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與玫瑰 第一章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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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P>   章第一起案件

    一個北方沿海小城的冬夜裡,漫天的大雪正隨著狂風飛舞,凜冽的寒風呼嘯

    吹過,風聲中透著無限的淒涼蕭。因為沿海的關係,冬季的吳市格外寒冷,從

    太平洋深處吹來的寒風一路向前侵襲,直到遇到吳市北部重巒疊嶂的山才最終

    放緩了前進的腳步,每年冬天,吳市總免不了遭遇幾場大雪的洗禮。

    深夜,在這如同&ldqu;霧帳&rdqu;般的大雪中一個瘦弱的身影正拖著沉重的行李掙扎

    著前行,若不是那身上的一席紅衣,恐怕都沒有人能在這漫天的大雪中找出她來,

    最終在路旁的汽車站點前停住了自己的腳步。飄落下來的雪花覆蓋了她的長髮,

    肩膀和胸前相當大的一部分,她不得不輕輕的拍打自己的衣服,清理著身上的積

    雪,不斷的跺著已快凍麻的雙腳。

    她叫楊怡茜,今年才2歲,是吳市師範學院的在校學生,家住在遙遠的山西,

    剛家過完春節就匆匆返學校,為的就是能在經濟繁榮的吳市找到一份適的

    臨時工,好趁著放假結束前多賺些零花錢,用以貼補家用。這是位可愛美麗的姑

    娘,身材修長,只是有些瘦弱,加上家境不好,也買不起什麼皮膚保養品,所以

    看上去難免有些不夠時尚,透著些&ldqu;鄉土&rdqu;氣息,不過你也可以叫這是&ldqu;清純&rdqu;。

    此刻飽受寒風蹂躪的她全身瑟瑟發抖起來,下意識的緊了緊搭在胸前的紅色圍脖,

    &ldqu;真討厭,早知道就帶個棉帽子了,剛過完年就下這麼大的雪。&rdqu;她不免抱怨起

    來,邊說邊搓弄起自己的雙手,對著已經有些凍麻的雙手哈著氣,希望藉此緩解

    冷空氣對自己柔軟手部的皮膚的刺激。

    她不斷低頭看著手腕上的手錶,已經晚上點了,也不知去學校的6路末班

    車有沒有錯過,如果錯過了,那就麻煩大了,除了坐計程車學校就別無他法。

    可家境不是很好的她真的不想打出租,車費真的好貴,少說也得要6塊錢,省著

    點花的話,這些錢都快夠她一個星期的飯錢了。父親很早就離開了自己,母親這

    些年來獨自一人苦撐著全家的生活,她不想母親再為自己辛苦下去了,她覺得自

    己應該長大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手錶的指標很快指向了晚上點半,可

    末班車的身影依舊無處覓。&ldqu;怎麼辦,看來真的錯過了末班車。&rdqu;看著路上往

    來的車輛越來越少她不由得想到,&ldqu;恐怕今天我只能打出租車了,可現在時間都

    這麼晚了,尤其是吳市的火車站又在市郊,想打個計程車都困難。&rdqu;她不免擔心

    起來,不知怎麼的,媽媽說過的那句:&ldqu;女人一生最不能錯過兩樣東西,一樣就

    是愛你的好男人,另一樣就是家的末班車。&rdqu;突然響在自己的耳邊

    她揚起頭,看著漫天的飛雪,深深的嘆了口,一道長長的寒氣從口中射出。

    別無他法,這美麗的姑娘緊了緊自己的衣物,只好繼續拖著沉重的行李向下一站

    走去,希望路上能遇到計程車,或者正好能趕上那遲到的末班公交車。

    3分鐘前一輛破舊的麵包車逆著風,迎著鵝毛大雪緩慢的沿著公路前行,

    也許是擔心路上積雪會使車輛打滑,車開的非常的慢,幾乎可以說是在爬行。車

    廂內不時閃爍的紅色LED 燈正告訴路人這是一輛黑出租。車前窗的&ldqu;雨刮臂&rdqu;

    不斷來搖擺,&ldqu;掃蕩&rdqu;著不時落下的雪花,可能是輛二手老爺車的關係,這對

    兒古董級的&ldqu;雨刮臂&rdqu;並不是很好用,每來擺動一都會和玻璃摩擦發出&ldqu;嗞

    嗞&rdqu;刺耳的響聲,&ldqu;媽的,玻璃水沒了,前風擋髒的要死,什麼都看不見。&rdqu;司

    機今晚一直沒有拉到生意,心情難免鬱悶,嘴裡開始自言自語的牢騷起來。這是

    個極其消瘦的男人,臉上的皮膚滿是褶皺,帶著一頂破舊的黃色鴨舌帽。&ldqu;再到

    火車站看看吧,要是還沒活兒就家睡覺吧。&rdqu;司機心裡暗暗想到,於是他打了

    把方向,掉頭駛向了火車站的方向。就這樣看似兩個完全不相干的人卻越離越近。

    正在人行道上緩慢前行的楊怡茜突然聽到背後一陣急促的汽車喇叭聲,頭

    看時,刺眼的遠光燈照的她睜不開雙眼。說真的身材曼妙的她要不是穿著一身紅

    色風衣,司機恐怕根本就注意不到她。突然響起的喇叭聲嚇的楊怡茜一個踉蹌,

    她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幾步。

    &ldqu;哎,那個小姑娘,要搭車嗎?這個時間已經沒有公交車了,要去哪?&rdqu;那

    輛麵包車停在了楊怡茜面前,從緩緩落下的車窗裡露出了一個帶著鴨舌帽的腦袋,

    對著她說道,這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好尖,看著這破爛的黑出租的楊怡茜不免有些

    擔心。

    &ldqu;要去師範學院,得多少錢?&rdqu;她不無擔心的諾諾問道。&ldqu;就6塊錢,行不

    行?&rdqu;司機答道。

    &ldqu;你不會繞遠路吧?&rdqu;已經凍的全身發麻的楊怡茜還是不放心的問道,&ldqu;不

    會繞遠路的,這樣吧,我給你半價這總可以了吧,大晚上的我就覺得家時順道

    多載個客兒,掙點錢。&rdqu;

