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目失明的可憐小白兔母后竟然是個變態子控】(第一章 國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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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29

 第一章 國滅

  大明十年,鎬京發生了一件大事。

  安王趙?被立為太子,陳王趙洍被外放出京,兩人都是當今聖上從宗室過繼
承祧而出,鬥了快幾年了,終於分出勝負。

  「安王天聰慧穎,仁善賢良,這儲君之位,怕是坐穩了。」

  戶部侍郎薛鄔安坐在家中,在家宴上與他唯一的女兒薛伶兒推心置腹。

  薛憐兒年二十有四,聞言瓊鼻微皺,白了眼父親,沒有理他,繼續低頭小口
吃著飯。

  薛騶氣不打一處來,正常年紀的女子早已出嫁,他家這個女兒偏偏一點也不
關心自己的婚事。

  「阿爺可是嫌棄女兒了?」這女子放下碗筷,氣鼓鼓嘟著嘴巴回道。

  薛騶沒有辦法,只得叫苦:「曉得你眼光光,但這太子妃都看不上麼?」

  薛憐兒生得一對碧眼方瞳,靈眸活潑可愛地轉了轉,應道:「怕是安王看不
上女兒呢……」

  老頭被氣笑了,抬指指了指眼前女兒:「誰人不知阿爺我別的本事沒有,卻
生了個天仙般神女似的女兒,安王豈會看不上?」

  「阿爺,人家又不是閒散王爺,換作陳王還有可能看中女兒美色,到了太子
這個地步,可就講究名門望族的聯姻。」

  薛騶住了嘴,不好反駁,他自己是寒門出身,年輕時常常抱怨懷才不遇,可
是發奮努力也不過在地方混了個州守佐官,如今這小小的侍郎之位,還是因為娶
了清河蕭氏之女,才被撈上來,他心裡如何不明白其中道理?

  嘆了口氣道:「女兒給阿爺託個底罷?」

  這女子轉過身去,輕聲答應:「憐兒嫁娶之事但憑家中做主,只是大人,美
色娛人,或可博得晉升之資,但要落得長久親家好處,可做不到。若真想女兒對
大人仕途有幫助,不若等了安王登基再說,屆時廣納後宮,便將女兒獻出去,女
兒仗著些姿色伺候天家,為大人說些好處來。」

  她幽幽望著薛騶,一番話說得他黯然無語,「阿爺這些年來不就做這打算麼,
將女兒賣個好價錢。」

  薛騶動了動唇舌,說不出話來,這個女兒不僅美貌非常,還聰明伶俐,是有
名的才女,將他看得透透的。

  「憐兒怎麼如此想你父親?夫君不過是想尋個配得上你的善良人家罷了。」

  一旁的母親蕭氏開口勸道。

  薛憐兒甜甜笑了笑,對父親做了個鬼臉:「阿爺當年娶妻被拒了多次,如今
那些好慕女兒美名的寒門人士求娶,他自己卻又瞞著女兒拒絕了不知多少。

  甚至其中也有高門弟子也看不上,這可不是侍價而沽麼?到頭來還賴著女兒
不願嫁了,嘻嘻。」

  「別說了別說了,吃飯吃飯,你若看上了誰,你自己尋人嫁了吧,為父不管
你便罷。」薛騶在家人面前難得放鬆,吹鬍子故作惱怒。

  「女兒到是捨不得父親呢……況且女兒要嫁也要嫁大丈夫……」薛憐兒撒嬌
道。

  薛騶是順毛驢脾性,哼了哼聲,便又無奈破功苦笑搖頭。

  自家這女兒眼光說高也不高,說低也不低,只看中才能,倒是和他娘當初一
個眼光,只是自己是過來人,早就醒悟,什麼狗屁才能,說到底比不如家世一根
牛毛。

  「那今日這太子典禮,你真不同我一起去了?」

  「你帶上娘去吧。」

  「唉,算了算了……」薛騶話還未說盡,忽然門外闖進來一僕人,驚慌大叫:

  「老……爺……不……不好了!出……出大事了!」

  薛騶眉頭緊蹙,多年來廟堂上混出來的養氣功夫讓他擺手沉聲:「亂成這樣
成何體統,急什麼,緩緩道來便是。」

  這僕人那還有心去管老爺命令,他驚駭莫名,竭力恐怖道:「老爺!胡人南
下,破了獾兒關,千里饒道九邊,自太行山越過河北,連掠唐、俞、司三州直達
大都,如今城外已圍了八萬胡騎,站在城上一眼望不盡人海!!」

  啪!嗒!

  手中陶碗竹筷全都跌落在地,薛騶心神俱震,臉上頓時一點血色也無。

  ……

  「可汗!」

  「可汗來了!」

  少年抬手示意一路匆忙讓開道路、彎腰按肩伏首的部大們噓聲。

  這些前些年還來自天南地北的雜胡首領們頓時齊齊肅了聲,盡皆抬頭神情狂
熱地看向少年。

  這個不到束髮之年的少年可汗,簡直就是草原上最神聖的傳說!

