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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1
想到她在那別的男人胯下輾轉呻吟,憤怒之中卻夾雜了強烈的生理衝動。
傅星舞臉又開始紅了起,但那個秘密誘惑太大,她想了許久終於道:「是不
是我說了,你就把這個秘密告訴我。」
縱橫江湖幾十年,墨震天的經驗比才出道的傅星舞當然要老道得多,他道:
「昨天的經過也算不什么秘密,不過你如何肯說,我會覺得你非常有誠意,我也
會認真考慮是不是把這個秘密告訴你。」
得到的是個不確定的答案,傅星舞又開始猶豫,半晌才道:「什么叫認真考
慮,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墨震天道:「認真考慮是說的可能性很大,你也知道我是個說話算數的人,
司徒空殺柳飛燕的孩子的時候太突然,我想阻止也來不及,但我不是把她另一個
孩子放了嗎?你應該相信我,再說,發生了些什么,又不是大秘密,我真想知道,
問問司徒空不就行了。」
對於墨震天放了那孩子,雖然不能改變他禽獸的本質,但多少贏得傅星舞一
絲信任。就如同他所說,昨晚發生些什么,並不是秘密,講述這些無非讓自己感
到更大的屈辱,在自己血淋淋的傷口上灑鹽,但此時那罪惡的東西不還在自己身
體裡,這與昨晚發生的事又有何區別。傅星舞想了又想道:「我可以說,但希望
我說了之後,你能夠信守承諾。」
「那是當然。」墨震天道。此時他也很難說得出自己是個什么樣的心態,他
知道當她講述昨晚發生的事,自己不會感到愉快,甚至會感到無奈、感到憤怒,
但他還是想聽。
「能不能讓我坐起來說。」傅星舞感到這樣的姿勢真的無比難受。
「可以。」墨震天抱著她坐了起來,傅星舞跪坐在他胯間,肉棒依然無比緊
密地鍥入在花穴裡。
「能不能不這樣。」傅星舞說坐起來的意思其實是希望插在自己身體裡的東
西能夠離開,這樣雖然身體的距離是稍稍遠了一些,但與剛才又有什么本質區別。
「這不行。」墨震天斷然地拒絕了她的要求,一旦自己的肉棒離開了那溫暖
溼潤的花穴,他知道自己的心情一定會更加的煩燥。
傅星舞暗暗嘆了一口氣,幾次想開口卻沒發出聲音,在被男人姦淫著的時候
講述如何被另一個男人姦淫,似乎比她想象得要困難很多。墨震天倒也沒催,很
有耐心地看著她,等待著她開口。好半晌,終於傅星舞艱難地說道:「你走了之
後,他、他就開始、開始強姦我。」結結巴巴地說了這句臉又莫名地漲紅了起來,
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往下說。
「怎么強姦你?當時什么姿勢?他說了什么沒有?」墨震天問道。
傅星舞吞嚥著唾沫,似乎喉嚨被什么東西卡住了,支支唔唔了半天才道:
「怎么強姦?強姦就是強姦,還能、還能怎么強姦?」她想說就象你對我做的是
一樣的,但想了想把這話嚥了回去,畢竟還要從他口中獲知那個天大的秘密,沒
必要去觸怒他。
她又定了定神繼續道:「什么姿勢?就是他在上面,我在下面那種。他說了
什么?他說這裡他是老大,一切都由他說了算,要我、要我乖乖地聽他的話,讓
我做什么就做什么;還有,他問我剛才和你、和你那個、那個的時候興不興奮,
有沒有來那個、那個……」
墨震天突然打斷她道:「什么這個、那個的,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他原話
是什么?。」
傅星舞被逼得實在沒辦法,硬著頭皮道:「就是、就是被你強姦有沒有興奮,
有沒有高、高潮。」
「司徒空不會說強姦這個詞吧?」墨震天道。
「他說的是不是這個詞,是、是、是操,不過、不過意思也差不多。」傅星
舞有些結巴地道。說強姦讓她感到還是陳述事實,但說操、幹這些帶著強烈汙辱
性質的粗俗的詞語舌頭更會打結。
「他還說了什么?」墨震天道。
「他還說,放不放柳飛燕的孩子要看我的表現,我、我讓他、他爽了,他才
會放了孩子,如果我的表現令他不滿意,他立刻就會殺掉他。」傅星舞說道。
墨震天臉色又些陰沉,司徒空這么說分明是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裡,要不是
