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風流》色改版】(01 家風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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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29

  第一章 家風不正

 ***  *** 

                 前言

  小橋老樹(張兵)所寫的《官路風流》本打算叫《向上的階梯》,經網站編
輯建議改成此名,出版實體書又改為《侯衛東官場筆記》。現能找到三種版本,
一種是侯衛東官場筆記(1-9)實體書,第二種是官路風流918章的版本,第三種
是1222章的網路續寫版。

  與其它臆想出來的官場小說不同,本書作者是從基層摸爬滾打升上來的國家
公務員,寫出來的官場故事真實動人,因此受到廣大讀者的追捧。因為是在正規
網站發表,然後又出版實體書,所以不可能寫成黃書。但主人公侯衛東的風流豔
史大有潛力可挖,具備改編成色文的基礎。

  本次改編綜合參照三種版本,我會保留原著中的故事主線,對其中的素材進
行大刀闊斧的整合,交代清楚侯衛東的升遷之路和中國官場生態。為了故事的精
彩,我將文中很多人物的性格進行了調整,保留這些人物在原著中的主要性格特
徵,賦予這些人更多的淫蕩特性。期望在描寫官場中勾心鬥角、宦海沉浮之眾生
相的同時,加入更多的色情元素,讓文章既有深度和內涵,也充滿真情真愛和淫
蕩刺激。

  改編過程中參考了一些其他作者的創意,在此表示感謝。若有冒犯,敬請諒
解。

 ***  ***

  1970年春天,侯衛東出生於嶺西省沙洲市吳海縣的小縣城,上面還有一個比
他大兩歲的姐姐侯小英。

  父親侯永貴是吳海縣絹紡廠的普通工人,一個三十二歲的二婚男人。母親劉
桂芬是農村姑娘,方圓幾十裡有名的俏女子,嫁給侯永貴的時候虛歲才十八。

  一個含苞待放的漂亮姑娘為什麼願意嫁給一個大自己十五歲的二婚男人?這
裡面有兩個原因:

  一是劉桂芬的家庭出身是地主,母親在舊社會當過妓女。在「階級鬥爭為綱」
的年代,家庭出身就能決定一個人的命運。尤其是婚姻大事上,誰也不願意跟
「地富反壞右」這種家庭的人結親。何況劉桂芬父親早喪,母親風流成性。雖然
劉桂芬長得漂亮,說親的人卻不多,在同齡人裡難覓佳偶。

  二是在那個年代,「工農兵學商」,工人是「老大哥」,社會地位很高。劉
桂芬從小的夢想就是離開貧窮落後的農村,進城變成市民戶口吃皇糧。能嫁給城
裡的工人,從此不再忍受村裡人的風言風語和明裡暗裡的欺負,也是心高氣傲的
劉桂芬心之所願。

  侯永貴家庭條件不好,但他身材高大、五官端正,很有男人味。他雖是二婚,
幸好沒有拖油瓶,劉桂芬倒是省卻了當後媽的煩惱。

  侯永貴對家庭成分和生活作風並不在意,當媒人安排兩人相親時,他一眼就
相中了年輕漂亮的劉桂芬。

  侯永貴父母雙亡,只有一個哥哥,婚姻大事自己就能做主。一對男女各有所
圖,沒見幾面就領證結婚了。



  劉桂芬結婚後戶口就遷到縣城變成了市民,侯永貴又拎著菸酒到廠領導家裡
送了禮,把劉桂芬安排到了後勤當勤雜工。夫妻倆都掙工資,收入不低,可侯永
貴愛喝酒,家裡經濟並不寬裕。

  侯永貴很喜歡劉桂芬,床笫之間勤耕不輟,先後生下了女兒侯小英和兒子侯
衛東。在絹紡廠家屬樓裡,這個四口之家日子雖然過得清貧,卻也幸福美滿。

  侯永貴喝了酒倒是不打罵老婆孩子,也不摔東西,卻總是不管不顧地摁住劉
桂芬做愛,也不管晚上孩子睡沒睡著,甚至大白天性慾上來了在客廳或者廚房也
要打一炮。

  丈夫效能力超強,劉桂芬從心眼裡喜歡,一開始當著孩子面還有點不好意思,
慢慢也就習慣了。尤其是夜深人靜之際,享受著丈夫在身上奮力耕耘帶來的性快
感,身旁一對小兒女在黑暗中偷偷窺視,姐弟倆甚至還好奇地竊竊私語,更是讓
劉桂芬有一種心理上的莫名刺激。

