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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01
第一章
悅萌是一個正值豆蔻年花的女孩，生得稚嫩而美麗，性格嬌柔可人。她有一張精緻的俏臉，眉眼如畫，彎彎的眉毛像是用墨筆細細勾勒，眼睛清澈明亮，彷彿盛著一汪春水，睫毛纖長，微微顫動時帶著幾分天然的媚態。
她的皮膚白皙如雪，像是剛剝殼的荔枝，嫩得能掐出水來，臉頰上偶爾泛起一抹粉紅，更添了幾分少女的嬌羞。悅萌的身材極好，雖還未完全長開，卻已初具曲線，一雙嬌乳軟嫩輕彈，藏在衣衫下若隱若現，綻放著少女獨有的魅力。
一雙美腿修長筆直，纖細卻不失肉感，皮膚白得晃眼，腳踝處戴著一條銀質腳鏈，鏈子上墜著幾顆小鈴鐺，走起路來叮噹作響，清脆悅耳，像是為她每一步都配上了專屬的樂章。她最引以為傲的是一對玉足，嬌小可愛，白裡透紅，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塗著淡淡的粉色指甲油，腳背弧度優美，腳趾圓潤如珠，像是兩塊精心雕琢的羊脂玉，讓人見了便忍不住想抓在手裡細細把玩。
悅萌喜歡穿漢服，家裡收藏了許多美麗的漢服，都是她最珍愛的東西。那些衣裳或清雅或華麗，有的裙襬上繡著纏枝花，有的袖口綴著流蘇，有的腰帶上點綴著玉佩，她每次穿上，都像是從古畫中走出的小仙女。她出門時總會精心打扮，挑一身齊整的漢服，連發髻和配飾都要搭配得恰到好處，裙襬輕盈搖曳，衣袂飄飄，彷彿帶著一股古典的風韻。
在學校裡悅萌認識了一個叫阿桂的男生，長得斯斯文文，性格溫柔體貼。阿桂臉龐清秀，五官端正，戴著一副細框眼鏡，笑起來時嘴角微微上揚，露出兩顆小虎牙，顯得格外親切。悅萌覺得自己跟他挺合得來，便常與他一起復習、玩耍，不久後悅萌接受了阿桂的表白，兩人順理成章的成了男女朋友。
阿桂比她大一歲，卻沒有半分少年人的莽撞，總是輕聲細語地跟她說話，眼神里滿是寵溺。兩人正值情竇初開的年紀，感情青澀而純潔，兩情相悅，像春日裡初綻的花苞，羞澀又甜蜜。阿桂家境貧寒，母親不知去向，親人只剩父親和爺爺，平時他跟父親住在一棟老舊的平房裡，爺爺住在離他們不遠處。他家那片區域是出了名的“光棍老區”，房子低矮破舊，牆皮斑駁，巷子狹窄，鄰居多是些老頭子和老光棍，日子過得清苦而單調。
悅萌並不在意這些，她喜歡阿桂的溫柔，喜歡他牽她手時小心翼翼的模樣，喜歡他低聲跟她說話時那份專注，覺得這份感情單純而美好。
暑假來臨，悅萌和阿桂有了更多相處的時間。兩人情意綿綿，彼此想念得緊，電話裡聊了幾次後，阿桂便約她來自己家一起學習、做作業。悅萌欣然答應，想到能和他多待一會兒，心頭便湧起一陣甜蜜。
她站在衣櫃前，挑了一身最喜歡的淺粉色漢服，裙襬上繡著精緻的荷花圖案，花瓣層層疊疊，栩栩如生，腰間繫著一條淡紫色絲帶，輕盈地打了個蝴蝶結。她對著鏡子轉了一圈，滿意地看著裙襬隨風輕揚，又在髮髻上插了一支簡單的珠花，腳上踩著一雙粉色繡花鞋，鞋面上繡著小巧的蓮葉，與漢服相得益彰。腳踝上那條銀鏈叮噹作響，襯得她整個人清麗脫俗，像一朵盛開的荷花。
背上書包，帶上課本和作業本，滿心歡喜地出了門，踩著輕快的步伐，走向了阿桂家。
阿桂的家坐落在光棍老區的最深處，周圍是低矮的平房和雜亂的電線，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潮溼味。悅萌走到門口，阿桂早已站在那兒等著她。他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T恤和一條舊牛仔褲，看到她進來，眼底閃過一抹驚豔，低聲道：“悅萌，你今天真好看。”
悅萌俏臉一紅，嬌嗔道：“別貧嘴了，快帶我進去。”阿桂笑著撓撓頭，推開那扇吱吱作響的木門，把她迎了進去。
阿桂的房間不大，僅有一張老舊的木桌、一把搖搖晃晃的椅子和一張窄窄的單人床。牆皮斑駁脫落，露出灰黃的磚牆，窗戶上蒙著一層灰塵，透進來的光線昏黃而柔和，空氣裡帶著一股淡淡的黴味。
悅萌走進房間，把書包放在桌上，環顧四周，皺了皺鼻子，輕聲道：“你這屋子也太舊了吧，連個風扇都沒有。”
阿桂不好意思地笑笑：“沒辦法，家裡就這樣，你先坐，我去給你倒杯水。”他轉身跑出去，留下悅萌一個人在房間裡。她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上，生怕弄髒了漢服，裙襬鋪開，像一朵綻放的花。她低頭整理了一下衣袖，腳踝上的銀鏈輕輕晃動，發出一串清脆的鈴聲。
不多時，阿桂端著一杯水回來，遞給她後，自己也在桌子旁坐下。兩人攤開課本，拿出暑假作業本，假模假樣地翻了幾頁，可心思卻早已不在學習上。悅萌歪著頭，笑眯眯地看著阿桂，嬌聲道：“你這字寫得真醜，跟蚯蚓爬似的。”阿桂紅了臉，撓撓頭反駁：“哪有，我覺得挺好看的，你看這筆畫多有力。”
