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熙媛……換偶】(4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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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很多,不少男人,走在幾尺開外,逐個逐個‘企街’審視。我不敢跟他們任何一個的眼神對上……天,千別不要有人看上我……

    緊張之際,後方忽然有人,戮我肩背:“喂﹗”

    我轉過身去,食指的主人,是一個衣著裸露、濃妝豔抹、毫無氣質的‘企街’;她兩側各站著一個同伴,均是庸脂俗粉:“妳擋住我們呀﹗”

    她嗓門好大,此刻我最怕引人注目,連忙橫移幾步,沒再站在她們身前。

    可那領頭的勢氣凌人,緊咬不放:“再站遠點﹗是我們先來的﹗”

    我瞬間明白過來——她見外型不及我漂亮,怕在嫖客面前,被我比下去……

    我自小生得標緻,早不是第一次遭同性忌憚排斥。一般,我會一笑置之;可這兩天惱極了丈夫,心情差劣,妳這婆娘還敢來惹本小姐?

    杏眼怒瞪,我嗆回去:“想吵架嗎?來呀﹗”

    她們三個,本以為我好欺負吧?沒料到我突然變臉,像被我怒氣震懾,呆了不敢回嘴。

    三個傢伙悻悻然地走開,但那個帶頭的,丟下一句:“賤雞﹗”

    賤、賤雞?胸口如吃重錘……但我站在妓女叢中,的確已是隻……賤雞……

    莫名地如遭刺痛、好憤怒﹗妓女,正是如此忌諱外人揭破她是妓女吧?糟,怎麼我越來越有……身為妓女的……自覺?

    她們三個走回原處,但那潑婦,兀自不時怒視我;我毫不退讓,反瞪回去。豈有此理﹗居然罵我……賤雞?真想找個機會,給她點顏色看看﹗

    有兩個男人走近她們三個,交談幾句,就帶走那兩個庸脂俗粉,只剩下那婆娘落單……哈,活該﹗

    她看見我竊笑,沉著臉走來:“妳笑甚麼?以為自己很漂亮呀?呸﹗妳不也沒生意?”

    她在我身邊走過,陰險地故意用手肘撞我:“賤雞﹗”

    好痛﹗可惡﹗雖然我最想沒男人來買我,但被她說我不漂亮、沒生意,真的火冒三丈……而且,她又一次罵我……賤雞﹗

    她轉移陣地,站在我左側稍遠處,燈光較暗的一角。啐﹗想男人看不清楚妳的樣子,好騙人睡妳嗎?醜八怪﹗

    難聞的煙味飄近,部長不知何時已走到我面前,嘲笑:“106,妳在演宮鬥劇呀?一來就跟人吵架?”

    他抽口煙,遙望街口:“生意要緊,我去街口幫妳拉客﹗妳還堅持收一千呀?”

    我心知阻不了他幫我拉客,唯有出此下策拖延:“是……一塊錢……都不減。”

    昨晚大波妹和部長都讓我知道,這條街的‘公價’肉金,一次‘快餐’是三百元……我堅持收翻了幾倍的一千塊,應該泛人問津,那我便安全了……

    我無意間遙望左側,昏暗裡,那潑婦身前,多了一個背影似相中她,正在搭訕。她發現我在注視,昂起下巴,得意洋洋,像在示威:我有生意﹗妳可沒有﹗賤雞﹗

    想到她罵我、撞我……我湧起一時之氣:“部長——”

    我遙指那一對仍在傾談的‘企街’與嫖客:“要怎麼做,才能搶她生意?”

