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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李天麟身體微微顫抖,終於下定決心,在床邊坐下,輕聲道:「還要從一離開玉州說起……」將這一個多月中自己所經歷的事情一一說出來,哪怕是涉及到與韓詩韻的數次交歡,也不隱瞞,猶豫了一下,又把陸婉瑩的事情說出來。
蘇凝霜一直靜靜的聽著,中間沒有說一個字,直到李天麟說完了,心中忐忑半晌才輕笑道:「原來還有一位姑娘啊?」
李天麟心驚膽戰,不敢介面。隔了一會兒,只聽蘇凝霜道:「詩韻妹妹那邊我可以幫你想想辦法,那位陸姑娘我就沒辦法了。」
李天麟一愣,本以為師孃會發怒或者傷心,怎麼也想不到她會說出如此輕描淡寫的話來。
蘇凝霜將頭靠著李天麟胸口,輕聲道:「你呀,自小就是這個軟綿綿的性子,硬不下心腸,既然已經跟詩韻有了肌膚之親,如果強行讓你跟她分開,只怕會心疼內疚一輩子,自己難受不說,讓我也跟著心疼。詩韻這半生也是命苦,跟了你好歹也算有了歸宿。」說著話忽然流下淚來,黑暗中摸著他的面頰,痴痴的道:「也不知上一世虧欠了你多少,這一輩子要當牛做馬一般還給你。最疼愛的女兒給了你,自己的身子也不知廉恥的給了你,還要幫著你將自己的小姑哄上床……」
聽著蘇凝霜聲音帶著哭意,李天麟心中一陣內疚,一面吻著她的面頰道:「對不起,師孃……」
蘇凝霜止住悲聲,緊緊貼在李天麟胸口,輕聲道:「這件事先瞞著月兒不要告訴她,我怕她受不了。天麟,除了我們三個,嗯,最多再加上那位陸姑娘,以後不要再招惹其他女人了。」
「嗯,不會了。」李天麟體味著師孃的柔情,心中湧出無限愛意,一邊親吻著她,手掌撫弄著她的玉乳,低聲笑道:「師孃大恩無以為報,要不要徒兒再侍奉你一次?」
蘇凝霜破泣為笑,狠狠掐了他腰上一下:「小壞蛋,說著說著又起了壞心思。」心中慾念叢生,強行忍住道:「今天你都洩出來不知道多少次了,可不能不顧忌自己的身體。忍一下吧,等過幾天有機會,師孃再好好陪你。」
「呵……,師孃準備怎麼陪我?」
黑暗中蘇凝霜的膽子大了許多,輕吻著他的嘴唇,嬌聲道:「師孃再扮母狗,小穴兒和後面都給你弄……」
李天麟心中激動,輕笑道:「那說好了,不許反悔。」
「快去吧。月兒等得著急了。」
李天麟扶著蘇凝霜躺下,才悄悄出了房門,下意識的向著後院看了一眼,黑乎乎的沒有燈光。猶豫一下,邁步向自己房間走去。
到房間,燈還亮著,月兒裹著被子躺在床上,臉上的酒意消去許多,蹙眉道:「怎麼去了這麼久?」
「陪母親說了一會兒話。」
月兒忽然坐起來,伸手扯住李天麟的衣服,鼻子嗅了嗅,才滿意的道:「還好,沒跟孃親亂來。」說完向床裡挪了挪,讓夫君躺下。
李天麟鑽進被子,自然的將月兒攬在懷裡,看著這張嬌豔的面頰,心中一片溫暖,輕聲道:「月兒,師兄最喜歡你了。」
月兒著臉哼了一聲,靠近了一些,道:「睡不著。你給我講一講抓玉蝴蝶的事情吧。」
李天麟強打精神,又把經過講了一遍,中間自然省去了許多細節,其中驚險之處仍然讓月兒一臉緊張,等聽到姑姑半夜出城跑了幾十里路去救夫君的時候,忍不住小聲道:「總算她還做了件好事。」
等到經過都講完了,李天麟已經困得不行了,月兒卻還有些精神,忽然小聲道:「師兄,我內急。」
「嗯,屋裡有淨桶。」
月兒忽然翻身起來扯著李天麟的胳膊:「師兄,」她咬了咬嘴唇,「……你抱我過去。」
李天麟一愣,忽然忍不住笑出聲來,笑得月兒臉頰通紅才起身下地,抱著小娘子如同一個小孩子一樣到淨桶方便,伺候她小解後才又抱著到床上。