她咯咯一笑，伸出手指在他手背上輕輕一戳：“有力？我看是歪了吧。”阿桂也不甘示弱，伸手在她胳膊上輕輕撓了一下，兩人你來我往地嬉鬧，笑聲在狹小的房間裡迴盪。悅萌的漢服裙襬隨著動作微微散開，露出白皙的小腿，腳踝上的銀鏈叮噹作響，阿桂的目光不自覺地掃了過去，眼底閃過一絲羞澀。
嬉鬧間，氣氛逐漸變得曖昧。悅萌一個沒坐穩，從椅子上滑了下來，發出一聲驚唿。阿桂連忙伸手去扶，可腳下一滑，兩人一起摔倒在地，滾作一團。
悅萌仰面躺在地上，阿桂半壓在她身上，兩人的臉近在咫尺，四目相對，唿吸急促。她身上那身淺粉色漢服的裙襬完全散開，露出修長白皙的美腿，腳踝上的銀鏈在昏黃的燈光下閃著微光，像是為這曖昧的場景增添了幾分誘惑。她的嬌乳微微起伏，隔著薄薄的衣衫，能感覺到那份柔軟與彈性。悅萌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心跳如擂鼓，耳邊彷彿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她的玉足不小心擦過阿桂的襠部，隔著褲子，她能感覺到阿桂的小肉棒硬得發燙，像一根緊繃的小棍子。
阿桂的臉更紅了，唿吸急促，低聲呢喃：“悅萌……”他的聲音帶著幾分羞澀與期待。悅萌咬了咬唇，眼底閃過一絲好奇與緊張。她雖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可情慾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她顫抖著伸出手，猶豫了一下，還是主動拉下阿桂的褲子。
褲子滑到膝蓋，阿桂的小肉棒暴露在空氣中，只有她小指頭那麼粗，甚至還沒她小指頭長，細細軟軟，像是沒發育完全，頂端微微泛紅，帶著幾分可憐兮兮的模樣。
悅萌愣住了，盯著那小小的肉棒，眼底閃過一絲失望。她雖沒見過其他男生的東西，可總覺得男人的肉棒不該是這樣小巧的模樣，至少電視裡那些曖昧的鏡頭不是這樣的。她眨了眨眼，心想：“怎麼這麼小啊……”
阿桂察覺到她的眼神，臉漲得通紅，像是被火燒了一樣，尷尬地低聲道：“悅萌……那個……能不能幫我解決一下？”他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帶著幾分懇求，又滿是羞愧。
悅萌猶豫了一下，俏臉更紅，心底雖有些失望，可看著他這副窘迫的樣子，又不忍心拒絕。她咬了咬唇，勉為其難地點點頭，輕聲道：“好……好吧。”
她本想用手幫他弄出來，伸出手指，輕輕靠近那根小肉棒，可還沒碰到，挪動身體時，穿著繡花鞋的小腳不小心又輕輕碰了阿桂的小肉棒兩下。那雙玉足白皙嬌嫩，繡花鞋的鞋尖柔軟，輕輕一觸，像羽毛劃過。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阿桂突然悶哼一聲，身體一顫，一股稀薄的精水噴射而出，滋到了她的漢服裙襬上。那精水又淡又少，像是幾滴水珠，落在淺粉色的荷花圖案上，留下幾點淡淡的汙漬，像是墨水滴在宣紙上，暈開一小片。
阿桂愣住了，呆呆地看著那幾滴精水，滿臉羞愧，忙不迭地道歉：“對……對不起，我沒忍住……”他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頭埋得更低，連耳朵都紅透了。
悅萌低頭看著裙襬上的汙漬，愣了幾秒，隨即一股尷尬湧上心頭。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心想：“怎麼這麼快就……還弄我衣服上了……”
她強擠出一個笑容，儘量讓語氣顯得自然，輕聲道：“沒事，就是衣服髒了點，我……我去衛生間整理一下。”說完，她匆匆起身，裙襬輕輕一晃，腳踝上的銀鏈叮噹作響，踩著繡花鞋逃也似的跑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狹小昏暗，牆角有些黴斑，洗手池上鏽跡斑斑，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潮溼的氣味。悅萌關上門，站在洗手池前，對著鏡子，低頭擦拭裙襬上的痕跡。她用指尖輕輕抹去那幾滴稀薄的精水，可那淡淡的汙漬卻像是烙在裙襬上，怎麼擦都覺得刺眼。她皺起眉頭，心頭湧起一股莫名的失落。
她用水衝了衝裙襬，又用紙巾擦乾，儘量讓漢服恢復原樣，可那股尷尬與失望卻揮之不去。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俏臉紅撲撲的，眼底卻帶著幾分茫然，低聲嘀咕：“怎麼這麼小啊……還這麼不禁碰……”
