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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文魄驚慌失措的態度已讓之子莫如父的他相信晏世緣所說的一切!自己一直疼愛
有加的兒子,竟真的夥同外敵,暗害自己!
不理父子二人各自驚異的反應,晏世緣繼續嚴厲道:「你以為那是讓人昏睡
的迷藥,卻不知那就是可以置你父親於死地的毒蠱!你負責在宇文的飯菜中投下
藥引,李經國則負責把蠱蟲下在墨天痕身上,你想借此嫁禍墨天痕讓他身敗名裂!
你以為這樣薛夢穎就會乖乖的到你身邊嗎!你自以為得計,事實上,全程都被奸
徒操控利用,想借你之手,壞我正氣壇股肱!」
宇文魄還想再辯解兩句,晏世緣卻丟擲定音一語:「李經國豢養蠱蟲,證據
確鑿,已被我抓住關押在刑檢院,全盤招供出你們的所作所為!」
同夥落,宇文魄頹然坐倒在地,腦中嗡然作響,不知如何是從。宇文正羞
怒難當,一把揪住宇文魄領口激動罵道:「孽子!你平日惹是生非也就罷了,怎
麼還能做出這種大逆不道之事!平日讀的聖賢書,都還給孔夫子了嗎!」
看著父親怒髮衝冠的模樣,宇文魄卻想到他昨日對夢穎的般維護,心中竟
起另一番思路,頓時與父親怒顏相對道:「若不是你一再不讓我碰薛夢穎,那小
妞又如何能逃出我的手心,跟墨天痕那廢物廝混到一起!之所以釀成今日局面,
皆是因你而起!」
宇文正被他頂撞的一愣,半晌無語,晏世緣聽了宇文魄那番話卻是氣憤難忍,
厲喝道:「你父親出於愛護而嚴加管教你,在你眼中卻是在害你嗎!你犯錯不反
省己身,反而推怪別人的不是?你識人不明,錯信奸佞,又構陷同門,毒害生父,
到頭來,竟還有臉誣賴你父親?」
宇文魄被晏世緣一番義正嚴辭堵的說不出話,他目光掃向二人,晏世緣俊臉
義憤昭然,宇文正卻是虎目含悲,然而這番表情在他眼中,卻被他已然病態的思
想生生扭曲!只見宇文魄獰笑一聲對二人道:「收起你那假惺惺的憐憫吧!還有
你,晏世緣,我根本就沒錯,你卻為何要如此針對於我!」
晏世緣聽聞宇文魄死不悔改的話語,怒火狂熾道:「我原本打算看在宇文面
子,只要你誠心悔改認錯就替你壓下不予追究,沒想到你竟如此冥頑不靈!來人!
通知刑檢院,宇文魄勾結外賊,毒害生父,構陷同門,意圖顛覆正氣壇,證據確
鑿且拒不悔改,今日午時押赴演武場將其惡毒行徑通報全壇,隨後押入死牢,終
生為囚,不得再出!」
通敵叛國暗害忠良在正氣壇本該死罪,晏世緣原本顧及宇文正面子想按下此
事,即儲存宇文面子又不至失去愛子。不想宇文魄竟冥頑至此,死不悔改,他只
得退而求其次,用收押保全宇文魄性命。宇文魄亦知自己一番話語激的晏世緣重
判其罪,頓時愣在原地,不敢開口。
宇文正一聽愛子被判處終生為囚,知曉若是真受此刑,宇文魄終生都將不得
走出那陰暗圍牢,在萬人唾棄中了卻殘生,護犢之心頓時勝了氣憤之心,忘了宇
文魄那紈絝行徑、傷人言語,忙懇求道:「世緣,魄兒下藥時並知那是毒藥,也
不知李經國身份,他只是被人利用,當屬從犯,望你看在我的薄面,莫要判他如
此重刑!」
晏世緣見事已至此宇文正仍是竭力維護兒子,不禁憤恨道:「宇文,你執掌
刑檢院,當知道通敵叛國,構陷同門,謀害壇,每一項皆是重罪,數罪併罰,
死有餘辜!我顧慮你感受,沒有判下斬立決,已是天大的寬容,你若再這樣一味
溺護,對你兒子害無利!」
宇文正亦知晏世緣所言非虛,但父性使然,萬容不得兒子受如此刑罰。終於,
在煎熬掙扎間,宇文正面肌顫抖,一咬牙,竟噗通一聲,跪在晏世緣面前!
