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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07
第一章，徐曉夏
“叮鈴鈴”
“停筆停筆，全體起立，時間到了，不要再寫了。”
前面一個女老師在大聲地吆喝著，伴著考試結束的鈴聲，刺得徐曉夏耳朵生疼。她想站起來，卻發現視線開始變暗，周圍聲音逐漸遠去，手裡的筆控制不住的在答題卡上狠狠劃了一道。
徐曉夏猛地睜開眼，陽光從窗戶那傾瀉出來，外面傳來蟬鳴，空調還在呼呼地運轉。她在床上冷靜了片刻，才發覺剛剛只是一個夢。
又夢到高考了啊。
距離高考完已經過去一週，這幾天她總是夢見高考的事，不僅不還原，還添油加醋整出各種意外情況。徐曉夏在被子裡蹭了幾下，慢慢從床頭摸出手機。開啟手機發現已經下午兩點了，不出意外家裡沒人，父母去上班，徐天去上學了。開啟社交軟體，一條訊息都沒有。徐曉夏把手機扔一邊，用被子把臉蒙上，準備再睡一會。
長得不行，成績不行，人緣也不行，是徐曉夏至今為止的人生。高考對她來說，像是個夢魘，考完每一天晚上，徐曉夏都會夢見自己坐在考場裡，夢裡她遭受各種意外，寫著答不出來的試卷。
要說這麼些年，徐曉夏到底努力學習了嗎，答案估計得偏向否定那一邊。上課的時候聽著聽著思緒總會莫名的飄遠，等回過神，已經下課了。晚自習寫著習題，原本是打著草稿，最後總會變成在紙上畫小人。可惜畫了這麼些年，她畫出的小人和第一次畫的時候一樣抽象，沒點長進。
等徐曉夏再次醒來，已經三點半了，她眯著眼睛爬起來，用手機點了外賣，準備去刷牙。已經超過20個小時沒進食，肚子竟也不太餓。
這些天她的作息過於紊亂，保不準哪日就昇天。
徐曉夏抬頭看到鏡子裡似乎永遠也褪不掉的黑眼圈，眨了眨眼，把水潑到自己臉上。
等外賣的時間，徐曉夏趴在床上刷微博，看來看去也沒有有意思的事，偶爾螢幕一黑，總能看見自己的臉。徐曉夏很不喜歡自己的長相，大腦袋小眼睛沒鼻樑，BMI一直沒在正常範圍內，可惜有肚子沒胸。
世界上怎麼就不能多一位美少女。
第二章，徐天
傍晚六點半，徐曉夏聽到門鎖被開啟的聲音，她猜是媽媽。果不其然，門還沒開啟，媽媽的聲音就從門邊傳來。
“曉夏，中午吃的啥？”
聽到聲音，徐曉夏從床上爬起來，準備將中午的外賣袋子毀屍滅跡，誰料動作大了點，湯撒了一地板，徐曉夏慌得不知道該怎麼辦，竟將一件她剛曬乾的衣服往上一扔。湯是被蓋住了，徐曉夏捂著腦袋，慢慢蹲下，小聲地嘀咕一句：“完了。”
這衣服是她媽剛給她買的，泡了湯肯定是洗不乾淨，被她媽發現絕對要完蛋。那邊徐媽沒聽見徐曉夏回答，扯著嗓子又喊了一句：“曉夏，媽問你話呢？中午吃的啥？”
屋外乒乒乓乓的，估計要往徐曉夏屋裡來。
徐曉夏連忙回覆：“媽，我中午煮的麵條，鍋已經刷好了。”
徐媽欣慰地笑了笑，說：“曉夏挺行的呀，晚上媽給你做好吃的。”
徐曉夏尷尬地吐了吐舌頭，準備晚上等父母睡著再收拾這一地的狼藉。剛才的事情絕對不能讓她媽知道，不然家裡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天不遂人願，等晚上夜深人靜家裡一片黑，徐曉夏偷偷摸摸地拿著拖把進屋，她把衣服放進黑色垃圾袋，拿著拖把準備拖地的時候，突然來了一隻手握在了她手上。
那一刻，徐曉夏感覺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她下意識地張嘴喊叫，手的主人似乎是預料到了，先一步捂著她的嘴。思緒往往比掙扎來的快，徐曉夏腦子裡沒去想解決方法反而先開始了跑走馬燈。她從幼年回憶到現在，還沒來得及找出那麼一兩件稱得上幸福的事情，捂住她嘴巴的手就先放開了。
她的頭頂傳來聲音，徐曉夏聽了兩遍才聽清。
