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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但你們不是自己逃出來的嗎?那就跟飛鷹幫沒關係了啊。」竺燁問。
「我們現在也不是夜女了,不是還是有很多男人要找我們嗎?」水渢很無所
謂地說,「人生的汙點是很難抹掉的。」
「那新竹幫……」竺燁低喃一聲。
「新竹幫也是警方的目標之一,只不過現在有飛鷹幫壓著,警方只能先對付
他們。」
「要是、要是新竹幫不做以前的壞事了呢?」
「舊賬翻新,逃不了的。」水渢說著。
這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季彤已經與市公安局取得了聯絡,現在,她正
坐在魯耀輝的房間裡,旁邊是拿著檔案的李沾。
「我、我真沒有殺人!季隊長,你一定要相信我啊!」魯耀輝幾乎帶著哭腔
說道。
季彤躺到沙發背上,開口道:「我當然是願意相信你,但你說了謊,我還怎
麼相信你?」
「季隊長,是我糊塗,我不該說謊!但我也是害怕啊!」
「警察什麼都能查到!」季彤語氣一硬,「說吧,那天夜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魯耀輝被這態度的大轉變驚了一震,連忙說:「那天我因為第二天的舞會想
邀請她,就給她打了電話,她到我房間裡來了之後就跟我談水渢的事。她們兩個
的事我也知道一點,當然是要好好勸她,但她不聽,說要好好整整水渢;我也沒
辦法,只好口頭上應承著她,她可能是怕我只是說說的,就、就要用身體來補償
我。她那麼漂亮的女人,我哪裡忍得住,就跟她發生了關係。誰知道她越玩越瘋,
竟然想到甲上去玩,還要讓我把她綁起來,我就照辦了。後來我房間拿東西,
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滿身是血了。」
「你去拿的什麼?」
魯耀輝看了看季彤,但最後還是說:「DV機。」
「你去了大概多久?」
「也就幾分鐘吧。」
「除了把她綁起來,還有其他傷害嗎?比如用刀或勒脖子?」
「還勒了脖子,沒用刀。」
「你的嫌疑並沒有消除,好好在房間裡待著!」季彤、李沾離開魯耀輝的房
間,最後跟他交代道,魯耀輝忙不迭地點著頭。
「季隊,如果魯耀輝說的是真的,那就難找了。兇手完全可以不留任何破綻
啊。」
「總會有破綻的。」季彤腳下不停,腦子卻在飛速運轉著,「還有什麼我們
遺漏的地方。」
「羅董,您看這……」剛從車上下來,羅攸鋒就被一群建築工圍住了,這些
當然是為了建錦琅大廈而找的建築工人,卻又不是直屬建築公司的人,也就是暫
時「作」而已;見羅攸鋒皺著眉頭,施工隊長張揚緊張地抹著額頭,一邊說道:
「羅董,這我實在是壓不下來了,我也管不了什麼公司的信譽了,但這工程總是
要做下去啊。」
「羅老,幸會!」工人群眾,一名皮膚曬得黝黑髮亮的壯年男子示意大家
安靜,向羅攸鋒開口道:「羅老,不是咱幹活的要造反,實在是您不給飯吃啊!
您也不看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大過年的就給咱千把塊錢,你讓咱去了怎麼
抬頭走路啊!」
「就是!太不把咱當人了吧!」「堂堂大公司老呢,出手就這麼小氣!」
七嘴八舌地一通,羅攸鋒已是氣得七竅生煙,但他還是忍下「黑幫」的架子,
說服性地朗聲道:「當初來上工的時候不就已經說好了嗎,等一期工程完結,賬
也一併了結;現在這點錢不是工資,是看快過年了,大家也怪累的,給點額外待
遇;工資還是要等到完工以後一併發下來,保證一分不少。」
「羅老,這種發工資的方式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等一期工程完結?呵!那
要是幾年完成不了,我們不得白乾啊!」
羅攸鋒也知道這麼幹很容易引起工人不滿,但開工之前已經跟建築公司談好,
只是不能形成正式同而已,仗著建築公司是正規企業,其內部會自己協調,誰
成想那負責人現在來一句「管不了」。
「羅董,實在不行就提前把工資發出去吧。」一旁,過來關心建築情況的
騏靠近羅攸鋒耳畔低聲道。
羅攸鋒沉思許久,這才點了點頭。
「怎麼樣了?」
「牛經理!」「牛經理!您怎麼來了!」四、五名正看向窗外的男子聽到背
後低沉的女聲響起,吃驚地轉過身來,見到那一身的幹練牛仔裝,忙不迭地拘禮
起來,其中一人遞上手中的望遠鏡,道:「連羅攸鋒也出面了,再鬧幾次估計新
竹幫就忍不住了!哈哈!」
「嗯。」牛逸接過望遠鏡從窗子望下去,果然是羅攸鋒正被一群工人圍著,
不禁冷笑道,「堂堂新竹幫也淪落到這種地步了嗎?有絕對的力量卻不用,堅守
著黑幫白道的愚蠢道義,哼,白痴!」
「新竹幫現在是被個小丫頭給管著了吧?想想我就想笑,哈哈,竟然被幾個
建築工欺負!」「想當年,羅攸鋒帶著幾號人大鬧青虹道的時候,那是多威風!