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推開衛生間的門走了出去。腳踝上的銀鏈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發出一串清脆的鈴聲，像是為她每一步伴奏。她低頭整理了一下那件淺粉色的漢服裙襬，剛才阿桂留下的幾滴稀薄精水已經被她擦拭乾淨，水漬在荷花圖案上暈開了一小片，但經過她仔細處理後，已不怎麼顯眼。
悅萌的俏臉依然帶著幾分紅暈，眉眼間那抹天然的媚態在昏黃的燈光下更顯嬌柔。她拍了拍胸口，平復了一下心情，腦海裡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剛才的畫面——阿桂那細小的肉棒在她繡花鞋的輕碰下就一洩如注的模樣。
她皺了皺眉頭，纖細的手指無意識地卷著漢服的袖口，心想：“阿桂哥哥的肉棒雖然很小，可他也挺可愛的啊。斯斯文文的，總是對我那麼溫柔，還會紅著臉跟我說話。”
嘴角微微上揚，想起阿桂牽她手時小心翼翼的模樣，眼底閃過一絲柔軟。她咬了咬唇，自我安慰道：“對啊，我不能因為他的肉棒小就不喜歡他吧。感情又不是靠這個的，阿桂哥哥對我好就行了。”
她一邊想著，一邊輕輕跺了跺腳，像是下定決心要把那股莫名的失望踩碎。她的玉足踩在繡花鞋裡，腳尖微微翹起，銀鏈叮噹作響，清脆的聲音在狹小的房間裡迴盪，像是為她的心情增添了一抹輕快。
悅萌定了定神，決定不去糾結剛才的事。她轉過身，踩著繡花鞋，準備走回阿桂的房間，繼續做作業，把這尷尬的一頁翻過去。她一邊走，一邊低頭看著自己的漢服裙襬，那淺粉色的布料柔軟輕盈，荷花圖案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精緻。她心想：“這可是我最喜歡的衣服，不能讓這點小事毀了心情。”
她的步伐輕快，腳踝上的銀鏈隨著每一步叮噹作響，像是在為她鼓舞。但是剛才出門的時候太急切了，根本沒分清哪個房間是阿桂的房間，她走到衛生間旁邊的另一扇門前，手已經搭上門把手，心不在焉地推開了門。
破舊的平房佈局混亂，她也沒多想。可門剛一開啟，一股濃烈的汗味撲面而來，夾雜著一股粗獷的男性氣息，她的腳步勐地頓住，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
門裡並不是阿桂的房間，而是一個簡陋的浴室。浴室狹小潮溼，牆角有些黴斑，地板上鋪著粗糙的水泥，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溼熱的氣息。
浴室裡站著一個壯漢，滿身汗水，赤裸著上身，正準備洗澡。他的身軀高大健碩，肌肉像是常年勞作鍛煉出的成果，胸膛寬厚，肩膀結實，胳膊粗壯有力，每一塊肌肉都緊實飽滿，線條分明。皮膚黝黑髮亮，像是被太陽炙烤過的銅板，汗水順著肌肉的紋理滴落，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油光，像是剛從工地回來，滿身塵土與疲憊。他散發著一股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那味道粗獷而野性，與阿桂身上那種清秀少年的氣質截然不同。
悅萌一眼就認出，這個男人是阿桂的爸爸——一個工地上幹活的粗人，因為這身精壯的肌肉和黝黑的皮膚，工友們都喊他黑壯。
黑壯顯然剛從工地下班回來，身上還帶著泥土和汗水的痕跡。他的衣服被隨意扔在一旁的木凳上，褲子半褪到大腿，露出結實的臀部和粗壯的雙腿。他正低頭解開褲腰帶，準備衝個澡，褲子還未完全脫下，可那股撲鼻的汗味已經讓悅萌頭暈目眩。
她站在門口，瞪大了那雙清澈的眼睛，腦子一片空白，完全沒料到會撞見這樣的場景。她的心跳勐地加速，手還搭在門把手上，指尖不自覺地攥緊，像是被這突如其來的畫面釘在了原地。
黑壯聽到開門聲，轉過身來。他的動作並不慌亂，甚至帶著幾分自然的粗獷，彷彿對被人撞見毫不在意。他轉過身的那一刻，褲子徹底滑落，掉到腳踝處，露出胯下那根粗壯的肉棒。
悅萌的視線猝不及防地落在那上面，整個人像是被雷擊中，徹底呆住了。那根肉棒和她纖細的手臂差不多粗大，長度更是驚人，黝黑髮亮，青筋虯結，帶著一股原始的雄性力量。它還未完全硬起，卻已經比阿桂那細小的肉棒大了不知多少倍，甚至在她眼裡像是某種完全不同的存在。悅萌的小嘴微微張開，唿吸停滯，眼底滿是震驚與不可置信，像是被這震撼的景象徹底擊中。
她腦子裡嗡嗡作響，思緒亂成一團。心想：“為什麼……為什麼都是男人，阿桂哥哥的肉棒那麼小，黑壯的卻這麼大？”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東西，阿桂的小肉棒在她眼裡已經夠“特別”了，可黑壯的肉棒完全顛覆了她的認知。那粗壯的尺寸，那硬朗的質感，像是某種她無法理解的野性力量，甚至帶著幾分壓迫感。她站在原地，雙腿像是被釘住，動彈不得，只能呆呆地看著，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又夾雜著幾分說不清的好奇。她甚至忘了眨眼，睫毛微微顫動，像是被這畫面定住了靈魂。
