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被女同閨蜜催眠的直女白領向男醫生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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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05

  第一章、發現被女同閨蜜催眠的直女白領向男醫生求助,直女和女同卻反而被男醫生洗腦成一對只向他雌伏的恩愛百合情侶(許瑾篇)

  “三……二……一……傀儡許瑾……我這是……”

  我眨了眨眼,擺放在我面前的半身大小的鏡子裡反射出像是一整晚熬夜而依舊睡眼惺忪,兩眼皮止不住打顫的疲憊且困惑的我。

  今天因為事出緊急,所以我不僅穿衣打扮都隨便套了一身,就連化妝也只是撲了些粉底,用素顏來形容都不為過。素顏、睏覺、甚至頭髮都沒打理好披散了下來,哪怕對於專注於職場的的女性來說這樣的出門都可以說得上噩夢級別了吧,但鏡中的我即使談不上多麼“嬌靨欲滴”,多麼“唇若凝脂齒如含貝”,也絕對算得上天生麗質了,甚至還有幾分源於真實的“驚豔”。

  “這是你與生俱來的天分,許女士。”

  鏡子裡一雙不算寬厚但沉穩用力的年輕男人的手掌自身後按在我的肩膀,力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實際上呢,對穴位的精準把握登時令我舒服得發出了輕吟,真不像樣吶。

  “啊……您真會說話,趙醫生。”我瞧著鏡中的素顏美人臉頰染上了些許緋紅,更覺得腦袋有些發燙了,“話說,我的催眠療愈已經結束了?好快呀(笑),我明明記得不久前還在和趙醫生閒聊呢。”

  身後傳來一如既往的溫柔得幾乎令我酥麻的聲音:“催眠療愈的主要功效其實是讓患者放鬆身心,由內而外地療愈你的心理和身體問題。你睡得很香甜許女士,這說明療愈對你的效果非常積極,你很快就能好起來的。”

  “多謝您的吉言了,趙醫生。”我樂呵呵地傻笑著,接著突然回溯進腦海的大量記憶讓我面部略微抽搐了下,這讓我焦急地發出詢問,“對了趙醫生,我拜託你的事怎麼樣了?我的記憶是不是真的被——”

  “你懷疑你的記憶被人作過手腳?嫌疑人還可能是你的好閨蜜?”男人不緊不慢地說道。

  我趕忙點頭:“對對對,就是我那個好閨蜜沈瀾,她,她……有可能催眠了我。”

  “那……倒是有趣了。”趙醫生說著奇怪的話,施加於我兩肩上的力道也同時增大了許多,幾乎有些令我感到疼痛了,並且是疼痛與酥麻混雜在一起的觸覺,冥冥中我覺得連本來已經清醒的意識都在他的按摩下又渙散了不少……又?

  “啊……啊……趙,趙醫生,這對您也許是有趣的案例,但對我還是,還是很嚇人的啊……”我雖然不斷呻吟著,但似乎是基於本能的對自由意志的追求仍令我在努力聚合那些渙散的意識,“您也,聽我說了……嗯……其實她雖然是我多年的好閨蜜,但我也一直懷疑她的性取向,所以……咿——麻煩聽我說完好嘛……所以我也一直和她保持著一定距離,就是怕,怕她對我有不必要的期待,害的最後連好閨蜜也,也做不成……啊啊……”

  “這點你確實在最開始就說過了,許女士。”雖然他的按摩手法簡直是在對我嚴刑拷打,但這個男人的聲音卻還是那麼該死的溫柔甚至是柔情脈脈(大概只是我在沒法完全集中意識的狀態下產生的錯覺),“並且正因為她是心理學專業的高材生,而你最近意識到你們的交往距離似乎‘過分親密’,更奇怪的是還是完全由你來主動縮短距離的,所以你就懷疑是她催眠了你?”

  “是……是……”恍惚間這場對話的節奏我已經是完全被趙醫生牽著走,已經稱不上是“交流”了,根本是“他問我答”這樣的單向模式,“所以我才來諮詢身為,身為心理專家的您,想要確認她是不是真的對我不懷好意。我很害怕趙醫生,不僅是害怕我變得不像我,更害怕我將失去一個好閨蜜……”

  “那你全都不用怕,許女士。”

  “誒?”這個男人斬釘截鐵的回答讓我本就凝滯了許多的思想更是緩慢地思考了好長時間,“為,為什麼呢?”

  男人輕笑:“看看鏡子,許女士。”

  “鏡子?”

  我迷惑地問著,但目光還是老老實實地聚焦在擺放在我面前的鏡子上,專注地凝視著鏡中的我……

  “你看見了什麼,許女士?”

