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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09
作者:花俠
2024/05/09
第01章 壓箱底兒的寶
“大寶啊,爺爺給你買了房媳婦兒。”
牛大寶剛把羊群趕進羊圈,走回屋,就聽見坐在房門口的爺爺敲打著長長的大煙杆子,冒出來這麼一句話。
媳婦兒?牛大寶眼睛裡一亮,他可不傻,都十八了哪還不知道媳婦兒是個啥啊,隔壁村子的虎妞,原本就是他的媳婦兒來著,牛大寶父母還在世兒的時候,給他定下的娃娃親,可後來牛大寶爹孃出了事兒,人家嫌棄家裡窮,就一個人,把這婚給退了,虎妞也嫁到了山外的鎮子上,聽說都有娃兒了呢!
“爺,你哪來的錢給我買媳婦兒?”高興歸高興,可牛大寶也納悶了,自己家要有錢,隔壁村的娃娃親也不會退了。前二年村裡的二狗子從外面買了個傻媳婦回來,還花了三千大洋呢,這兩年村裡的人日子也過好了不少,聽說山外面的日子更是日新月異,變化翻天覆地呢,他么麼著現在買房媳婦,還不得萬八千的啊?
“我給家裡那頭老耕牛給賣了!”老爺子低著頭,吧嗒了口大煙鍋子,吐出一陣白霧,才慢騰騰的說。
“啥?”牛大寶眼睛立馬瞪起來了老大,大聲吵吵道:“你個老不死的玩意,說啥?給俺的大黃給賣了?你,你,你……”牛大寶憋的臉通紅,你了半天楞是沒蹦出一個字來。氣得蹦起來了老高,家裡的那頭老黃牛可是大寶的命根子,一聽被老頭給賣了,哪有不鬧的。
“吵吵,吵吵你個娘啊,再吵吵老子腿削折了你。”老頭也火了,抬頭瞪了牛大寶眼,把手裡的大煙杆朝前頭一石墩上使勁敲了兩下。
“我不管,老不死的我告訴你說,大黃我絕對不賣,錢呢,趕緊的給我拿出來,大黃賣哪兒去了,你現在就跟我贖回來,什麼媳婦不媳婦的,我都不要,我他孃的就要俺的大黃。”牛大寶眼睛都紅了。
“他孃的,還反了你了啊!”老爺子怒著站了起來,別看老爺子老胳膊老腿的,當年可是牛頭山上響噹噹的抗靶子,當年交代在手裡的人,沒一千,也有八百,自己一個人最光輝的戰果,曾靜把小鬼子在牛頭山的一個團的軍火庫給端了呢。
“啪!”老爺子一腳踹了牛大寶一個大跟頭,紅了眼的牛大寶也是個牲口蛋子玩意兒,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舉著拳頭就朝著老爺子就不要命的招呼過來,可別看範老爺子八十開外,可身手拿可真不是蓋的,就算在來三牛大寶,在老爺子跟前,也不見得能討的好。
呼哧,呼哧……
直到牛大寶累的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一老一少,這才算消停下來。範老爺子並不是牛大寶的親爺爺,他老人家是牛大寶爹的師傅,當年北方綠林一代,也是赫赫有名的響噹噹人物。
建國以後才進到牛頭山裡面,安穩了下來,六十歲的時候收了牛建國那娃兒當徒弟,也算是關門弟子了,可誰成想天有不測風雲啊,到頭來還要他白髮人送黑髮人,牛大寶更是他從小調教大的。
“小子,別在地上給老子裝死狗,趕緊著給我起來。”老爺子踢了踢牛大寶,大寶翻了個白眼,哼了聲,沒帶動彈的。
範老爺子又坐回到了房門口的石墩上,敲了敲大煙杆,點著又抽了起來,好半響才道:“我也知道你捨不得大黃,可牲口畢竟是牲口啊,活了二十年來,也該夠本知足了。再說了,你個混蛋小子都這麼大,難道爺我能眼瞅著你打光棍不成嗎?”
“我呀,現在就盼望著能抱上個重孫子,好到地下見到你父母嘍,也有個交代。唉!”老爺子嘆了口氣,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很小,但也逃不過牛大寶的耳朵。
牛大寶啥話沒說,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屁股,進屋做飯去了。晚上吃完飯,轉頭又回了屋,連句話都不給範老爺子說。範老爺子知道大寶心裡堵的慌,他也是啊,人都是有感情的,想想照顧了小二十年的老黃牛,咋還能沒點情分呢!
屋裡,躺在炕上,牛大寶眼淚就不爭氣的掉了下來,雖然他也知道,老爺子是為了自己好,可大黃卻是從他打小就陪著他的玩伴啊,在他心裡,老黃都算的上是他家裡的人了,根本就不是個牲口。
大黃賣了,這幾天牛大寶臉都拉搭著,沒個笑兒,也沒給過老爺子什麼好臉兒看。
這天晚上,範老爺子把牛大寶叫了過去,從大櫃子底下拿出來了個紅木匣子,撫摸著看了好久,才又從房樑上摸下來了一把鑰匙,把木頭箱子上的大銅鎖頭給打了開,這時候站在一旁的牛大寶明顯呆了下子。
紅木瞎子裡不是別的東西,是一把槍,銀白色的手槍,還有一個紅皮硬本本,上面赫然就寫著三個暗金大字‘持槍證’!