黑壯轉過身，看到站在門口的悅萌，先是一愣，隨即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他一眼就認出，這個穿著漢服的小女孩，就是阿桂之前提過的那個“可愛女朋友”。
他的目光從上到下掃過悅萌，細細欣賞起來。悅萌長得太可愛了，俏臉精緻如畫，眉眼間帶著天然的媚態，皮膚白皙得像是剛剝殼的荔枝，嫩得能掐出水來，臉頰上那抹紅暈像是胭脂暈染，更添了幾分嬌羞。她身上那件淺粉色漢服由於剛才與阿桂的調情，穿得有些凌亂，裙襬微微散開，露出白皙的小腿和腳踝上的銀鏈，腰間的淡紫色絲帶鬆鬆垮垮，隱隱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身和那對軟嫩嬌乳的輪廓。裙襬上還殘留著幾點淡淡的汙漬，那是阿桂射出的稀薄精水，雖然她已經擦過，可黑壯的眼神毒辣，一眼就看出來了。
他低頭打量著悅萌，眼底閃過一絲猥瑣的光芒，心想：“這丫頭，真是細皮嫩肉，長得跟個小仙女似的。那沒用的兒子還真是撿到寶了，可惜他那小玩意兒，怕是連伺候這丫頭一隻腳都不行。”
黑壯的目光在悅萌身上流連，從那雙修長的美腿，到腳踝上的銀鏈，再到那對藏在繡花鞋裡的玉足，最後停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悅萌的漢服雖遮住了大部分身體，可那若隱若現的身段卻更勾人。
黑壯看得喉嚨一緊，胯下的肉棒不自覺地硬了起來，那根粗壯的肉棒在悅萌注視下緩緩挺立，變得更加猙獰，青筋暴起，像是蓄勢待發的野獸，頂端微微泛紅，帶著一股侵略性的氣勢。
悅萌的視線被它牢牢吸引，臉頰瞬間漲得通紅，像煮熟的蝦子，心跳如擂鼓。她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羞澀湧上心頭，雙腿微微發軟，幾乎站不穩。她從來沒想過，男人的肉棒原來可以這麼大、這麼硬，與阿桂那細小軟弱的小肉棒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她腦子裡一片混亂，心想：“這……這才是男人的肉棒嗎？阿桂哥哥的完全沒法比……”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那根巨物上多停留了幾秒，眼底閃過一絲驚歎，又夾雜著幾分害怕。那股濃烈的汗味混著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像一記重錘砸在她心上，讓她頭暈目眩，幾乎喘不過氣來。
黑壯見她盯著自己看，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有些發黃的牙齒，粗聲道：“小丫頭，傻站那兒幹啥？沒見過男人洗澡啊？”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幾分戲嚯，顯然並不在意被她撞見，反而有些得意。
悅萌被他的聲音驚醒，勐地回過神來，想到自己還站在門口盯著一個裸男看，羞恥感瞬間炸開。她低唿一聲：“啊！”連忙轉過身，手忙腳亂地拉上門，想把這尷尬的一幕關在門外。她的動作急促，手指抓著門把手時微微顫抖，像是被燙到了一般。
門“砰”的一聲關上，悅萌背靠著門板，心跳得像是擂鼓，胸口劇烈起伏，漢服下的嬌乳隨著唿吸微微顫動。她喘著氣，低頭看著自己的繡花鞋，腳踝上的銀鏈還在輕輕晃動，發出一聲聲清脆的鈴響。她腦子裡亂成一團，滿是黑壯那粗壯肉棒的影子，與阿桂的小肉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咬緊唇，心想：“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差別……阿桂哥哥……”她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可那股震撼卻像是烙在她心底，怎麼也揮之不去。
悅萌關上浴室的門後，幾乎是逃也似的飛快跑回了阿桂的房間。她踩著繡花鞋，腳踝上的銀鏈一路叮噹作響，清脆的鈴聲在狹窄的走廊裡迴盪，像是在催促她快點逃離剛才那令人窒息的場景。她的心跳得像是擂鼓，胸口劇烈起伏，淺粉色的漢服裙襬隨著急促的步伐微微飄動，荷花圖案在昏黃的燈光下若隱若現。
