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果熟透時——血緣之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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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9

 第一章 美母自慰

  晨光還未漫過窗臺,鬧鈴還未響起,林夏已從淺眠中睜開眼。

  床頭鬧鐘的指標距響鈴還有三十分鐘,她望著天花板,聽著隔壁房間傳來細
微的呼吸聲。

  兒子陳默的文化課成績總在及格線徘徊,卻偏生有副矯健身骨,去年執意報
了體校,訓練服掛在衣架上隨風輕晃,像面等待舒展的旗。

  女兒陳雨的書桌總亮著暖黃檯燈到深夜,重點高中的錄取通知書還壓在相框
下,此刻她蜷在被子裡像只熟睡的幼鹿,睫毛在眼下投出細碎的影。

  林夏仰臥在床,指尖漫過大腿內側時驚起細微戰慄。

  她凝望著天花板,聽呼吸在被褥間盪出漣漪——近來這股熱流總在晨昏交界
漫過心堤,像春潮卷著記憶裡的碎貝殼,明知不該觸碰,卻又在指腹碾過皮膚時,
泛起鹹澀的潮意。

  她的貝齒輕齧下唇,翻身時將發燙的臉頰埋進柔軟的枕間,指尖攥緊亞麻床
單的紋路,像要把胸腔裡亂竄的藤蔓一併揉進綿密的褶皺裡。

  但顯然是無用功的,燥熱如潮水般蔓延,無法抑制的慾望在體內翻湧。

  下半身那片似乎精心修剪過的密林間,溫熱的蜜液悄然滲出,浸透了白色蕾
絲內褲的輕薄布料。

  溼潤的觸感讓肌膚微微發燙,而內褲緊貼的輪廓下,蜜穴的形狀若隱若現,
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難以言說的渴望。

  林夏的指尖微微發顫,儘管她咬緊下唇,試圖用理智築起一道防線,但身體
卻背叛了她的意志。

  纖細的手指終究還是滑過那片溼潤的泥濘,觸感滾燙而黏膩,讓她眉頭輕蹙,
喉間溢位一聲難以自抑的輕吟。

  腦海中彷彿有個聲音在低語,像魔鬼的蠱惑,又像慾望的邀約,催促她拋卻
矜持,沉溺於這洶湧的浪潮之中。

  指尖的觸感像電流般竄過全身,林夏的呼吸驟然急促,胸口劇烈起伏著。

  她試圖抽回手,可身體卻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牽引,指尖反而更深地陷入
那片溫熱之中。

  「不行……」她低聲呢喃,聲音卻軟得幾乎聽不見。

  腦海中那蠱惑的聲音愈發清晰,帶著笑意,像是早已看透她的掙扎:「何必
抗拒?你明明也想要……」

  她的指尖無意識地蜷縮,指節泛白,卻又在下一秒被更強烈的渴望擊潰。

  理智的防線一寸寸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放縱的沉淪。

  蜜液愈發氾濫,浸透了指尖,甚至順著腕骨緩緩滑落。

  林夏閉上眼,任由自己墜入這片混沌的慾海,任由那滾燙的浪潮將她徹底吞
沒。

  晨光刺破窗簾的縫隙,林夏猛然驚醒,孩子們的腳步聲已在門外逼近。

  她下意識地繃直脊背,指尖迅速撫平絲綢睡衣上的褶皺,彷彿這樣就能抹去
剛剛放縱的痕跡。

  鏡中的女人已換上那副無懈可擊的「母親」面具——嘴角微揚,眼神溫柔,
連呼吸都調整成恰到好處的平穩節奏。

  陳默的腳步聲停在門外,他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媽,我們上學去了!」說
完,他下意識回頭看了眼媽媽的房門,磨蹭了兩秒才準備轉身往樓梯口走。

  這時陳雨從房間裡蹦出來,嘴裡叼著髮圈,雙手正往腦後攏頭髮。

  她今天穿了件白T 恤,一抬手,衣襬就往上竄,露出一截細腰。

  陳默一扭頭,正好撞見她胸前那對發育過頭的「小西瓜」,差點被自己口水
嗆到——這丫頭什麼時候長這麼大了?有點巨乳蘿莉那味兒了!