  劉桂芬不是沒擔心過孩子會學壞,侯小英上小學後就把她趕到了小房間睡覺,
卻留下了侯衛東和父母一起睡。一方面是家裡只有兩個臥室,讓侯衛東和姐姐在
一個床上睡覺更讓人不放心。另一方面劉桂芬極寵愛這個兒子,也捨不得他離開
自己身邊。

  有一年夏天的深夜,屋外電閃雷鳴,風狂雨驟。劉桂芬側身摟著侯衛東睡得
正香,侯永貴從後面悄悄抱住了她,一根脹硬的雞巴從臀縫塞了進來。

  夫妻之間很默契,劉桂芬被丈夫弄醒後知道侯永貴來了性趣,敏感的她下身
馬上就溼了,會意地往後撅了一下屁股,將丈夫的陽物順利地納入屄中。

  侯永貴也不吭聲,用手攬住她的腰,胯部發力,一下下地抽插起來,「咕唧
咕唧」的水聲隨即響起,劉桂芬的身子也被男人肏得前後搖晃起來。

  破舊的大木床搖晃起來,發出了「吱嘎吱嘎」的慘叫聲。侯衛東很快被吵醒
了,察覺到抱著他的母親身體有規律地扭動,他馬上明白了父母在做什麼,頓時
沒了睏意,興奮地睜大了眼睛。

  劉桂芬低頭看到懷裡的兒子醒了,興奮中的她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念頭,她
將兒子的腦袋摁到了自己的一個乳房上。侯衛東會意地張口含住了那隻顛顫晃悠
的大奶子,使勁吮吸著因興奮而脹大的奶頭。

  丈夫正在身後大力抽送著雞巴,兒子在胸前賣力地舔弄著乳房,父子倆的前
後夾擊讓劉桂芬愈加興奮,猶嫌不足的她還抓起兒子的一隻手放在了另外那隻乳
房上,侯衛東便大力抓揉起來。

  這種新奇的刺激讓劉桂芬漸漸迷失了自己,正在伺候自己的兩個男人不但是
親父子,而且還是她在這世上最親的兩個人。她放浪地將手伸到了兒子胯間,探
進寬鬆的褲衩裡,溫柔地握住了兒子的雞巴。

  兒子的雞巴像一根小蘿蔔頭,卻也硬撅撅的。劉桂芬輕輕地搓捏撫弄,心裡
暗想,這根東西終有一天會長大,成為女人心心念唸的寶貝啊!

  母親摸得很舒服,侯衛東的胯部也不停地往前迎湊,巴不得母親能多愛撫一
些。

  屄裡是丈夫粗大的雞巴在翻江倒海,手裡是兒子硬起來的小雞巴,胸前兩個
奶子被兒子連吃帶摸,幾重刺激疊加,讓劉桂芬興奮欲狂。

  等到丈夫盡興後,在她屄裡一洩如注,然後翻身入睡。劉桂芬從枕邊撕了些
紙堵在胯間,讓熱烘烘的精液留在陰道里,她從兒子下身抽出了手,輕輕推了一
下兒子,讓他鬆開她的奶子。侯衛東咕噥了一聲,翻身仰躺,很快就睡著了。

  劉桂芬卻久久不能入睡,剛才的行為讓她有些後怕,自己太瘋狂了,身為母
親怎麼能這麼放蕩,主動撩撥兒子?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

  丈夫雖然性慾旺盛,並沒有在外面勾三搭四,這是劉桂芬最滿意的一點。為
了獎賞丈夫,同時為了籠絡他的心,她還獻上了自己的母親。



  母親是「揚州瘦馬」,八歲被賣到省城妓院,十三歲梳籠接客,藝名春桃。
十五歲那年省城解放,老鴇知道解放區不允許經營妓院,劉桂芬父親只是一個並
不太富餘的鄉下小地主,那年都五十多歲了,卻因此撿了便宜,在解放軍進城之
前以極低的身價給春桃贖了身。

  春桃到了鄉下,十六歲生下了劉桂芬。厄運很快來臨,先是在土改中失去了
土地,然後丈夫經常被批鬥,年老體弱的他經不起折磨,不久就去世了。家裡沒
了頂樑柱,春桃也只能跟別的農村婦女一樣下地掙工分。