她推開阿桂房間的門，衝了進去，背靠著門板喘著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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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萌是一個正值豆蔻年花的女孩，生得稚嫩而美麗，性格嬌柔可人。她有一張精緻的俏臉，眉眼如畫，彎彎的眉毛像是用墨筆細細勾勒，眼睛清澈明亮，彷彿盛著一汪春水，睫毛纖長，微微顫動時帶著幾分天然的媚態。
她的皮膚白皙如雪，像是剛剝殼的荔枝，嫩得能掐出水來，臉頰上偶爾泛起一抹粉紅，更添了幾分少女的嬌羞。悅萌的身材極好，雖還未完全長開，卻已初具曲線，一雙嬌乳軟嫩輕彈，藏在衣衫下若隱若現，綻放著少女獨有的魅力。
一雙美腿修長筆直，纖細卻不失肉感，皮膚白得晃眼，腳踝處戴著一條銀質腳鏈，鏈子上墜著幾顆小鈴鐺，走起路來叮噹作響，清脆悅耳，像是為她每一步都配上了專屬的樂章。她最引以為傲的是一對玉足，嬌小可愛，白裡透紅，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塗著淡淡的粉色指甲油，腳背弧度優美，腳趾圓潤如珠，像是兩塊精心雕琢的羊脂玉，讓人見了便忍不住想抓在手裡細細把玩。
悅萌喜歡穿漢服，家裡收藏了許多美麗的漢服，都是她最珍愛的東西。那些衣裳或清雅或華麗，有的裙襬上繡著纏枝花，有的袖口綴著流蘇，有的腰帶上點綴著玉佩，她每次穿上，都像是從古畫中走出的小仙女。她出門時總會精心打扮，挑一身齊整的漢服，連發髻和配飾都要搭配得恰到好處，裙襬輕盈搖曳，衣袂飄飄，彷彿帶著一股古典的風韻。
在學校裡悅萌認識了一個叫阿桂的男生，長得斯斯文文，性格溫柔體貼。阿桂臉龐清秀，五官端正，戴著一副細框眼鏡，笑起來時嘴角微微上揚，露出兩顆小虎牙，顯得格外親切。悅萌覺得自己跟他挺合得來，便常與他一起復習、玩耍，不久後悅萌接受了阿桂的表白，兩人順理成章的成了男女朋友。
阿桂比她大一歲，卻沒有半分少年人的莽撞，總是輕聲細語地跟她說話，眼神里滿是寵溺。兩人正值情竇初開的年紀，感情青澀而純潔，兩情相悅，像春日裡初綻的花苞，羞澀又甜蜜。阿桂家境貧寒，母親不知去向，親人只剩父親和爺爺，平時他跟父親住在一棟老舊的平房裡，爺爺住在離他們不遠處。他家那片區域是出了名的“光棍老區”，房子低矮破舊，牆皮斑駁，巷子狹窄，鄰居多是些老頭子和老光棍，日子過得清苦而單調。
悅萌並不在意這些，她喜歡阿桂的溫柔，喜歡他牽她手時小心翼翼的模樣，喜歡他低聲跟她說話時那份專注，覺得這份感情單純而美好。
暑假來臨，悅萌和阿桂有了更多相處的時間。兩人情意綿綿，彼此想念得緊，電話裡聊了幾次後，阿桂便約她來自己家一起學習、做作業。悅萌欣然答應，想到能和他多待一會兒，心頭便湧起一陣甜蜜。
她站在衣櫃前，挑了一身最喜歡的淺粉色漢服，裙襬上繡著精緻的荷花圖案，花瓣層層疊疊，栩栩如生，腰間繫著一條淡紫色絲帶，輕盈地打了個蝴蝶結。她對著鏡子轉了一圈，滿意地看著裙襬隨風輕揚，又在髮髻上插了一支簡單的珠花，腳上踩著一雙粉色繡花鞋，鞋面上繡著小巧的蓮葉，與漢服相得益彰。腳踝上那條銀鏈叮噹作響，襯得她整個人清麗脫俗，像一朵盛開的荷花。
背上書包，帶上課本和作業本，滿心歡喜地出了門，踩著輕快的步伐，走向了阿桂家。
阿桂的家坐落在光棍老區的最深處，周圍是低矮的平房和雜亂的電線，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潮溼味。悅萌走到門口，阿桂早已站在那兒等著她。他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T恤和一條舊牛仔褲，看到她進來，眼底閃過一抹驚豔，低聲道：“悅萌，你今天真好看。”
悅萌俏臉一紅，嬌嗔道：“別貧嘴了，快帶我進去。”阿桂笑著撓撓頭，推開那扇吱吱作響的木門，把她迎了進去。
阿桂的房間不大，僅有一張老舊的木桌、一把搖搖晃晃的椅子和一張窄窄的單人床。牆皮斑駁脫落，露出灰黃的磚牆，窗戶上蒙著一層灰塵，透進來的光線昏黃而柔和，空氣裡帶著一股淡淡的黴味。
悅萌走進房間，把書包放在桌上，環顧四周，皺了皺鼻子，輕聲道：“你這屋子也太舊了吧，連個風扇都沒有。”
阿桂不好意思地笑笑：“沒辦法，家裡就這樣，你先坐，我去給你倒杯水。”他轉身跑出去，留下悅萌一個人在房間裡。她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上，生怕弄髒了漢服，裙襬鋪開，像一朵綻放的花。她低頭整理了一下衣袖，腳踝上的銀鏈輕輕晃動，發出一串清脆的鈴聲。
不多時，阿桂端著一杯水回來，遞給她後，自己也在桌子旁坐下。兩人攤開課本，拿出暑假作業本，假模假樣地翻了幾頁，可心思卻早已不在學習上。悅萌歪著頭，笑眯眯地看著阿桂，嬌聲道：“你這字寫得真醜，跟蚯蚓爬似的。”阿桂紅了臉，撓撓頭反駁：“哪有，我覺得挺好看的，你看這筆畫多有力。”