    八字須賊眉一揚,如見好戲上演:“簡單啦﹗”

    他雙手左右拉低,我本來保守的裙子抹胸,令乳溝微露:“走過去,引他注意。”

    報復心切,我沒有抗拒,甩下部長,快步走前。

    走到那潑婦和男人背後,我刻意踩響高跟鞋,晃動手腕鐲子,引人注意:“咯、咯……叮、叮……”

    驀地記起,一開始八字須的指示:‘扭下屁股,走得誘惑些﹗’

    我越過那男人身邊,估計他正盯著我的背影……玉腿交錯邁步,纖腰如蛇款擺,白裙覆蓋的心形盛臀,露骨地左扭一下、右扭一下……

    “喂、喂﹗靚女﹗”耳後果然立刻傳來男人的呼喚,嘻﹗成功了——

    我輕拂馬尾,悠悠轉身,裝出娃娃音:“是?”

    距離拉近,我和那男人,俱瞧清楚對方外表。他望著我,驚為天人;我看真他,大吃一驚——

    這男的……好肥﹗簡直稱得上賤肉橫生﹗一身白背心、舊短褲、髒拖鞋,活像個菜市場的……豬肉佬。

    那潑婦立時急了,忙拉著他胖如豬蹄的膀子:“喂,你不是跟我說得好好的嗎?”

    頭髮半禿、滿嘴亂須的胖漢,瞄我乳溝,舌舔嘴唇,不理她,只問我:“‘齋吹’,做不做?收多少?”

    ‘齋吹’?即是隻幫他……吹簫?

    “老闆,公價三百,‘齋吹’我收你二百五好啦﹗”潑婦一邊挽留他,一邊又來罵我:“喂﹗賤雞﹗妳偏要搶我生意這麼賤啊?”

    這個大胖子,難看歸難看,但只‘齋吹’的話,豈不勝過讓八字須,幫我拉來一個……要做愛的嫖客?而且,一石二鳥,更可報復這個多番罵我賤雞的潑婦﹗

    我刻意將兩根蔥指,斜放櫻唇前方:“‘齋吹’嗎?”

    瓜子臉傾側,我笑靨如花:“我收二百。”

    “譁﹗只收二百?”胖漢喜出望外:“真超值呀﹗靚女,就由妳陪我﹗”

    “好呀。”我主動挽著他粗我兩倍的臂胳,朝那潑婦冷笑。

    “死賤雞﹗妳頂爛市啊?”那潑婦揚手似想打我,卻被一個彈過來的菸蒂射中:“哇﹗”

    是八字須踱著流氓步姿,過來挺我:“敢動哥的人?妳討打啊?”

    潑婦怕爛佬,她跺了跺腳,瞪我一眼,咬牙切齒地走開:“賤雞﹗賤雞﹗賤雞﹗”

    我有點感激地瞧了部長一眼……他說做我雞頭,竟當真會保護我。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還是因為昨晚跟他好過了?我似乎越來越……依賴他?

    八字須趕走潑婦,跟那胖漢自我介紹:“大哥,我是這白裙靚女的拍檔。她才第二天返工,你真夠眼光﹗”

    胖漢似明白我倆是雞頭、企街的關係,驚喜張嘴:“喔﹗初下海?夠新鮮呀﹗”

    部長指住對面街,那間兩層樓的小飯店:“靚女她還沒吃飯,大哥請她吃一餐,喝喝酒,培養一下感情?”

    “好、好,我也餓著﹗”胖漢笑著拖我走去,牙齒好黃:“走吧,靚女。”

    我迅即後悔了……賭氣搶那潑婦生意,結果我卻要招呼,這個又肥又難看的傢伙……

    八字須跟在我身側,低語:“妳以後都這樣哄客人請吃飯,那就省下飯錢。”

    “‘齋吹’只收兩百?妳不是堅持收一千,說一塊錢都不減嗎?嘿﹗還有,妳口味真重啊﹗比起帥哥,妳是不是更喜歡讓醜男碰妳呀?”

    **********************************

    我三度踏足這飯店的閣樓。第一次和爺爺來,是‘體驗’企街那一晚;第二次是昨晚與八字須吃喝;再來,就是當下——

    正值晚飯時間,食客多得很,大廳中央只剩一張小圓桌,部長快步坐下佔住。我想坐在他旁邊,他命我過去對面:“妳陪大哥他坐呀。”

    我只得坐在八字須對面,跟那胖漢鄰席。他二話不說,胖手就擱上我裸肩:“靚女,妳叫甚麼名字?”