“唉,老夥計你跟了我四十年了,還是該到換主人的時候了,生在和平年代,委屈你了!”範老爺子把槍拿出來,用手顫抖著撫摸著,自言自語的嘟囔塊會兒。過了半響,抬起頭來翻了牛大寶眼道:“死小子,這下滿足了吧,老子把壓箱底兒的東西都給你了。明兒個你媳婦就來了,別老給我哭喪著個臉。”說完老爺子把手裡的槍扔給了牛大寶。“這槍是我當年救過的一個德國友人送的,純手工打磨,絕對不是現在那些工廠大陸貨色能比的,而且這槍有國家頒發的槍證,持有者只要不拿著它為非作歹,是不犯法的。”
聽老爺子這麼一說,牛大寶臉上立馬就樂了,他知道老爺子當年有些底子,不過經過這麼多年,也都該嚯嚯沒了,卻沒想到,箱子地下還壓著把傢伙呢。這玩意可好東西啊,是爺們的就沒有不稀罕的。
“老爺子,這東西拿出去真的不犯法?”雖然是山村,可牛大寶也不是啥也不知道,外面經常有公安局的人來查呢,村裡的獵槍雖然沒說沒收,但每家每戶,誰家有也都登記的清清楚楚的,生怕流出去變成了禍害。
“合法的,沒事兒,就這槍最少值個十萬八萬的。你小子可的給我經心著點啊,要敢給我磨個痕,摔個吭啥的,老子非打死你不可!”範老爺子一再強調,如果不是看著牛大寶這幾天心情一直都好,怕他出點什麼事兒,這槍老爺子還真捨不得拿出來呢。
其實範老爺子說的十萬八萬的,是半個世紀以前的價格,現在這槍要流出去,至少賣個百萬美金啥的,根本不是事兒。
第02章 你是俺媳婦兒
第二天一大早兒,牛大寶就喜滋滋的拿著‘銀’槍,趕著羊上山放羊去了,雖然也聽老爺子說了嘴,今天買的媳婦兒就會送過來,可也沒往心裡去,他現在竟琢磨著拿著這銀槍,該上哪來下子呢。獵槍,他從小時候就玩,槍法也是一等一的,奔跑著的野兔子,說打左腿,絕對挨不著右腿,可像老爺子剛給的這種高檔貨色,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挨呢。
“老爺子,事兒我給您老人家辦妥了,從人販子手裡買的女大學生,嘖嘖,那水靈靈的樣子,那身條,絕對差不了,而且我特意交代過了,絕對沒人敢碰過,原裝貨,憑著您老人家在牛頭山的聲望,這點面子還有的。”
院子裡範老爺子正跟一個賊眉鼠眼的中年男人說著話,老爺子吧嗒著大煙杆子,點了點頭,啥話也沒說,低頭彎腰從老皮鞋子裡拿出來一打紅票票,遞給了中年人:“數數吧,八千,沒差的話,你就走吧!”
“還用數啥啊,我老張信不過誰,還信不過您老爺子嗎。”張二嘴上說的好聽,可手上卻麻利的點起錢來,讓人一見就知道是個賊尖溜滑的主兒!
中午,牛大寶肩上扛著一頭半大的野豬,嘴裡哼著小調趕著羊群回來了,把羊圈好後,把野豬扔在了離老爺子不遠子的木板上,咧著嘴高興的說道:“老爺子,今天運頭可真高,上山就遇見了這傢伙,被俺一槍給斃命了,嘿嘿,正好解解饞。”
“收拾收拾,進屋去看看你媳婦兒吧,別把人家女娃兒給嚇著嘍!”老爺子坐在石墩上嘿嘿笑著。
牛大寶眼睛一亮,媳婦兒,就不知道長的咋樣,不會也像村裡二狗那樣買的是個傻媳婦吧?心裡尋思著,從外面井裡提了桶水,舉頭澆了下來,大六月天的,井吧涼水,這一衝那叫一個舒服。
甩了甩頭上的水珠,笑呵呵的朝屋子裡走了進去。
炕頭上坐著一個女孩,打扮也非常時髦,看身上的穿著就知道,這女孩絕對不是鄉下或著山村裡的,一頭披肩長髮,雖然有點凌亂,但絲毫不減那種飄逸感,俊俏的臉蛋,大眼睛,淡淡粉紅色的薄嘴唇,柳葉眉,只不過好像哭過,臉上花花的帶著黑圈圈。
“嘿嘿…….”牛大寶看著有些畏懼望著她的女孩,有些犯傻的抓了抓頭,憨笑了兩聲。朝著女孩身邊走了過去,嚇得錢玉拼命扭動著屁股,把身體往後挪了挪。
“別怕,我把你綁著手的繩子解開。”牛大寶知道自己這買的媳婦怕自己,停下腳步,小聲說了句。
錢玉看著眼前的男人,或者說是男孩吧,從面容上她應該能分析出來,牛大寶頂多就十八九歲,興許還沒她自己大,但一米八幾的個子,虎背熊腰的,壯的可真跟頭牛差不多呢。牛大寶並不醜,濃眉大眼的,有些黑的皮膚帶著十足的陽光氣息。
這帥哥要去城市裡,非得被大姑娘小媳婦們追瘋了不可吧?大陽光男孩,很帥,相當帥,笑的很勾引人!