她咯咯一笑，伸出手指在他手背上輕輕一戳：“有力？我看是歪了吧。”阿桂也不甘示弱，伸手在她胳膊上輕輕撓了一下，兩人你來我往地嬉鬧，笑聲在狹小的房間裡迴盪。悅萌的漢服裙襬隨著動作微微散開，露出白皙的小腿，腳踝上的銀鏈叮噹作響，阿桂的目光不自覺地掃了過去，眼底閃過一絲羞澀。
嬉鬧間，氣氛逐漸變得曖昧。悅萌一個沒坐穩，從椅子上滑了下來，發出一聲驚唿。阿桂連忙伸手去扶，可腳下一滑，兩人一起摔倒在地，滾作一團。
悅萌仰面躺在地上，阿桂半壓在她身上，兩人的臉近在咫尺，四目相對，唿吸急促。她身上那身淺粉色漢服的裙襬完全散開，露出修長白皙的美腿，腳踝上的銀鏈在昏黃的燈光下閃著微光，像是為這曖昧的場景增添了幾分誘惑。她的嬌乳微微起伏，隔著薄薄的衣衫，能感覺到那份柔軟與彈性。悅萌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心跳如擂鼓，耳邊彷彿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她的玉足不小心擦過阿桂的襠部，隔著褲子，她能感覺到阿桂的小肉棒硬得發燙，像一根緊繃的小棍子。
阿桂的臉更紅了，唿吸急促，低聲呢喃：“悅萌……”他的聲音帶著幾分羞澀與期待。悅萌咬了咬唇，眼底閃過一絲好奇與緊張。她雖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可情慾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她顫抖著伸出手，猶豫了一下，還是主動拉下阿桂的褲子。
褲子滑到膝蓋，阿桂的小肉棒暴露在空氣中，只有她小指頭那麼粗，甚至還沒她小指頭長，細細軟軟，像是沒發育完全，頂端微微泛紅，帶著幾分可憐兮兮的模樣。
悅萌愣住了，盯著那小小的肉棒，眼底閃過一絲失望。她雖沒見過其他男生的東西，可總覺得男人的肉棒不該是這樣小巧的模樣，至少電視裡那些曖昧的鏡頭不是這樣的。她眨了眨眼，心想：“怎麼這麼小啊……”
阿桂察覺到她的眼神，臉漲得通紅，像是被火燒了一樣，尷尬地低聲道：“悅萌……那個……能不能幫我解決一下？”他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帶著幾分懇求，又滿是羞愧。
悅萌猶豫了一下，俏臉更紅，心底雖有些失望，可看著他這副窘迫的樣子，又不忍心拒絕。她咬了咬唇，勉為其難地點點頭，輕聲道：“好……好吧。”
她本想用手幫他弄出來，伸出手指，輕輕靠近那根小肉棒，可還沒碰到，挪動身體時，穿著繡花鞋的小腳不小心又輕輕碰了阿桂的小肉棒兩下。那雙玉足白皙嬌嫩，繡花鞋的鞋尖柔軟，輕輕一觸，像羽毛劃過。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阿桂突然悶哼一聲，身體一顫，一股稀薄的精水噴射而出，滋到了她的漢服裙襬上。那精水又淡又少，像是幾滴水珠，落在淺粉色的荷花圖案上，留下幾點淡淡的汙漬，像是墨水滴在宣紙上，暈開一小片。
阿桂愣住了，呆呆地看著那幾滴精水，滿臉羞愧，忙不迭地道歉：“對……對不起，我沒忍住……”他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頭埋得更低，連耳朵都紅透了。
悅萌低頭看著裙襬上的汙漬，愣了幾秒，隨即一股尷尬湧上心頭。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心想：“怎麼這麼快就……還弄我衣服上了……”
她強擠出一個笑容，儘量讓語氣顯得自然，輕聲道：“沒事，就是衣服髒了點，我……我去衛生間整理一下。”說完，她匆匆起身，裙襬輕輕一晃，腳踝上的銀鏈叮噹作響，踩著繡花鞋逃也似的跑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狹小昏暗，牆角有些黴斑，洗手池上鏽跡斑斑，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潮溼的氣味。悅萌關上門，站在洗手池前，對著鏡子，低頭擦拭裙襬上的痕跡。她用指尖輕輕抹去那幾滴稀薄的精水，可那淡淡的汙漬卻像是烙在裙襬上，怎麼擦都覺得刺眼。她皺起眉頭，心頭湧起一股莫名的失落。
她用水衝了衝裙襬，又用紙巾擦乾，儘量讓漢服恢復原樣，可那股尷尬與失望卻揮之不去。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俏臉紅撲撲的，眼底卻帶著幾分茫然，低聲嘀咕：“怎麼這麼小啊……還這麼不禁碰……”