青虹道上整整齊齊站了上號人,愣是每一個敢跟他叫的,現在嘛,就那樣兒
嘍!」「可不是!新竹幫這是要瘋啊,自己的施工隊跑去I 市修路,卻找這種不
上檔次的公司建大廈,還好羅攸鋒還親自監工,不然還沒建起來就得倒個十次八
次了!」酒店客房裡,各式各樣的評論隨性地展開,不在茶餘飯後,卻是同樣樂
此不疲。
交代手下繼續監視著,牛逸開著她那淡黃色的本田車慢慢穿過車水馬龍的景
泰、華陽「雙軌」,並沒有金溏酒店,而是到荷壇公園門口停下,走下車,四
處望了望,向公園中走去。
今天是和溫良第一次約會,那天劉承英談到自己時就有了覺悟;而這也是她
人生中第一次約會,牛逸有些緊張,有些,也許要說是無奈吧。
現年已過25,卻還第一次與男人約會,牛逸煩悶地站在公園門口躊躇,手機
卻時刻拿在手裡。想起7歲那年第一次參加散打比賽時的心情,也是這般忐忑,
但那時卻輕鬆拿到了第一名;不過後來……
搖搖頭,不讓自己陷入憶,牛逸重重地吐出一口氣,舉步走入。黃昏的公
園裡人流很多,有遛狗的、有打牌的、有健身的。低頭盯著手機,牛逸考慮著是
不是要先撥個號,猛然撞上迎面走來的一名男子。
「呦,小姐,看我長得帥也不用投懷送抱吧!哈哈!」男子伸手想要撫摸她
的臉,身邊另外三名男子也跟著笑了起來。
「閃開!」牛逸揮手打落男子的手,看了看男子已顯發黃的大衣,不由得皺
了皺眉。
「怎麼,撞了人也不賠禮道歉,口氣還這麼衝!」男子端詳著牛逸俊俏的模
樣,手更加不安分了。
牛逸本想好好教訓一下他,但又想到今天是來約會的,出個一身汗,心裡不
痛快,這樣去見人終究不好。她癟了一下嘴,道:「抱歉,是我失禮了,現在能
讓開了嗎?」
「這還差不多。」男子看著她的手機道,「怎麼,跟老公通電話嗎?不用打
了,陪哥兒幾個去過年算了。」
「放屁!」牛逸一把抓住男子即將碰到手機的手,一下子扭轉過來,男子手
腕吃痛,「啊」地一聲叫了起來,旁邊三個男人見此一擁而上,卻沒有管被制住
的男子,而是死死抱住牛逸的身子。
「幹什麼!放開!」牛逸左手拿著手機,右手擒著男子的手腕,一下沒有掙
開,等放開了手,一塊浸溼的棉布捂住了她的口鼻。「唔……」牛逸奮力仰著頭,
眼睛看向路人渴望著援助。
被放開手的男子朝圍觀的人大吼一聲:「看什麼看,沒見過抓小三啊!」
不過半刻,牛逸就已經被扔在車後座上,兩名男子一左一右地夾住她,麻繩
在她身上纏著。等牛逸醒來的時候,已經被關在一間房裡了,她的雙手被繩子緊
緊綁在身後,小臂交疊著,像是打了石膏一般用紗布一層層裹住,只有兩隻紅紅
的小手露在外面;從頸後搭到前面的繩子做成了繩衣,從腋下穿過的繩子則固定
了乳房上下的繩子,勒得兩隻乳房扁扁的,像是兩瓣肉片,從陰部勒過的繩子將
大陰唇緊緊壓著,由於從大腿根部綁過,所以兩片大陰唇被拉開,露出粉嫩的小
陰唇,從沒有被男人侵犯過的聖地,此時依然是一道小縫;雙腿向兩邊大張著,
大小腿屈曲地綁在一起,藉助一條吊在滑輪上的長繩將整個人吊起;而她的臉上
也是嚴密的束縛,嘴裡塞著滿滿的絲襪,外面用一根絲帶勒著,又用一塊棉布連
鼻子帶下巴都包裹著;雙眼上是用膠帶貼著兩塊疊成小方塊的黑色絲襪,外面用
黑色紗巾疊好矇住,耳朵裡也塞著橡膠塞,漆黑與靜謐使剛剛甦醒的她感到心驚。
輕輕扭動身體,蜷縮的人形在半空中擺盪。
晃了晃腦袋,「嗚……」的一聲長音從嚴密的束縛下發出,隨著一隻手從腿
部掠過,身子也開始向反方向避讓,但繩子總會使她做著鐘擺運動。「嗚嗚!」
抗議的聲音越來越大,因為一隻手變成了兩隻。撫摸從緊縛的緊緻雙腿向下蔓延,
微開的陰唇感受到逐漸加大的壓力,她的掙扎也變得強烈,天花下的滑輪越來
越劇烈地晃動著,但依然是無力的。驚惶、恐懼,牛逸扭動著身軀,雙腕上下搓
磨,顧不得勒緊的繩在身上留下紅紅的深痕,顧不得肌骨關節固縮的痠痛,明
知不可能成功,仍然奮力反抗。但,毫無保留的細縫避不開撫弄的手指,勒高的
乳房也被一隻手捏得變了形,紅紅的指印像章一樣蓋在雪白的乳房上。
「嗚嗚!嗚……」那層薄薄的膜根本禁不起哪怕一次的衝擊,反而帶來裂骨
破皮般的巨大痛楚,彷彿全身上下只有那一處還保有感覺,沒有任何過渡,毫無
喘息的機會,滴著鮮血的膜瓣再次受到侵犯,每一次摩擦都在撕扯著痛點,毫無
快感,唯有疼痛。整個面部被重重包裹,但高亢揚長的聲音,猶如定格一般奮力
仰起的頭顱,顯示著布條下扭曲著的臉龐。
「呵呵,就在這兒跟我過年吧!」牛逸聽不見的聲音在屋裡飄蕩。
預章《兇手》兇手是誰呢?下章、也不會揭曉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