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高中生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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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條凳上,不再由人摁住,反下上身有大木枷枷著,把褲子拉到膝蓋以下,衫子

    的後襟向上一撩,攔腰使根麻繩捆在凳上,就可以掄著竹盡興打她的光赤的屁

    股和大腿。不管她怎樣扭擺身體,舞動兩腿,只能使臺下觀眾更加興奮,而不能

    躲開竹的施虐。

    第二次決打時比第一次又增加了新花樣:在打屁股子之前,又加了一項用

    膠皮鞋底打四十下嘴巴。而且捱嘴巴時還得做「自我介紹」:「我是江玉瑤!」

    「我是大破鞋!」等等。用髒話糟蹋自己。打完之後,還要脫掉褲子扔在身邊,

    讓人看她剛剛被打過的屁股和大腿,把破鞋擺在脫下的褲子旁邊,作為她是「大

    破鞋」的恥辱標記。

    雖說民兵後來都約定不再把她的屁股大腿打出血來,可每次的二十大都不

    是好抗的,特別是當天還要捱肏,那痛苦更實在難以言說!

    支援著玉瑤妒忍受這麼多苦難,熬過這枷號的日子,是多虧了給她送飯的田

    大胖子的閨女田淑蘭。她不但輪到送飯的日子來送飯,不送飯的日子裡也來看她。

    對於這個本是她崇拜的偶象的江玉瑤,落到這樣的地步,她是真心的同情和

    盡力呵護。給她做的飯是盡她家裡的可能精心準備的,方便她戴著枷餵給的。還

    給她梳頭、洗臉,幫她在套在枷上的頸部和腕部被磨破的地方上藥、圍上她帶來

    的乾淨的舊布。還給她帶來一雙腳面有絆帶的舊布鞋讓她穿上。

    她耐心地開導著比她大的這個姐姐,把她如果自導短見的後果告訴她。玉瑤

    當然不忍心連累自己剩下的兩個哥哥和田淑蘭她們三個同命運的女子,反正枷號

    的日子是有數的,吃苦麼,在於小三家裡本來也是天天捱打受罵,晚晚要肏上好

    幾的。所以就咬牙抗著,等著樺皮廠還能見上哥哥一面的日子。

    這一天終於到了捱最後的二十大,要解送上路了。她穿著十多天一直沒有

    脫下來的那件帶「淫」字的紅布衫,穿上了紅布褲,趿拉著那雙髒得成了灰黑色

    的力士鞋,扛著大枷,又來到廟門外的月臺上,跪在黑壓壓的人群面前。她的右

    邊,還是攤著那條有她「騷湯」的褥子。而腳上的鞋子被脫了下來,放在左邊的

    磚地上。看押的民兵還不准她低下頭,要讓觀眾看清楚這個枷上寫明瞭罪名、當

    展覽的「大破鞋」。

    到了正午時分,民兵隊長威風凜凜地一聲令下,就有兩個民兵一人拿著她的

    一隻鞋,左一下、右一下扇她大嘴巴。邊打邊讓她自己報名,自己認罪。打滿了

    四十鞋底,再拉到身後放好的凳上趴好了,把褲子扯到小腿肚子上,後襟撩起

    來,腰裡捆好了麻繩,捱那最後的二十。

    「十一!」「十二!」「十三!」「十四!」臺下觀眾齊刷刷地大聲數著玉

    瑤所捱的數。今天的鴛鴦大打得特別狠而慢,因為玉瑤打過之後就要解送到

    樺皮廠去了,不再是孤店子七里的男人能隨便肏的了,所以掌刑的民兵無所顧忌,

    一心要她在二十大下屁股開花。

    可憐的玉瑤每捱一都痛得瘋了似的狂嚎著,額頭的汗水不停地冒出來,往

    下傾瀉。而且很快就汗流浹背,大腿上的汗浸溼了凳……

    「我再不敢了呀!」「我改啊!」她又習慣性地喊著這兩句求饒的

    話,可是一點也不能打動掌刑者的鐵石心腸。打完這二十,她將養了十多天的

    屁股再一次被打出了血口子,引起觀眾的歡呼。