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推開衛生間的門走了出去。腳踝上的銀鏈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發出一串清脆的鈴聲，像是為她每一步伴奏。她低頭整理了一下那件淺粉色的漢服裙襬，剛才阿桂留下的幾滴稀薄精水已經被她擦拭乾淨，水漬在荷花圖案上暈開了一小片，但經過她仔細處理後，已不怎麼顯眼。
悅萌的俏臉依然帶著幾分紅暈，眉眼間那抹天然的媚態在昏黃的燈光下更顯嬌柔。她拍了拍胸口，平復了一下心情，腦海裡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剛才的畫面——阿桂那細小的肉棒在她繡花鞋的輕碰下就一洩如注的模樣。
她皺了皺眉頭，纖細的手指無意識地卷著漢服的袖口，心想：“阿桂哥哥的肉棒雖然很小，可他也挺可愛的啊。斯斯文文的，總是對我那麼溫柔，還會紅著臉跟我說話。”
嘴角微微上揚，想起阿桂牽她手時小心翼翼的模樣，眼底閃過一絲柔軟。她咬了咬唇，自我安慰道：“對啊，我不能因為他的肉棒小就不喜歡他吧。感情又不是靠這個的，阿桂哥哥對我好就行了。”
她一邊想著，一邊輕輕跺了跺腳，像是下定決心要把那股莫名的失望踩碎。她的玉足踩在繡花鞋裡，腳尖微微翹起，銀鏈叮噹作響，清脆的聲音在狹小的房間裡迴盪，像是為她的心情增添了一抹輕快。
悅萌定了定神，決定不去糾結剛才的事。她轉過身，踩著繡花鞋，準備走回阿桂的房間，繼續做作業，把這尷尬的一頁翻過去。她一邊走，一邊低頭看著自己的漢服裙襬，那淺粉色的布料柔軟輕盈，荷花圖案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精緻。她心想：“這可是我最喜歡的衣服，不能讓這點小事毀了心情。”
她的步伐輕快，腳踝上的銀鏈隨著每一步叮噹作響，像是在為她鼓舞。但是剛才出門的時候太急切了，根本沒分清哪個房間是阿桂的房間，她走到衛生間旁邊的另一扇門前，手已經搭上門把手，心不在焉地推開了門。
破舊的平房佈局混亂，她也沒多想。可門剛一開啟，一股濃烈的汗味撲面而來，夾雜著一股粗獷的男性氣息，她的腳步勐地頓住，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
門裡並不是阿桂的房間，而是一個簡陋的浴室。浴室狹小潮溼，牆角有些黴斑，地板上鋪著粗糙的水泥，空氣裡瀰漫著一股溼熱的氣息。
浴室裡站著一個壯漢，滿身汗水，赤裸著上身，正準備洗澡。他的身軀高大健碩，肌肉像是常年勞作鍛煉出的成果，胸膛寬厚，肩膀結實，胳膊粗壯有力，每一塊肌肉都緊實飽滿，線條分明。皮膚黝黑髮亮，像是被太陽炙烤過的銅板，汗水順著肌肉的紋理滴落，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油光，像是剛從工地回來，滿身塵土與疲憊。他散發著一股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那味道粗獷而野性，與阿桂身上那種清秀少年的氣質截然不同。
悅萌一眼就認出，這個男人是阿桂的爸爸——一個工地上幹活的粗人，因為這身精壯的肌肉和黝黑的皮膚，工友們都喊他黑壯。
黑壯顯然剛從工地下班回來，身上還帶著泥土和汗水的痕跡。他的衣服被隨意扔在一旁的木凳上，褲子半褪到大腿，露出結實的臀部和粗壯的雙腿。他正低頭解開褲腰帶，準備衝個澡，褲子還未完全脫下，可那股撲鼻的汗味已經讓悅萌頭暈目眩。
她站在門口，瞪大了那雙清澈的眼睛，腦子一片空白，完全沒料到會撞見這樣的場景。她的心跳勐地加速，手還搭在門把手上，指尖不自覺地攥緊，像是被這突如其來的畫面釘在了原地。
黑壯聽到開門聲，轉過身來。他的動作並不慌亂，甚至帶著幾分自然的粗獷，彷彿對被人撞見毫不在意。他轉過身的那一刻，褲子徹底滑落，掉到腳踝處，露出胯下那根粗壯的肉棒。
悅萌的視線猝不及防地落在那上面，整個人像是被雷擊中，徹底呆住了。那根肉棒和她纖細的手臂差不多粗大，長度更是驚人，黝黑髮亮，青筋虯結，帶著一股原始的雄性力量。它還未完全硬起，卻已經比阿桂那細小的肉棒大了不知多少倍，甚至在她眼裡像是某種完全不同的存在。悅萌的小嘴微微張開，唿吸停滯，眼底滿是震驚與不可置信，像是被這震撼的景象徹底擊中。
她腦子裡嗡嗡作響，思緒亂成一團。心想：“為什麼……為什麼都是男人，阿桂哥哥的肉棒那麼小，黑壯的卻這麼大？”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東西，阿桂的小肉棒在她眼裡已經夠“特別”了，可黑壯的肉棒完全顛覆了她的認知。那粗壯的尺寸，那硬朗的質感，像是某種她無法理解的野性力量，甚至帶著幾分壓迫感。她站在原地，雙腿像是被釘住，動彈不得，只能呆呆地看著，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又夾雜著幾分說不清的好奇。她甚至忘了眨眼，睫毛微微顫動，像是被這畫面定住了靈魂。