錢玉心裡暗罵了自己聲,想什麼呢,臉上情不自禁的一紅!
“我幫你把繩子解開,你別害怕啊。”牛大寶半天沒見女孩出聲,摸了摸鼻子就以為她答應了呢,兩步走過去,站在媳婦兒身邊,一陣入鼻的清香味兒,很好聞,這種味道大寶以前絕對沒有聞到過。
錢玉看著這男人拉著自己的手,竟然呆住了,心裡不禁又羞又氣,忍不住小聲說:“喂,傻愣著什麼呀,你不說要把我給繩子解開嗎,那快點解啊。勒的我手都疼死啦!”不知道為什麼,錢玉對牛大寶心裡並沒有什麼恐懼感,反而打心裡喜歡這個高高大大的陽光帥哥。
“哦!”牛大寶回過神來,開始著手給錢玉解繩子,看著她被牛仔褲蹦的緊緊的圓滾滾的小翹臀時,心裡忍不住又一蕩,老想著把手伸上去,在那上面摸兩下,捏兩把是的。
“小色狼,往哪裡看呢!”恢復自由的錢玉,紅著臉瞪了牛大寶眼。
“你是我媳婦了,還不行我看嘛!”牛大寶有點委屈的撇了撇嘴,小聲嘀咕了句。
“什麼?誰是你媳婦啊,不準亂說!!”錢玉急了,站起來推開大寶就想往外跑,可不知道被地上什麼東西絆了一下,一頭撲進了牛大寶的懷裡。
牛大寶心裡這個樂的,順理成章的抱住了她,兩手禁不住誘惑的伸到後面,在那圓滾滾的翹臀上捏了吧,從沒感受過這種自慰的大寶,心裡一蕩,心說好彈啊,嘖嘖,我的咋不這樣呢?
“你,你放開我,你怎麼能捏我,捏我……”錢玉生氣的抬起頭來,不過當看到牛大寶那張臉時,心裡的怒氣好像立馬就消了。
“我不放,你是我媳婦,我為啥就不能捏呢!”牛大寶嬉皮笑臉的朝懷裡的錢玉擠了擠眼。
“我說了,我不是你媳婦,你認錯人了!”錢玉現在也糊塗了,壓根也弄不清楚自己現在是個什麼處境,原本她是一名B市名牌大學的學生,暑假跟同學結伴出來旅遊,後來糊里糊塗的不知道怎麼的就到人販子手裡,難道是人販子把自己…….
“沒差,你就是我媳婦,我爺從人販子手裡把你買過來的。”牛大寶搖了搖頭,認真的說。
錢玉只覺的一陣天旋地轉,還好在牛大寶懷裡,要不然非載地下不可,自己一個名牌大學生怎麼就著了人販子的道兒呢,又讓人販子給賣了,成了人家的媳婦,更可氣可恨的是,自己這個‘便宜’老公,還是一‘頭’非常陽光帥氣的大男孩,天啊,她真不知道要該怎麼辦才好了!
“那你,你先放開我好不好。”錢玉覺得兩個人還是暫時分開一段距離的好,這壞東西的大手,竟然,竟然還在自己屁屁上,沒拿開呢!
可牛大寶一句話,差點沒把錢玉給氣蒙過去。
“俺就不放,俺喜歡這麼抱著你呢!”
第03章 絕對不偷看
經過一下午的相處,錢玉也暫時認命了,外面的一望無際的大山,讓她心裡有種絕望的念頭,寧靜的小山村並不大,居高臨下,能看到零零散散的幾十座房子,風吹過,嘩啦啦的樹葉樹枝響動,讓從來沒有感受過山村生活的她,又感到了處處的新奇。
糊里糊塗的成立人家的媳婦兒,唉,也算自己的命好,人販子‘心善’,把自己賣給了一名大帥哥,這要是把她賣給一個四五十歲的糟老頭子,大黃牙,滿嘴異味,鬍子拉碴的,色眯眯的站在那裡像狼一樣望著自己,想想錢玉就覺得不寒而慄。
“從了他,還是反抗到底呢?”這個念頭,在錢玉心裡徘徊了整個下午。自從牛大寶給她解開綁著手的繩子以後,範老爺子也沒加以阻止,一老一少更沒有限制她的自由,甚至就連她走出家門,兩人都沒帶說一句的。
牛大寶家的院子,地勢比較高,站在門口就能看見牛頭村大半個村貌,還有遠處那條彎彎曲曲,一望沒頭的鄉間小道,要是沒熟人帶著領著,恐怕單憑錢玉自己,想跑都沒地方跑,沒準跑偏了路,進來樹林,在讓山上的野獸給吃了。
下午牛大寶也沒出家門,把打的那頭半大的野豬給收拾了,開膛破肚,剔骨割肉,大夏天的肉是放不住的,切了一半給村裡的街坊四鄰分了過去,樸實的山村,也不帶有什麼深仇大恨的,誰家有個吵鬧了,過去了也就拉到了。
“媳婦兒,快點出來燒火,晚上燉肉吃!”牛大寶心裡到樂呵著呢,對老爺子把大黃賣了換回這麼位漂亮的媳婦兒,也沒啥惱意了。
