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君為我側耳聽】(完)(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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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3-21

作者:beer
2024/03/21

前言:

本文包含且不限於ooc、私設、純愛、致敬、違背祖訓的決定、我覺得她是貓那就是貓.jpg、怎麼禱到床上去了.png、聖三一知名公務員.gif、“如果有老師覺得瑪麗是壞孩子,還請懺悔”等。

在這兒再次宣告一下,我是純愛人,要看狗面請找老陳,要看扭曲請務必去找鄉人,我只會寫酸酸甜甜的正統派純愛捏。

  假使沒有醒來時全身骨架所傳來的徹骨劇痛,老師說不定會誤以為和櫻子一同度過的那個夜晚僅是一場春夢。

  而今,不論是夢,抑或是現實,它們皆已過去。身在夏萊辦公室的男人目前正睡眼惺忪地呆望著面前的檔案山。然而與以往不同的是,這堆文書非是由於各種事項而被迫推遲處理的公務,而是他原本計劃留到以後再搞定的文件。

  隨著“啪”的一聲清響,青年的左手掌便蓋在了他自己的面龐上。

  “預定在兩週後完成的報告也做完了,凜醬應該不會怪我吧?”從手指的空隙中映出的是兩隻滿布血絲的眼珠,人體的憔悴一眼可見,“接下來該幹什麼好?工作嗎?工作嗎?還是工作嗎?”

  忘不了,忘不了,還是忘不了。

  今日是老師自聖三一返回夏萊後的第三日。

  從大聖堂那邊回來之後,他就把自己關在夏萊的大樓裡,不眠不休地開始解決堆積在案頭的公文。期間只有那三天的值日生以及天使24的店員小空能夠見到他,而且他這幾天亦很罕見地變得寡言少語起來。

  第一天的值日生早瀨優香曾檢查過他最近的消費清單,卻查不出什麼來,畢竟單據上的開支都有理有據。第二天的值日生鷲見芹奈在協助青年批閱文牘的同時,也給他的身體做過檢查,結論是生理和心理皆無大礙,最後只得以勸對方多休息了事。千禧知名竊聽狂魔對此同樣一籌莫展,因為男人緊閉房門前的那段時間根本沒有能讓她偷聽情報的機會。至於今天的值日生嘛……

  “老師,芹奈同學昨天就叮囑過您要多多休息了哦。”

  圓堂志美子。

  這名酷愛讀書的雙馬尾少女現下的眼裡滿是擔憂之情,那頭以粉色為主的漸變色秀髮則似是和主人的心情同調了一般,瞧著黯淡不少。她既不像紫發的會計那樣對老師的金錢流動有著敏銳的感知,亦不像與其同校的救護騎士團成員那樣能時刻掌握老師的健康狀況,更無其他那群擁有顯著特色的學生所具備的才能或特技。

  志美子喜歡看書,擅長的是讀書,佔據她平日大半時間的也無非是書籍和老師罷了。因此,笨拙又普通的她這個時候全然不曉得自己該做什麼好。

  就像不遠處那位頑固地想讓自身保持清醒的男人一樣。

  “根據聯邦學生會那兒的說法,您已經將下個月的檔案都預先審閱完畢了。”儘管自知勸說難起作用,可粉發的女孩仍有著自己的堅持,“您實在沒有必要強迫自己這麼拼命地去工作的。”“……或許吧。”這一回,青年的雙手皆捂在了自己的臉上。而他隨後微微地低下頭,眼睛經由指間的空隙窺探著外部的世界,被堆疊好的文書已為志美子所搬離,是故他看到的是一張頗為整潔的辦公桌及一個不知空了多少次的咖啡杯。

  “但是,我現在好像還不困。”

  這要是假話的話,那倒還是件好事。

  肉體分明透支到了極限,意識卻連借睡眠之機逃離這具軀殼的意思都沒有。即便有名為時間的刻刀,現時的老師依然能清晰地記得自己在大聖堂的那間密室內幹出的荒唐事。鼻中尚存有那好似幽蘭的體香,溫潤柔白的肌膚觸手可及,紫紅色的翦水秋瞳更是令他感到自身的軀體與赤裸無異。