    打完以後,她被扯脫了褲子,光赤著下半身,又跪著示眾。一直跪到屁股和

    大腿上破皮的地方不再滲出血來,才讓她穿上了大紅罪褲,套上田淑蘭給她送來

    的舊布鞋。派了兩個端套筒子的民兵,開始押解樺皮廠的行程。她的那雙白力

    士鞋用鞋帶系成一對,掛在她的後頸搭在枷面上,作為恥辱性的標誌物。

    說實在,她走這二十多里路,實在比蘇三起解要苦得多。一是這面枷比從前

    的「行枷」要重得多。二是剛剛打過毛竹大,褲子一蹭到破皮的地方,剜肉一

    樣的痛。但不走,押解的民兵就用槍托來捅她,還得一步一步艱難地繼續走。走

    了三四里地,天漸漸黑下來,跟著這個押解小隊看現代蘇三起解演出的人散光

    了。他們來到長春通往吉林的鐵路邊。

    要翻過鐵路路基,捱了不少槍托玉瑤還是爬不上去,還是由民兵架著才過了

    鐵路。玉瑤哀求解送她的民兵,給她開了枷,能走快一點。年輕的後生說:「開

    枷倒不難,可你給我們什麼好處呢?」玉瑤情急,哭著說:「好哥哥!只求開枷,

    要我幹什麼都行!」

    天全黑時他們終於到了喬屯。這個小屯只有兩三家還亮著燈。民兵敲開了屯

    邊上的一家,原來是一家比較殷實的中農。老兩口一見端著槍的民兵,又押著一

    個扛著枷的年青女子,嚇得不輕。一聽只是要借宿,哪敢不答應。使慌忙讓出了

    炕已燒熱的上房,老倆口搬到廂房去了。不多時,又在灶上熱了飯菜,送到裡屋

    招待「公差」。還燒了一大鍋熱水,供他們隨使用。

    兩個民兵又向他們討要開枷的用具,有了一把斧子,一個鑿子,就要他們快

    快離開,不論聽到什麼動靜都不準再過來探看。他們就喏喏連聲,廂房去了。

    兩個民兵看著跪伏在炕邊上,把枷的前沿擱在炕沿上休息的玉瑤,著急要肏

    她。匆匆忙忙扒拉了飯菜,就叮叮噹噹又是蹺又是劈地開了那面玉瑤戴了半個月

    沒卸下過的大枷。在他倆用熱水燙腳的時候,讓玉瑤吃了飯。說:「你好好養足

    了力氣,躭兒可要好生伺候俺們爺倆啊!」玉瑤當然明白這一夜又逃不過捱肏

    . 又想到到樺皮廠,恐怕也是要夜夜讓千人肏萬人騎,不覺淚如雨下。

    鬍子拉楂的那個年長的民兵奚落他說:「怎麼的?睡夢裡都盼著當軍官的小

    白臉來肏你,淌那麼大一攤子騷湯。俺們要肏你,就淌眼淚啦?你是啥思想?你

    要愛貧僱農肏你,才算脫胎換骨,重新做人哩!」

    那個年輕的就撿起從她脖子上卸下來的破鞋,用膠皮鞋底對她扇開了嘴巴。

    說:「對俺爺們兒得笑臉相迎,懂不懂?再哭喪著臉就把枷給你重新釘上!」

    還一邊打著一邊對年長的說:「把這賤貨的臉打得紅紅的,跟戲臺上的旦角兒一

    樣,才好看,提神!」

    玉瑤當然不敢再哭,默默地受著她已經習慣了的的鞋底對雙頰的摑打。而且

    非常順從地問兩個民兵:「大哥,大叔,啥時要肏我?我這就上炕呀?」自己就

    很小心的把那條罪褲脫了下來。頭看著打得破了好幾處的屁股。因為走路時被

    褲子不斷的蹭著,一直沒有結痂,依然滲著血和黃水。

    兩個民兵顯然都不喜歡狗爬式的做愛方式。鬍子拉楂的那個先上了坑,把玉

    瑤直挺挺仰天壓在炕上,玉瑤打破的屁股和大腿壓在炕蓆上,痛得大叫起來。這

    個民兵很有經驗地叫她把兩條小腿擱上他的雙肩,這樣,屁股就離開了炕蓆,他

    就急不可耐的大動起來。

    他還得意地說「小親親,你看我多疼你,這下你屁股就不痛了吧?好好幹,

    把爺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明天就不給你釘枷了,這爺爺說了算!」

    可憐的玉瑤,這一夜被兩個民兵輪姦了五。屁股和大腿雖說不壓在炕上,

    可是被奸時那狂暴的牽拉搓揉,那能不觸動傷口,鑽心的痛?!真正是苦楚難當,