那聲音說：“姐姐，是我，你大半夜不睡覺幹嘛呢？”
他爹的，他才大半夜不睡覺擱這幹嘛呢。真事沒事幹，半夜在家裝鬼。
原先的驚嚇全都變成氣憤堵在胸口，徐曉夏給自己順了順氣，心跳聲砰砰作響，一聲一聲地震得胸腔疼。她使勁把抓著她的徐天推開，指著他的鼻子罵：“徐天，你幹嘛呢？我差點被你嚇死。”
徐天又捂住徐曉夏的嘴，說“姐，你小點聲，別把爸媽都吵醒了。”
真該死。
徐天又握住徐曉夏的手，幫她輕輕地推拖把。一來一回，幅度很小，像在划船槳。不知是否是剛才被嚇得神還沒緩過來，徐曉夏的心跳還是很快。徐天眯著眼看了眼地上，沒看清，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
燈亮的突然，徐曉夏下意識地閉上了眼。沒等她眼睛睜開，就聽見徐天輕輕地嘶了一聲，還順帶點評了一句，說：“你這可真是……”
徐曉夏踩了徐天一腳，拽了拽他的t恤往下拉，徐天順著她手上的勁慢慢往下蹲，跟寵她似的。等徐天蹲到跟徐曉夏差不多的高度，徐曉夏用手戳著他的鼻尖，說：“有意見你來幫我幹活。”
徐天拉著徐曉夏的手放在他的頭頂上蹭了蹭，像只乖巧的小狗討主人歡心。徐天衝著徐曉夏笑，手機的燈光只能照亮一角，徐天大半個身子在陰影裡，只有臉被照亮了，襯得他唇紅齒白，還漏出兩個小尖牙。徐天還抓著徐曉夏的手，他說：“姐姐我可以幫你呀。”
好嫉妒啊。徐曉夏看著徐天的臉暗暗地想。她和徐天是同父同母的姐弟，怎麼徐天長得這麼好看，自己就像一團泥巴糊的，糊完拼湊個樣子還被上帝踩了一腳。
自己好像什麼都沒有，徐天好像什麼都有。
第三章，打掃
徐曉夏掙脫開徐天的手，往床沿一坐，然後搶過徐天的手機，把髒的那塊照亮，對著徐天下命令：“快點，把地上這點拖乾淨。”
徐天脾氣好，不跟她計較，拿著拖把開始拖地。拖著拖著看了眼坐著玩手機的徐曉夏，徐曉夏彎著腰駝著背，像個小烏龜。徐天抬起腳輕輕踢了一下徐曉夏的拖鞋，不知是怕吵著人刻意壓低了聲音還是他故意的，聲音聽起來竟有點委屈。
他說：“姐，你真就坐著不動看著我幹活？”
徐曉夏順勢躺下，把徐天的手機往床上一扔，連光都不給他照了。屋裡突然變暗，手機手電筒那個位置被壓在了床上，只有附近那點地方稍微亮堂一點。
徐天又輕輕踢了一下徐曉夏的拖鞋，見他姐不理人，沒辦法，只好過去把自己的手機拿到手裡。徐天拿手機把光照到徐曉夏身上，徐曉夏的短袖睡衣因為她的動作往上蹭了蹭，漏出了肚子。手機的燈正好照到肚子那塊，徐天感覺他姐的皮膚白的反光。
無意識地，徐天吞了吞口水，往前走了兩步，伸手捏了捏徐曉夏肚子上的肉。
徐曉夏一激靈，踹了徐天一腳。她像只胖貓，齜牙咧嘴地衝徐天嚷嚷：“你幹嘛呀？”然後伸手去夠她平時睡覺抱的玩偶，腦袋埋進玩偶裡，整個人蜷縮在了一起。
徐天還在回憶剛剛手裡的觸感，徐曉夏胖胖的，除了皮膚白一點，和好看沾不上邊。肚子那也堆了兩層肉，就算躺下了看得也很明顯。估計是屋裡開了空調，剛剛捏上去，感覺涼涼的，滑滑的。
和徐曉夏一起生活了這麼些年，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她的樣子已經看慣了。別人怎樣徐天不知道，徐天一直覺得他姐越看越可愛。小時候倆人還會手拉手一起走，越長越大距離反倒是被拉遠了。徐天還想再捏一捏徐曉夏的肚子。肉肉的，很好捏。
徐曉夏腦袋還埋進玩偶裡，一動不動地躺在那，縮排殼裡。半晌，感覺到附近床凹陷了一塊，然後整個人被徐天抱住。
徐天把她緊抱在懷裡，腦袋壓著徐曉夏的腦袋，腿纏著徐曉夏的腿，像是成為了她的殼。徐曉夏不安分的動了動，沒掙脫開，放棄了。
徐曉夏說：“地拖完了？拖完了就快回去睡覺。”
她臉埋在玩偶裡，聲音悶悶的，徐天聽著，只覺得聲音是從他自己胸腔裡傳出來的。