  他的心則顫抖不已。是出於羞愧的戰慄?是基於背德感的激動?他本人也說不清,但他無法入眠確實是真事。

  ——既然是這樣,那就給自己找點事做。

  結果便是目下這般。

  外面燦爛的陽光透過大樓的玻璃照進這窒悶的屋子,把男人佝僂的影子印在了空白的桌面上。他本打算伸個懶腰,活動一下胳臂,卻發現自己的關節早就僵硬得不行,猶如童話中沒加過機油的生鏽鐵皮人。燃盡了的他最後不得不讓自己的上身趴在桌上,暫且彎不過來的手臂就這麼直直地擺在那兒,使他看著又像是個才打完小怪獸,便“唰”地飛走的奧特曼。

  話雖如此,可青年終究沒能睡著。

  “您仍然睡不著嗎?”侍立在側的志美子小聲地問道。

  “是啊,不曉得為什麼。”倘若愛書的女孩能看清他這時的臉,擔心程度大概會再深一層吧,“不過這說到底只是我個人的任性而已,辛苦你了,志美子。順帶還得請你替我向優香和芹奈道個歉。”

  “老師您這說的未免太見外了。我們都是自願來擔任您的值日生的,各個學園的大家想來也是這樣認為……”

  講到這兒,少女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對了,您若是不介意,能否准許我為您泡一杯熱茶呢?我從圖書館的藏書裡看過助眠藥草茶的配方,不知能不能幫得上您的忙。”

  低沉的男聲很快就回應了她:“類似的辦法,優香其實用過。”在籌備晄輪大祭的小型會議上,千禧的書記諾亞便曾用特製的茶“放倒”了已然積累諸多疲勞的優香。而後優香依樣畫葫蘆,亦於值日的第一天給老師配製了相同的茶,可惜未見成效。

  不知是不是老師的精神太過強韌的緣故,不拘是提神的咖啡,還是能使人安眠的藥茶,它們皆沒起到應有的效力。這恰是他近日喝咖啡如喝水的主要原因。

  “這樣呀……”抱著書的圖書委員聽得此話,不禁陷入了沉思。要說她沒為自己無力幫老師消除煩惱一事感到哪怕一丁點的失落,那必定是在說謊。只不過,比起心底的小小沮喪,她更關心自己所敬愛之人的現狀。在藥草茶這一方案被排除後,志美子便拋開多餘的思緒,再度認真地思考起來。

  ——自己的日常既與書籍息息相關,從書這方面入手又如何?

  出乎志美子意料的是,老師十分爽快地答應了她的邀約。

  “每次來到聖三一的圖書館,都會感覺這裡的藏書真的是很多啊。”

  肢體僵直的男人花了好半天時間,方在粉發少女的協助下抵達了目的地。雖說他挑了一個不起眼的僻靜角落坐了下來,但看上去還是有點不自在。當然,也僅僅是“有點”。

  事實上,志美子不是沒聽說過學園內流傳的“老師的女朋友”等流言,亦知道老師把自己關在夏萊辦公室正是從那樣的聖三一回歸後的事。當她提出“要不要來看些書”這個建議的時候,其實內心並不抱多大的期望。沒成想對方竟然同意了。

  她油然側首看向坐在窗邊的男人,此時的老師毫無為人師長的氣派,上半身如同待在夏萊時那般伏在學習桌上。然而他的頭此刻是歪過來的,充滿倦意的眼瞳無言地回望著立於書架之下的學生,像在守望,又像在期待著什麼。這位先生眼下與其說是指導過基沃託斯無數花朵的sensei,倒不如說更像是跟這些女生年歲相仿的男高中生。

  待到二人對上眼神的那一剎,志美子都必須承認,她的心跳得有些快。

  為了排除內心的尷尬,少女在取下自己準備推薦給老師的那幾本書後,就踩著不疾不徐的步子湊近了青年所在的這一桌。

  “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老師。”她安靜地將摟在懷中的書本一本本地放在桌上,“我個人認為比較適合您閱讀的孩子都在這兒了。”“該說不好意思的是我才對……都多大年紀了,卻還像個頑童一樣要求人做這做那。”自稱為“頑童”的人一面吃力地直起身子,一面隨性地嘲笑著自己。