    “杉、杉菜……”我好在意四周,其它食客的目光。他們都覺得很奇怪吧?我這樣的美女,竟跟這樣的一個胖子坐在一起……

    “我賣豬肉的,妳叫我豬肉佬就是﹗哈哈……”見鬼了,我真沒猜錯,他當真是個豬肉佬﹗

    “你隨便點菜﹗我跟杉菜聊聊。”豬肉佬把選單遞給八字須,短胖的手指,沿著我香肩,滑落到裙子外,側乳處……

    我想推開他,卻被對面的部長用眼神制止。天,鄰桌的男女,都瞧過來了……

    豬肉佬說話好吵:“妳真的今晚,才第二天出來做啊?”

    我真怕旁人會聽出我在‘做’甚麼:“嗯……”

    “妳身材真好﹗”他隔裙握捏側乳,好粗魯:“妳之前幹甚麼的?”

    我是臺灣明星、北京闊太……但這些響亮的身份,都無法宣之於口……

    八字須一邊向女服務員點菜,一邊插嘴:“她之前做過桑拿。”

    “哦,‘邪骨’推油?妳這麼斯文,看不出來呢﹗”

    他倆口不擇言,那女服務員皺著眉看我——那正是,我以往是良家婦女時,鄙夷妓女的眼神……

    “不過,男人就是喜歡端莊的女人,大幹最不端莊的事情﹗”豬肉佬沿裙捏胸、撫腰,胖掌停在我臀上,打轉搓揉……

    其它食客,會怎看我?都猜出我是妓女了嗎?會不覺得我好賤,連這麼難看的嫖客也接?

    豬肉佬起身去洗手間:“呀,我去撒泡尿﹗”

    我明顯苦著一張臉,八字須吐個菸圈:“人是妳自己挑的,放開點吧﹗不開心也要做,何不開開心心地做?在床上忍耐一下,很快就過去啦﹗”

    “你別說得這麼大聲……”

    他毫不在乎,失笑:“妳都企街了,還怕其它人的眼光?妳以為這是甚麼地方啊?這種時間在這裡吃飯的,全都是妳的‘同行’啦﹗”

    我悄悄環顧,發現果然九成女食客,打扮都妖里妖氣的;男人則全一臉急色,對女伴毛手毛腳……

    這根本是間嫖客、妓女專用的飯堂﹗意識到這一點,我心頭大石放下一半……丟臉的不獨我一個,還有很多企街,在陪我一同出醜、一同淪落……

    部長示意我觀察其它妓女:“別甚麼都要我教妳,妳自己看著學學。討得客人歡心,肉金或會變多。”

    圍繞著我們,其它酒席上的流鶯,在幹甚麼?有的,在替男人斟酒;有的,捧杯喂男人喝酒;有的用筷子挾菜,送到男人嘴邊……

    “撒了一大泡尿,一身輕鬆呀﹗”豬肉佬回來了,服務員也送來啤酒。八字須看我一眼,我便替大家斟酒……

    “大、大哥……乾杯。”我主動跟豬肉佬碰杯。這感覺,跟我第一次來東莞,去夜總會做小姐坐枱一樣……好卑下,但我居然有點……想念……

    我挾起一塊紅燒肉,餵豬肉佬吃,他樂透了:“妳真好服務﹗”

    他油膩的大嘴,印上我乾淨的臉頰,別有所指:“等一會,也會有這麼好‘服務’嗎?嘻嘻……”