周圍很安靜，只有徐天和他姐淺淺地呼吸聲，交錯著混在一起。徐天抱緊了徐曉夏，雙腿纏的比剛剛更緊，他衝著徐曉夏撒嬌，說：“姐姐，我們今晚一起睡唄，好久沒在一起了。”
徐曉夏沒回話，徐天就當她同意了。徐天隨手扯了扯被子，往兩人身上一蓋，就睡了。
地等明天再拖也不遲。
過一會，徐曉夏輕輕動了動，發現徐天已經睡著了。她慢慢地把徐天的手從她身上扯開，跟徐天拉開距離，抱緊了玩偶開始玩手機。
她的玩偶已經很舊了，玩偶是一隻白色的獨角獸，腦袋上的尖是粉色的。徐曉夏已經忘記這隻獨角獸陪了她多少年，表面上的那層白布泛著黃，怎麼洗都洗不掉。獨角獸好像是在初中某年生日的時候收到的，當時禮物寄到家裡，連個署名都沒有。徐曉夏本來想拒收，徐天說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
說的也是，徐曉夏就這麼把它收下了，一抱就抱了好些年。
手機沒啥玩頭，徐曉夏又開始刷微博，她點進去了一個人的微博主頁，充斥著現充光鮮亮麗的生活。精緻衣裙，豪華別墅，應該是名牌的漂亮包包，賬號主人也非常非常漂亮。徐曉夏看了半天，加了關注，又刷了一會，取關並拉黑了。
好嫉妒，羨慕又嫉妒。徐曉夏關掉手機，把手機放一邊，決定閉上眼睛睡覺。
睡著了就不會再想了。
第四章，童年
想變有錢，想變漂亮，想什麼都不幹就獲得別人的喜歡。
很久之前，徐曉夏也不像現在這樣，時間追溯到小學，那時候也不懂事，世界是什麼樣，別人對自己有什麼看法，一律不關心。每天下課了就玩，上課了也玩。當時教她們的是個女老師，很溫柔，每天都說徐曉夏是小公主。
話聽多了，徐曉夏覺得自己或許真的是公主。每天回家纏著媽媽要穿漂亮裙子，要水晶鞋。徐媽媽被她纏的沒辦法，當真給她買了一套。
裙子質量很次，穿久了磨得徐曉夏皮膚髮紅。鞋子也沒有那麼合腳，上面的碎鑽閃著廉價的光。整套是徐媽貪便宜買來的，但徐曉夏很喜歡。她每天穿著去學校，還自己偷偷攢錢，買了個五塊錢的小王冠戴在頭上。
五年級的時候，學校每個班都抽了幾個人，說要元旦匯演。徐曉夏被抽到了，分到了舞臺劇組。當時舞臺劇要演白雪公主，徐曉夏躍躍欲試地舉手，說她要演公主。一個男孩開口就是嘲諷，他用手指著徐曉夏說：“就你這個胖子還演公主？”周圍開始大笑起來。
徐曉夏感覺自己臉漲得通紅，眼淚憋不住地往下湧。當時她弟也被分到了舞臺劇組，徐天小小一隻，個頭還沒到徐曉夏的下巴。徐天緊攥著徐曉夏的手站在她前面。他的聲音發著抖，人也發著抖，仍是大聲地衝著眾人喊：“我姐姐本來就是公主。”
後來發生了什麼，徐曉夏記不得了，但最後她沒演公主，她演一顆樹。道具往身上一套，什麼也看不見。她只需要站在那一動不動，她從舞臺劇開始站到舞臺劇結束。
徐曉夏再次睜眼的時候，屋子裡只有她一個人了。窗簾被拉的很嚴，屋裡很暗，分不清現在具體幾點。徐曉夏慢騰騰地把窗簾拉開，陽光晃眼，整個房間亮亮堂堂的。她簡單檢查了一下，發現除了被湯弄髒的地方，徐天把整個屋子都打掃一遍。
還挺好的呀。不過徐天一直都這麼好。
爸媽都是普通人，爸爸幫人修卡車，媽媽和朋友一起開了家店，每月攢點錢，剩的錢就只夠吃飯了。照理說這麼普通的家庭，不會有徐天這種小孩。徐天人長得好，也很聰明，初二的時候跳了級，現在直接上高一。他運動細胞也好，徐曉夏有次路過操場看到他打球，周圍人不管年齡大小，都喊他天哥。徐天在球場整個人都發亮，像是那裡本來就是他的主場。
明明生活在同一個家裡她和徐天卻像是兩個世界的人。
今天也沒什麼事情要幹，不過昨天把新衣服搞髒了，為了不被媽媽發現，徐曉夏決定再買一件一模一樣的。最近沒錢點外賣，徐曉夏簡單地淘了米，把臘腸和米一起煮，就是一頓簡單的午飯。
不難吃還方便，像徐曉夏這樣的懶人必備。
吃過午飯徐曉夏躺在床上翻了翻身，無聊，好無聊。沒事情可幹，手機也刷累了，真的一點意思都沒有。但不刷手機更沒意思，她又拿起手機接著刷。