  「發什麼呆呢?再不走要遲到了!」陳雨紮好馬尾,順手拍了下陳默的後背。

  陳默趕緊別開眼,耳根子發燙:「知道了知道了,催什麼催!」

  就在這時,林夏的房門「吱呀」一聲開了。

  她身上那件淺紫色吊帶睡裙鬆鬆垮垮地掛著,領口處若隱若現地露出鎖骨。

  臉上還帶著未散的紅暈,髮絲有些凌亂,整個人散發著慵懶又撩人的氣息。

  陳默只覺得喉嚨發緊——剛才妹妹那一幕已經讓他夠難熬了,現在媽媽這副
模樣,更是讓他褲襠一緊,差點當場出醜。

  林夏強撐著露出笑容,但眼角眉梢那股子躁動勁兒藏都藏不住。

  她下意識夾緊雙腿,內褲早就溼得不像話,黏糊糊地貼在身上,每走一步都
磨得她渾身發燙。

  「媽,我們走啦!」陳雨蹦蹦跳跳地從她身邊經過,三步並作兩步往樓下餐
廳跑去。

  「路上…嗯…小心點…」林夏聲音發顫,扶著樓梯扶手勉強穩住身子。

  餐桌就在樓下玄關旁,她瞥見女兒已經抓起兩盒牛奶和麵包,胡亂塞進書包
裡。

  「知道啦!」陳雨頭也不回地應著,轉眼就衝出了大門。

  林夏長舒一口氣,終於不用再強撐。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睡裙下襬已經皺得不成樣子。

  樓下餐廳的掛鐘滴答作響,提醒她時間還早——家裡終於只剩她一個人了。

  ……

  林夏回到屋內,站在窗臺前,林夏看著孩子們走遠,輕輕合上窗簾。

  空蕩蕩的屋子讓她心裡發慌,那股沒消停的燥熱又湧了上來。

  她坐在床沿,手指無意識地絞著睡裙下襬。

  剛才氾濫的蜜穴本來都快乾涸,現在卻又…林夏咬了咬唇,把睡裙往上撩了
撩,褪下內褲時,黏膩的觸感讓她耳根發燙。

  蜜液粘在內褲上,帶出一條水線,噠的一聲一滴淫液形成的水珠落在地板上,
散發著淫糜的光澤,在晨光裡顯得格外扎眼。

  林夏的指尖輕輕劃過蜜穴,觸電般的快感讓她渾身一顫,忍不住發出一聲輕
哼。

  現在家裡就她一個人,終於可以放下所有顧忌。

  隨著動作越來越快,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胸口劇烈起伏。

  身體裡彷彿有股熱流在橫衝直撞,尋找著出口。

  她咬著嘴唇,手上的動作卻停不下來,整個人像是被捲入了一場無法抗拒的
漩渦。

  林夏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一處湧,她知道自己馬上就要高潮了,指尖的動
作越來越快,整個人繃得緊緊的,只能半倚著床沿勉強站穩。

  突然,一股強烈的快感席捲全身,蜜穴裡湧出一大灘淫水,她雙腿一軟,再
也支撐不住,整個人跌坐在床邊。

  等她緩過神來,才發現睡裙下襬已經溼了一大片,原本淺淡的紫色被浸染得
更加深邃。

  她輕輕喘著氣,臉上還帶著未褪的紅暈,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林夏的呼吸漸漸平緩,和書桌上筆記本的呼吸燈一明一暗地呼應著。