晏世緣大驚道:「宇文!你這是何苦!」趕緊上前欲扶起他。
宇文正賴跪於地,卑躬折腰,連連磕頭,低聲下氣懇求道:「世緣,兄我
這輩子沒求過你什麼,還請你看在我們曾經出生入死,數次逃出死門關的份上,
從輕發落魄兒吧!」
晏世緣長嘆口氣,知道宇文正在隱晦提及當年站場上的多次救命之恩,希望
自己開一面。沉默良久,終是不忍老友為這不肖子奴顏屈膝,顏面盡喪,恨恨
揮手道:「罷了,將宇文魄送往屠狼關罪刑營,準他戴罪立功,以贖己罪!」
宇文正一聽,知曉晏世緣這番安排,是為了讓宇文魄在戰場快速成長學習,
有朝一日將功抵罪,如果戰功卓著,還有機會高升,況且他長子宇文耽亦在屠狼
關為將,還能順帶照拂宇文魄,這判罰對這種重罪者來說,算是天大的恩賜,連
忙磕頭稱謝。
然而角度不同,對事物的認知便不同,這種刑罰在宇文魄眼中,無異於在害
他,戰場之上刀劍無眼,這分明是找藉口將他置於死地!「你!」宇文魄欲
言又止,他怕言語激的晏世緣再度改判,不敢多言,只能咬牙切齒,用仇恨目光
盯住晏世緣。
晏世緣不理會宇文魄臉上因怒火而抽動的肌肉,轉身背對父子二人狠狠道:
「即刻執行!」隨後大步流星,向門外走去。
壇命令已下,事情再無可變,宇文正安慰起獨自在地上渾身發抖的兒子,
道:「魄兒,世緣已將判罰減輕,我這就修書一封,讓你大哥代為照看你,你不
必擔心。」不料宇文魄卻一把甩開父親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咆哮道:「減輕刑罰?
站場之上隨時會丟掉性命,你與我說這是減輕刑罰?如此判罰,我寧願在正氣壇
囚禁一生!」
宇文正皺眉道:「魄兒,就算你今年不去,明年也需往前線,早晚一年,並
無別,況且還有你大哥在那代為照拂,當會無恙。」
宇文魄激動吼道:「並無別?明年去,是直接去大哥帳下,或許都不用前
往前線,現在去,是在罪刑營,裡面全是窮兇極惡之徒,恐怕我還未上戰場,就
已經被那群低賤罪者生吞活剝了!這能一樣嗎!老鬼,你如此害我,就不要假惺
惺的說什麼照拂我!」他激憤道極點,再無顧忌,言語惡毒脫口而出。
宇文正不料愛子非但不能理解自己與晏世緣的一番苦心,還有如此低劣心性,
內心不禁大受打擊,充滿挫敗與失意,神情驚異卻默然,目光滿是悲哀。
刑檢院人馬已到,把怒罵不止的宇文魄押走,而宇文正卻頹然坐倒在地,眼
神中充滿無助,平日精幹的容顏也瞬間顯得蒼老。此時宇文魄已不在身邊叫罵,
但他的話語卻如灌腦魔音,在宇文正耳邊不停環繞,摧殘著這父親失望悲痛的內
心。
晏世緣在門外看盡這一切,心中悲嘆,人與人之間天性不同,同樣的成長環
境與養育方式,卻是養成截然不同的兩種心性:長子宇文耽恭謙良順,堅忍自律,
宇文魄卻是跋扈自私,紈絝狂妄,宇文正此生護犢,誰能料到長子成器而次子不
肖?此番打擊對他來說,怕是一時半會難以接受。佇立良久,晏世緣仍是想不到
安慰話語,只得恨然搖頭而去,正氣壇連日風波至此告一段落,然而南疆西域蠢
動多時,邊關戰事一觸即發,壇中還有大小事物急需他來處理,容不得他停下腳
步。忙碌間,晏世緣腦中浮現女兒的俏麗身姿,她的江湖之行,可還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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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明,七站屯村民已在晨光中下地務農,田園野趣,翠碧風光,正是遊