  麥收季節,別的農村婦女赤膊上陣,割麥扎捆。春桃身上衣服穿得密密實實,
居然還受不了草葉麥芒的侵擾,刺癢難忍……皮膚嬌嫩到如此程度,真稱得上吹
彈得破。

  村裡的風流男人探聽到春桃的妓女出身,有膽大的就去勾引,竟順利得手。
別的男人聞獵心喜,紛紛效仿,居然都遂了心願。這樣發展下去,人越來越多,
數目就很可觀了。據不完全統計,春桃所在的這個村中有半數以上的男人都曾經
跟她共赴風流鄉里銷魂過。這個村子有五、六百人,男性近三百,去掉沒有戰鬥
力的老人孩子,適齡人數也應該有二百人吧,半數以上至少是百人。即便「鐵打
的營盤流水的兵」,高峰時在崗人數也應該是個令人咋舌的兩位數。

  這就令人不解:春桃如何協調運作、經營管理這龐大的姦夫群(姦夫這個詞
似有不妥,可要說是情夫,那她就太濫情了)?走馬燈般穿梭於她家中的男人就
象繁華都市馬路上的車水馬龍,如果沒有交通規則,輕則會交通擁堵,重則會車
毀人亡。

  可春桃就有這個本事,男人們一個個來的時候興致勃勃,離開時心滿意足,
從來就沒有過一例投訴或差評。這些男人們來的時候自然不好意思空著手,走的
時候總會留下些什麼。當然,就是偶爾空著手來了,春桃照樣讓你賓至如歸。村
長、書記、會計等村幹部早就成了她的裙下之臣,她自然不用再下地幹活了,春
桃從此美美的在家賦閒。那時候國家窮,村民們平時捨不得吃白麵,過年才能聞
到肉味,可春桃家裡頓頓吃白麵,三天兩頭吃肉。

  這就給劉桂芬打下了好底子,不但遺傳了母親的美貌和白皙的皮膚,而且從
小不缺營養,身體發育得非常充分。

  按理說,春桃和村中半數以上的男人有染,那些男人的媳婦應該發出「打倒
狐狸精,還我好丈夫」的吶喊了吧?令人稱奇的是,根本沒有!因為春桃對每個
來找她尋歡的男人都會這樣相勸:來她這裡可以盡情享受,回家後一定要好好過
日子。男人們對她自然俯首貼耳、莫敢不從……這樣下來,沒有一個男人因為春
桃而影響家庭,女人們也就無話可說。

  還有一件事可作輔證:村裡有個男人經常打罵媳婦,父母勸,不聽;村幹部
調解,不成。最後還是春桃在床上對這個男人的一句嬌嗔發揮了莫大的威力,男
人回家對媳婦認了錯,從此痛改前非,成了一名模範丈夫。

  春桃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提前實現了第三代領導人倡導的「小康家庭,和
諧社會」的目標。

  據說春桃的「男人們」都是本村人,那麼,有沒有外村人,還真無法考證。
從生理上講,春桃又不是日本軍中的專職慰安婦,本村人尚且應接不暇,哪有精
力接待外商?何況她麾下的男人們組成的鐵血兵團自然也能承擔起抵禦外辱、保
家衛國的重任。



  春桃從小沒有名字,乾脆將藝名顛倒過來叫陶春,從陶嫂到陶嬸,獨力支撐
著這個家。

  劉桂芬從小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沒有早早失身也算是一個奇蹟了。這要歸
功於陶春對女兒的保護,她從不在女兒面前放浪形骸,每次跟男人偷情都將女兒
打發出去。每當有男人將淫邪的目光投向女兒時,陶春就像護崽的老母雞一樣將
危險扼殺於搖籃,艱難地保住了女兒的貞操。

  劉桂芬嫁到城裡後,曾想接母親過來一起生活,但陶嬸拒絕了。不過,在女
兒兩次坐月子期間,她先後在縣城住了五年,幫女兒一起帶孩子。

  也就是在這期間,陶嬸和女婿發生了亂倫關係。侯永貴對這個風流的岳母垂
涎三尺,加上劉桂芬擔心生育前後自己不能行房不是憋壞了丈夫就是導致丈夫在
外面尋花問柳,母親的適時補位正好解決這個難題。