錢玉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從人家聲音裡,就能感覺出來,牛大寶根本就沒把她當外人。
“我,我不會燒。”錢玉平常也不是個扭捏的人,在學校裡還是學生會幹部,很乾練的,學校裡的老師和同學,對她都很喜歡,可當著自己這‘未婚夫’,可不知道就怎麼的了,小女人的毛病,全都顯現了出來。
“不會燒兒不要緊,能學就行。”對於山外的嬌嬌女,牛大寶也知道這些粗活,人家能會幹那才叫奇呢。
錢玉偷偷翻了個白眼,又俏皮的對著牛大寶的後背,揮舞了下拳頭,才低著頭認命的走了過來。在牛大寶的是示範下,學著怎麼往灶坑裡添柴,怎麼扇火,弄到最後,小臉上也變得黑漆漆的,活像從煤堆裡滾了一圈爬出來的一樣。
“哈哈,小黑球。”牛大寶沒心沒肺的伸手在錢玉挺翹的小鼻子上捏了把,氣的錢玉一個勁瞪他。半天的功夫,年紀相差不大的兩口子,也算熟了,動不動的牛大寶伸手朝著錢玉的小翹屁屁上就調戲下,弄的錢玉羞氣難言,心裡不知道問候了大寶家裡長輩祖宗多少輩。
原本心裡還有些放心不下的範老爺子,偷偷瞧著打情罵俏的兩人,心裡也漸漸寬了,這才多久啊,等時間一長,恐怕這對小夫妻就該愛的,似膠似火了。
“真香!”聞著鍋裡的肉香味兒,錢玉的小肚子都忍不住開始咕嚕咕嚕的叫起來,口水也嚥了不少,中午沒吃飯,傍晚的時候,又被牛大寶拉著做苦力,早就餓壞了。
“香吧,呵呵,來我先給你弄塊嚐嚐!”牛大寶笑著揭開鍋,從裡面撈了兩塊順溜的排骨出來,放到碗裡。
對於牛大寶的體貼,錢玉心裡有了絲甜蜜,自己是人家媳婦兒了,這念頭又從腦子裡冒了出來。抬頭望了牛大寶一眼,心說自己老公如果長這麼帥的話,那也不錯吧,他雖然沒大學裡,追自己的學生會會長俊俏,不過把兩人在心裡比較一下,她還是偏向這黑帥哥多一點,他比那個劉強壯實,健康,尤其是那黑黑的皮膚,自己很喜歡。
“喂,傻媳婦兒,你老看著我幹嘛啊,不是餓了嗎?吃啊!”牛大寶嬉笑著在錢玉腦門上微微用力彈力下兒。
錢玉瞪著他咬牙切齒的大叫道:“你,你個大壞東西,在動我一下試試。”
“嘿嘿,我就不了。”牛大寶嬉皮笑臉的回來句,又遭來了錢玉一記白眼,小聲著嘟囔了聲:“你才傻呢,大笨牛!”
錢玉真的餓的夠嗆,也不顧的什麼手上乾淨不乾淨的,兩隻手指捏起一根排骨來,放進嘴裡咬了小口,嚐了嚐味兒,緊接著眼睛裡一閃,狼吞虎嚥的啃起來。
牛大寶又從鍋裡幫她撈了幾塊,笑著道:“慢點,又不是不讓你吃,也不跟你搶的。”錢玉有些不好意思的淑女了些。
“行了,燉著去吧。”牛大寶拍了拍手,拉著錢玉站起來,拽著她朝外面走。
錢玉跟著牛大寶,小聲問:“你要帶我去哪呀?”
“一天沒洗澡了,小臉跟個大花貓似的,你不覺得難受嗎?”牛大寶沒回答,而是反問。
聽他這麼一提,錢玉頓時就覺得身上都快粘了,低頭拿小鼻子嗅了嗅,一股子餿味,差點把她自己給燻暈過去。
牛大寶帶著她到了後山,不遠的一條小溪邊,水不深,很清涼,已經傍晚了,能見度變的很低,四周又有小樹叢,遮擋著,所以看到小溪時,錢玉心裡就覺得蠢蠢欲動。
“脫了洗洗吧!”牛大寶指了指小溪,笑著道。
錢玉臉上頓時就紅了,心裡面暗罵這個大木頭疙瘩,沒有情調,自己一個女孩子家,怎麼好意思當著你的面就脫衣服呀。
“那,那你離遠點,不準偷看。”錢玉咬著嘴唇望著牛大寶,她心裡也沒把握這大笨牛會妥協,也做好了被吃豆腐的準備,今晚上這澡肯定是要洗的。
“哦!”牛大寶痛快的扭頭朝遠處走了過去。這到讓錢玉楞了,眉頭皺了下,心裡問自己,他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聽話了?下午自己瞪了他不知道多少眼,讓他別在對自己動手動腳的了,也沒見他答應過!
