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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作者:nhl74q
25年/月/2日於.
傍晚。
「爸。」我開啟房門,恭敬的喚著。
「恩。」淡淡應了一聲,一高大微胖的中年人跨步而入,威嚴的國字臉,面
白無須,依稀能看出幾分我這張臉的影子,眉頭不經意的一皺,與我錯身而過。
這張臉我在電視裡看過許多遍,熟的很,他就是我的父親,身負數千萬生民
之望,天南省第一人的許昌高。
「陸哥。」其後跟著走進一位俊秀挺拔,眼神炯炯,看出來精明幹練的青年,
正是父親的大秘陸一鳴。一手提著公文包,還衝我笑了笑。
「小峰,身體看出來已經好多了。」
「謝陸哥關心。」
家人在的時候我委屈點叫他陸哥,沒旁人的時候我叫他小陸,他也得笑容滿
面的應著。
許峰畢竟只是個高中生,交際圈還沒起來,平時接觸的人也就那麼些,這點
對我不是問題。
媽媽慵懶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接過父親脫下的外套。
「肚子餓不餓,韓媽不在,我幫你下點面。」
父親在沙發坐下,聞言虎軀一震,「剛吃過,不用了。」心道,你下的面是
人吃的。
「額。」媽媽也沒多說,拿杯子倒茶,招呼道:「小陸,你也過來坐會。」
「不用麻煩了,林姐。」陸一鳴剛把公文包放進書房,這時趕緊走了過來,
從媽媽手裡搶過杯子,「還是我來吧。」
我眉頭一簇,這傢伙的手有點不老實。
「每次都這麼麻煩你。」媽媽搖頭坐下,笑呵呵道。
「林姐別笑話我,這是我該做的,」陸一鳴殷勤的倒好茶,端到茶几上擺好。
居然還有我的份,真是個有眼力勁的傢伙。
「書記,要是沒別的事,那我先走了。」陸一鳴看了一眼爸爸,請示道。
老爸靠在沙發裡裡閉目養神,聞言眼睛也不掙下,鼻子哼出一個恩字。
陸一鳴又笑眯眯的衝媽媽點點頭,轉身就出去了。
喝茶看電視,本事清爽的事,但我此時心中擂鼓,老爸身體埋在沙發裡,雙
眼閉著,面無表情。老媽悠閒的品著茶,興致滿滿的數看著電視播的廣告。這兩
夫妻坐著隔了數米,說上半句話也欠奉,傻子也能瞧出其中的淡漠。
父親的手開始有節拍的敲著茶几,良久,他睜開眼打量我幾下,讓我有點毛
骨悚然。
「小峰,身體好點了嗎?」
「好多了,在過幾天就完全沒事了。」
旁邊,媽媽耳朵豎的跟兔子似的聽著我父子兩的談話。
「完全沒事?」父親突然冷笑起來,語氣肅冷:「看看你這些日子在學校做
的荒唐事,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你要不是我的兒子,被拉去槍斃幾次都不夠。」
「我平時管你的少,卻也想不到你這般不爭氣,整天跟著那堆狐朋狗友在外
面瞎混,看看你的成績,在省重點就是個笑話……」
老爸十分數落,句句誅心。我眼觀鼻,鼻觀心,只當亂風過耳,反正說的不
是我。
「……慈母多敗兒……。」啥,我正恭聆父訓,猛然撲捉到這一句,老爸開
始放地圖炮了。媽媽的脾氣我太清楚了,吃軟不吃硬,點火就著啪的一聲,老媽
一掌拍在茶几上,幾個茶杯蹦起數寸落下。嘎嘣一聲打斷了父親的話。
「姓許的,把話說清楚。你的意思是這全是我的錯了。」老媽冷笑著看向父
親,殺氣沖天。
老爸淡淡的掃了媽一眼,端茶喝水,不屑一答,顯是預設。
「哼哼,好好好。我沒說你,你倒怨懟起我來了,我來問你,這些年你每天
在外面要風有風,要雨有雨,快活的很,什麼時候關心過我娘兩半分,小峰犯了
錯,你就沒覺得有半分責任。小峰什麼時候上的高中,什麼時候過的生日,你哪
一件記得半點,現在倒好,教訓起人來一套套的,這裡不是你的省委大院,少擺
你大書記的架子。」媽媽氣呼呼的,胸前兩團軟肉隨著起伏,蔚為壯觀。
「媽媽,別說了,都是我的錯。」我趕緊補刀。
咳咳,老爸被噎的半死。
「你太慣著小峰了,早晚會鬧出大事情來,這點,你必須承認。」老爸緩和
了下口氣。
媽媽冷笑,霸氣四射,「鬧出事來我頂著,你怕就躲一邊去,虧我爸這麼看
重你,費盡心力把你扶上這個位置,得罪了多少人,連這點擔當都沒有。」
說句實話,要不是有個權勢滔天的老丈人,老爸也都不到這一步,老爸在治