「呼」月兒撥出一口氣,彷彿幹出了一件天大的事情,笑嘻嘻的道:「終於和孃親一樣了。」趴在夫君臉上啄了一口,枕著他的胳膊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一家人在一起吃飯。蘇凝霜神色如常,韓詩韻臉上卻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只是她一向面容清冷,倒是沒有人注意,被蘇凝霜輕輕遮掩過去。吃過飯命人準備了祭品紙錢,一家人坐車出城到韓劍塵墳上,將玉蝴蝶的頭顱燒了,細節自不比說。
到府中後,因為去了心頭之患,眾人都透出一口氣來。月兒道:「孃親,許久沒在街上逛了,咱們去逛逛吧。」
蘇凝霜笑著答應,頭看了看韓詩韻,柔聲道:「妹妹,你也一起去吧,總呆在家裡難免氣悶。」
韓詩韻正猶豫著,月兒走過來扯著她衣袖道:「是啊,姑姑,不要總在家裡練武,悶死了。」一副你不答應就不鬆手的樣子。韓詩韻猶豫片刻,終於點頭答應。
三人換了衣服,也不帶下人,步行著出了門,繞過兩條街來到集市上,看著兩旁買賣店鋪招牌林立,賣胭脂水粉首飾衣服的鋪子一家挨著一家。月兒因為韓詩韻救過夫君的關係,態度好了很多。她本來就是心思極為單純的女孩,此時心中沒有了芥蒂,一路拉著姑姑的手一家鋪子一家鋪子的轉過去,不論是胭脂水粉,首飾衣服,都拿給姑姑試一試。到最後哪怕韓詩韻推脫掉了不少,仍然買了一大堆東西。
等到晚上李天麟來,一進門只見三女都換上了新衣服,頭上戴著新首飾,月兒和師孃倒還罷了,韓詩韻平日裡不喜打扮,衣著樸素,此時換上鮮豔衣服,臉上施了胭脂,頭上插了玉簪,真是如同月宮仙子降臨凡塵,令人眼前驟然一亮。眼看著天麟直勾勾看過來,她臉上微紅,心中湧出一絲羞喜,低下頭去。
月兒拉著李天麟的手,獻寶似得將今日逛街的成果展示一番。李天麟笑著誇獎了幾句,忽然看著韓詩韻脖頸間的白玉珠鏈十分眼熟,還未開口問,蘇凝霜笑道:「逛了一天,也沒見著適妹妹的項鍊,正好想起天麟以前買來的這條,正好和妹妹相配,天麟你看一看,是不是很適?」
韓詩韻本來不知道這項鍊是李天麟買的,此時聽嫂子說這話,心中沒來由的砰砰直跳,聽著李天麟不住的稱讚自己,頭低得簡直要扣進胸口裡手指悄悄捻著衣帶,潔白的羊脂玉珠鏈映襯著緋紅的面頰,美豔不可方物。
等到吃完飯,韓詩韻到自己房間,呆呆的出了會兒神,摘下珠鏈放在手心,只覺得一股暖意從手掌中傳上來,小心的放在首飾盒裡,一會兒輕笑一會兒皺眉,目光迷茫不已。
一連幾天,月兒拉著韓詩韻在整個玉州逛了一圈,什麼好吃的好玩的都沒放過。雖然兩人差了一輩,年紀差了十幾歲,但是性情相,一來二去彼此關係大有改善。韓詩韻臉上漸漸多了幾分笑容,身上添了些煙火氣,只是偶爾想起自己與天麟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心中不免對月兒增添了許多愧疚。
這天夜裡,李天麟前後巡視一番,經過後院池塘,只見韓詩韻又坐在亭子頂上喝酒,一彎殘月照在頭頂,遲疑了一下,走了過去,躍上亭子,在她身邊坐下,愧疚說道:「這幾日沒能抽出機會陪你,委屈了你。」
韓詩韻望著水面,抿了一口酒,忽然道:「我明天就要走了。」
「走?去哪裡?」
「水雲劍派。」韓詩韻目光閃爍,不去看李天麟的眼睛。
「不許你走。」李天麟抓住她的胳膊,厲聲道:「我不許你離開!」
