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的情人】(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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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7-11

作者:花滿溪
2024/07/11

簡介:他滿臉欲色,雙臂撐在身下人兒兩側,腰桿有節奏地挺動,一抽一抽。 暗色的臥室中瀰漫著濃郁的幽香。 一身白嫩肌膚的女子嚶嚀出聲,媚如汁水,撩撥著男人的心。   第一章英雄養老院

  “林蘿林蘿,你為什麼天天住養老院裡?你都不回家的嗎?”

  “林蘿,你爸爸不要你嗎?真可憐,你回我家做我妹妹好不好?”

  “咱們別跟林蘿玩!她沒有媽媽,她爸爸不喜歡她,她是個沒人要的野孩子!”

  ……

  英雄養老院隔叄差五聚集些穿校服的熊孩子,打著“學雷鋒做好事”的組織口號,好事沒幹多少,壞事卻是整出一籮筐。

  最受他們推崇的專案,就是扯林蘿綢緞似的烏黑長髮,滿院子追著林蘿跑,一遍遍揭她心上的傷疤。

  在他們層出不窮的惡作劇和孩子氣的嘲諷中,小林蘿愈發沉靜。

  在養老院和幼兒園,她習慣將自己隱藏在不易發現的角落裡,小貓般蜷成一團,不太說話。

  五歲時,養老院全院老人聚齊給她過生日。

  小林蘿緊閉雙眼,在古老院子裡的巨大合歡樹下,虔誠地許下一個極真誠的心願。

  或許是心聲埋藏太久,或許是周圍過於安寧美好,白雪公主蛋糕上五根小蠟燭的光芒如此溫馨耀眼,小林蘿屏息凝神,委屈地將願望說出聲來:“爸爸,你會接我回家嗎?我好想念你,爸爸……”

  再睜開,眼眶裡水光無聲氾濫,不知何時已淚流滿面。

  看著她長大的爺爺奶奶們一驚,忙不迭摟住她憐愛地哄,可心疼壞了。

  林蘿親爺爺林文忠當即便拄著柺杖吹鼻子瞪眼,轉身走出院子,他氣急敗壞,嘴裡罵罵咧咧:“林衡那王八小崽子,親閨女生日都能忘!我怎麼生了這樣個沒心肝的?總有天得被這不孝子氣死!”

  那年恰逢千禧年,手機開始普及,林衡本給老爺子配了最新款的摩托羅拉翻蓋手機,林文忠用不慣,打電話還是用老法子,到隔壁院的通訊室用座機。

  林文忠撥通電話,開口就是很衝的一句:“小周,叫林衡那臭小子接電話!”機靈的秘書小姐立即察覺老爺子情緒不妙,瑟瑟縮縮如鵪鶉般,擠眉弄眼地將電話遞給老總,給了他一個預警提示。

  林衡接過,聽筒臨近耳邊,那邊義憤填膺的訓斥聲噼裡啪啦霎時響徹整個英雄養老院。

  “爸,您真是精神矍鑠不減當年。”林衡放下鋼筆,目光從檔案上移開,無可奈何地揉揉眉心。

  “少奉承我,你小子現在在哪?趕緊給老子滾回來!麻利地!”林文忠胸口一直壓抑著股濁氣,怎麼也清不乾淨。

  回望這大半輩子,他自問心無愧,如今到六十五歲,最發愁的便是自己不中用的兒子。

  當年未婚先孕已出盡家裡頭的醜相,如今孫女兒多麼乖巧聽話惹人疼愛,可憐的是年紀小小的就跟自己住養老院裡頭,受盡其他小孩白眼欺負,他林衡呢?天天飛國內外恣意逍遙,可曾記得自己有個親身骨肉?

  林衡目光挪向落地窗外,叄月的落日餘暉灑滿高樓大廈,卻未抵達到他心上。

  他皺皺眉:“爸,我晚上還有個商務會議,跟進了半年,美洲那邊的負責人在過來的飛機上,我走不開。”

  林文忠恨鐵不成鋼,聞言眉心皺成川字,他佝僂著揹負著手,柺杖將通訊室的木地板敲得砰砰作響:“天天就是工作工作,工作啥時候能完?臭小子你聽著,錢是賺不完的,人生在世短短數十載,要花的錢夠用就成!可落落的童年就這幾年,一旦錯過,你當爸的到哪兒遺憾去?到時候可別追悔莫及!”

