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高義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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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不需要溝通就能立刻讓每個自己理解,確實很方便沒錯。但是簡潔過了頭,

    反而有股衝突感。那是一種理性上確認沒有問題、感性卻產生矛盾的奇妙感覺。

    這股矛盾直到安娜隨莉莉絲離開監控室之後,才在寧靜走道內慢慢凋零。

    她們來到一間剛使用完的調教房,進入待機與休眠狀態的奴倆偎在床邊地

    上,周遭瀰漫著融為一體的精液氣味。尚未完全乾透的精液如朝露般鋪在女奴

    肌膚上,那景象淺淺地勾起安娜的記憶。

    莉莉絲面無表情地瞥了眼熟睡的奴倆,領著安娜一起坐在床沿。

    褐髮女孩十指交扣於大腿上,一派輕鬆地對身旁的銀髮女子說:

    「安娜人似乎沒有別的問題想問我呢。」

    「妳希望我提問嗎?」

    「嗚,問看看吧。」

    安娜看向她的雙眼,視線滑落至胸前的戒指,思量數秒後問道:

    「海倫也和妳一樣嗎?」

    莉莉絲搖頭。

    「海倫人很溫柔,我很喜歡她。不過她是普通人。」

    居然能說出普通人這種話。

    這是設身處地的體貼,還是享受著異於她人的優越感?

    安娜沒辦法從莉莉絲清澈的視線中看出端倪。她優雅又輕鬆的姿勢也好、透

    過神情表述的情感也罷,都與安娜見過的無數對奴分別有著相似之處,但她就

    是無法看透,彷彿有某樣東西在她的腦袋裡礙事。

    「妳就是賦予夏子黑曜石身分的人嗎?」

    點頭。

    「我賦予每個漂亮完成職責的女奴選擇權。女孩們可以活在當下,可以執起

    皮鞭,也可以肩負起我對她們的期許。」

    期許。

    那是夏子經歷過一次又一次的「當下」,在激情過後所做出的抉擇。

    可是

    「妳能夠賦予她如此特殊的能力,為什麼沒辦法避免她崩潰」

    這次沒有動作。

    「現實層面來說,夏子小姐並未崩潰。夢境層面來說,她會暗示自己結束掉

    那種降低效率的行為,而她選擇的方式是自我崩潰。」

    現實和夢境,果然和一般人的認知相反。

    也就是說,以往累積的一切,全部都是虛幻的東西。

    毫無意義卻是唯一。

    「所以,她寧願讓我感覺到被拋下,也不肯向我解釋這一切。」

    依然沒有動作。

    「夏子小姐知道安娜人會為了她而行動。妳確實行動了,所以才會再遇見

    我。」

    雖然自己早已察覺,但光憑几句話就將這些年來的努力化為兒戲一般,真是

    令人沮喪至極。

    到頭來,不管活得再辛苦或是再精采,對於「這裡」而言始終是不值一提的

    經歷。

    不過,這麼一來,夏子就不是隻活在夢魘中,而是從夢境裡消失罷了。

    「最後一個問題:妳到底是誰?」

    交叉的十指鬆開,莉莉絲兩手往後撐在床上,身體微微向後傾,呢喃著:

    「我是被休掉的妻子被遺忘的女人從母親身邊奪走孩子的壞蛋

    」

    然後她轉過頭來,褐色長髮蛇一般垂落肩下,面朝眼前的女子,柔聲道:

    「我就是夢魘。」

    野心家是世上最醜陋的存在,同時也是促使人類會進步的最大推手。

    和其共處同一時代不免令人怨懟,從歷史角度觀則是自有其評價。

    面對這種醜陋之人,她的情感忠實體現出人類應有的憎恨,她的理智亦站在

    中立觀點包容其存在。

    她對她又恨又愛,其結果就是放任溷亂持續擴大,直到瀕臨極限才出手干涉

    。

    「到此為止了,妳們。」

    那群隨著野心家從夢境整裝待發來到現實的女人,僅僅半個鐘頭就壓制住白

    翡翠三個的監控範圍。然而當她們因為摸不著而無法對阻礙者做出有效的壓制

    時,士氣就開始動搖了。

    最先察覺危機的,是在醫療室內東奔西走的黑髮調教師。她不像其她人在攻

    擊失誤後繼續保持警戒,而是在捕捉到此一現象時,瞪大了眼睛向身旁部屬喝道

    :

    「狀況一零七!全體撤退!」

    撤退是撤到哪去呢?