    看到她還在猶豫不覺,黑出租司機明顯不耐煩了,&ldqu;算了,好心當了驢肝肺,

    這大冷天我功夫陪你耗著。&rdqu;說完抬起離轟起了油門,就打算離開,&ldqu;那好,

    那好,說好半價,那我就給你3塊錢了。&rdqu;寒冷最終讓她放下了心裡的顧慮,打

    開了車門,跳上了車,心裡只想著能早些到溫暖的學校宿舍。

    很快那輛破舊的麵包車就消失在茫茫大雪中,而僅僅五分鐘之後,那輛姍姍

    來遲的公交車也從這條公路上緩緩經過,故障加上大雪使它比平日晚了半個小時,

    很可惜它並沒有能載到那個等了它許久的姑娘,真的很可惜。

    可能是旅途的顛簸已讓楊怡茜十分的勞累,上車後不久,這位美麗的姑娘就

    開始昏昏欲睡起來,再此醒來時,是因為耳邊響起的尖銳剎車聲。&ldqu;這到哪了,

    怎麼突然停車了,咦,你路走的對嗎?&rdqu;楊怡茜疑惑的問道,司機從後視鏡裡瞟

    了她一眼,&ldqu;你老實在車上等著,我剛才好像撞只貓,下去看看就來。&rdqu;黑出

    租司機極度冷漠的答道,&ldqu;你什麼態度,哎,要是時間太長你可得再給我便宜

    些。&rdqu;楊怡茜有些生氣的了句。司機沒有理會,跳下了車,徑直走到了車後,

    他打開了後備箱,一陣翻找後,提著一個沉重的工具箱到了車上。&ldqu;車壞了嗎,

    要修理嗎?&rdqu;楊怡茜繼續追問。司機依舊沉默著,把工具箱向後坐一丟,就繼續

    開車前進,車廂內寂靜的有些異常,只有窗外茫茫大雪依舊在下著,楊怡茜忍不

    住疑問:&ldqu;你這路走的不對啊,是不是繞遠路了,說你呢,聽見沒!&rdqu;不耐煩的

    司機把車開到路旁停了下來,拉起了手閘,&ldqu;我說你這人還真囉嗦啊。&rdqu;他的聲

    音聽起來很尖,有些像女人的聲音。司機從後面拿起來那個工具箱,打開了它,

    開始胡亂的翻找起來,楊怡茜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司機邊翻找邊說道:&ldqu;原本還想開的再遠一點,既然你這麼著急,那就在這

    兒好了。&rdqu;片刻後,他從工具箱拿出了一個有一尺多長,類似鐵管的東西,楊怡

    茜奇怪的打量著這個物件。&ldqu;看什麼看,沒見過嗎,這是個鋼雞巴,雞巴懂嗎?

    就是陽具,就是要插你們這些臭婊子的騷逼,屁眼,甚至在你們嘴巴里射出一股

    股精液的好東西。&rdqu;司機的聲音裡透著恐怖的瘋狂,那尖銳的聲音就像此刻他的

    眼神一樣,幾乎快把楊怡茜的身體刺透。意識到危險的楊怡茜已恐懼得瑟瑟發抖

    起來,她根本無法相信這恐怖的事情居然發生在自己身上,驚恐的&ldqu;啊~~&rdqu;尖叫

    了一聲,剛想起身逃離車廂,出租司機就從身後一把抓住了她修長的頭髮,抄起

    那個鋼製的陽具朝她頭上瘋狂的打去,一下,兩下,三下他全然不顧楊怡茜

    的掙扎哭喊,似乎根本不想停止。

    鮮血很快濺滿了前風擋,滿臉是血的楊怡茜終於停止了掙扎,頭一偏,暈死

    過去了,血還不停的從傷口流下來。司機也停止了暴行,悠然的從口袋裡摸出包

    煙,點上根,抽了兩口。他發現自己雙手沾滿的鮮血變得粘稠起來,於是轉過身

    一把扯開楊怡茜的外套,直接將手伸進了她的懷裡,用她的內衣擦拭起來,自然

    也順道享受下她的雙乳。&ldqu;媽的,原來這麼小,看來冬天穿的厚,就是不好分辨

    大小。&rdqu;受到刺激的楊怡茜僅僅哼了一聲,再剩下的就只有微弱的鼻息聲了。幾

    分鐘後車輛再次啟動,它沒有再走公路,而是順著一條七拐八拐的小路駛進了黑

    暗。

    兩個月後的吳市,嚴寒早已遠去,沉寂一冬的萬物又開始了復甦。這個週末

    的中午幾個調皮的小學生結伴來到火車站附近的清水溪旁玩耍。對於孩子來說時

    間永遠過的太快,頑童們不知不覺就玩到了下午。

    黃昏時分,這群孩子中一個年齡較小的正獨自沿著溪邊的雜草叢前行,無聊

    的他不時用手裡握著的樹枝抽打一旁的枯草,不經意間雜草間清澈的溪水裡一個

    正上下沉浮的奇怪東西吸引了他的目光,那東西的形狀看起來就像一個饅頭,可

    有趣的是這個饅頭上卻有一個深褐色的突起,好奇心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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