  “空洞……渙散……無神……”我的話語猶如脫離了靈體後的無主軀殼在被絲線當做木偶操控的情況下機械地說出,“我的眼睛……就像虛無……”

  鏡子裡映出的我,那是我嗎?像一具精緻的人偶,像一副先進的機器。它做的非常接近人不是嗎,看這臉蛋也完全是人的質感,緊繃繃的。但許許多多的作品裡認出“人”與“類人”的區別就是眼睛吧,表情僵硬可以說性格如此,但眼睛像鏡中的它這樣毫無生機甚至都不會轉動,猶如嵌入兩顆玻璃球但又偏偏真的是兩顆活的眼球,因此更凸顯其怪異非人的,那是在,形容我嗎?

  人偶和機器,是隻有被他人操控才能行動的存在,而人是具有自我意識的,可以遵循自身意志去自由行動的存在,我為什麼會把自己形容成它們呢?我難道已經是被操控的“非人”了?

  我陷入了無法理解的迷茫。

  “關注點錯誤啊,許女士。”趙醫生簡直像窺探出我心裡想法地調侃道,對我肩膀的按摩再度更換了力道與穴位,令我那已經少得可憐的意圖保持理性的思維又浸溺於愉悅的呻吟中,“看看你的眼睛。在你的想象中,被催眠後的你就是這樣的眼神,對麼?”

  “是的……我看魔術表演裡……被催眠的人……就是這樣的眼神……”

  “但那只是魔術表演。”趙醫生忍俊不禁,“既然是表演,那肯定是節目效果成分居多,也並不真實。”

  “只是……表演……並不真實……”我近乎於停滯的大腦艱難地提取出看似關鍵的詞語,卻已經無法理解它們的含義了,只是讓我蹙眉得更深。

  “你理解得很準確,許女士。”趙醫生一反常態地誇讚著明明什麼也無法理解的愚笨的我,為我增添著毫無意義的只是更加信任這個男人的自信,“雖然這樣空洞虛無的,在你被你的好閨蜜用同樣手法按摩時出現的眼神很像是催眠後的狀態,但那只是表演,它並不真實。所以你也並沒有被你的好閨蜜,更沒有被我給催眠,你說對麼許女士?”

  ……

  我想要質疑,我真心的想要質疑趙醫生趙暢那並不準確的判斷……哪怕我的自由意志已經支離破碎。

  “哦哦哦……不要,不要再按摩了……嗚咿……再這樣,再這樣舒服下去,我的身體都會變得奇怪的……”

  但最終,所有想要質疑和反抗的想法都消解於趙醫生那太過精湛的肩部按摩手法下,好似衝擊波般一輪接一輪進入並在我體內輻射向全身的快樂的電訊號,我根本,根本就沒法抵抗嘛。

  所以我臣服了,臣服於趙醫生給予我的過量的舒適的快感,並全盤接受他迴盪於我耳邊的每一句話,每一個思想……任由它們如春風細雨般滋潤著我不設防的思維,並潛移默化地將其改變。

  我的大腦,我的大腦在趙醫生的雙手下,就像是一團可以被他任意揉捏成合他心意形狀的麵糰呢。

  “您,您說得沒錯,趙醫生……我的好閨蜜並沒有催眠我……啊啊……您也,您沒有催眠我呢,趙醫生。這樣的眼神,只是場……魔術表演。”

  “雖然如此,也不能完全排除你的好閨蜜沈瀾採用其它手段來影響你的可能性。你也說過你最近對她似乎親密得有些越過朋友間的距離了,沒錯吧?你覺得,你是否對她有超過朋友的感情呢?必須要說出真心的話呦,許女士,在我這兒你不需要任何的隱瞞……”

  “怎……怎麼可能會有啊!”我確信我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是真誠實意的,沒有任何虛假的,或者說我對趙醫生也沒法有任何的隱瞞不是麼,我做不到更不想違抗他的每一句話,那會讓現在的快樂離我而去的,這絕對不行,“您……您還不信我說的麼,趙醫生……我是,我是喜歡男人的呀,雖然目前沒有和誰在交往,但那只是沒有找到合適的男性,僅此而已!我絕對不會接受沈瀾對我超過朋友的感情的,那不僅會讓友情變質,更會超過我的承受能力。”

  “因為你不喜歡害得最後連好閨蜜也做不成。”趙醫生複述著我的話,而趙醫生竟然會記得我隨口的一句話這樣的幸福感也立即充盈著我的身心,“但你看,沈瀾雖然和我師出同門,但她是我的學姐,所以作為學弟的我也無法完全保證她有沒有其它的手段去影響你,甚至讓你愛上她,被她的感情所俘虜。而這對你是完全不能接受的。”

  “所以……所以我才來找您,趙醫生……我希望您幫幫我……”鏡中的我是如此卑微地嚮明明是我花錢申請服務的男人哀求道,“我真的怕,怕第二天醒來,我就不是我了……我要是喜歡上女人,這輩子不就毀了麼……”

  “也許是這樣吧。”趙醫生奇怪地不置可否,甚至連我都能聽出幾分不屑的語氣,只是我無論如何也沒法追究其中的問題了,“這樣,許女士。你要牢記一件事,無論是我還是沈瀾,對你都絕對沒有使用催眠,對吧?”