  高潮的餘韻散去後,心裡反而空落落的,像被掏空了一樣。

  她長長地嘆了口氣,懊惱地抓了抓頭髮——又沒管住自己。

  身體慢慢冷卻下來,但思緒卻不受控制地飄回了過去,那些她拼命想忘記的
畫面又浮現在眼前…

             第二章 往事回憶

  林夏第一次意識到自己和別人「不一樣」,是在小學三年級的班會上。

  那天,老師讓同學們分享「我的媽媽」。

  輪到林夏時,她剛站起來,教室後排就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笑聲。

  有人用氣音說:「她媽媽?就是那個『狐狸精』唄。」

  她張了張嘴,準備好的話卡在喉嚨裡——「我媽媽會做櫻花餅」,突然變得
可笑起來。

  回家的路上,櫻花正開得爛漫。

  粉白的花瓣落在她肩頭,像一場溫柔的雪。

  可巷子口的劉嬸瞥見她,立刻拽著孫子繞道走,嘴裡嘟囔著:「別學那家不
檢點的……」

  鑰匙插進鎖孔時,屋裡傳來壓抑的喘息聲。

  林夏蹲在門口,數著地磚的裂縫,直到膝蓋發麻。

  後來她總想,如果那天自己沒有推開那扇門,是不是就能永遠相信——媽媽
只是太愛櫻花,才會把裙子也染成那樣的粉紫色。

  高潮後的空虛像潮水般湧來,林夏蜷縮在床邊,無聲地流淚。

  身體還殘留著快感的餘韻,但心裡卻像被挖空了一塊,只剩下無盡的疲憊和
羞恥。

  她拖著發軟的雙腿,踉蹌地走到書桌前。

  手指顫抖著輸入密碼,打開了那個上鎖的抽屜——裡面靜靜躺著一封泛黃的
信,信封上是母親熟悉的字跡。

  就在這時,書桌微微震動,休眠的筆記本螢幕突然亮起。

  刺眼的藍光裡,一個未關閉的網頁格外醒目:《DSM-5 與ICD-11最新研究:
性癮障礙與基因變異的相關性》標題下方的配圖是一對螺旋纏繞的DNA 鏈,像命
運的枷鎖,又像無聲的嘲諷。

  林夏盯著螢幕,突然笑了。

  眼淚砸在鍵盤上,濺起細小的水花。

  原來連她的痛苦,都是刻在基因裡的。

  ……

  致我最愛的女兒:當你讀到這封信的時候,媽媽可能已經不在了。

  這些年來,我有很多話想對你說,卻始終沒有勇氣當面開口。

  今天,我終於鼓起勇氣,寫下這封信,希望你能耐心讀完。

  關於我的「病」,媽媽得了一種難以啟齒的「病」——性癮。

  它像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著我的靈魂,讓我身不由己。

  我知道這聽起來像藉口,但媽媽真的無數次嘗試過掙脫,卻總是失敗。

  每一次清醒後,我都感到無比的羞愧和痛苦,尤其是想到你可能因此受到傷
害時。

  對不起,我的孩子,媽媽最痛心的,是那些流言蜚語讓你在童年就承受了不
該承受的目光和議論。

  記得有一次,你放學回家哭著問我為什麼同學的媽媽們都在背後指指點點
…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

