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夜】(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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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21

(一)初遇



六月初南城,夜色朦朧,空氣悶熱。

斯玉身上穿著過分貼身的衣裙,她下意識將裙子往下扯了扯,太短了。

酒紅色的裙子完美地將她玲瓏的曲線展示了出來,胸前圓潤飽滿,腰只有細細一把,皮膚雪似的白皙。

從前室友開玩笑說如果是男人或者同性戀一定喜歡斯玉,斯玉那時候還笑,這時候卻笑不出來了。

她知道自己是出來賣的,這是她主動的,沒有人逼她,她也不想做既當又立的事。

給她介紹客戶的是學校裡的一個學姐,最初認識的時候她不知道學姐一直在被別人包養,後來知道後她雖然沒有對學姐有過分的偏見,但是確實也像別人那樣漸漸遠離了她。

風水輪流轉,如今也輪到她做自己看不上的事了。

學姐說客戶是她金主的朋友,其他的不論,那是相當的有錢,讓她儘管大膽地提要求。

斯玉不禁苦笑,她膽子還沒有那麼大。

她準備和學姐在約定的地方見面,到了會所,學姐打來電話。

她抱歉地說:“斯玉,我的貓和別的貓打架受傷了,得去醫院。”

斯玉:“啊?”

學姐叫斯玉放心,沒談攏前他們不會對斯玉怎麼樣的。

第一次做這種事,斯玉難免緊張。

會所裡空調很足,大廳的裝修很有格調,不是金碧輝煌的暴發戶風格。

頭頂涼颼颼的,斯玉手心卻冒出了汗。

她按照地址乘電梯上了四樓,一間間包廂私密性極好,絲毫窺探不到裡面的情況。

站在門前,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敲了兩下,很快有人開啟門。

那人說是獐頭鼠目也不為過,西裝穿在他身上像老鼠偷穿人裝。

斯玉不懂得掩飾情緒,面上僵了一僵。

她真是高估了自己的決心。

男人絲毫不覺,他眼神中流出一絲驚豔,笑著說:“是小程介紹來的同學吧?”

學姐大名程倩。

斯玉點點頭,像沒上發條的玩具,“嗯。”

他很熱情:“進來吧進來吧。”

斯玉幾乎是在半推半就間進了包廂,門赫然合上,徹底隔絕了外面的聲音。

斯玉這才注意到,主位上坐著兩個男人,都是三十多歲左右,不算難看也說不上好看,頂多算五官端正,不是斯玉腦補的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

還好。

男人推著斯玉過去,一個個介紹,“來來來,同學,這是林總,這是劉總。”

斯玉的長相出眾,氣質很特別,細眉杏眼,即使畫著紅唇也不俗氣。

男人將斯玉推到那位林總的身旁,她下意識抗拒陌生男人的碰觸,眉心微微皺著。

林建玩過的女人很多,有網紅也有十八線女藝人,像斯玉這麼可愛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剛開始他還算紳士,訓男人:“小胡,你肯定是弄疼斯同學了,一點不懂憐香惜玉。”

胡哲笑著道歉:“抱歉抱歉,斯玉小姐細皮嫩肉,是我勁太大了。”

斯玉被迫坐在林建身旁,她聞見他身上的煙味和酒味,好難聞,讓她有點反胃。

小說裡寫得好聞的菸草味都是騙人的。

林建為斯玉倒了一杯酒,琥珀色的液體,不知道是什麼酒,斯玉不知道里面是什麼,她不敢喝。

斯玉太侷促了,林建看了出來,也沒為難她。

便問:“斯同學今年讀大幾?”

“大二。”

林建眯著眼睛思考,似是感慨道:“今年也就二十歲吧,真年輕。”

年輕的女孩,年輕的肉體,沒有被男人品嚐過的最好。

斯玉惴惴不安極了,幸而男人轉頭和旁邊的人聊起天來,說的都是一些生意場上的事,斯玉聽不懂。

忽然,林建問她:“談過男朋友嗎?”

斯玉愣住了。

林建皺著眉頭,語氣不太好,“換句話說,還是處女嗎?”

斯玉更僵硬了,她該怎麼回答,是還是不是?

在她猶豫間林建已經給她蓋了章。

林建的聲音很大,是男人說話最容易有的那種暴躁的語氣,“程倩說你要五十萬,她還說你純得很,結果你現在告訴我你不是處女?”