  “是的……絕對沒有……”

  “並且因為我只是學弟,不像作為學姐的沈瀾那樣掌握更多的我不知道的技術,所以我也絕對不會用其它手段影響你的思想,這也沒錯吧?”

  ……

  我思考了一陣,但這是個笑話。

  “是的……絕對不會……”

  比起嚴肅思考後的確認,我的回答明顯只是順從於他給出的提示罷了,答案從始至終都只有唯一一個。

  “那就簡單不過了。”我聽見了趙醫生開心的並且十分純粹的笑聲,“順從她,許女士,順從你的好閨蜜沈瀾,不要違抗她的想法,她的意志。”

  ……

  “誒?”

  鏡中的我,那空洞虛無的眼神難得的出現了一點亮光,一絲掙扎,只要我的自由意志繼續反抗,就可以——

  趙醫生找到了我雙肩最敏感的足以聯通全身的穴位,用力地按壓下去。

  “噢噢噢噢噢——”鏡中的我登時翻白著雙眼像頭母豬般仰起頭放蕩地浪叫著,“好舒服好舒服噗噗噗噗噗,舒服得快要,快要變傻子啦——”

  趙醫生只是死死地按住戰慄不止的大肆發情的我,然後嘲諷道:“雖然催眠療愈和催眠表演完全是兩個性質的,但不得不承認,你可比催眠表演上為了節目效果而刻意誇張表演的被催眠者還要更加入戲,更加淫蕩呢。”

  我無法否認,雖然此刻的我也聽不見外界的所有聲音包括趙醫生的——我沉浸於一場盛大的,是我過去二十多年人生中從未體驗過的高潮,性的意義上。難道我肩膀的穴位直接聯通我的,我的那裡麼?我不知道,我只是在享受著高潮帶給我的極樂,僅此而已。

  “噢噢噢噢噢——”

  我什麼也無法思考了。

  “淫蕩得過分了呀,許女士。”趙醫生無奈地苦笑著,只好一直耐心等到我至少可以接收他的話語才繼續貼耳說道,“這並不難理解呀,許女士,動動你的聰明腦瓜子想想,這不就是欲擒故縱麼?既然沒辦法確定沈瀾有什麼手段影響了你,那為何不將計就計引蛇出洞呢?既然你無論如何都不會被催眠,那麼你即便被她影響得愛上了她,喜歡她喜歡得發狂願意為她做任何事,你也還是·沒·有·被·催·眠。既然沒有被催眠,她又沒認識到我的存在,你就可以隨時瞞著她來找我敘述你的狀況,並一起商量對策呀,畢竟沒有被催眠的你,還是可以向人求助的吧?”

  “是的……是的……我可以向你求助,向你求助……嘿嘿嘿……”

  仍沉浸在高潮餘韻裡的我在鏡中扭曲著面頰擺著副可笑的只有母豬才可以做到的阿黑顏,就連說出的話語都像是心智未開的孩童在咿呀學語。

  “很好,很好。”趙醫生滿意地笑道,“現在,複述一遍我接下來說的話,許女士。催眠只是一種魔術表演,而催眠療愈並不屬於催眠,所以催眠是無效的,催眠療愈是有效的。”

  “催眠……只是一種魔術表演……而催眠療愈……啊啊……並不屬於催眠……嗯,醫生您溫柔些……所以催眠是無效的……催眠療愈是有效的。”

  “但顯然你的好閨蜜有未知的手段影響了你的思想,甚至可能逐漸地讓你愛上她。所以為了引蛇出洞,你不會拒絕她對你的任何行為,尤其是疑似催眠的手段,那在你看來是可笑至極的。”

  “時刻記得你是一名有著正常性取向的女性,無論你表面上怎麼被她影響,只要牢記這點,即使她有未知的手段也可以明確你們之間的關係又跨過了哪個階段,並且及時的詳細地向我彙報,在不被沈瀾發現的前提下獨自過來。”

  “把我的每一條指令都銘記在腦海的最深處,以最高優先順序去恪守它,許瑾。當你走出這道門時,你會忘記在這間診所經歷的所有事,只會模糊記得催眠療愈的效果很成功,所以你現在的頭腦非常清醒還滿意地預約好了下次會診,至於具體時間則由你來定。”

  “現在……為我高潮吧,傀儡許瑾。”

