女人是沈總帶來的寵物
,他嫌她太不聽話,放在這讓陌雪代為調教調教呢。”
汪梓均的臉色在聽到沈總兩個字的時候變了變,幽深溫潤的眼眸逐漸暗沈隱晦起來。
能讓陌雪稱為沈總的,除了那世界國際企業之首CLP財團的總裁沈刖再無第二人。
他雖然沒見過沈刖,卻對他的名字熟悉無比,他父親甚至一再提醒過他這個人不能惹,因
為他完全有能力摧毀他們整個汪氏企業。
汪梓
均幽深的如同漩渦的眸子逐漸恢復平靜,半響才對著陌雪淡淡的笑道:“或許是我看
錯了,我再去其他</a>地方找一找。”
陌雪笑著點了點頭,看著汪梓均離開的背影,涼涼的笑了笑,笑容裡帶著一絲嘲弄與輕諷
果然,與他想象的一樣呢……
陌雪啊陌雪,你在期待什麼呢?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如同腐朽的枯木,再也沒有逢春的機會了,只有權勢才能代表一切,
它能讓你站在高處俯視別人的弱小和那毫無作用的垂死掙扎。
未婚妻?也不過如此。
人的情感啊,真是廉價的讓他只想狠狠的捏碎、毀掉……
、9:煉獄生涯,調教(三)
當帝蘭斯的私人醫生沅炎看到夏嬈全身的血跡時,淡漠冷然的眉頭微微蹙起,只是掃了一眼那仍舊不斷流血的下體,淡淡的說道:“生命力很頑強,真是少見。”
陌雪聽言,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這是他第一次見沈緋幾人這麼粗魯的對待一個女人,雖然他們的慾望</a>比一般人粗長了許多,可是從來不會放縱自己的慾望</a>,在女體沒有準備好甚至沒有完全潤滑的情況下整個的強行進入。
按理說這女人應該沒救了,子宮大出血,還被耽擱了這麼長時間,可是沅炎的話讓他知道,這個女人還有得救。
“那就花點時間救一救,這女人沈刖還有用處。”
沅炎聞言淡漠的看了陌雪一眼,灰色的瞳仁一片死寂沒有任何神采,仿似一個精心雕琢的靈異人偶。
“最短三個月,做決定。”沅炎淡漠的聲音沒有一絲人氣,仿似一個冰冷的機械人。
陌雪見沅炎直接轉身去一旁的沙發上休息去了,只好皺著眉頭思考的看著床上那張病態到透明的臉。
此時的她沒有了那澎湃的生機和倔強到讓人想要摧毀的堅韌,她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玩偶靜靜的躺在那,一動不動,仿似下一秒就會煙消雲散。
其實,她長的並不是很漂亮,但很乾淨,尤其是那雙眼睛,總是不自覺的透出一股他最憎恨的溫暖與朝氣。
此時的她就像一個脆弱的精靈,帶著一種難以形容的美,卻讓他厭惡憎恨的情緒裡染上了一絲他討厭的煩躁。
他討厭女人,尤其是充滿生命力的女人,他無時無刻想要殘忍的摧毀,甚至看著所有女人受到折磨的悽慘摸樣和那黯淡無光、充滿死寂的眸子,他心裡就有一種滿足的病態感。
可是此時,看著這張安靜脆弱的臉,他心裡不但得不到滿足,甚至還有一種煩躁,一種空落落的感覺。
也許是他期望太高了,一想到她咬沈刖命根子時的表情,那仿似抱著同歸於盡的衝動,眼底明亮的光芒瞬間綻放,帶著不顧一切的狠勁,永不屈服的絕強。
那瞬間綻放萬丈光芒的神采的臉,不斷的縈繞他的腦海,讓他沒來由的興奮,然而在看到現在這毫無生氣的臉他就瞬間煩躁的抓狂。
怎麼能……
怎麼能在他好不容易有了這樣興奮感的時候,沒有得到他的允許就暫停?!
不行!他不同意!
至少也得等他玩興奮了,享受夠了之後才準死。
沅炎在一旁淡淡的看著陌雪的神情,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情緒如此激動的陌雪,他甚至在為一個女人,一個貨物,做出了短暫性的思考。
以前不管什麼時候他都知道自己想要幹什麼,永遠能在第一時間做出決定,尤其是女人。
以往送到他面前快死的女人不是沒有,但凡是這種受損極度嚴重的,只要他所說的時間超過半個月,毫無例外,陌雪的答案永遠是丟棄,他從來不會在已經壞掉的貨物身上浪費過多的時間。
他以為這次陌雪雖然出乎意料的做出了思考是因為沈刖,然而陌雪開口的話語讓他明白,他上心了。
“三個月就三個月,我會跟沈刖說清楚,一定不能讓她留下任何病根。”
沅炎聞言站起身,淡漠到毫無生氣的話語緩緩響起:“你出去吧。”
陌雪再次看了一眼夏嬈,轉身離開,卻在走到房門口的時候,聽到那如同機械般毫無溫度,平靜無波的聲音。
“希望你不會有玩火自焚</a>的一天。”
陌雪的身影微微一頓,眼底閃過嗜血的猙獰與厭惡:“你想多了。”冷冷的丟下幾個字就出了房門。
陌雪的話並沒有讓沅炎這張毫無表情的精緻麵皮發生任何變化,他仿似沒有聽到陌雪的答,又或者聽到了,覺得多餘而已,只是專注的處理起夏
?