  他生得瑰姿奇表,臉上沒有胡人的頰毛,也不像中原人那樣蓄鬚,相貌看上
去溫潤儒雅,活脫脫一俊美少郎,按理來說這模樣都與威嚴扯不上聯絡,偏生眼
中有一抹藏不住的暴虐之色,於是便有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

  他端坐在九斿白纛下的狼皮毫氈上,笑吟吟地看向稿京城上——那些早就已
經荒廢武備的禁軍士卒因為他手下如狼似虎的鐵騎而嚇得手足無措。

  「父皇,母后,兒臣終於要再見到你們了……」

  ……

  金鑾殿中,老皇帝趙昭正急匆匆招了重臣前來問對。

  「這到底怎麼一回事!北方蝚蠕一向恭順,怎會突然打上鎬京?獾兒關多年
不曾被破了!?朕的九邊精銳呢?朕的郡兵呢?」

  「陛下,獾兒關被敵軍數十萬騎軍踏馬扔袋,一日而破。九邊被千里潛越,
沿途太守一死一逃一降,這才讓敵軍進犯到我京畿周邊……」

  「夠了!河北方面呢!他們眼睜睜地就看著胡騎南下麼!」老皇帝青筋暴起。

  「陛下,坐鎮河北的趙王,應已叛逆了……」老臣潸然淚下。

  老皇帝徒然跌倒在地,失魂落魄,太監們連忙抹淚攙扶著。

  「或可下旨勤王……」另一個老臣提議道。

  老皇帝頓時振作起來,喃喃自語:「對,對,還可以下旨勤王,快,快…
…」

  「陛下,鎬……鎬京破了,敵軍只擂了一通鼓,北門便破,現在已突到皇城
了,大將軍正領著御前禁衛拼死攔截!」

  話音還未落下,便又一道通報打得老皇帝驚愕不已,腦袋如同灌了鉛一樣沉
重,兩眼嗡嗡,大叫一聲「何急也!」便昏死過去。

  大臣太監們頓時慌作一團,紛紛擾擾。

  「陛下!陛下!」

  「來人,扶陛下北狩!」

  「還北什麼狩!我大虞已經完了啊!」

  「住嘴,無恥老賊你怕是想挾持陛下投了胡人吧!」

  大殿門被轟然推開,伴隨著最後幾個拼殺盡忠的禁衛屍體飛出的,是一陣箭
雨襲來,最外頭幾個太監宮女尖叫著痛呼。

  一個滿臉橫肉披甲使槊的將領,領著重甲士卒圍住了皇帝與朝臣。

  這時老皇帝幽幽醒來,看了看四周的境地,慘然一笑,胡人連重甲都有了,
說明武庫已然告破,再無翻盤的希望,皇帝好歹也曾是梟雄篡位而上,也不出聲
求饒丟了臉面,只閉目靜待受戮。

  沒有想到迎接他的是這樣一道聲音:

  「可汗有請中原皇帝前去一敘!」

  老皇帝還沒有應聲,底下便已有臣子跳了出來。

  「賊子安敢對吾皇無禮!」

  「陛下別去,定是賊人想折辱陛下!」

  「諸位,老朽守國無能,今日但死國爾。」

  這個胡人首領有些不太能理解中原士人文縐縐的話語,只簡言道:「可汗說,
他想見一見父皇,我家可汗,汗名禰羅突,中原名字是……趙淯……。」

  老皇帝本來心喪若死的神色瞬間變了,他地瞪圓了雙目,滿臉不可置信,訝
聲道:「淯……淯兒!?」

  ……

  趙淯吃著果子,調戲著眼前的婦人,捧著她的臉左捏右捏。

  這婦人被人這樣輕薄羞憤欲死,兩行清淚自她端莊素雅的臉上滑落。

  「都說當今皇后淑媛柔明,雅遵儉約,今日一看果然如此,嘖嘖嘖,這住所
如此簡陋也就算了,連衣著也如此素淨,面上都不施粉黛,這皇帝老兒還真是不
心疼自家皇后啊。」

  婦人的氣質十分獨特,玉容如同初發芙蓉一般娟秀嬌豔,額頭上那淡淡的花
蕊紋更使得她增添一絲熟女獨有的風韻。

  美婦任著少年戲弄,只低頭不語,她一頭如瀑般漆黑的長髮此時的斜披在腦
後,象徵著一國之母尊貴身份的鳳釵子被這個輕薄她的人取下叼在嘴裡,以示折
辱。她沒有蜂腰肥臀的妖嬈身材,腰部不粗不細,但身體很健康勻稱沒有贅肉,
窄看平庸寡淡,卻有一種渾然天然的感覺。