  如今正值中午,圖書館裡僅有他們兩個人。在這等情境下,老師依舊遵守著館內的各項規章制度,盡其所能地不令志美子及可能入館借書的人感到困擾。他稍稍擺弄了一會兒自己的十指,繼而小心地把書拿到跟前,再緩緩地翻開書頁,看起來對自己身體的狀態沒有半句怨言。

  率先發問的反倒是坐在他對過的志美子:“老師……實際上有一個問題,我在離開夏萊前就想問了。”聞得此語,男人登時停下了翻第二頁的手:“我想也是。有問題就問吧,志美子。今天的你貌似不太像你。”

  粉發的圖書委員不由得怔了怔。

  “請問,不太像我,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也許是先前的勞累所致,老師的腦袋就那麼軟趴趴地垂在那兒,不曾仰起,“一旦得到或偶然讀到一本好書,你通常都會興奮地和別人分享這份喜悅,說到表現出來的樣子……跟千禧學院工程部的小鳥同學差不多,可以說是渾身皆迸發著熱情。”看著做出這等解說的客人,少女的眼前頓時生出了訕笑著撓頭的青年的圖景。

  “你只需做平時的自己便好,我很喜歡那樣的志美子。嘛,別看我現在這副樣子,sensei我啊,終歸是個大人。遲早會將心態調整好的,不用過慮。”

  “就是因為您以大人的身份自詡,大家才會萬分擔心呀。”

  透明的鏡片折射著來自外界的光,使得女孩眼中蘊含的感情不甚分明:“每回要逞強時都會說自己是大人。您不覺得這麼做的您很狡猾麼?”她的發言亦未到此為止:“況且我沒記錯的話,自從您在我們學校得知那個傳言後,便始終維持著緘默。假如不嫌我冒昧,可否告訴我,您到底為何將自己幽閉在夏萊的大樓裡?”

  “這問題,真是夠直白的啊。”志美子彷彿能看見老師那張略微露出苦笑的臉。

  少女則全無退縮之意地開了口。

  “對我來說,從書中知曉了以前未嘗瞭解過的知識,是一件非常令人開心的事。但世界上也有從書本里學不到的知識,比如說,有關老師的事情。”她看了一眼男人手邊被摞好的書籍,“有想鑽研的課題就去翻對應門類的書,有想從老師這邊打聽的事就直接問老師。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我不希望成為那種妄自揣度他人的人。”

  “……要說和那個傳聞完全沒關聯,那一定是在撒謊。”

  做出答覆的男子卻重新讀起了書,輕微的男聲同紙張翻動的聲響交錯,演繹出某種捉摸不定之感:“渚當時問我有沒有和學生交往,我很老實地說沒有。只是我那會兒想到了某個問題,愛在我眼裡究竟是怎樣一種存在?”

  “愛是什麼,我是知道的哦。我可是用心地從書裡學習了呢。”

  聽到志美子的發言的青年當即為之莞爾。

  “是啊……不管是《羅密歐與朱麗葉》、《傲慢與偏見》,還是《霍亂時期的愛情》,這些書都有在寫愛情。不過我至今還記得志美子你當初來夏萊報到時的宣言。”

  ——“就像書中的故事一樣,屬於我們的故事,也開始了!”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出了這句話。

  “老師您沒有忘記這段話……說真的,我很高興。”

  相比於面露喜色的粉發女孩,男方的情緒就顯得要平淡許多:“名著所描繪的愛情固然皆是叫人難以忘懷的經典,然而它們都是歸作者以及筆下角色所有的‘愛情’。”說著說著,他便抬起頭來,微笑著看著對面的學生。

  “而我的愛,是我和將來的那個‘她’所要共同尋找的答案。”