  林文忠身為老黨員老革命,祖上世代當官,父輩爬雪山過草地捱過不少槍子,他自小潛移默化地受家國情懷浸潤,一心想馳騁戰場拋頭顱灑熱血,十五歲時響應國家號召投入志願者大軍,參加抗美援朝趕往前線,多年後輾轉回國,臨近不惑之年才娶妻生子。

  由於晚年得子又是顆獨苗,林氏夫婦對林衡免不了寵愛,年輕時的林衡野性畢露招搖至極,惹不少桃花上身,林蘿的母親蘇清便是其中極為耀眼的一朵。

  兩人曾花前月下海誓山盟,轟轟烈烈有一段情緣,後來感情趨於平淡和平分手,蘇清在幾個月後才發現自己懷孕,但緣於體質原因醫院不給打胎,她生完孩子後便毫不猶豫地丟給林衡,與家人搬到國外去留學,從此杳無音訊。

  林衡當時還在讀大學,飛來橫孩,軟軟白白小小的一隻抱在懷裡,翻個身都擔心把她捏壞了。

  他豪無心理準備,忽然面對當奶爸的職責,對此手足無措。

  那會兒,林蘿奶奶趙曼尚且在世,二話不說將孩子要了過去,一路帶著,直到兩年前奶奶去世,林蘿便由爺爺帶在身邊照顧,一同搬進了養老院。

  這一住就是兩年,也是孫女林蘿遭人非議最被欺負的兩年,林文忠做爺爺的心疼碎了!

  秘書小姐恭敬地站於一旁,提示會議在五分鐘後開始,林衡點頭,直接問電話那頭:“爸,您教導得是,落落有什麼事?”

  林文忠嘆口氣,嘲諷道:“你當爸的可真能忘,今天落落五歲生日!”

  林衡一怔,呆住半晌,又聽那邊在說:“孩子多乖吶,簡簡單單的心願都不敢說,完了還委屈的哭,擔心你不喜歡她,你說說,五歲的小孩怎麼就要遭這罪?”

  林衡問:“落落的心願是什麼?”

  “還能有什麼?不就是希望你能多陪陪她。”

  電話結束通話,林衡久久的沉默。

  秘書敲門的聲音打斷他,“林總?”

  林衡起身,沉沉的眸光洩露出他的心事:“周秘書,聯絡江懷民去談合同,立即訂一張今晚直達莫城的機票,要最早的。”

  “啊?”秘書一臉茫然和不解,換江總嗎?江總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對方明明要求……

  林衡不容置喙地目光掃過她,敬業的周秘書察言觀色,狀態恢復尋常,“是,林總。”

  於是當天夜裡十點,風塵僕僕從京城飛回莫城的林衡,第一時間趕到養老院,在林文忠耳提命面下,把睡夢中依舊淚眼婆娑的林蘿,抱回了莫城的家。

  小林蘿怎會想到,她的心願,居然成真了。

  第二章爸爸,你別不要我

  叄月底的莫城,奼紫嫣紅開遍,春意濃濃,萬物皆欣榮。

  夜裡忽然春雷滾滾,傾盆驟雨敲打車窗,水霧迷濛,林蘿只穿了條雪紡睡裙,下車時被林衡嚴嚴實實地護到懷裡。

  林衡抱她從車庫上電梯,林蘿軟嘟嘟的很小很小一隻暖乎乎趴在他胸口。

  電梯門開啟時,林蘿從夢中驚醒,揉揉眼睛,察覺眼前是誰,蹭著他微涼的頸窩驚喜地喚了聲“爸爸”,細細的胳膊依戀地圈住他的脖子。

  “嗯,是我。”林衡心裡微妙地起伏,抱她往上墊了墊,小丫頭怎麼還是這樣輕,羽毛似的。

  林蘿稚聲稚氣地問:“爸爸,你從很遠的地方回來嗎?”

  林衡換左手單手抱她,掏鑰匙開啟家裡的門,自己換上棉鞋,“不算很遠,飛機才叄個小時。”

  林蘿仰著小臉,見林衡堅毅而英俊的臉上難掩奔波的疲倦,她乖巧地伸出圓潤的手指頭,輕輕撫了撫他的眼角,試圖緩減他的不舒服。

  林衡開燈,將她放到兒童房的床上,彎腰捏捏她的鼻子,“落落,該睡覺了。”

  這套房子五室兩廳,處於莫城市中心,寸土寸金,每週有鐘點工專門打理,但由於林衡忙事業,回來住得極少,林蘿就更不必說。

  房子過大,顯得空曠,屋裡瀰漫著一股清冷氣息,與養老院熱鬧的生活況味截然不同。

  落地窗外是黑茫茫的夜空,正啪嗒啪嗒地下雨,如傾如蓋,彷彿即將顛倒整個城市。

  林蘿發涼的小手哆嗦地伸向林衡,他簇新的黑色正裝外套還未來得及換,被攥得緊緊的。

  林蘿垂著腦袋小聲地請求:“爸爸……我可不可以跟你睡?我害怕……”