  在鄉下,女婿和丈母孃通姦太常見了,劉桂芬做通了母親的工作,陶嬸對女
婿拋了個媚眼就水到渠成……等劉桂芬過了產褥期重新披掛上陣,也拉不下臉讓
兩人斷了關係,乾脆好人做到底,母女齊上陣,三人大被同眠,暢享天倫之樂。

  但是,等侯衛東上了幼兒園,陶嬸還是回了鄉下,那裡有幾個老情人還在等
著她呢。對此,劉桂芬心知肚明,也就沒有阻攔。家醜能揹著外人,卻瞞不過家
人,劉桂芬從小就經常見到家裡有男人頻繁出沒,甚至有幾次還偷窺到母親和男
人調情做愛的活春宮,性格上對男歡女愛這種事也很看得開。



  可惜,天有不測風雲,在侯衛東十歲那年,侯永貴在車間上夜班時因違章操
作觸電身亡。

  劉桂芬在丈夫突然去世後幾乎崩潰,去職工浴室洗澡時遇到絹紡廠子弟小學
的姜校長。這個中年女人一直未婚,卻人緣極好,待人熱情大方,她主動跟劉桂
芬攀談,耐心地勸慰她。

  洗完澡,姜校長主動邀請劉桂芬到她家。這是一套絹紡廠兩室一廳的職工宿
舍,收拾得乾淨整潔,姜校長將劉桂芬讓到客廳沙發上坐下,殷勤地給她洗水果,
然後陪她促膝長談。

  姜校長很健談,劉桂芬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她好奇地打量著房間,心裡忽然
產生了一個疑惑,脫口問道:「姜姐,你為什麼不結婚呢?」

  姜校長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半晌無語。

  劉桂芬猶豫了一下,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心,硬著頭皮道:「姜姐,你長得漂
亮,各方面條件都很好,不可能沒有男人追求你吧?我就是奇怪,你為什麼不成
家呢?難道你就不想男人?」

  姜校長扭過頭盯著劉桂芬的眼睛,嘴角一撇,恨聲說道:「男人有什麼好?
自私自利,只會欺負女人……」

  劉桂芬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姐,你是不是受過什麼傷害?」

  姜校長輕輕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劉桂芬,柔聲道:「桂芬,雖然咱們剛認識,
可我對你一見如故。你既然叫我一聲姐,那我就把你當親妹妹看待了。你如果想
知道,姐就告訴你。」

  「姐,我也覺得你很親切。我是獨生女,也想有個姐姐。」

  「既然這樣,那咱們去臥室吧,咱們姐兒倆躺床上好好嘮會兒磕。」

  姜校長起身拉著劉桂芬的手來到臥室,關上門後,兩個人脫鞋上床。

  「把衣服脫了吧,咱們鑽到被窩裡說會兒悄悄話。」姜校長有些興奮。

  劉桂芬覺得反正對方也是女人,也沒多想,脫掉了外衣。

  姜校長看她還穿著秋衣秋褲,奇怪地問她:「你不喜歡裸睡嗎?穿這麼多不
覺得束綁得慌?」

  劉桂芬忸怩道:「我平時睡覺只穿一條內褲。可現在大白天的,多不好意思
呀。」

  姜校長撲哧一聲笑了,柔聲道:「在姐姐面前有啥不好意思的?你就把這裡
當成自己家,把我當成親姐姐。脫了吧,讓姐看看你的身材……」

  姜校長說著鋪好被褥,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地鑽進了被窩,美滋滋地說道:
「還是脫光了最舒服……咦?你怎麼還不脫?快點兒吧,脫了鑽被窩,咱們好好
說會兒話。」

  劉桂芬扭扭捏捏地脫掉了秋衣秋褲。姜校長盯著她,讚歎道:「身材真好!
這皮膚,嘖嘖,像牛奶,又白又潤有光澤。把乳罩也解了吧,讓姐看看你的奶子。」

  劉桂芬紅著臉,解下了乳罩。

  「哦……你的奶子真白、真大,肥嘟嘟的,姐是女人都想摸一摸。」姜校長
說著,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

  「哎呀,姐,你又不是沒有,想摸就摸你自己的唄。」劉桂芬嬌嗔著,趕緊
鑽進了被窩。

  姜校長嘻嘻一笑:「自己摸和別人摸,那感覺能一樣嗎?你要是覺得吃虧,
就摸回來唄。」說著,抓起劉桂芬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奶子上。

  劉桂芬好奇地摸了一把,認真地說道:「姐,雖然你的奶子沒我的大,可你
的比我硬。」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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