斯玉害怕他打她,瑟縮著不敢說話。

劉清的眼睛一直在斯玉身上,這麼漂亮的女孩,如果是他,不是處女他也認了。

他裝作勸阻,拍拍林建的肩:“不至於為了一個小丫頭動火。”

林建的怒氣顯然沒這麼容易息怒,他說:“既然你不是處女,那五十萬至少得打對摺。”

錢少了一半,斯玉不願意。

她一下子起身,低著頭,“對不起,我還有事,先走了。”

可是林建哪那麼容易讓她走。

他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我特意給你留的時間,結果你現在說要走,你耍我玩呢?想走可以,給我操一次就讓你走。”

都是出來賣的裝什麼純。

斯玉心知不妙,轉身要跑,結果一臉陰沉的胡哲攔住她的去路。

三個男人,她哪能打得過。

斯玉身上抖的厲害,主動賣和被強姦還是有區別的。

眼見胡哲越來越近,斯玉想起包裡有一把水果刀。

地上灑的到處是血,斯玉裙子上也有,本就紅的裙子更紅了。

胡哲身上掛了彩,他齜牙咧嘴地捂著傷口。

林建罵罵咧咧地說著髒話,但不敢上前,“出來賣還立牌坊,婊子就是婊子,我今天非把你操服了。”

斯玉頭髮散開了,臉上、手上都有血,緊緊握著刀不放,典型的防禦動作。

其實她很害怕,害怕殺了人進監獄,也害怕被強姦。

其他人被水果刀唬住,不敢上前,斯玉見狀連忙開啟門衝出去。

走廊裡端著酒的服務員被斯玉撞倒在地,酒水和玻璃渣子灑了一地。

緊跟著林建領著胡哲衝了出來,追著斯玉不放。

服務員莫名其妙:“不是,幹嘛呢這是?”

斯玉在電梯旁狂按,但是電梯就是不上來。

她要急得冒汗了,算了,走樓梯吧。

剛跑到樓梯旁,她發現樓梯間的門居然是鎖上的,這犯法了啊。

心緊張地要跳出來了,斯玉只能寄希望於電梯快點來。

一樓,二樓……

電梯開啟的瞬間林建追了上來,他粗暴地拽住斯玉的胳膊,把她推倒在地,面目猙獰地罵,“臭婊子,今天不操你一頓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斯玉的求生欲達到了頂峰。

她淚眼朦朧,可能是怕,也可能是因為痛。

眼前是熨燙地沒有一絲褶皺的褲腿,她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居然伸手抓住,帶著哭腔道:“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虞照影被人攔住了去路,原本這場鬧劇與他無關,現在卻被人強行拉了進去。

他腳步一頓。

吳城警鈴大作,這麼漂亮的姑娘怎麼滿身是血,結合著男人的話,不難猜出來是因為為什麼。

吳城剛準備彎腰將斯玉扶起來,虞照影手一抬,他立即明白什麼意思,退到了一旁。

林建被衝昏了頭,看著這個忽然出現的男人,他不由分說一通罵:“這是老子的人,你想幹什麼?”

斯玉聽見林建的聲音就反胃,她怕他不願意幫他,重複道:“求求你,救救我……”

虞照影神色淡漠,雖然在看著林建,但是似乎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

這時劉清才跟了出來。

今天這場好戲他看夠了本來想走,結果走近看見一個熟悉的人。

他臉上堆著笑,慶幸身上沒沾血。

“虞總,好久不見,我是豐和的劉清。”

伸出的手無人回應,劉清也不覺得尷尬,收回手裝作驚訝道:“這是怎麼回事?”

林建說:“劉總,你是什麼意思?”

吳城已經將扶了起來,此刻她正躲在虞照影的身後,緊緊地攥著他的袖子。

他身上有淺淡的香味,不知是洗衣液還是香水,總之很好聞。

虞照影是生人勿近的潔癖,這誰都知道,而她居然願意讓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碰他,傻子也知道是什麼意思。

劉清使勁地向林建使眼色,“這是正清的虞總。”

正清集團,南城虞家的產業,既是強龍也是地頭蛇。

林建反應過來,臉色一白,像他們這種小門小戶根本沒有機會和正清合作,更別說見到虞照影。

他換了副皮,笑呵呵道:“原來是虞總,我有眼不識泰山了。”



(二)你願意包養我嗎



斯玉雖然嚇到思緒混亂,但她聽明白了,身前的這個男人比他們還要有權有勢,他們惹不起。

她貼得更近,胸無知無覺地貼在虞照影的後背。

虞照影彷彿給了劉清兩分面子,而對於林建,他半分面子也不給。

吳城充當傳話筒的作用,“劉總,這是怎麼回事?”

胡哲的傷口還在流血,路過的服務員嚇得要報警。

劉清先安撫服務員,他說:“削水果的時候不小心弄傷了,用不著報警,我們待會兒去醫院看看就行。”

服務員也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沒想到頭一天上班就遇到這種情況,她左右為難,只好聯絡了經理。

接著劉清又對包廂裡的事輕輕揭過,“這姑娘,和我們一起玩的,誰知道玩急眼了。”

斯玉氣到發抖,玩?強姦是玩嗎?

虞照影忽然開口了,他說:“想和他們一起玩嗎?”嗓音低沉,很好聽。

斯玉連忙搖頭,她又想起他看不見後面的她,顫抖著出聲:“不想。”

劉清是個人精,見狀他拽著林建討好道:“虞總,我們就不打擾您了,您看,那邊還有個受傷的,我們得送他去醫院。”

他半推半拽地拖著林建離開了。

電梯前來來往往,路過的人都要伸直眼睛看看熱鬧。

吳城出聲道:“虞總,不如……”

從四樓到一樓,很快就到了。

會所的經理氣喘吁吁地跑著,好不容易趕上了。

“虞總,虞總。”

虞照影停下腳步,斯玉也跟著他停下來。

他臉上沒有一絲怒意,卻隱隱讓人有壓迫感。

他說:“這個地方現在是什麼人都能進來嗎?”

