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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在下名喚周文,不過是個山野之人,此番相邀,卻是
冒昧了。」
這時獨孤鳳也坐下了,仔細觀察了一番,才問道:「周兄一身功力之高,恐
怕已是江湖中的一流之列,但為何我竟一直沒有聽過兄臺的名字?」
獨孤鳳性格直爽,也不廢話,單刀直入提出疑問。
邊不負則道:「在下一直修煉師門的一門功法,一直沒在江湖上行走,直到
最近才勉強練成。而恰好師門又有了些變故,才不得不出來。」
頓了頓,又道:「方才離遠沒認真看,現在才知兩位竟是女子之身,在下真
是失禮了,現向兩位姑娘賠罪。」
說罷他作了個揖。
獨孤鳳不屑的撇撇嘴,輕聲嗔道:「女子又如何,難道便比男子差麼?」
接著便皺起眉頭,問道:「周兄是如何發現我們的身份的?」
邊不負啞然失笑,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柔聲道:「雖然是男子裝扮,但兩
位姑娘都是天仙化人的美麗女子,那些粗魯的男人哪裡會有這麼好看的?這樣都
看不出來除非我的眼睛瞎了。」
聽到這樣直白的讚美,兩女都稍稍有點不好意思,但師妃暄馬上就復仙態
淡然,而獨孤鳳則用帶有警告意味的眼神狠狠盯了邊不負一眼。
師妃暄開口道:「未知周兄行止如何?可是要到長安麼?」
邊不負則嘆了口氣道:「我哪裡有什麼具體計劃,只不過想到長安應該比較
安全,便向著長安走而已。」
獨孤鳳烏溜溜的大眼睛轉了一下,奇道:「聽你的口氣,莫非你被什麼人追
殺不成?」
邊不負點點頭,有點無奈的道:「實不相瞞,我便是在南方被追殺得呆不下
去了,才來北方碰碰運氣的。」
獨孤鳳又皺起好看的黛眉,問道:「你的武功已是當世一流,是誰把你追殺
得要亡命天涯啊?」
邊不負似乎猶豫了一下,才道:「說不出來也沒什麼,追殺我的便是那南方
之,天命教聖王邊不負!」
兩女頓時一呆,完全沒想過答案竟會是這樣。
師妃暄看著面前這個如籠罩著一層迷霧的男人,沉聲道:「請恕我交淺言深
,周兄的武功只怕是聖門一脈,為何竟會被聖門之追殺?」
邊不負看著師妃暄,笑道:「竟被姑娘感應出來了,那隻怕姑娘的功法也是
佛門一脈,因為在下也有著同樣的感應。」
說完不等師妃暄答,繼續道:「既然這樣我便攤開來說吧,因為我來長安
的要目的是找庇護,倘若佛門能幫助我那自然最好。我乃聖極宗門徒,師傅
是當年的聖帝向雨田其中一個隱秘的子,得到了聖帝的真傳。而聖帝另外還有
一個隱秘的子名叫杜篆,卻是一直嫉妒我師傅,想搶奪聖帝的傳承,但因為實
力問題卻一直沒有機會。直到最近,那杜篆竟是投靠了天命教,告訴邊不負真正
的聖帝傳承在我師傅手裡,並藉助邊不負的勢力殺害了我師傅,而我幸得師傅的
拼死掩護才逃出,來到了北方,但他們的追殺卻一直未有停止。終究有一日,等
我武功大成,便要殺南方去為我師尊報仇雪恨!」
師妃暄心念急轉,暗道:「根據情報,杜篆便是趙德言他們偷襲陰後她們時
突然出現的搞局者,幫了邊不負的一個大忙。按照這人的說法,倒是說得過去,
但真假卻是難以驗證。只是,只是他剛才所說的聖帝傳承,莫非便是那傳說中的
魔門至高秘法道心種魔大法!?邊不負為了想奪取這功法而殺了他師傅?那我所
感應到的,便是他體內的魔種?嗯,此事難以決斷,需要儘快告知師尊。」
想到此處,師妃暄深深的看了面前那捉摸不透的男人一眼,突然道:「那周
兄可有猜出我的身份?」
邊不負點頭笑道:「姑娘年紀輕輕,卻身負佛門無上神功,功力只怕比在下
還要高上一籌,莫非便是那傳說中的江湖第一美人師仙子?」
師妃暄清麗如仙的玉容微微泛紅,接著又露出淡然之色,道:「妃暄不過一
勤修佛法的平常女子,仙子之名愧不敢當。剛才周兄所說的話我會盡快告知師門
,天命教愚弄姓,禍亂稷,邊不負更是天生邪惡的妖人,我佛與其勢不兩立
。若是周兄真的受到那些邪魔迫害,我們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邊不負心中冷笑,暗道:「道心種魔大法這個誘餌可能比那一直沒人練成的
長生訣更大,便看誰會上鉤吧,哈哈。」
只不過,這樣的一份大禮那杜篆竟會白白送給自己,真是難以想象,根本弄
不明白他到底有何目的。
邊不負後來也派人仔細調查,但那杜篆的生活便如他自己所說的一樣,是個
隱於山林中的隱士,毫無出奇之處。