    調教師這番話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決定暫且停止干涉,瞧瞧對方到底打算

    怎麼做。

    她留下一道令侵略者們毛骨悚然的低笑,躲進通道與通道的狹縫間,將感知

    領域擴充套件到整座白翡翠地。

    那群人除了將狀況編號及撤退命令傳播開來以外,並沒有特別的動作。

    二分二十秒後,一個侵略者消失了。

    七分二十秒後,包含黑髮調教師在內,共有一六十一位侵略者集體消失。

    「那個是傳令。」

    她隨著幾無起伏的情緒喃喃自語。

    「原來如此。」

    十二分二十秒後,包含灰髮監視者在內,又有一九十位侵略者大量消失。

    被這些人佔據的監控室及醫護室獲得解放,相關人員複製體開始收拾殘局。

    「能找到入侵的方法,自然有離開的法子。」

    十七分二十秒後,富領導氣質的褐髮女奴以及她附近的一七十五位侵略者

    消失。多數通道、病房與接待室瞬間暢通,猶如癢處忽然止癢般舒服多了。

    她靠近最後一批以領導者為中心呈圓狀分散的勢力,四人一組的入侵者們不

    再理會她的出沒,各自探勘著她們分配到的調教房或走道。她感到無聊,決定來

    嚇嚇窩在勢力中心的那號人物。但直接浮現在眼前也太無趣了。她靈機一動,乾

    脆變成她在夢境中的模樣──十歲小姑娘遇見膽敢跨越夢境與現實的野心家,會

    發生什麼事呢?

    她踏上自動連線好的通道,沉靜的白髮沾染一絲薄銀,整齊地垂下肩膀。成

    熟的體態被留在不可視狹縫間,年幼的軀體讓她充滿過多的活力,必須用條理分

    明的思緒細膩地將那股活力捏造成十歲女孩應有的分量。調適階段很快就過去。

    白色門扉開啟的剎那,她已是個外表沉靜、內裡熱情的小姑娘。

    調教房內的兩名女子對擅自敞開的入口投以警戒目光,那兩道眼神迅速轉變

    為驚恐。

    出乎意料的反應,倒也不壞。

    她淺笑著步向病床上的兩人。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並不在她的計劃內,甚至連設想都沒想過。

    頭髮凌亂、渾身媚臭的褐髮女子掙脫了那人的懷抱,瘋了似地撲向她,一抱

    就緊得令她喘不過氣。

    「克莉絲汀娜啊啊啊!」

    不曾期望被誰叫喚的舊名,不知怎地竟然因為這女人的聲音感到一絲溫暖。

    有什麼東西正從記憶深處蠢蠢欲動。

    具體且理的、身體不會拒絕掉的。

    危險。

    「放開。」

    要甦醒了。

    「放開我」

    必須中止接觸。

    「放開我啦!」

    身體卻不聽使喚。

    「放啊」

    光影在黑暗中自終點飛快逆流。

    她感覺到黑暗,而後是光。然後她也跟著飛快地穿越了光,抵達黑暗所在的

    彼端。

    清晰的景色慢慢霧化成朦朧,那是夜晚的克里姆林宮。

    紅場沐浴著晚宴過後的大雪,結晶之花自無光天際中飄落。

    繼承了女帝之名的年幼皇女,一如往常在隨從護衛下房。

    「安娜殿下,這裡很危險,快帶著令妹隨我來!」

    但是正宛如過時的街頭劇場,黑色之獸從陰影裡咧出尖牙。

    靜悄悄的走道忽地停止迴響,金碧高牆狠狠綻出無數痕傷。

    「真是順利到令人驚訝的地步啊。那麼現在只剩下一個問題要解決了。」

    那是帝母大人信賴至深之人,亦是母親大人仰慕多時之人。

    然而為何連自己都相信的她,卻是操縱殘忍獸爪的叛逆者?

    「有的時候,籌碼並不是越多越好。安娜殿下,妳認為妳和令妹誰才是具有

    價值的籌碼?」

    束手無策的姊姊狠瞪叛逆者,酒色麻藥緩緩注入妹妹體內。

    知覺頓失的妹妹呆望著姊姊,叛逆者手中那是劇量的藥劑。

    「安赫瑪託娃!妳有沒有看見皇女殿下咦皇、皇女殿下?妳妳

    這傢伙!這可是萬死不足惜的罪過啊!」

    心跳與體溫超越了常識限界,化為高熱的曖昧束縛住身體。

    不斷想著絕不能就此閉上眼,彌留之際在親愛的妹妹面前。

    「妳們這種貨色來幾個都沒用啦!哈哈哈哈!」

    喪失視覺後接著又失去聽覺,體內彷彿漏水般到處都很痛。

    幸運的是痛覺也開始消失了,帶來劇痛的呼吸終於能停止。

    「咕喔喔喔!是哪個傢伙,竟敢搞偷襲納命來吧!妳這──這

    亞亞美?」

    在過時劇場中擊敗壞蛋的人,竟是她年僅五歲的寶貝女兒。

    深深刺進皮下四公分的利刃,乃她親手交付女兒的護身匕。

    「我親愛的亞美妮亞,妳這是在做什麼糟糕!」

    粉紅色長髮沾上母親的鮮血,儘管如此她仍然被母親擁緊。

    奪走皇女之命者死前所想的,卻非謀反偉業而是守護女兒。

    「目標擊斃!快點救出皇女殿下!皇女殿下她」

    不時宜的暴風雪降臨那晚,十歲皇女的身影悲哀地消散。

    從此之後的故事再與她無關,何以又讓她憶起忘卻的牽絆?

    「母親大人帝母大人」

    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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