經理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他分得清孰輕孰重,他連忙道:“您放心,下次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事了。”

他這就把那幾個不長眼的拉到黑名單裡。

斯玉亦步亦趨地跟在虞照影身後,他很高,腿長,因此步子邁得大,斯玉要一路小跑才追得上。

他察覺到斯玉氣喘吁吁,刻意放慢了腳步。

吳城將車開過來,斯玉就陪著虞照影一起靜靜地等。

她終於有心思看他。

這是個很俊朗的男人,五官沒有一處不好看,看著年齡約莫在三十歲上下,氣質成熟。

他穿簡單的白襯衫黑西褲,袖子微微卷起,露出一截緊實的小臂,很性感。

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兩人面前,駕駛座車窗降下,吳城看了一眼外面,欲言又止。

斯玉可憐兮兮的,她離虞照影很近,好像很沒有安全感,總是偷偷地望他。

於是斯玉做了一個堪稱是這輩子最大膽的決定——至少在後來她回憶起來都佩服自己哪裡來的勇氣。

她在虞照影上車前拉住他的手,問他:“你願不願意包養我?”

男人的手乾燥溫暖,掌心寬大,手指帶著薄薄的繭。

他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在他的眼睛裡斯玉看見了自己的身影。

斯玉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她不想被拒絕。

天邊淡色的月亮映出斯玉的臉龐,朱唇杏眼,面龐白玉般溫潤,她鼓起勇氣再次發問:“你願意嗎?”

男人沒有回應她,斯玉肉眼可見地失望,她以為她失敗了。

放開他的手,卻發現手上的血沾到了他手上,她低頭說:“對不起……把你的手弄髒了。”可憐地像是被人遺棄的小狗。

為什麼要道歉她也不知道,可能是為自己的冒犯而道歉。

從虞照影的角度望過去,恰好看得見她臉頰旁的血跡,微亂的發,還有白皙鎖骨下豐滿的乳肉。

他不著痕跡地移開目光,問她:“你需要多少錢?”

斯玉抬起頭,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她的心好像比剛才跳得還厲害,回憶起程倩的話,她大著膽子說:“五十萬。”

斯玉不認為自己是獅子大開口,她唯一的原則就是要這五十萬。

虞照影臉上有一絲訝異還有一絲笑意,他答應地很快:“好,留下聯絡方式,過幾天會有人轉給你。”

他還從車裡拿出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斯玉的肩頭,淺淡的氣味將斯玉包裹住,她想,她的臉怎麼會這麼燙。

虞照影的聲音淡淡的,“如果不想穿這樣的衣服下次可以不用為難自己。”

太近了,斯玉不好意思抬頭看他,小聲地應了句:“嗯。”

見證了全程的吳城眼珠子差點掉到地上,他對斯玉的看法從“可憐的女孩”變成了“好有手段的女孩”。

無論發生什麼,地球還是照樣轉,斯玉仍舊要踩著點上早八,那天的事歷歷在目,晚上睡覺前回想起來仍覺得不可思議。

她真的在兩天後收到五十萬的轉賬。

然而關於她的安排虞照影卻始終沒有說,他們沒有任何聯絡。

就連他的名字斯玉也是從吳城那裡聽說的。

斯玉從最開始的感到不真實到變得不安起來。



(三)是我



斯玉將虞照影的外套仔仔細細地迭了起來,她嘗試送去幹洗店,但是老闆說這件衣服是高定品牌,她不敢洗,怕把衣服洗壞。

好吧,那她只好收在袋子裡,下次見到他再還給他,實在是很抱歉,她找不到更好的處理辦法了。

上午她把錢全轉給了小姨,斯玉知道她中午一定會打電話來問的,就靜靜地等在寢室裡。

舍友在外面吃飯都還沒回來。

斯玉在心裡反覆練習編好的謊話,可是在看到來電聯絡人時還是不免緊張。

她接電話很快,故作自然地說:“喂。”

斯燕的聲音很焦急,她天生嗓門就大,加之這麼多年一個人拉扯兩個孩子性子更加潑辣,“乖乖,你哪來的這麼多錢?今天早上我看見簡訊還以為是看錯了。”

斯玉以為她能平靜地說出謊話,可是當她聽見小姨的聲音時還是不受控制地紅了眼眶,她抹了一把眼淚,說:“我去找周先叢了,他給的錢,這是這麼多年她欠我和我媽的。”

周先叢,就職於南城電視臺的著名主持人,夫妻恩愛,家庭美滿。他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都在國外唸書,個頂個的優秀。

他從來不吝惜於分享自己的幸福。

在熒幕上,他是和善的前輩,新人的老師。在私下裡,他不過是個欺騙女學生感情的禽獸。

他還是斯玉的親生父親。

這些年他漸漸淡出觀眾的視野,說是要回歸家庭。

斯玉說的不全是謊話,她嘗試過去找周先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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