  林衡沉默,揉了揉她的發頂:“落落,今天你五歲生日,已經成長為大孩子了,要學會一個人睡。”

  林蘿的心一下子沉到很深很深的山溝裡,笨重且潮溼。

  她驚恐極了,她從來沒有單獨睡過,再說這裡的味道那樣陌生。

  還有身下的床,冰山一樣的寒冷。

  爸爸,別丟下我好不好……

  她像垂死的小獸,淚眼朦朧地搖頭,無助地哀求:“可是我不想一個人睡,爸爸……”

  “就這樣,落落。”林衡冷下心腸,命令她躺下,捏好背角,“你不可能一輩子跟爸爸睡。”

  林蘿拼命憋住眼淚,眼眶泛紅地看著林衡,小小的嘴唇咬住,在微微發顫。

  林衡差點就心軟,他剋制住,將帶回來的咖啡色小狐狸玩偶擺在林蘿的枕頭邊,俯身吻吻她的眉心,對著淚光閃爍的她溫聲道:“生辰快樂,願你健康平安,我的寶貝。”

  熄了燈,高大的身影撤出小屋,闔上房門,腳步聲漸漸遠去,直到再也聽不到。

  滿室的黑暗侵襲而來,屋外蠻橫的夜雨充斥在林蘿小小的世界裡,顯得格外張牙舞爪。

  她不敢閉眼,閉上眼睛會聽到忽遠忽近的詭異哭聲,她將眼睛睜得大大的,又好像看見天花板上倒掛著一個長髮白衣女鬼,正瞪著她陰惻惻的笑。

  啊啊!

  她不敢尖叫,只能一把摟過身旁的小狐狸布偶,嚇得死死咬住手背。

  她蜷縮成一團,抓過被子倉皇地遮住自己整個身體。

  沒有光亮,沒有聲音,頭頂四周有無數雙眼睛在俯視著,她像一寸一寸溺進黑漆漆的深海里,屏住呼吸,每一秒鐘都是煎熬。

  她蒙著頭嗚咽、啜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再也忍受不住,小小個裹著被子逃出了房門。

  林衡一夜無夢。

  他和大學師兄江懷民攜手開了家外貿公司,目前還在公司創業期,常跑各種業務,四處奔波,最近一週迭加在一起的睡眠時間都不超過二十四小時。

  睏乏到極致,昨夜沾床倒頭就睡。

  醒來時,他拉開落地窗簾,窗外豔陽高照,滿城大好風光,頓時心情愉悅。

  換好衣服拉開房門,正要去隔壁瞧瞧自家小姑娘昨夜睡得如何,眼角餘光瞥見房門口的一團凸起,他踏出的腳緊急收回,臉色一僵。

  “落落?”他俯下身,將她從冰涼的地上抱進懷裡,這才發現小傢伙不知從昨夜何時起,縮在自己房門口,就這樣睡著了。

  她懷裡牢牢摟住他送的玩偶,手指攥得發白,林衡費了點勁才扯出來。

  “疼……爸爸……”林蘿聲音微弱而痛苦,乏力地趴在他肩頭,額頭冒出汗珠,臉色漲得異常的紅,溫度燙得嚇人。

  回想起林蘿昨晚的苦苦哀求,林衡很快意識到她發燒的原因。

  自責將他淹沒。

  林衡找了床乾淨的毛毯將林蘿裹起抱進懷裡,心急如焚地下樓:“落落,告訴爸爸,哪裡疼?”

  聽到林衡的聲音,林蘿出於本能地貼過去,小巧精緻的五官皺成一團:“爸爸……我可以……一個人睡……”

  她粗喘著咳嗽,不知想起什麼,委屈得泣不成聲:“爸爸…你別不要我……我很乖,我會很乖……”

  林衡差點發瘋。

  二十六年來頭一遭,他的心被攪碎了。

  第三章住院

  叄月末雖是仲春,南方的夜晚寒氣依舊逼人,林蘿小小年紀抵抗力不強,地上躺半宿,寒涼格外刺骨,結果咳嗽、呼吸不暢、嘔吐不止,胃裡的食物全吐光後,繼續嘔苦水。

  醫院血常規檢查報告顯示,林蘿白細胞偏高,嗓子有炎症,高燒到40度。

  市兒童醫院醫生採用藥物降溫與物理降溫的方法,建議林衡讓孩子住院觀察。

  林文忠接到電話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混賬!亂彈琴!”林文忠像點燃的炮仗,在通訊室裡火冒叄丈,對著聽筒厲聲呵斥,“孩子才幾歲?五歲,五歲啊!分床睡的事哪能操之過急?這麼小的娃娃你逼她睡地板,林衡,你有沒有良心?”