  我的行為讓你揹負了太多,這是我永遠無法原諒自己的地方。

  你不是我的「延續」,媽媽想讓你知道——你完全有權利恨我,但請不要讓
我的陰影籠罩你的人生。

  你是一個獨立而美好的個體,值得擁有最純粹的幸福。

  如果可以選擇,我多麼希望自己能做一個讓你驕傲的母親,而不是你成長路
上的負擔。

  請原諒媽媽,不是為我的行為開脫,而是希望你能從怨恨中解脫。

  好好愛自己,你的價值從不取決於別人的眼光。

  活得自由,別像我一樣被任何東西束縛住靈魂。

  窗外的櫻花又開了,就像你出生那年一樣美。

  多希望能再牽你的手,一起散步啊…但媽媽更希望,未來的你能牽著愛人的
手,走在陽光裡,臉上帶著我從未有過的坦然笑容。

  永遠愛你的媽媽

  ……

  林夏的指尖死死攥著那封泛黃的信,淚水暈開了母親的字跡,墨色在紙上洇
開,像一片片潰爛的傷口。

  她弓著背,喉嚨裡擠出破碎的嗚咽,彷彿要把這些年錯過的眼淚一次流乾。

  她想起十八歲那年,自己攥著錄取通知書,頭也不回地踏上北去的列車。

  站臺上,母親穿著那件洗得發白的淡紫色連衣裙,嘴唇顫抖著。

  ——「你走了也好。」

  回憶起這句話,此刻像刀子一樣剜進心裡。

  原來母親早就知道。

  知道街坊的閒言碎語怎樣刺傷她,知道同學的竊竊私語如何逼得她夜不能寐,
甚至知道她選擇最遠的大學,就是為了逃離這個「丟人」的家。

  可母親還是經常寄來用櫻花做的櫻花糕點,附上字跡清秀的提示:「小夏,
媽媽試了新做法,不甜。」

  林夏突然劇烈地乾嘔起來。

  她終於明白,那些年自己嚥下的不是櫻花餅,是母親笨拙的贖罪。

  ……

  時間線撥回一個月前。

  夜色像濃稠的墨,將整個房間浸透。

  陳默屏住呼吸,站在走廊的陰影裡。

  門縫下漏出一線暖黃的光,伴隨著母親壓抑的喘息——那種聲音他太熟悉了。

  自從偶然在深夜撞見一次後,這聲音就像烙印般刻在他腦海裡。

  單身十幾年的母親,從未帶回過任何男人。

  陳默知道她是怎麼解決需求的。

  這本該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可自從讀了那些禁忌之戀的小說後,一切都變了
味。

  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掌心滲出細密的汗。

  母親的聲音忽然急促起來,像一根繃緊的弦。

  陳默感到一陣燥熱從小腹竄上來,青春期的荷爾蒙混合著禁忌的幻想,在血
管裡橫衝直撞。

  陳默像是入了魔,這個念頭一旦生根,就像野草般瘋長。

  他盯著夜色陰影下身軀曼妙的媽媽!他想要得到媽媽,他想要媽媽成為他的
女人。

  那些小說裡寫的多容易啊。

  母親們總是半推半就,欲拒還迎,最後水到渠成。

  可現實中呢?

  他煩躁地抓撓頭髮,指縫間夾著幾根扯斷的髮絲。

  屋內媽媽似乎已經結束。

  陳默屏住呼吸,像夜行的貓般悄然後退。

  門縫裡,母親的身影在昏暗的床頭燈下微微顫動。

  他看見她仰起的脖頸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聽見那聲壓抑到極致的嘆息——
然後一切歸於平靜。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鼓脹的睡褲,裡面的大肉棒硬的好似鐵棍。

  回到房間後,陳默重重倒在床上。

  天花板在視線裡模糊成一片慘白,母親方才的模樣卻在腦海中揮之不去:散
落的黑髮黏在汗溼的鎖骨,睡衣下襬捲到腿根……

  脫掉睡褲,肉棒猙獰的在夜色中怒吼。

  快感來得洶湧又罪惡。

  最後時刻,他眼前閃過母親饜足後慵懶的神情,頓時像被燙到般蜷縮起來。

  精液黏膩地沾滿掌心時,陳默突然覺得噁心。

  他抓起紙巾胡亂擦拭,卻擦不乾淨心頭漫上的羞恥。

  窗外,夏日的蟬鳴忽遠忽近。

  他盯著牆上搖晃的樹影,直到晨曦微亮。

             第三章 公園打球

  夏日的晨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在地板上投下細碎的光斑。

  陳默揉了揉酸澀的雙眼,只覺頭腦昏沉。

  儘管昨夜發洩過,但那些畫面仍如附骨之疽——母親汗溼的鬢角、起伏的胸
口、壓抑的喘息——一切都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他輕手輕腳地推開房門,走廊裡靜悄悄的,只有空調的嗡鳴。

  母親的房門虛掩著,像一道曖昧的邀請。

  陳默屏住呼吸,腳步放得極輕。

  「媽媽?」他試探性地喚了一聲,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沒有回應。

  他的心跳陡然加快,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衣角。

  炎熱的夏季,母親總是穿著單薄的睡衣,若是她還未醒…或許還能看見一絲
春光。

  一步,兩步。

  陳默停在門前,透過門縫向內望去房間內空蕩蕩的,床鋪平整得像是從未有
人睡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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