  聖三一的圖書館不久就迎來了下午。燦爛的日光雖然熱力不比晌午,但仍舊明麗到足以襯出坐在圖書角附近的老師的孤獨,絲毫看不出是天氣預報認定為會下暴雨的天色。大約是志美子的迴歸給秩序的維繫提供了很大的幫助,目今的圖書館安靜得唯有翻頁聲和遠方隨風送來的學生嬉鬧聲在館裡迴響。

  縱然知道老師在這裡讀書更多的是為了找點事做轉移注意力,以便進入夢鄉,負責管理此地的圖書委員還是默許了他的行為。沉浸在油墨味中的男人默默地閱覽著紙上記錄的文字,他的心卻有異於表面呈現的淡定,躁動不安至極。

  愛情對自己而言,意味著什麼呢?

  櫻子婀娜的身段於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就算兩人默契地沒有上本壘,亦不影響他們做過異常親密的接觸的事實。或許青年可以用“自己尚未向瑪麗告白”這類拙劣甚而卑劣的話語充作藉口,可是,如若要把瑪麗當作對等的戀愛物件看待,那無論怎麼逃避都是沒用的。

  難不成,自己確然是那種只知肉體歡愉的濫情之人?

  老師自然是不太願意承認的。這不僅僅是瑪麗的問題,更是和櫻子息息相關的問題。修女會領袖所展露的坦誠態度讓他記憶猶新,銀髮修女那一夜的獻身明顯是源於發自肺腑的好意,結果一心想要回避現實的自己只將她視為炮友……這種想法對得起櫻子的那份真心實意嗎?

  思及此處,他用左手生硬地託著左臉,扭頭凝望著彼端的大聖堂。有時候他會覺得,在某些莫名其妙的事上糾結的自己恰恰是基沃託斯最莫名其妙的人。倘使他的臂彎足夠同時擁瑪麗和櫻子入懷,那他方才顧慮的東西不過是自取煩惱。

  可他做不到。

  他是老師,不應對心愛的學生們說謊。愛的就是愛,不愛的就是不愛。即使拋卻教師的身份,你就忍心欺騙這群真誠地仰慕你的孩子麼?你真的有把她們當成值得喜歡、值得愛的學生來看麼?

  強大的壓迫感、自我厭惡感同性欲一齊湧上心頭,老師忽地有了一股想吐的衝動。指尖宛若還殘留著處子雪膚的光滑觸感,對自己的厭憎隨之伴生,兩類情感逐漸累積成罪惡的高塔,構成了無窮無盡的壓力。飽受重壓的人因而渴求著紓解,具體地說,便是洩慾。

  看來自己不止是頑童,還是個小家子氣的人。他情不自禁地於心中譏笑著自己。

  “……下午好啊,老師。”

  偏就在這時,一陣他絕不會陌生的溫柔招呼聲在他的耳畔響起。

  青年旋即順著嗓音的來處看去,只見那名他愛慕已久的橘發少女正抱著一本食譜,亭亭地立在桌旁。瑪麗今日仍是平常那副黑白修女的打扮,樸素又透著十足的純潔感,湛藍的美眸與窗外一碧如洗的天空遙相呼應,進而彰顯出了小修女笑容的柔美。

  “您介意我坐在您對面嗎?”她笑著問道。

  “我並不介意哦。”老師用力地眨了眨眼,“只是我有點好奇,瑪麗你今天怎麼會來圖書館?按理來說,和修女會關係較為密切的應當是古書館才對。”

  瑪麗也沒有刻意隱瞞來意的意圖:“之前聽說老師您回到夏萊後便足不出戶,避不見客,修女會的大家都相當擔心您。所以除開每日在聖堂內為您祈禱以外,我還想著學習製作幾道有益健康的菜餚,好託人給您送過去……”她即刻就一轉話鋒:“但看到您終於願意出門走走,我想這比什麼都好。日向同學她們想必也會感到放心的。”

  “抱歉,叫你們如此費心委實不是我的本意。”男人緩慢地闔上了眼皮,繼而長長地撥出了一口氣,“我只是在為某件小事鬧脾氣。現在仔細想想,我果然還是太過不成熟了。”“老師也會有感覺自己很幼稚的時候嗎?”旁聽的小橘貓頗感訝異。