  如果僅限於此也就算了,這種黃金比例的身材雖然世間稀有,但並不是十分
驚豔。可如果配上婦人那明明一點裝容也無卻仍舊豔麗殊華的五官,就顯得驚心
動魄。

  而且這婦人美眸還綁著一縷白帆,白綿錦布蓋在美人臉上,明明比美人的冰
肌玉骨要白得多,卻莫名襯出婦人的素潔可人,讓人直覺再潔白的事物都不如女
子這張臉兒純潔。

  饒是滿心怒恨的趙淯一時為此容顏而恍惚。

  但也僅僅就是恍惚。

  回想起這麼多年來的慘痛是由對方造成,而自己馬上給予對方更慘痛的復仇,
趙淯心中快意越發蓬勃。

  這恨,讓他徹夜難眠、刻骨難消,亦支撐著他活到現在。

  「可汗,皇帝帶到了!」

  皇后微微一顫,終於開了第一次口「陛下你還好麼,他們沒有怎麼你吧?」

  聲音清脆悅耳,既軟濡又清冷,彷彿只有不屬於凡間的仙子喚出。

  這讓趙淯越發嫉恨,以致於他臉上笑容越盛,轉頭向皇帝五體投地徐徐拜下。

  「兒臣趙淯,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萬歲!」

  「淯兒!」果不其然,身後婦人突然撕心裂肺地嘹聲驚呼。

  面前的老皇帝亦有些愣神,急忙想前去扶起,卻被甲士阻止。

  「兒,兒你快起,朕許你起身!你……你……」皇帝磕磕巴巴的,激動得不
知道說什麼好。

  趙淯施施然起身,「父皇不疑我身份真假?」

  皇帝有些遲疑。

  趙淯解開上衣,露出脖子上一記胎記「這是我的胎記。」

  手指向下滑動,指尖戳到胸膛處一個疤痕,「這是當初祭祀的時候你們送給
我最好的禮物,我親愛的父皇。」

  皇帝本來已經伸出手,湧出的淚花,瞬間停止,不知道在害怕什麼顫抖道:
「淯兒……」

  趙淯像是在陳述一個和他本人無關的故事:「虞元帝死後,三王之亂爆發,
越王靠著引胡人入中原,奪回鎬京踐祚為帝,可是成也胡人敗也胡人,被羌胡三
破鎬京而亡。時天下大亂,權臣篡位而立,誰也沒想到,父皇當時作為一個小小
的南方宗王,竟然能成為最後的贏家,三興大虞。」

  「父皇文韜武略俱是最佳,亦善隱忍,我時常在學習您,學習怎麼當好一個
弄權者。」

  「可是父皇,我發現自己再怎麼學,也學不會您的心狠手段,學不會在那登
基之初天下大旱的時候,僅僅為了一則讖言就刨自己年僅六歲子嗣的心、獻給什
麼龍王求雨的狠辣。」

  「別,別說了……」老皇帝幾乎不能言語,掩面不能對。

  趙淯痛快的拍了拍手,繼續道:「這可真是好狠的手段,好隨意的手段,是
在我僥心未死、順著九曲靖河流落草原後,從那些茹毛飲血的胡人部落中廝殺到
如今的,都學不會的狠啊!」

  他繼續盯著皇帝的眼睛,「所以,我恨……」

  他手指這一天之前還是坐擁天下的九五至尊。

  「趙昭,你說,這恨,要怎麼解才能解開呢?」

  「淯兒,是朕對不起你,都是朕的錯!你要什麼朕都補償給你,你要這天下,
甚至要朕的命,朕都給你,朕只有你這一個親生兒子,這天下本來就合該是你的。」

  趙淯好似聽到了什麼最好笑的笑話,笑得直不起腰,「親生兒子?在六歲時
就被自己虐殺的親生兒子……哈哈哈哈。」

  皇帝欲言又止。

  這時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從趙淯的背後將他抱入懷中,趙淯立馬能感受到那
柔軟的胸脯,和身後婦人那顫抖激動的身子。

  他側頭,「母后。」

  時隔十年再次聽到這聲音,皇后哭得花枝亂顫,胡亂摸索著少年,悽聲道:
「淯兒……兒淯……母后的淯兒。」

  「母親」趙淯再次答道,他不再叫她母后了。

  少年直視皇帝,「父皇,你永遠是我的父皇,出於對於父皇的敬仰和崇拜,
兒臣要……」

  說道這,這個看著溫潤如玉的少年眯著眼,嘴角微微上揚,整個人如同草原
上冬日裡離群的病狼,露出獠牙,也暴露他那瘋狂的兇厲——

  「奪了你最看重的天下,搶了你最愛的人。」

  「淯兒,你……你什麼意思?」

  「鎬京是我的了。」

  「這本來就是你的,父皇這位子本來就是由你繼承的……」

  「我會帶著我的部落屠光鎬京。」

  「你瘋了!這是你的江山,鎬京的百姓也是你的百姓啊!」

  「母親是我的了。」趙淯繼續說道。

  「這本來……你說什麼?」老皇帝瞪大眼睛。

  身後母親依舊在抽泣,喃喃自語道:「淯兒,母后本來就是你的母親……」

  趙淯轉過頭,捧著那梨花帶雨的俏臉,那嬌媚欲滴的香唇,低頭吻了下去,
甚至伸出舌頭將貴婦的丁香小舌吸入口中。

  「淯兒,那是你的母后!你在幹什麼!」老皇帝不可置信。

  趙淯鬆開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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