自己多少還有些利用價值,他絕不給自己半分面子。不過他還是沒把不快放在臉
上,道:「司徒空和我比,哪個更厲害一點?」
傅星舞臉上露出迷惘之色道:「什么叫做厲害?」
墨震天一愣,這女孩真的也算是白紙一張,不過也難怪,才二十歲,昨天之
前還是處女,什么不懂也沒什么好奇怪的,於是他道:「也就是,也就是……
…」他一時也語塞,不知該如何解釋厲害兩字的概念,想了想才道:「比如做愛
時的花樣,還有持久與力量,還有,總之能讓女人興奮起來都叫厲害。」<B??.??0??1BZ.R/>
傅星舞回想了昨晚的經歷,雖然墨震天很強悍,但司徒空已經不能用強悍來
形容,他根本不象是一個人,更象一臺機器,一臺永不會疲倦、永不會停息的強
力打樁機;花樣,也是司徒空更多一些,她都記不清楚那個晚上自己換過多少種
姿勢,還有,還有………她都不敢去想那件事;而且在墨震天這裡自己似乎只有
過一次高潮,而在他這裡有過七次,想到這裡她實話實說地道:「他。」
墨震天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自己心動的女孩說別人做愛更加厲害,這無
疑對自己是一種羞辱,他剋制住心中的憤怒道:「他操了你多久你就來高潮了?」
「大概、大概十多分鐘,二十分鐘?差不多就這個時間。」傅星舞也不太記
得清準確的時候了。
「這中間換過姿勢沒有?」墨震天問道,她倒也沒撒謊,自己從底層再到平
臺聽到她的呻吟也就十來分鐘。
「沒有,就這么一個姿勢。」傅星舞道。
「然後呢?然後做了什么?隔了多久又開始乾的。」墨震天問道,突然他發
現傅星舞臉變得更紅,應該幹完之後有什么特別的事發生,他又道:「你要老老
實實地說,你有誠意,我才有誠意。」
「然後,然後………」傅星舞真不知道該如何說後面發生的事,她定了定神,
抓著自己雙腿的手指甲陷進了肉裡,她卻沒感覺到痛,半晌她的眼神憤怒多過了
屈辱,道:「他讓我蹲坐在、坐在他的頭上,然後、然後把他、把他的、的那些
東西,從我、我、流出的東西含在了嘴裡,然後、然後他、他又開始、開始親我,
把那東西、東西吐進我的嘴裡,要我、要吃下去。」傅星舞說著雙眸朦朧,泛出
一絲晶瑩的淚光。
「他媽的,還真是變態!」墨震天心中暗暗罵道,他的雙手本來輕輕地撫摸
著她的雙腿,此時卻也五指收攏,指甲也陷入了肉中。他收懾起心神,道:「你
吃下去沒有?」
「吃了。」傅星舞道。
「然後呢?」墨震天看到傅星舞的淚光越來越亮,心不由自由地拎了起來。
「然後,然後………」向剛才一樣,傅星舞說話更加變得結巴起來:「他、
他讓我、讓我撒、撒尿給、給他、他喝。」她的顫抖的話語中已帶著一絲哭音,
不知為何,昨天當她蹲在司徒空頭上,拚命想讓自己尿出來的時候,她沒哭。但
此時在回憶、在陳述昨日發生的一切時她卻忍不住想哭。
「你尿沒有?」墨震天的話音竟也有些微微地顫抖。
「我,我實在撒、撒不出,但他、他說我不、不撒的話,就殺了、殺了那孩
子,後來,後來反正過了很久,還是、終於、終於那個、那個。」傅星舞的話哭
音又重了些。
「然後呢?」此時墨震天也不再去計較這個、那個不太清楚的表述了,反正
最後就是尿出來了。
「然後,然後,他、他又開始、開始親我,把、把、尿要我喝、喝下去。」
傅星舞道。
「喝了沒有?」墨震天機械式地問道,其實根本是多問的,在這樣的情況她
能不喝嗎?這司徒空這個「狂」也真是狂地太變態了,在把她交給他之前,自己
不僅得到了她的處女貞操,還進行了口交、乳交、肛交、甚至足交,把他認為她
的第一次都霸佔了,可司徒空根本不來這一套,他有他的玩法,變態程度超過他
的想象,但他沒想到,這僅僅才算開始。
「喝了。」傅星舞道。
「然後呢?」墨震天幾乎是機械式的問道。
「然後,然後。」傅星舞真的實在說不下去了,她帶著哭音道:「我實在、
實在不想說了,別讓我說了,好嗎?」
「不行!」雖然感到憤怒、感到心痛,但他必須要知道後面發生了什么。
「然後,然後,他,他往我的嘴、嘴裡撒、撒尿,還、還讓我、我吃……
…」傅星舞忍不住抽泣起來。
「
吃沒有?」墨震天又機械式地問道。
「吃了。」傅星舞也機械式地回道。
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