經方面實在是羞得一提,但在玩弄權術方面倒是出類撥萃,出神入化。省長馬長
天經營天南多年,多牛逼的一尊人物,據說前任省委書記就是被他攆走的,但這
才多長時間,就被老爸整的找不著北,省委和省政府都只知有許書記而不知有馬
省長。
「你真……真是無理取鬧。」老爸被說的臉色通紅,怒身而起,進臥室去了。
老媽威武,我蹦起來諂媚的端茶遞水。
「媽渴不渴,我幫你倒茶。」
「媽你冷不冷,我幫你披件衣服。」
「媽你累不累,我幫你揉揉肩。」肯定是累了,每天胸前挺著如此豐聳的兩
團肉球,肩膀不酸才怪。
晚上,父母的臥室裡隱約傳來爭論聲,先是父親振振有詞的聲音,然後很快
被媽媽的霸道十足的聲音遮掩住,片刻便成碾壓之勢,父親的聲音越來越小,直
至無聞。
我理解父親為什麼經常不家了,家裡有這麼一尊,哪及得在外面一呼萬應,
無有不從。換我也該這樣。
第二天一早,老爸飯也沒吃,就走了。
我跟媽媽坐在餐桌上吃早餐,媽媽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短袖,下身著裙。上
身被撐的鼓鼓的,蜂腰美胸展露無遺,小手嫩白如玉,黑色長髮披在肩上,很是
知性。
媽媽喝了一口牛奶,白色的汁液殘留在豐潤的紅唇上,頓時讓我心猿意馬起
來。
我嘟著嘴湊到媽媽臉畔,「媽媽,今天的早安吻。」
媽媽立刻掐我的耳朵,「你哪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別不學好,沒聽見你爸
怎麼說你的。」
「我只聽媽媽的。」我頭一拱,便吻上了媽媽的紅唇,被我親了這麼多次,
還嘰歪個蛋。
媽媽的唇被我佔著,小嘴被我舌頭一陣亂攪,良久,舌頭把媽媽唇上的牛奶
舔盡,這才鳴金收兵。
「別這樣對媽好嗎,媽會生氣的。」這次被我親完後,媽媽怔怔的看著我,
眼神有點哀怨。
「媽,你不喜歡我這樣對你嗎,」
「你爸說的對,我太慣著你了……」媽媽搖頭嘆息。
啪的一聲,我把手裡的奶杯摔的粉碎,往門邊走去「好好好,媽不喜歡我,
我留這家裡也沒意思,你就當我前些天被摔死了,沒我這個兒子好了。」
「小峰,你去哪裡?」老媽連忙起身攔我。
「我去哪裡你管的著嗎,花姨不是沒兒子嗎,她一向最疼我,我給她當兒子
去,哼。」掙扎要走。媽媽猿臂輕舒,便把我提的離地而起,提了去。
「別鬧了,媽不怪你了,行了吧。」媽媽無奈道。
哼哼,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家裡的生物鏈我已經摸得差不多了,爸克
我,媽克爸,我吃定媽了。
剩下的是怎麼吃的問題。
老媽又一個人在客廳裡擺撲克牌玩,真不知道有什麼好玩的。
到房間,我又開始研究許峰的那本日記,這本日記我早早就發現了,雖然
藏得隱秘,但我是誰。
許峰這貨是個心裡藏不住事的,有什麼齷齪心事都記在這本黑色封皮的本
子上,而且文筆了得,字字珠璣,而且圖文並茂,香豔的緊。
比如文中就有提到媽媽的幾個閨蜜和麻友,其中一個叫花姨的,好像是公安
局長勒向東的老婆。平時最為疼他,比對自己親生女兒還親,是個極為豐美的熟
婦,生的纖瘦,卻乳量巨大,兩瓣肥臀像只大磨盤誘人之極,正是熟透的年紀。
這熟婦經常帶他買衣服,看電影什麼的,免不了在一起纏纏繞繞,許峰可不是什
麼善茬,到嘴的美肉豈會不吃,略用點手段,便讓這熟婦糊里糊塗的失了身子。
平時在一起偷偷的耳鬢廝磨,親憐蜜愛,好幾次差點在家裡插槍走火,雖然沒有
真個來事,但親親摸摸,幾乎無所不至,有一張相片是他把花姨拉進公共廁所,
讓花姨幫他含那東西,只見青澀少年輕插淺送,搓揉豐軟,白衣長裙的知性美婦
裸著白嫩的豐胸,跪在那處,小嘴款款想就,眼神羞不可抑。
真是禽獸一隻。
有機會,我倒要會會這個熟婦,咦?勒向東的老婆,話說這個花姨的女兒,
不就是原本的那個我的同桌勒玉嗎,特麼的,真是冤家路窄,把我騙到天台去就
不說了,平時也是傲的很,鼻孔朝天,從不拿正眼看我,嫌這嫌那的,一頂嘴,
小胳膊小腿就往我臉上招呼了,一點都不知道輕重。我哪裡敢真個碰這悍妞,不
小心傷著哪,非的牢底坐穿不可。
女債母償,不用說了,這個女人,我肏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