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客人們都來了】第一章

P>    作者：dngxia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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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客人們都來了】第一章

    我叫劉明初一學生，生在一個貧窮的家庭，媽媽江美芬是我們學校的語文老

    師拿著微薄的工資

    爸爸劉一輝以前是個開飯店的小老，有過風光的時候，但是自從他染上賭

    博的惡習後，家裡的生活每況愈下，飯店倒閉了，車子賣了，房子賣了，最後一

    家人租了間４平米的破爛木平房棲身。全部的生活來源就是媽媽那每月一千多

    塊錢的工資，但爸爸的賭博還在繼續，我們家的悲劇也就是從這時起真正開始了

    ………………

    一天爸爸滿身是傷的，家了，跟著他一起來的還有兩個彪形大漢，我和媽

    媽知道他又輸了錢了，爸爸一進門就給媽媽跪下了「美芬，快拿錢，要不我死定

    了，快！」

    媽媽都快哭出來了，家裡哪裡還有錢，一點都沒了，最後翻箱倒櫃的找出５

    多塊錢，這可是全家人的最後一點飯錢呀！

    兩個大漢見壯對著爸爸就是一頓猛打，一個傢伙揪起了爸爸被打成豬頭的臉

    威脅道「廢物，欠老子一二十萬，就想拿幾塊了事。」

    爸爸跪在地上哭求著「豹哥，豹哥別打了，我真的沒錢了，你就是弄死我也

    沒用呀！饒了我吧！」

    那個叫豹哥的黑胖子，拿出一把錐子就往爸爸大腿紮了進去，爸爸慘叫著捂

    著大腿顫抖。

    「啊………………啊……………………爺爺，別，啊………………疼！」

    我和媽媽看到這一幕嚇得蹲在牆角哭泣。

    這時豹哥陰險的笑了笑，一手指向媽媽「我說廢材，你實在沒錢還我也不要

    了，但是你得把她交給我！」

    爸爸起初還想反對，但是豹哥猛的一扭錐子，刺骨的疼痛就又讓爸爸尖叫起

    來「呃………………彆扭，呃………………疼死了，呃………………」爸爸連忙

    點頭，「好，好，好，我答應你，彆扭了豹哥。」

    這時蹲在牆角的媽媽渾身顫抖，死死的揪住自己衣領，恐懼而憤怒的看著眼

    前的男人，豹哥淫笑著看著媽媽，然後啪啪爸爸腦袋「你老婆好像不太願意，不

    動的女人我沒興趣。」

    爸爸一臉驚恐的看著豹哥又伸向錐子手柄的手，一把抱住豹哥大腿「爺爺呀！

    別！我來做她工作，給我一天的時間，我一定讓她同意。」

    豹哥滿意的點了點頭「好，我明天晚上來用她！」說著拍拍屁股走人了。

    壞人一走，我和媽媽馬上上去幫爸爸處理傷口，媽媽一邊擦拭爸爸大腿上的

    血跡，一邊哭「嗚……我都和你說了多少次了，別賭了，別賭了，嗚…………你

    這是把我們孃兒兩往絕路上逼呀！嗚…………」

    爸爸也哭成了淚人，稍微緩解一點疼痛，就怯生生的問「美芬，你看這事怎

    麼辦，你還有錢嗎？還了他那些錢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就一多萬塊錢而已」

    媽媽用一雙淚眼凝視著爸爸，輕輕挽起袖子，上面有不少針頭的印子

    「我的工資早沒了，就剛才那五塊錢都是我去賣血得來的，你說就一多

    萬！而已！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嗚……………………」

    媽媽起身到臥室，捂著被子放聲哭泣起來，她想了很多很多，想多年前，

    自己是學校的校花，多少官家子追求自己，但是都被她拒絕了，她最後選擇了

    一表人才而窮困潦倒的爸爸，原以為可以平靜幸福的過一生，但是……………

    ………唉………………媽媽越想越傷心，越哭越淒涼

    爸爸一臉卑微的跟進了臥室，一邊安慰媽媽，還不時的勸她答應，在隔壁的

    我聽到媽媽的聲聲哭泣，刺痛心扉，可憐的媽媽……………………

    第二天早上，媽媽像往常一樣做好了早點，叫我和爸爸起床吃飯，只是我看

    到媽媽的眼圈很紅很腫。

    爸爸一臉無奈愧疚的看著媽媽，媽媽倒是很淡定的給我和爸爸夾鹹菜，慢慢

    的把粥扒進嘴裡，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這一頓飯，一家人無語。

    吃完，媽媽說了一聲「小明，去學校吧」

    我又像往常一樣坐在媽媽腳踏車後坐上一起去學校了，一路上我很多次都想

    問媽媽，那件事到底怎麼辦，因為已經進入青春期的我明白那個豹哥的意思。但