  “咿啊啊啊啊……被改寫了,被改寫了,我的大腦就像重置後的系統被趙醫生任意改寫程式了噢噢噢噢噢……傀儡許瑾,嘿嘿……”

  我最後的記憶停留在身體因過度脫水而倒下前瞥向鏡子的畫面:在鏡中,你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那個職場上知性高雅、落落大方、綽約多姿的御姐型女精英;在鏡中,你只能看到一頭自認為是人類卻生著個母豬臉的騷賤雌豚。

  “噠,噠……”

  我試穿著因為剛拆貨而黑的油光發亮的女士真皮皮鞋在家裡的玄關處走了幾步,發出響亮的踏地聲。

  這是一雙黑色的中跟皮鞋,我以前從沒……穿過這樣的鞋子,也沒想過它竟會與我的秀足甚至是足弓的每根曲線都完美貼合,呵呵,就好像與我天生一對似的,這家店的質量真的好。

  不過畢竟是從穿了二十多年的無跟鞋一下子跨步到好幾釐米的中跟鞋,所以現在的試穿也是走的磕磕絆絆,雖然完美貼合我的玉足,但試著搖搖晃晃走了幾步後還是差點在門口崴腳。

  “為什麼鞋子要發明鞋幫妨礙走路呢,真是反人類……”我小聲嘟囔抱怨著,還是老老實實地繼續在玄關處穿著這雙皮鞋來來回回地行走以適應它。

  “呃呃……”我站直了身子緊咬著銀牙,廢了好一番功夫才在站立不動的狀態下依舊穩住足跟下中空的鞋幫,而不是一不注意就讓腳和鞋子都扭到一邊,嚴重點骨折都說不定呢!

  “比軍訓罰站還難受……”我逼迫自己又穿著它原地站立了好一會兒,以完全適應穿中跟皮鞋重心掌握不足而帶來的玉足酸脹和足底痠痛等問題,不一會兒大滴大滴的汗水就打溼了毯子,幾乎令我懷疑我是不是有自虐心理。

  在這種時候我引以為傲的高挑身材反而淪為了我最大的負擔,想象一下60公斤左右的體重和重力全部壓在足跟位置給全身重心帶來的巨大壓力吧!雖然我知道這是訓練不足導致的,但腳指頭還是好難受啊,嗚嗚……

  “那個臭婊子……”我估計確實猙獰著的嘴角雙唇直髮抖地低吼出對不久前還是我好閨蜜的那個女人的詛咒,“竟然敢這麼對我,等我……等我逮到你後,一定要好好地嘉獎你,好好的!”

  我是一個二十多年都不曾穿過有跟鞋的,但依舊能憑藉我頎長窈窕的超模身段鶴立雞群(最重要的還是我比幾乎所有男人都優秀的工作能力,只是我不會否定外貌對我的天然優勢)的職場女精英,但今天我卻忍受著諸多困難都要穿上我本不喜歡甚至反感的有根鞋……說這其中沒鬼,誰會信?

  催眠。自打進入職場後就一直是我最好姐妹的沈瀾,直到最近我才明確她真的是一個女同性戀,並且大學是心理專業的她計劃用催眠轉變我的性取向,讓我也愛上她這樣的女人!!!

  我沒想過這樣的日常驚悚片竟然就在我的身邊發生……對此束手無策的我在和附近有口皆碑的心理醫生進行洽談後,我得以安心地確認一個事實,也就是我並沒有被真的催眠,實際上大眾印象裡的那種可以隨便篡改思想的催眠是完全不存在的!但沈瀾也確實動用了其它未知手段來潛移默化地影響我,比如說仍在和這雙中跟皮鞋鬥智鬥勇的我……就是她所期待的“理想中的我”。

  準確說,我正一點一點地被改造成沈瀾“理想中的許瑾”。最可怕的事情在於我雖然完全當她那拙劣幼稚的催眠視為笑話看,瞧瞧她笨拙地對我催眠時還屢屢嘴瓢出錯的傻樣兒!但笑完之後呢?這些天完全由我來主動和她拉進距離的次數越來越多越來越常態化暫且不說,單單這雙中跟皮鞋……無論我的內心是如何清楚明瞭地認識到這是她對我下的催眠暗示,是她熱切地希望我喜歡上高跟鞋變得更加性感……我都無法從行動上抗拒暗示,哪怕催眠是假的。

  “見鬼……”我倚靠著身後的牆壁雙手環抱胸前開始發抖,而那雙黑色的女士真皮中跟皮鞋依舊好端端地套在我的玉足上,並且已經穩定重心。

  我今天和沈瀾有場兩人的小聚會,這樣的小聚會我們每星期都會開,已經持續了好幾年,直到今天才讓我渾身發冷。我不清楚更不敢去想象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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