錢玉也顧不了那麼多啦,身上都要難受死了,等到牛大寶走遠後,警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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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09
第01章 壓箱底兒的寶
“大寶啊,爺爺給你買了房媳婦兒。”
牛大寶剛把羊群趕進羊圈,走回屋,就聽見坐在房門口的爺爺敲打著長長的大煙杆子,冒出來這麼一句話。
媳婦兒?牛大寶眼睛裡一亮,他可不傻,都十八了哪還不知道媳婦兒是個啥啊,隔壁村子的虎妞,原本就是他的媳婦兒來著,牛大寶父母還在世兒的時候,給他定下的娃娃親,可後來牛大寶爹孃出了事兒,人家嫌棄家裡窮,就一個人,把這婚給退了,虎妞也嫁到了山外的鎮子上,聽說都有娃兒了呢!
“爺,你哪來的錢給我買媳婦兒?”高興歸高興,可牛大寶也納悶了,自己家要有錢,隔壁村的娃娃親也不會退了。前二年村裡的二狗子從外面買了個傻媳婦回來,還花了三千大洋呢,這兩年村裡的人日子也過好了不少,聽說山外面的日子更是日新月異,變化翻天覆地呢,他么麼著現在買房媳婦,還不得萬八千的啊?
“我給家裡那頭老耕牛給賣了!”老爺子低著頭,吧嗒了口大煙鍋子,吐出一陣白霧,才慢騰騰的說。
“啥?”牛大寶眼睛立馬瞪起來了老大,大聲吵吵道:“你個老不死的玩意,說啥?給俺的大黃給賣了?你,你,你……”牛大寶憋的臉通紅,你了半天楞是沒蹦出一個字來。氣得蹦起來了老高,家裡的那頭老黃牛可是大寶的命根子,一聽被老頭給賣了,哪有不鬧的。
“吵吵,吵吵你個娘啊,再吵吵老子腿削折了你。”老頭也火了,抬頭瞪了牛大寶眼,把手裡的大煙杆朝前頭一石墩上使勁敲了兩下。
“我不管,老不死的我告訴你說,大黃我絕對不賣,錢呢,趕緊的給我拿出來,大黃賣哪兒去了,你現在就跟我贖回來,什麼媳婦不媳婦的,我都不要,我他孃的就要俺的大黃。”牛大寶眼睛都紅了。
“他孃的,還反了你了啊!”老爺子怒著站了起來,別看老爺子老胳膊老腿的,當年可是牛頭山上響噹噹的抗靶子,當年交代在手裡的人,沒一千,也有八百,自己一個人最光輝的戰果,曾靜把小鬼子在牛頭山的一個團的軍火庫給端了呢。
“啪!”老爺子一腳踹了牛大寶一個大跟頭,紅了眼的牛大寶也是個牲口蛋子玩意兒,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舉著拳頭就朝著老爺子就不要命的招呼過來,可別看範老爺子八十開外,可身手拿可真不是蓋的,就算在來三牛大寶,在老爺子跟前,也不見得能討的好。
呼哧,呼哧……
直到牛大寶累的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一老一少,這才算消停下來。範老爺子並不是牛大寶的親爺爺,他老人家是牛大寶爹的師傅,當年北方綠林一代,也是赫赫有名的響噹噹人物。
建國以後才進到牛頭山裡面,安穩了下來,六十歲的時候收了牛建國那娃兒當徒弟,也算是關門弟子了,可誰成想天有不測風雲啊,到頭來還要他白髮人送黑髮人,牛大寶更是他從小調教大的。
“小子,別在地上給老子裝死狗,趕緊著給我起來。”老爺子踢了踢牛大寶,大寶翻了個白眼,哼了聲,沒帶動彈的。
範老爺子又坐回到了房門口的石墩上,敲了敲大煙杆,點著又抽了起來,好半響才道:“我也知道你捨不得大黃,可牲口畢竟是牲口啊,活了二十年來,也該夠本知足了。再說了,你個混蛋小子都這麼大,難道爺我能眼瞅著你打光棍不成嗎?”
“我呀,現在就盼望著能抱上個重孫子,好到地下見到你父母嘍,也有個交代。唉!”老爺子嘆了口氣,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很小,但也逃不過牛大寶的耳朵。
牛大寶啥話沒說,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屁股,進屋做飯去了。晚上吃完飯,轉頭又回了屋,連句話都不給範老爺子說。範老爺子知道大寶心裡堵的慌,他也是啊,人都是有感情的,想想照顧了小二十年的老黃牛,咋還能沒點情分呢!
屋裡,躺在炕上,牛大寶眼淚就不爭氣的掉了下來,雖然他也知道,老爺子是為了自己好,可大黃卻是從他打小就陪著他的玩伴啊,在他心裡,老黃都算的上是他家裡的人了,根本就不是個牲口。
大黃賣了,這幾天牛大寶臉都拉搭著,沒個笑兒,也沒給過老爺子什麼好臉兒看。
這天晚上,範老爺子把牛大寶叫了過去,從大櫃子底下拿出來了個紅木匣子,撫摸著看了好久,才又從房樑上摸下來了一把鑰匙,把木頭箱子上的大銅鎖頭給打了開,這時候站在一旁的牛大寶明顯呆了下子。
紅木瞎子裡不是別的東西,是一把槍,銀白色的手槍,還有一個紅皮硬本本,上面赫然就寫著三個暗金大字‘持槍證’!