韓詩韻看著李天麟的眼睛,忽然眼圈一紅,道:「你讓我怎麼能安心留在這個家?嫂子和月兒一片真心待我,可我卻暗地裡和你,和你……,每天見了月兒,我心裡都愧疚,怕哪一天被她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哪怕對上最兇惡的敵人都從來沒有怕過,可是,現在我好怕,怕見嫂子,怕見月兒,怕見你……」她眼淚流下來,抽泣道:「你讓我離開吧,這樣對每個人都好。」
李天麟將韓詩韻抱在懷中,撫摸著她的脊背,柔聲道:「會好起來的,我向你保證。」接著聲音嚴厲起來,蠻不講理的說道:「不許你離開我。你要是敢走,我就一路追上去,哪怕到天涯海角都把你找來。」
韓詩韻掙了幾掙,一邊哭著,一邊捶著他的胸膛:「你這個混蛋,害得我好苦……」
「我知道自己是個混蛋,有了月兒還這麼貪心不足,想要把你留在身邊。」李天麟吻著韓詩韻的面頰:「給我一點時間,我會安排好一切。」
韓詩韻心中混亂,明知道不該相信他的話,偏偏下不了狠心離開。哭了一陣,忽然察覺一隻不安分的手慢慢摸進自己衣服裡,立刻掙開,紅著臉道:「你又亂來?」
李天麟不答,手上動作不停,輕輕親著韓詩韻的芳唇,不一刻她已然目光迷茫,嬌喘微微,身上使不出力氣。
眼看著自己的衣服被解開,雪白的玉乳露在外面,韓詩韻慌忙按住他的手,哀求道:「別亂來,至少,至少,我房裡……」
李天麟一笑,抱著韓詩韻躍下亭子,一路小跑著進了她的房裡,關上門戶,立刻不由分說的解開她的衣服,一件件脫到地上,直到身上再沒有遮蔽,也不上床,就將她平放在地上,性地上鋪著毯子,肉棒在溼潤的陰戶外面摸了一層愛液,稍稍浸潤後,腰上一挺,插入韓詩韻的陰戶中。
韓詩韻痛哼了一聲,隨之而來的是一股又酥又麻的舒爽,忍不住雙臂挽住他的脖子,目光迷離地低聲呻吟:「天麟,天麟……」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慾,冷若冰雪的俠女頃刻之間融化成了一汪春水,身體不受控制的擺動著,應和著那根巨物的衝擊,不一會兒已經徹底迷失,呻吟喘息不止,伴隨著肉棒在美穴中抽動,大量愛液順著大腿流淌下來,玉臀搖動,撲哧撲哧作響,地上毯子溼了老大一片。
房內沒有燈光,烏黑一片,只聽得輕輕的肉體撞擊聲音和強行壓抑的呻吟喘息,偏偏讓兩人感到格外刺激。李天麟興發如火,忽然將肉棒拔出來,向著韓詩韻的菊穴中頂進去,只聽韓詩韻輕呼一聲:「別插那裡,又,又要疼上幾天……」,手掌撐著李天麟的腰,奮力抵抗。
李天麟喘息著,低聲道:「韻兒,給我吧。我會輕一些的。」
韓詩韻還要抵抗,李天麟不耐,伸出手掌在她玉臀上拍了幾下,韓詩韻顫著聲音哼了一聲,一下子沒了力氣,菊門一下下痙攣,忽收忽放,摩弄得李天麟的肉棒格外舒服。李天麟心中一動,一隻手揉弄著她的乳峰,另一隻手又繼續不輕不重的拍著她的玉臀,隨著啪啪的聲響,韓詩韻發出一陣顫抖的呻吟聲,忽然長長呻吟了一聲,房中響起細細的流水聲。
李天麟呼吸急促,心臟砰砰直跳,手掌在她股間試了一把,低聲道:“韻兒,你剛才……尿出來了?”
韓詩韻腦海中一團混亂,玉臀隨著那肉棒的抽動而輕顫,聽到李天麟的話才醒悟過來自己剛才竟然失禁,心中又羞又急,帶著哭聲罵道:「混蛋,就會作踐我……」忽然間整個身子被他抱住,玉乳緊緊貼在寬闊的胸膛上,那火熱的肉棒更加用力的在菊穴中抽插,漲的生疼,只得緊咬著牙齒,一隻手掩住嘴任憑這壞蛋肆意蹂躪。
窗外星光燦爛,倒映在池塘中,微風徐來,水波盪漾,一片靜謐。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