  “爸,這結果是我們都不願意看到的,但是已經發生,您大動肝火沒有意義。”林文忠訓斥半天,林衡耐著性子坐在病床旁聽著,直到他越罵越離譜,才開口打斷他。

  “沒有意義,你好意思說沒有意義?”林文忠氣得發抖,“你小子回頭想想你自己,八歲才自個睡,你怎麼忍心讓落落回家第一天就單獨睡一間房?”

  是啊,是他錯了。

  林衡被戳到痛處,幽暗深邃的目光落在女兒遭病痛折騰得蒼白憔悴的臉上,久久地凝視。

  大掌觸控她微涼的額頭,心裡滿是酸澀,原來自己一個輕易的決定,對年幼懵懂的她來說,會是一場災難。

  林衡歉然地嘆口氣,“爸教訓的是,這件事是我愚拙和疏忽,以後再不會發生。”

  林文忠板著臉長哼一聲,猶不解氣,“林衡,落落是我見過最省心的孩子,人家的娃娃大都有爹媽捧在掌心寵著,你付出才多少?小子,你得多花心思,琢磨琢磨怎麼疼人,落落若是再有半點閃失,我饒不了你!”

  隔代的愛重如山海,林衡以前不曾注意,如今才算真切懂得,他苦笑,下意識捏了捏女兒在打點滴的小手,“我明白。”

  林衡沒讓林文忠來醫院,打電話本就是報個平安,然而晚上,林文忠還是憂心忡忡地趕來,大包小包的提一堆,其中包括養老院的老爺爺老太太們託他帶的,大都是林蘿平日愛吃的點心水果和愛喝的牛奶。

  院裡把林蘿當自己親孫女的王奶奶張奶奶一聽林蘿剛回家就發燒住院,到林文忠那兒鬧著要來,說林衡一個大男人哪裡懂得照顧小孩,她們經驗豐富,但是都被林文忠婉拒了。

  林文忠心想,林衡他自己生的女兒跪著也得養完,這是林衡造的孽,他該自己承擔後果。

  主動也好被動也成,無論如何,林衡得儘快適應作為父親的身份,遇到問題是正常的,除了解決還能怎麼辦?

  話說回來,林文忠考慮到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林蘿還是個小娃娃,長年累月住在老氣橫秋的養老院哪是長久之計?她需要爸爸,需要回歸原生家庭,自己再捨不得也得讓林衡接走。

  林文忠趕到醫院病房之際,林蘿剛打完針吃過藥,蔫蔫地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爸爸……爺爺,你怎麼來啦?”本虛弱的林蘿,見到在林衡身後推門進來的林文忠,蒼白的小臉上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

  “你爺爺擔心你,硬要過來。”林衡調整病床靠背的高度,小心地放她躺好,林文忠將大包小包的食物擺在天藍色的卡通桌櫃上,玩具繪本等則被林衡接過,擱置在一側空著的陪護床上。

  “我的乖孫孫,你發燒到四十度,嚇死爺爺了,爺爺能不來嗎?”林文忠摸摸林蘿的額頭,額頭碰碰林蘿的,溫度算是尋常,他還是不放心,又問林衡,“人醫生怎麼說?”

  “觀察兩天,等到體溫和白細胞數量正常就能出院。”林衡泡了杯茶,端給父親。

  叄月是流感高發期,昨天早上火急火燎踩著油門衝過來,壓根沒來得及找人掛號,醫院裡人擠人,林衡抱著孩子急出一身汗,還好初步檢查後住院排隊的時候遇到醫院的副院長,那副院長是個熟人,二話不說給林蘿安排了兒童VIP病房,這病房設計感強,是小女生專用的風格,一室一廳,上廁所和洗漱都方便。

  林文忠忙著哄林蘿,六十五的人像極了老小孩,將帶來的保溫杯一個一個拎出來給林蘿介紹,“這是你王奶奶在我出門的時候煲的鯽魚湯,說是她大兒子家養在水庫的魚;這是你周奶奶燉的豬蹄,你周奶奶怕你喝不慣,先焯了水除腥解膩;這個保溫杯裡是你賀奶奶……”

  林蘿安安靜靜地聽著,烏黑的長髮披在兩旁,一雙大大的眼睛宛如水晶般炯炯有神,等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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