“唉,老夥計你跟了我四十年了,還是該到換主人的時候了,生在和平年代,委屈你了!”範老爺子把槍拿出來,用手顫抖著撫摸著,自言自語的嘟囔塊會兒。過了半響,抬起頭來翻了牛大寶眼道:“死小子,這下滿足了吧,老子把壓箱底兒的東西都給你了。明兒個你媳婦就來了,別老給我哭喪著個臉。”說完老爺子把手裡的槍扔給了牛大寶。“這槍是我當年救過的一個德國友人送的,純手工打磨,絕對不是現在那些工廠大陸貨色能比的,而且這槍有國家頒發的槍證,持有者只要不拿著它為非作歹,是不犯法的。”
聽老爺子這麼一說,牛大寶臉上立馬就樂了,他知道老爺子當年有些底子,不過經過這麼多年,也都該嚯嚯沒了,卻沒想到,箱子地下還壓著把傢伙呢。這玩意可好東西啊,是爺們的就沒有不稀罕的。
“老爺子,這東西拿出去真的不犯法?”雖然是山村,可牛大寶也不是啥也不知道,外面經常有公安局的人來查呢,村裡的獵槍雖然沒說沒收,但每家每戶,誰家有也都登記的清清楚楚的,生怕流出去變成了禍害。
“合法的,沒事兒,就這槍最少值個十萬八萬的。你小子可的給我經心著點啊,要敢給我磨個痕,摔個吭啥的,老子非打死你不可!”範老爺子一再強調,如果不是看著牛大寶這幾天心情一直都好,怕他出點什麼事兒,這槍老爺子還真捨不得拿出來呢。
其實範老爺子說的十萬八萬的,是半個世紀以前的價格,現在這槍要流出去,至少賣個百萬美金啥的,根本不是事兒。
第02章 你是俺媳婦兒
第二天一大早兒,牛大寶就喜滋滋的拿著‘銀’槍,趕著羊上山放羊去了,雖然也聽老爺子說了嘴,今天買的媳婦兒就會送過來,可也沒往心裡去,他現在竟琢磨著拿著這銀槍,該上哪來下子呢。獵槍,他從小時候就玩,槍法也是一等一的,奔跑著的野兔子,說打左腿,絕對挨不著右腿,可像老爺子剛給的這種高檔貨色,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挨呢。
“老爺子,事兒我給您老人家辦妥了,從人販子手裡買的女大學生,嘖嘖,那水靈靈的樣子,那身條,絕對差不了,而且我特意交代過了,絕對沒人敢碰過,原裝貨,憑著您老人家在牛頭山的聲望,這點面子還有的。”
院子裡範老爺子正跟一個賊眉鼠眼的中年男人說著話,老爺子吧嗒著大煙杆子,點了點頭,啥話也沒說,低頭彎腰從老皮鞋子裡拿出來一打紅票票,遞給了中年人:“數數吧,八千,沒差的話,你就走吧!”
“還用數啥啊,我老張信不過誰,還信不過您老爺子嗎。”張二嘴上說的好聽,可手上卻麻利的點起錢來,讓人一見就知道是個賊尖溜滑的主兒!
中午,牛大寶肩上扛著一頭半大的野豬,嘴裡哼著小調趕著羊群回來了,把羊圈好後,把野豬扔在了離老爺子不遠子的木板上,咧著嘴高興的說道:“老爺子,今天運頭可真高,上山就遇見了這傢伙,被俺一槍給斃命了,嘿嘿,正好解解饞。”
“收拾收拾,進屋去看看你媳婦兒吧,別把人家女娃兒給嚇著嘍!”老爺子坐在石墩上嘿嘿笑著。
牛大寶眼睛一亮,媳婦兒,就不知道長的咋樣,不會也像村裡二狗那樣買的是個傻媳婦吧?心裡尋思著,從外面井裡提了桶水,舉頭澆了下來,大六月天的,井吧涼水,這一衝那叫一個舒服。
甩了甩頭上的水珠,笑呵呵的朝屋子裡走了進去。
炕頭上坐著一個女孩,打扮也非常時髦,看身上的穿著就知道,這女孩絕對不是鄉下或著山村裡的,一頭披肩長髮,雖然有點凌亂,但絲毫不減那種飄逸感,俊俏的臉蛋,大眼睛,淡淡粉紅色的薄嘴唇,柳葉眉,只不過好像哭過,臉上花花的帶著黑圈圈。
“嘿嘿…….”牛大寶看著有些畏懼望著她的女孩,有些犯傻的抓了抓頭,憨笑了兩聲。朝著女孩身邊走了過去,嚇得錢玉拼命扭動著屁股,把身體往後挪了挪。
“別怕,我把你綁著手的繩子解開。”牛大寶知道自己這買的媳婦怕自己,停下腳步,小聲說了句。
錢玉看著眼前的男人,或者說是男孩吧,從面容上她應該能分析出來,牛大寶頂多就十八九歲,興許還沒她自己大,但一米八幾的個子,虎背熊腰的,壯的可真跟頭牛差不多呢。牛大寶並不醜,濃眉大眼的,有些黑的皮膚帶著十足的陽光氣息。
這帥哥要去城市裡,非得被大姑娘小媳婦們追瘋了不可吧?大陽光男孩,很帥,相當帥,笑的很勾引人!