    我沒去抹臉上的油汙,只將大杯啤酒,一飲而盡。比起昨夜,也許我今晚更加需要……喝醉。

    坐在對面的八字須,彷佛心領神會,立即奸笑著替我續杯,斟上一杯、又一杯——

    **********************************

    但今晚沒喝烈酒,加上客人不像昨天的八字須是總算認識,而是徹底陌生的豬肉佬,我喝得雖多,卻緊張得沒有多少醉意。

    我領著兩個男人,回到大波妹的公寓。豬肉佬急不及待地坐上雙人床——昨晚乾哥跟我恩愛纏綿過的雙人床。大波妹今晚不回來,他倆正在甚麼地方做愛吧?我,卻要接豬肉佬這個客……

    豬肉佬拍拍殘舊短褲外,露出來的帶毛大腿:“杉菜,快幫我吹﹗我憋了一晚上囉﹗”

    我只想盡量拖延:“你自己去……洗一下?”

    “洗?”他毫無起身去浴室的意思:“我最喜歡玩‘即尺’啊﹗”

    桑拿培訓的女老師,曾教我大量日本風俗業術語——即尺,即是男人不洗下體,妓女直接就吹……

    八字須站在旁邊,輕按我跪於雙人床邊地上:“大哥,她是生手,我一邊教她,她一邊服侍妳?”

    “好呀,我都沒試過這樣子﹗”豬肉佬全不尷尬,同意部長參與。他大馬金刀地坐在床沿,脫掉髒拖鞋,赤腳踩地,像個大爺般,俯望跪在腳下的我:“我最愛這樣高高在上看女人,哈哈﹗”

    我雙膝跪地,抬眼仰望——他頭毛半禿,面如豬頭,嘴邊亂蓄著一圈短鬚;白背心徹底暴露肥臂、大肚,腋下長滿黑毛。我堂堂偶像劇玉女,竟屈膝於一個東莞的……豬肉佬腳下……

    “妳別跪,蹲著﹗”他用意不明地要求,我只得服從。但踩著高跟鞋蹲起來,好不舒服……

    部長在我身旁蹲跪,用我在桑拿裡最甘願服從的命令語氣:“快幫客人脫褲子。”

    我拉低豬肉佬的舊短褲,他真失禮,連內褲都是發黃、有破洞的﹗我再扒掉內褲,他肥大的下盤,陰毛又長又多,尚未勃起的陰莖,垂藏毛叢間……

    “來﹗”豬肉佬一手拉我紋有小花刺青的右手,探入毛裡,觸碰那話兒;另一隻手摸我後腦,往前推去:“張嘴、含住……”

    長長陰毛,刺我臉蛋,我認命張嘴,初含那話兒……

    “哇﹗”忍不住一陣反胃,我嘔了一聲,立刻吐出豬肉佬的東西——他跟昨晚同樣沒洗澡的部長不一樣,體味好濃烈,那裡好臭﹗他剛在飯店上過廁所,有尿味……好髒好嘔心﹗

    “哎呀,有這樣難聞嗎?不過我收檔後,倒真的還沒洗澡﹗”我嫌他臭,豬肉佬並不生氣,更像樂見我的窘態……他要我做‘即尺’,就是要滿足這種變態快感……

    我委屈地一抹嘴巴,側望八字須求援:“我、我不吹……我不做了﹗”

    他摸我頭髮安撫,在我耳邊低語:“都已經開始,現在叫他走,妳一毛錢都沒有﹗硬著頭皮吹吧﹗做雞就是這樣賤的了﹗”

    嫖客不洗,東西再臭,雞也要吹……誰叫我已是隻……賤雞?

    突然,八字須代我拿著的手機又響了,是丈夫﹗就是他,輾轉害我,成為賤雞……

    “這個小飛一直打來多煩啊﹗”部長鼠眼一轉,像想出甚麼鬼主意,竟按下‘接聽’,把手機遞給我:“乾脆告訴他,妳在做甚麼,一了百了﹗”

    丈夫的聲音,好擔心、好著急:“喂?熙媛?老婆,是妳嗎?妳終於聽電話啦﹗妳一連兩晚,到哪裡去了?為何還不回來?”

    但這些擔心、著急,來得太遲了。我語氣冰冷:“我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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