玩好時。在青田夾道的出村小路上,一男兩女背劍北上而行,少年默然無聲,俊
俏面容沉靜肅穆,兩女卻是相互有說有笑,生的皆是國色天香,一萌一俏,各具
風韻,正是北上的墨天痕三人。
晏世緣心疼女兒,雖是讓她出門歷練,卻是將自己多年積蓄兌成銀票給晏飲
霜帶上,三人在七站屯買了幾件衣物與乾糧,目標鴻鸞城。
鴻鸞城位處清洛北方偏東四里處,離墨天痕家鄉落松城只有二多里。數
日朝夕相處,晏飲霜為人親和,已對墨天痕熟稔,兼之心中欽佩,使的二人關係
更為親密。墨天痕亦享受著心中女神日夜在旁的喜悅,心情逐漸好轉,開始與二
女有說有笑。夢穎天生呆萌,看見墨天痕重展笑顏便已十分開心,絲毫不在意墨
天痕每日與晏飲霜說話多過與自己說話,況且,她自己也非常喜歡這個「晏姐姐」,
二人相處時日雖短,卻形同姐妹,關係融洽。
因為資金充足,三人過的還算滋潤。晏飲霜一路將墨、薛二人照顧的妥妥貼
貼,自立到讓人一點看不她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兼之她人漂亮,每次求宿購物都
令對方大開方便之門,就連女人見她姿色亦是心生喜歡,多予好處。晏飲霜從小
在保護中長大,不懂得那些江湖騙術,總是輕易信人,所幸這一路來遇到的都是
純良之人,都被其美麗所傾倒,竟無一人打起騙她的心思,有幾夥流氓見三人人
美多金,想打三人歪意,亦被三人輕易打趴。
三人年輕兼腳程快,五天不到已走了三多里,離目的地只有一天多路程。
這日,三人行在一條前往鴻鸞城的僻靜山道中趕路,二女相談甚歡,不時傳出清
脆嬌笑。突然,道路兩旁林中飛起幾隻小雀,吸引三人目光。
夢穎毫無心機,看見雀兒可愛,忙拉著晏飲霜衣角道:「晏姐姐快看,那雀
兒毛色好漂亮!」晏飲霜微笑著正欲答話,卻看見小鳥飛出的樹林有一絲晃動,
不由皺眉奇道:「此時無風,為何樹影晃動?」夢穎歪頭道:「看那雀兒驚慌失
措的樣子,想必是樹上有蛇吧?」
墨天痕修習陰陽天啟之後,感覺愈發敏銳,經二人一說,隱約感覺到一絲殺
氣,忙抽劍道:「小心了,有人埋伏我們!」
話音剛落,九名男子各執兵刃從路旁鑽出,當先一人長相猥瑣,身形瘦長,
卻手執一柄足有他半人高的厚背大刀,一人一刀行走間給人感覺極不協調。身後
八名大漢皆是孔武有力之人,面相兇惡,煞氣十足,各仗鋼叉朴刀跟在那瘦高男
子身後,八雙眼睛直直盯住晏飲霜與薛夢穎,眼中慾火昭然,恨不得當場將晏、
薛二女生吞活剝!
來者不善,墨天痕不著痕跡往前半步,將二女護在身後,橫劍道:「還請兄
臺讓開道路,在下不想妄動干戈。」
高瘦男子吹鬍子瞪眼道:「原來是個窮酸,莫要在這放酸屁,老子是來劫財
劫色的!錢留下,女人交出來!」
墨天痕皺眉不語,他起先擔心是宇文魄派來追殺之人,現在看來只是普通山
賊而已,但來者人手眾多,他正在思量怎麼對付這幫兇徒,卻聽夢穎道:「天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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