錢玉心裡暗罵了自己聲,想什麼呢,臉上情不自禁的一紅!
“我幫你把繩子解開,你別害怕啊。”牛大寶半天沒見女孩出聲,摸了摸鼻子就以為她答應了呢,兩步走過去,站在媳婦兒身邊,一陣入鼻的清香味兒,很好聞,這種味道大寶以前絕對沒有聞到過。
錢玉看著這男人拉著自己的手,竟然呆住了,心裡不禁又羞又氣,忍不住小聲說:“喂,傻愣著什麼呀,你不說要把我給繩子解開嗎,那快點解啊。勒的我手都疼死啦!”不知道為什麼,錢玉對牛大寶心裡並沒有什麼恐懼感,反而打心裡喜歡這個高高大大的陽光帥哥。
“哦!”牛大寶回過神來,開始著手給錢玉解繩子,看著她被牛仔褲蹦的緊緊的圓滾滾的小翹臀時,心裡忍不住又一蕩,老想著把手伸上去,在那上面摸兩下,捏兩把是的。
“小色狼,往哪裡看呢!”恢復自由的錢玉,紅著臉瞪了牛大寶眼。
“你是我媳婦了,還不行我看嘛!”牛大寶有點委屈的撇了撇嘴,小聲嘀咕了句。
“什麼?誰是你媳婦啊,不準亂說!!”錢玉急了,站起來推開大寶就想往外跑,可不知道被地上什麼東西絆了一下,一頭撲進了牛大寶的懷裡。
牛大寶心裡這個樂的,順理成章的抱住了她,兩手禁不住誘惑的伸到後面,在那圓滾滾的翹臀上捏了吧,從沒感受過這種自慰的大寶,心裡一蕩,心說好彈啊,嘖嘖,我的咋不這樣呢?
“你,你放開我,你怎麼能捏我,捏我……”錢玉生氣的抬起頭來,不過當看到牛大寶那張臉時,心裡的怒氣好像立馬就消了。
“我不放,你是我媳婦,我為啥就不能捏呢!”牛大寶嬉皮笑臉的朝懷裡的錢玉擠了擠眼。
“我說了,我不是你媳婦,你認錯人了!”錢玉現在也糊塗了,壓根也弄不清楚自己現在是個什麼處境,原本她是一名B市名牌大學的學生,暑假跟同學結伴出來旅遊,後來糊里糊塗的不知道怎麼的就到人販子手裡,難道是人販子把自己…….
“沒差,你就是我媳婦,我爺從人販子手裡把你買過來的。”牛大寶搖了搖頭,認真的說。
錢玉只覺的一陣天旋地轉,還好在牛大寶懷裡,要不然非載地下不可,自己一個名牌大學生怎麼就著了人販子的道兒呢,又讓人販子給賣了,成了人家的媳婦,更可氣可恨的是,自己這個‘便宜’老公,還是一‘頭’非常陽光帥氣的大男孩,天啊,她真不知道要該怎麼辦才好了!
“那你,你先放開我好不好。”錢玉覺得兩個人還是暫時分開一段距離的好,這壞東西的大手,竟然,竟然還在自己屁屁上,沒拿開呢!
可牛大寶一句話,差點沒把錢玉給氣蒙過去。
“俺就不放,俺喜歡這麼抱著你呢!”
第03章 絕對不偷看
經過一下午的相處,錢玉也暫時認命了,外面的一望無際的大山,讓她心裡有種絕望的念頭,寧靜的小山村並不大,居高臨下,能看到零零散散的幾十座房子,風吹過,嘩啦啦的樹葉樹枝響動,讓從來沒有感受過山村生活的她,又感到了處處的新奇。
糊里糊塗的成立人家的媳婦兒,唉,也算自己的命好,人販子‘心善’,把自己賣給了一名大帥哥,這要是把她賣給一個四五十歲的糟老頭子,大黃牙,滿嘴異味,鬍子拉碴的,色眯眯的站在那裡像狼一樣望著自己,想想錢玉就覺得不寒而慄。
“從了他,還是反抗到底呢?”這個念頭,在錢玉心裡徘徊了整個下午。自從牛大寶給她解開綁著手的繩子以後,範老爺子也沒加以阻止,一老一少更沒有限制她的自由,甚至就連她走出家門,兩人都沒帶說一句的。
牛大寶家的院子,地勢比較高,站在門口就能看見牛頭村大半個村貌,還有遠處那條彎彎曲曲,一望沒頭的鄉間小道,要是沒熟人帶著領著,恐怕單憑錢玉自己,想跑都沒地方跑,沒準跑偏了路,進來樹林,在讓山上的野獸給吃了。
下午牛大寶也沒出家門,把打的那頭半大的野豬給收拾了,開膛破肚,剔骨割肉,大夏天的肉是放不住的,切了一半給村裡的街坊四鄰分了過去,樸實的山村,也不帶有什麼深仇大恨的,誰家有個吵鬧了,過去了也就拉到了。
“媳婦兒,快點出來燒火,晚上燉肉吃!”牛大寶心裡到樂呵著呢,對老爺子把大黃賣了換回這麼位漂亮的媳婦兒,也沒啥惱意了。
錢玉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從人家聲音裡,就能感覺出來,牛大寶根本就沒把她當外人。