嬈身體上的傷口。
夏嬈此時正置身於一片黑暗中,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一會兒被丟進了大火中,灼熱而刺痛,又彷彿投入了冰海里,刺骨的涼,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生生的撕扯著她的靈魂。
持續著手上的動作的沅炎感覺到手下這副身體的掙扎,微微抬眼,只見那張慘白到透明的臉已不知不覺間糾結在了一起。
細長文秀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烏紫色的唇不斷痛苦的呻吟呢喃著,卻讓人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緊閉的濃密睫毛下緩慢的流淌出一滴晶瑩的淚珠,那糾結痛苦的眉宇間居然還透出一絲難掩的倔強與堅韌。
這一幕,終於讓沅炎那張精緻美豔卻毫無生氣與情緒的臉閃過了一絲波瀾。
這是他在成為帝蘭斯專屬醫生的三年以來,第一次見到如此堅韌倔強的女孩,那連睡夢裡都無時無刻不再反抗,彰顯著一身傲骨。
以往再倔強,再堅強的女人到了他面前,誰不是片體鱗傷沒了生氣,那所謂的傲骨也在這慘不忍睹的傷痛中被消除的乾乾淨淨,只剩下脆弱與無助。
只有她,這個看起來異常單薄卻滿身堅韌傲氣的女孩,明明已經片體鱗傷,偏偏那靈魂深處還散發著讓人心驚的堅毅。
仿似只要她的靈魂不消失,她身上的傲骨絕對不會因為滿身的傷痕而消失,反而會因此越來越濃郁。
這一刻,沅炎心頭突然升起一股執拗,他要救活這個女孩,不是因為陌雪,而是因為他想,他不想讓這抹難得一見的堅毅靈魂就這麼消失。
他甚至有種感覺,這抹充滿蓬勃生機、堅韌傲氣的靈魂,會給他們所有人今後的生活帶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更可笑的想到了兩個字……
──救贖
他們都是置身於黑暗骯髒的魔鬼,他們的世界沒有光明,只有黑暗,一片陰森潮溼的黑暗,腐朽而森冷。
這個滿身光明朝氣蓬勃、傲骨天成的女孩,在這黑暗腐朽的世界,要麼被侵染同化,一起墜入這個腐朽骯髒的黑暗世界</a>,要麼,被黑暗裡的魔鬼吞噬撕裂,消失的徹徹底底。
除非有奇蹟,這個女孩能夠在地獄殘酷的磨練中堅守自己的靈魂,不偏不倚,始終保護著心中那盞光明的燈,讓它在這黑暗的世界越燃越亮,最終燒燬一切黑暗,修復惡魔心中被腐蝕的心臟。
作家的話:
殘暴過後總得來點小溫馨,女王給大家上點素食,先洗洗胃哈~(*^__^*)
、:煉獄生涯,調教(四)
夏嬈靜靜的看著窗外,蔚藍的天空廣闊而自由</a>,那充滿生機的顏色讓她純粹乾淨的眼眸騰起一抹渴望。
半個月了,她嚴重受損的身體連翻身都困難,更何況是下床走動。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身上刮骨般的疼痛已經消散了不少,只要她躺著不動幾乎不會有感覺。
脖子上那兩個最深的牙印已經結疤,暗紅色的齒印在白皙滑膩的肌膚上顯得猙獰可怕,有幾處牙印甚至有縫針的痕跡,那厚實紅腫的巴印完全可以想象當時下口人的狠辣,似乎只差一點就能咬下她的一塊肉。
潔白的睡衣衣口成V字型,
隱隱可以看到胸口幾個淺淺結疤的齒印,相較脖子處紅腫的猙獰好的太多。
可是被遮擋的地方,又有著怎樣的撕心剔骨般的傷口,也只有她自己和每天來給她換藥的沅炎知道吧。
她清楚的記得自己醒來的時候,全身如同身處在煉獄般焚燒的痛,那種撕裂著她的皮膚,嗜咬著她的靈魂,一點一點將她慢慢吞噬的痛讓她多少個夜晚在哭泣和煎熬中度過。
胸口上被沈緋咬過的蓓蕾被縫了三針,若是那惡魔再用點力,它就會成功的離開她的身體。
受傷最嚴重也
?地
是她最不願意想的地方,就是下體,沅炎說她的子宮破裂大出血,她記得她連續輸了三天的血,因為要治療她被撕裂的腸道,她喝了一個星期的水和打了一個星期的營養液,只為了不讓她的腸道排物受到感染。
她每天都是在腸道傷口凝固再被擴張撕裂,然後上藥,陰道口被無數次擴張上藥,子宮也承受著一次次疼痛的藥物治療的過程中度過的。
這是她整個二十一年生命以來第一次如此的悽慘痛苦,她想她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半個月以來煉獄般的痛苦治療。
她該充滿仇恨的,她甚至該無時無刻的想著怎麼將她身上的痛加倍的還給這些惡魔。
可是她心中的掛念卻佔據了上風,讓她沒有心情去仇恨,去思考如何報復,因為她擔心她的家人,這半個多月痛苦的日子裡,她
無時無刻不再想著父母對她的牽掛與擔憂,她唯一帶在身上的手機也被陌雪殘忍的沒收了。
她開口求過他,把電話留給她,可是他只是殘忍的嘲諷</a>她一個寵物不需要這些東西,更在她的乞求中狠狠的將電話摔到了地上,無論她怎麼努力想要開啟它,那破碎的螢幕始終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