  在費力地揉了揉太陽穴後,這位基沃託斯的外來者才再次睜開眼睛,眼珠上布著的血絲當前還未完全消退,致使他整個人瞧上去有如一頭困頓的負傷野狼:“經常有吧。”正說間,他便示意瑪麗不必顧忌自己,只管坐下就好:“成熟從來不代表著超越人類,大人亦不意味著沒血沒淚。成熟的大人同樣會自作聰明,會惱羞成怒,會哭,會笑,會煩惱,更會做事後來看數都數不完的蠢事。”

  “再說了,不同的人對‘成熟’會有不同的定義。在凱撒PMC負責戰術指揮的將軍曾經被SRT的孩子們打得一敗塗地。但是當兩方又一次碰面之時,那個人卻提議給兔子小隊供應物資,還表示,‘只有能笑著與敵人握手的人,才能稱為成熟的社會人。’瑪麗你看,這就是他對‘成熟’的見解。所以我很苦惱。”

  “苦惱?”那雙澄澈的眸子似是能滲入青年的心河。

  “人有做得到的事,也有做不到的事。這是我的一大信條。”他邊說邊悄悄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好叫自家的學生覺察不出自身下體的異狀,“因此我常常會思考,假設遇上了辦不到的事,自己該怎麼做?”結合已有的種種線索和長年聆聽他人告解的經驗,冰雪聰明的瑪麗迅速把握住了要點:“您是指戀愛這方面的?”

  “瑪麗意外地喜歡這類話題呢。”

  “老師您又在說笑。”被青年這麼一逗,小修女的玉臉瞬間浮上兩朵紅雲,“不過老師您所說的做不到的事是……?”對長居大聖堂的瑪麗來講,縱使老師不久前給她打過預防針,她終究是有那麼點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面前的人會在關鍵節點掉鏈子。

  見少女不再談論自己近來避諱的內容,老師的言行亦變回了原先的爽利:“小的有讓優香找不到我藏的發票,大的有……”言及此處,一道與白子相肖的黑色身影於他的心頭一閃而過:“大的有拋棄學生獨活。不論怎麼想,都覺得自己辦不到。”

  尤其是後者。

  耳聞這段自白的修女隨即體會到了老師埋藏在心靈最底層的沉重,不由得暗暗後悔起了自己的口不擇言。反而是說出那番話的人在試圖將氣氛扭轉回來:“呃……話題跑偏了。再怎麼說,這些事離今天的我們都太遙遠了。剛剛只是在舉例,瑪麗你不用想太多,不過我近些天琢磨的東西的確跟你聯想的那個傳說有點聯絡。”

  “儘管這裡並非教堂的懺悔室……”頃刻間下定決心的瑪麗把懷裡的烹飪書置於案上,神情莊重,宛如夾雜著冀求贖罪的虔誠,“可您若有想要傾訴的意願,那我定會回應您的祈願。”

  瑪麗同老師之間的接觸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她常於閒暇時去夏萊擔任值日生,老師則屢屢來大聖堂附近的公園陪她晨練,相較於無緣親近老師的大多數學生,她算是和這個大人走得很近的少數學生之一。然而,兩人的關係也就止步於此。

  她鮮少見過老師“大人”以外的一面,即便有,那樣的稚氣裡亦無她現今所看到的帶有幾分軟弱的痛苦。作為在不少人眼裡帶領學生的可靠存在,老師這種大人興許是不合格的吧。

  “那麼,請問具體是什麼問題呢?”

  是故,她才不能放著這樣的老師不管。此乃她在初次同對方會面時便已立下的決意。

  “……雖說我向渚坦白了自己還沒交到女朋友的事實,但是吧,”男人起先的語句還算流暢,可是不知為何在這兒頓了一頓,“我在想,我要是真交到了女朋友,我該如何看待其他學生們。”“您莫非在擔憂您此後要怎樣處理其他學生的求愛麼?”女孩若有所思地歪了歪頭,紮好的髮辮順勢往一旁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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