“我,我不會燒。”錢玉平常也不是個扭捏的人,在學校裡還是學生會幹部,很乾練的,學校裡的老師和同學,對她都很喜歡,可當著自己這‘未婚夫’,可不知道就怎麼的了,小女人的毛病,全都顯現了出來。
“不會燒兒不要緊,能學就行。”對於山外的嬌嬌女,牛大寶也知道這些粗活,人家能會幹那才叫奇呢。
錢玉偷偷翻了個白眼,又俏皮的對著牛大寶的後背,揮舞了下拳頭,才低著頭認命的走了過來。在牛大寶的是示範下,學著怎麼往灶坑裡添柴,怎麼扇火,弄到最後,小臉上也變得黑漆漆的,活像從煤堆裡滾了一圈爬出來的一樣。
“哈哈,小黑球。”牛大寶沒心沒肺的伸手在錢玉挺翹的小鼻子上捏了把,氣的錢玉一個勁瞪他。半天的功夫,年紀相差不大的兩口子,也算熟了,動不動的牛大寶伸手朝著錢玉的小翹屁屁上就調戲下,弄的錢玉羞氣難言,心裡不知道問候了大寶家裡長輩祖宗多少輩。
原本心裡還有些放心不下的範老爺子,偷偷瞧著打情罵俏的兩人,心裡也漸漸寬了,這才多久啊,等時間一長,恐怕這對小夫妻就該愛的,似膠似火了。
“真香!”聞著鍋裡的肉香味兒,錢玉的小肚子都忍不住開始咕嚕咕嚕的叫起來,口水也嚥了不少,中午沒吃飯,傍晚的時候,又被牛大寶拉著做苦力,早就餓壞了。
“香吧,呵呵,來我先給你弄塊嚐嚐!”牛大寶笑著揭開鍋,從裡面撈了兩塊順溜的排骨出來,放到碗裡。
對於牛大寶的體貼,錢玉心裡有了絲甜蜜,自己是人家媳婦兒了,這念頭又從腦子裡冒了出來。抬頭望了牛大寶一眼,心說自己老公如果長這麼帥的話,那也不錯吧,他雖然沒大學裡,追自己的學生會會長俊俏,不過把兩人在心裡比較一下,她還是偏向這黑帥哥多一點,他比那個劉強壯實,健康,尤其是那黑黑的皮膚,自己很喜歡。
“喂,傻媳婦兒,你老看著我幹嘛啊,不是餓了嗎?吃啊!”牛大寶嬉笑著在錢玉腦門上微微用力彈力下兒。
錢玉瞪著他咬牙切齒的大叫道:“你,你個大壞東西,在動我一下試試。”
“嘿嘿,我就不了。”牛大寶嬉皮笑臉的回來句,又遭來了錢玉一記白眼,小聲著嘟囔了聲:“你才傻呢,大笨牛!”
錢玉真的餓的夠嗆,也不顧的什麼手上乾淨不乾淨的,兩隻手指捏起一根排骨來,放進嘴裡咬了小口,嚐了嚐味兒,緊接著眼睛裡一閃,狼吞虎嚥的啃起來。
牛大寶又從鍋裡幫她撈了幾塊,笑著道:“慢點,又不是不讓你吃,也不跟你搶的。”錢玉有些不好意思的淑女了些。
“行了,燉著去吧。”牛大寶拍了拍手,拉著錢玉站起來,拽著她朝外面走。
錢玉跟著牛大寶,小聲問:“你要帶我去哪呀?”
“一天沒洗澡了,小臉跟個大花貓似的,你不覺得難受嗎?”牛大寶沒回答,而是反問。
聽他這麼一提,錢玉頓時就覺得身上都快粘了,低頭拿小鼻子嗅了嗅,一股子餿味,差點把她自己給燻暈過去。
牛大寶帶著她到了後山,不遠的一條小溪邊,水不深,很清涼,已經傍晚了,能見度變的很低,四周又有小樹叢,遮擋著,所以看到小溪時,錢玉心裡就覺得蠢蠢欲動。
“脫了洗洗吧!”牛大寶指了指小溪,笑著道。
錢玉臉上頓時就紅了,心裡面暗罵這個大木頭疙瘩,沒有情調,自己一個女孩子家,怎麼好意思當著你的面就脫衣服呀。
“那,那你離遠點,不準偷看。”錢玉咬著嘴唇望著牛大寶,她心裡也沒把握這大笨牛會妥協,也做好了被吃豆腐的準備,今晚上這澡肯定是要洗的。
“哦!”牛大寶痛快的扭頭朝遠處走了過去。這到讓錢玉楞了,眉頭皺了下,心裡問自己,他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聽話了?下午自己瞪了他不知道多少眼,讓他別在對自己動手動腳的了,也沒見他答應過!
錢玉也顧不了那麼多啦,身上都要難受死了,等到牛大寶走遠後,警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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