    如下地獄一樣!這邊房裡整得吱哇亂叫,那邊廂房裡的老倆口聽得心驚膽戰,卻

    不敢過來,只是嘆息罷了。

    到了第二天上路時,那兩個民兵都不願意替玉瑤扛那兩塊枷,又都帶了套

    筒子,就要玉瑤自己拿著。可怎麼拿著都不方便走路,最後還是玉瑤求他倆重新

    替她釘上。仍然戴著枷上路。所以開枷結果只是讓那兩個民兵肏得痛快而已。

    玉瑤昨天捱了狠狠的子,沒有養息就被押解上路。打破的地方讓褲子磨蹭

    得發了炎。又是一夜捱肏,牽動了傷口,更是炎症大發!這一路還要扛枷走路,

    實在是疼痛難熬啊!可是在槍托的驅使下,她不能不走,這比過堂受刑更難熬多

    了。這十來里路,走得她昏頭昏腦,直冒冷汗,眼前一陣陣發黑。真希望死了才

    好。

    可是,當她熟悉的樺皮廠的輪廓開始映入眼簾時,她發覺來看熱鬧的人又在

    路旁漸漸多起來。她不知道到了樺皮廠,那裡的貧農團又要給她準備什麼樣的刑

    罰和虐待。心中湧起萬種思緒,走著走著,眼裡只看到那兩隻破白力士鞋在枷面

    上微微晃動,終於,在槍托又一次撞擊她的背部後,她倒在路邊,完全失去了知

    覺。

    …………

    (六)

    玉瑤再醒來時,她看到了她日思念的胡衝!而胡衝居然穿著「東北人民解放

    軍」的軍裝。她醒來也疑心還在夢中。

    然而這不是夢,胡衝終於把她從樺皮廠救了出來,送到吉林市他老爹胡一刀

    開的醫院裡了。

    她因為在解送到樺皮廠途中的那一夜,被兩個民兵狠狠輪姦了一通宵,子

    傷發作,到了樺皮廠昏迷不醒。免除了樺皮廠貧農團給她準備的「殺威棒」和鬥

    爭會,被送到她兩個哥哥住的破草房裡,扔在炕上,便不管她的死活了。

    原來,那年三月份,吉林市便被東北人民自治軍新改名的東北人民解放軍進

    駐了,胡一刀因為醫院不能搬走,留在了吉林市。他外科手術的名氣很大,解放

    軍進駐後,就有不少軍方人士來就醫。一個從山東來的縱隊副司令員不但由他治

    好了新的槍傷,而且取出了抗日戰爭時留在體內的炮彈片。於是一定要他當圍長

    春的前線醫院的顧問,還給他特別派了一輛帶司機的美式吉普。

    胡衝在長春新七軍裡幹了一陣子,見勢頭不好,化裝成做買賣的,混出哨卡

    到了吉林市。就在胡一刀的醫院裡當助手了,所以又成了解放軍,而且還穿上

    了四個兜的幹部服。

    他當然念念不忘初戀情人江玉瑤,曾派人到樺皮廠打聽玉瑤的下落。當時,

    玉瑤正在孤店子枷號示眾呢。聽到這個訊息,胡衝心痛得不得了,自己還化裝農

    民,到孤店子去看了一次玉瑤被決打屁股子,還看到了玉瑤為他在睡夢中淌出

    的那一灘汙漬。真真是神魂顛倒,情何以堪!

    打聽到玉瑤要發配樺皮石的日子,他就做出一個很大膽的計劃:找了一個

    會開車的朋友,還有一個胡一刀手下的男護士,這個護士本來就有解放的軍裝,

    又給開車的整了一套。他們三個人,偷偷開著派給他爹的吉普車,就衝進了樺皮

    石,指名要找江玉瑤。

    貧農團的人沒見過這樣的陣勢,問他們是那個部隊的。他們就冒稱是吉林市

    公安部門的,說江玉瑤和長春的蔣匪軍有勾搭,是女特務,要帶吉林市審問。

    就把還昏迷不醒的玉瑤塞進吉普,揚長而去。

    就這樣,玉瑤就被救到了吉林市胡一刀的醫院裡了。

    她和胡衝就這樣重逢了。她的苦難終於結束了。可是,在經歷了這一連串的

    苦難之後,胡衝還能不能娶她為妻?她還願不願意做胡衝的妻子?大家說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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