希望虛行之派到邪帝陵調查的人會有什麼發現。
又扯了幾句,師妃暄總覺得呆在這個男人面前渾身不自在,便深吸一口氣,
輕輕道:「我們還有急事,就此告辭了。周兄到達長安後暫且安頓,妃暄會再來
找你詳談的。」
說罷,拉起獨孤鳳,便要走了。
邊不負看到獨孤鳳一直用好奇的目光看著自己,便調笑道:「這位美女,束
得這麼緊,既辛苦又可惜了你的好身材啊!」
此言一齣,獨孤鳳的小臉頓時漲紅。
原來,獨孤鳳雖然生得嬌小,但身材前凸後翹極其出眾。
為了掩人耳目裝扮成男子,卻是用布帶緊緊的在酥胸上纏了一圈又一圈,勒
得呼吸都有點困難了才把那對挺翹的玉兔給勉強遮掩著。
此時竟被眼前這充滿神秘感的男子一語道破,獨孤鳳作為門閥公身份尊貴
,從小到大從未被人調笑過,頓時一陣羞惱,但隱約間也不免有一種刺激感。
一時間竟是不知如何反擊,便狠狠的跺了一下腳,嗔道:「無恥!」
說罷便像是逃跑似的跟在師妃暄背後迅速離開了。
邊不負看著兩女離去的美麗背影,嘴角露出陰笑,本想在進入長安後才去想
辦法引起慈航靜齋注意,沒想到現在就已完成第一步了,運氣真是不錯,哈哈。
一天之後,邊不負已經出現在長安城裡面了。
在到來之前,他已經大致上想過計劃如何開展,首先就是要打響周文這個名
號。
所以,他現時便來到了長安最大的銷魂窩上林苑。
正坐在大廳,一邊飲酒一邊欣賞著臺上的歌舞表演。
上林苑的頭牌是紀倩,也是大唐原著中的頂級美女,為她爭風吃醋的公卿王
侯可不少。
此時,紀倩剛好唱了一首小曲,博得滿場喝彩。
一名年約三十文士打扮的男子站起身子,顯得極有風采,他用富含內力的聲
音朗聲道:「紀大家,在下獨尊堡解文龍,希望一會可獨自傾聽大家的演奏,方
不枉平生啊!」
原來,紀倩有一個規矩,便是表演結束後都會挑選現場的一個男子,進入其
香閨,陪這男子吃飯聊天,並單獨演奏曲藝。
雖然紀倩賣藝不賣身,但男人大多是賤骨頭,對這樣的事情都趨之若鶩,以
能和紀倩單獨相處為傲,茶餘飯後吹牛逼時更是一大談資。
這個名額更是經常搶破頭。
邊不負看著這男子,暗道:「原來這便是解暉之子解文龍,武功卻是不怎麼
樣,連一流高手都算不上。」
便在解文龍剛說完話之際,大廳另一角卻是響起了帶有嘲諷意味的笑聲:「
哈哈,獨尊堡?獨尊堡可早就隨著死鬼解暉被宋閥除名了啊,難道解公子在何處
又新建了一座不成?哈哈哈。」
這下打臉可夠狠的,解文龍頓時變色,怒目圓睜,沉聲道:「我道是誰,原
來是薛萬徹。你身為統領,卻不在長林軍中鎮守,而是流連於煙花之地,不怕太
子殿下怪罪麼?」
邊不負暗道:「解家乃慈航靜齋招降的,自然被認為屬於李世民一系。而那
薛萬徹卻是李建成的重要手下,互相看不對眼自是少不免。但薛萬徹身為一介武
夫卻膽敢如此無禮,恐怕太子黨在長安的聲勢的確是要壓著天策府了。」
然後又搖搖頭,暗歎:「解暉也算一地之雄,沒想到兒子如此草包,武功高
低先不論。但你身為一剛剛歸順的降將,自該深居簡出低調做人,先博取別人的
信任再謀其他。而現在他居然和人爭風吃醋,間接參到長林軍與天策府的爭鬥
中去,還自以為是,這樣的見識與眼光真是被人玩死都不知道怎麼事。就算現
在大家知道李淵千金買馬骨而暫時不敢殺你,但讓你難受一下又有何妨?」
這時,薛萬徹身旁的一個年輕男子也站了起來,他大概二十來歲,雖然臉色
稍嫌蒼白,但卻極為俊俏,一雙眼睛神光內斂,顯出內力不凡。
這人嘿嘿笑道:「愚蒙烈瑕,薛將軍是應我之邀,帶我來見識紀倩大家的風
採。今日能一睹紀大家芳容,真是三生有幸。」
說罷卻是向著臺上的紀倩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似乎絲毫沒把解文龍放在
眼裡。
原來此人竟是大明尊教五明子之一的烈瑕,乃是大唐中出色的年輕高手,其
人風流好色陰險奸詐,但賣相卻是極好的。
這烈瑕卻是和太子黨一系的人搞在一起了,果然,雖然大明尊教如喪家之犬
般從西域躲到中原,但教中高手還是不少的,卻是被李淵利用起來作為制衡佛門
的籌碼了。
邊不負摸著酒杯,饒有趣味的觀看著眼前的好戲。
邊看,他又打量了幾眼臺上的紀倩,發現那美女卻像是對因為她而發生的衝
突視若無睹,恐怕類似這樣的事情都發生過好多了。
但,這紀倩還真是個高素質的美人兒啊,容顏差不多是尚秀芳那個級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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