    最後我還是沒敢開口，作為兒子的我怎麼開口問？

    來到學校，媽媽在單車棚子停好車子，突然抱住了我的頭在額頭上深情的吻

    了一下，我見到她眼裡又泛起了淚花，媽媽強忍著淚水「小明，你記住，以後無

    論發生什麼事，媽媽都是愛你的，最愛，最愛你的。」

    然後媽媽一抹淚水，扭頭向教室走去，空曠的單車棚子裡留下了傻呆呆的我，

    這是怎麼了，媽媽為什麼要和我說這話！難道？不！不！不可能！我不敢往下想！

    也不願意再往下想了，那時一個我完全未知的世界………………

    一天的課堂上，我都是暈暈乎乎的，有兩節是媽媽的語文課，見到媽媽依舊

    帶著秀美甜蜜的笑容給我們講課，我發覺自己可能是想多了。也許，真是我想多

    了。

    一天的時間飛快就過了，我再次跟著媽媽家，清風吹著我的臉，涼涼的。

    還是那麼舒服那麼愜意，也許我的生活都會一直這麼平淡而幸福的過下去吧…

    ……………

    到家裡，我們還是像往常一樣，一家三口圍著桌子吃著飯。只是媽媽沒再

    說一句話，也許她還在為爸爸賭錢生氣吧。

    突然，門鈴響了！門鈴真的響了！我的精神猛然緊張了起來，難道昨晚的故

    事要延續？不！可能是鄰居敲錯門了，可能是送快遞的，可能…………有一萬種

    可能，但當門開啟的一煞那，這無數的可能就變成了一種！豹哥，和那個麻臉的

    壞蛋進來了。

    震驚！這………………媽媽還在安靜的吃飯，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外界的一

    切，只是爸爸舔著臉媚笑的對豹哥說「哥，我搞定了，呵呵」

    豹哥滿意的點了點頭，走到媽媽後面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媽媽的頭髮，媽媽一

    甩頭，避開了他的手，淡淡的說「急什麼，我還在吃飯」說著又給我碗裡夾了根

    青菜，然後慢慢的再吃了一會。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她，每個人的心裡都五味雜陳，但沒有人再去打斷她安

    安靜靜的吃完這頓飯。

    媽媽輕輕的擦拭著嘴唇，看著我「小明，你出去玩一會，晚點來」

    我似乎已經知道將要發生的事了，心跳不停！瘋狂的跳！

    我老老實實的走出了家門，家裡就留下了爸爸他們三個男人和媽媽一個女人，

    會發生什麼？不不能想！不敢想！

    多少種在絡色情小說裡出現過的情節，在腦中閃現！不行！我不能！那是

    我媽媽！不能想！

    但是那些畫面仍然不受控制的侵襲著我的大腦，因為我知道那一切都是真實

    的發生了，就在我的家裡，就在我媽媽身上！情何以堪！

    我沒有走遠，那間孤寂的小平房的燈還亮著，時而有人影閃動一下，時而還

    有一些聲響，但我不願意去細聽。那該死的聲音，我怎麼聽！

    那一夜，就是在那孤寂寒冷的夜空中徘徊著，迷茫無助，失落哀傷，最後只

    能依偎在我家門口昏昏睡去。

    猛然間頭上一疼，我叫了一聲睜開眼睛，發現天已經亮了，眼前站著那兩個

    流氓嬉皮笑臉的看著我，豹哥接著又在我的頭上敲了一下。

    「小子，醒了，呵呵，孩子怪可憐的，就這麼再屋外凍了一夜。我說一輝呀，

    明天還是讓他家睡吧，怪可憐的。」

    這時屋裡出現了爸爸那張諂媚的臉「呵呵，豹哥，這孩子也大了，懂得事了，

    這不太好吧，呵呵」

    豹哥的臉立馬拉下來了，爸爸一看嚇壞了，連忙賠不是「豹哥，您怎麼喜歡

    就怎麼來好吧，都依您了，」

    豹哥這才滿意的笑了笑，又摸了摸我的頭「孩子，叫爸爸」

    我倔強的扭頭不看他，他是壞人！壞透了！豹哥沒發作，只是淡淡的丟下一

    句「呵呵，你會叫的，呵呵」

    我心裡那個恨呀！他這樣對我媽，還讓我叫他爸爸，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但此時的我根本不知道，他真的有一千種辦法讓我屈服，還是很卑微，很羞恥的

    屈服………………

    這時媽媽從屋裡走了出來，憐愛的摸了摸我的臉，我真的快凍壞了，媽媽委

    屈的扁了扁嘴，強忍著淚「小明沒事吧，來喝碗熱粥暖暖身子」

    我端起那碗粥輕輕的喝了一口苦澀，再喝有點鹹，原來淚水早已打溼了白粥，

    有我的，也有媽媽的…………

    今天去學校的路顯得那麼漫長，那麼孤寂，好像世界上只剩下了我和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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