黑壯轉過身，看到站在門口的悅萌，先是一愣，隨即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他一眼就認出，這個穿著漢服的小女孩，就是阿桂之前提過的那個“可愛女朋友”。
他的目光從上到下掃過悅萌，細細欣賞起來。悅萌長得太可愛了，俏臉精緻如畫，眉眼間帶著天然的媚態，皮膚白皙得像是剛剝殼的荔枝，嫩得能掐出水來，臉頰上那抹紅暈像是胭脂暈染，更添了幾分嬌羞。她身上那件淺粉色漢服由於剛才與阿桂的調情，穿得有些凌亂，裙襬微微散開，露出白皙的小腿和腳踝上的銀鏈，腰間的淡紫色絲帶鬆鬆垮垮，隱隱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身和那對軟嫩嬌乳的輪廓。裙襬上還殘留著幾點淡淡的汙漬，那是阿桂射出的稀薄精水，雖然她已經擦過，可黑壯的眼神毒辣，一眼就看出來了。
他低頭打量著悅萌，眼底閃過一絲猥瑣的光芒，心想：“這丫頭，真是細皮嫩肉，長得跟個小仙女似的。那沒用的兒子還真是撿到寶了，可惜他那小玩意兒，怕是連伺候這丫頭一隻腳都不行。”
黑壯的目光在悅萌身上流連，從那雙修長的美腿，到腳踝上的銀鏈，再到那對藏在繡花鞋裡的玉足，最後停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悅萌的漢服雖遮住了大部分身體，可那若隱若現的身段卻更勾人。
黑壯看得喉嚨一緊，胯下的肉棒不自覺地硬了起來，那根粗壯的肉棒在悅萌注視下緩緩挺立，變得更加猙獰，青筋暴起，像是蓄勢待發的野獸，頂端微微泛紅，帶著一股侵略性的氣勢。
悅萌的視線被它牢牢吸引，臉頰瞬間漲得通紅，像煮熟的蝦子，心跳如擂鼓。她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羞澀湧上心頭，雙腿微微發軟，幾乎站不穩。她從來沒想過，男人的肉棒原來可以這麼大、這麼硬，與阿桂那細小軟弱的小肉棒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她腦子裡一片混亂，心想：“這……這才是男人的肉棒嗎？阿桂哥哥的完全沒法比……”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那根巨物上多停留了幾秒，眼底閃過一絲驚歎，又夾雜著幾分害怕。那股濃烈的汗味混著男性荷爾蒙的氣息，像一記重錘砸在她心上，讓她頭暈目眩，幾乎喘不過氣來。
黑壯見她盯著自己看，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有些發黃的牙齒，粗聲道：“小丫頭，傻站那兒幹啥？沒見過男人洗澡啊？”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幾分戲嚯，顯然並不在意被她撞見，反而有些得意。
悅萌被他的聲音驚醒，勐地回過神來，想到自己還站在門口盯著一個裸男看，羞恥感瞬間炸開。她低唿一聲：“啊！”連忙轉過身，手忙腳亂地拉上門，想把這尷尬的一幕關在門外。她的動作急促，手指抓著門把手時微微顫抖，像是被燙到了一般。
門“砰”的一聲關上，悅萌背靠著門板，心跳得像是擂鼓，胸口劇烈起伏，漢服下的嬌乳隨著唿吸微微顫動。她喘著氣，低頭看著自己的繡花鞋，腳踝上的銀鏈還在輕輕晃動，發出一聲聲清脆的鈴響。她腦子裡亂成一團，滿是黑壯那粗壯肉棒的影子，與阿桂的小肉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咬緊唇，心想：“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差別……阿桂哥哥……”她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可那股震撼卻像是烙在她心底，怎麼也揮之不去。
悅萌關上浴室的門後，幾乎是逃也似的飛快跑回了阿桂的房間。她踩著繡花鞋，腳踝上的銀鏈一路叮噹作響，清脆的鈴聲在狹窄的走廊裡迴盪，像是在催促她快點逃離剛才那令人窒息的場景。她的心跳得像是擂鼓，胸口劇烈起伏，淺粉色的漢服裙襬隨著急促的步伐微微飄動，荷花圖案在昏黃的燈光下若隱若現。
她推開阿桂房間的門，衝了進去，背靠著門板喘著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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