她隨便點著，突然看到評論區有人髮色情圖片，徐曉夏看的血氣上湧，臉頰通紅。
有點意思，不是，非常有意思。
徐曉夏一張一張看，手還下意識地捏了捏自己的胸，可惜並沒有感覺到舒服，是因為自己的手法不對？
想看影片。徐曉夏的腦袋叫囂著，想看帥哥美女做愛的影片。
經過一下午的研究，徐曉夏掌握了翻外網的方法並順利登上推特等國外的網站。
第五章，自慰
性慾算是新世界的大門嗎？徐曉夏不清楚，但當她看著小影片手不自覺往下伸的時候，她跟著影片裡的動作慢慢開始撫摸的時候，一種略顯熟悉的、讓她感到久違的氣息將她包圍。陰唇被開啟，手指輕輕地試探兩下，陰蒂就顫巍巍地立起來，像剛破土的嫩芽，慢慢開始腫脹。
這是徐曉夏第一次觸碰這個地方，之前洗澡的時候，也只是草率地用水衝一衝下體，她從未想過自己身體的這個部位作用是什麼，生來就有，理所應當的，不管有沒有用在那了就在那了，存在了的東西無法拒絕，帶來幸福最好，不造成傷害就已經很萬幸了，不敢輕易嘗試，稍微過界一點就怕萬劫不復。
手機裡播的小影片被裁剪的很短，女主自慰的畫面播了幾秒，下個鏡頭就轉到男主陰莖上，畫面特意給陰莖來了個特寫，黝黑的、刻著青筋的肉棍直咧咧的衝著鏡頭，一隻大手握住陰莖開始緩慢地摩挲，男主手部動作特意放的極緩，肉棒上的青筋伴著男主那張大手律動，耳機孔清晰地傳來低啞的略帶磁性的聲音。
徐曉夏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這是她第一次這麼清晰地看到男性的生殖器管，可能因為周圍的環境亦或是從小接受到的教育，她從未真的去思考過性到底是什麼，偶爾聽到班級男同學談論，她也會下意識地用手捂住耳朵，裝作聽不見。徐曉夏不是什麼傳統意義上的好學生，但就像裝聽不見那些開著低俗黃腔的聲音一樣，她一直再裝乖小孩。
從看陌生男女的性愛影片開始，那層乖小孩的包裝慢慢開始褪掉了，徐曉夏的褲子也褪掉了，不知是哪分鐘哪一秒，她下意識地把褲子瞪飛，把內褲扯掉，內褲上有水浸漬的痕跡，被徐曉夏扯掉時和小穴拉出一條絲，又抹到了徐曉夏手上。
不過徐曉夏沒注意到，雖然之前從未做過也沒從見過這種事，但本能似的，徐曉夏看著影片裡的那隻大手，看著極富有男性氣息的肉棒，她的手準確無誤的找到了自己的小穴處，影片男主的手動一下，徐曉夏的手也動一下，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有感到舒服嗎，有感到刺激嗎。腰自然而然的向上挺，手輕輕地伸進陰道處又滑倒陰蒂，男主的手越來越快，徐曉夏的手也越來越快。
徐曉夏什麼都感受不到了，她小巧又乳白的胸隨著動作上下起伏，肚子上的肥肉也跟著一顫一顫，小穴往外吐水，黏著她的屁股，又順著大腿往床單上流。徐曉夏的手很小，手指也短，插不進深處也摸不到什麼敏感點，但耳機孔越來越低的喘息，她愈演愈烈的心跳聲，手攪著小穴傳來的水聲，偶爾碰到陰蒂傳來的戰慄，都讓她腰部肌肉不停地收緊往上挺，大腿小腿肚直打顫。
耳機孔那邊的聲音突然變得急促，徐曉夏跟著他的頻率也開始發出吐息，然後聲音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急，咿咿呀呀的，她眼睛直盯著螢幕上那根不斷往前頂的肉棒，手上動作越來越快，不停地攪動冒水的小穴。從影片上看男主擼肉棒的力度看起來很大，徐曉夏覺得那根青筋暴起的棍子馬上要衝出螢幕，她的呻吟聲停止，下意識地伸出舌頭在空氣裡往前舔一舔，彷彿能隔空感受到那股不存在的麝香與腥氣。
男主似乎是到了極限，他極低的聲音被含在嗓子裡，上下咕湧著，冒出一句一句寶貝，徐曉夏兩眼開始滲出淚花，她坐起來，下面還緊緊夾著自己的手，食指和中指不停地在穴裡攪動，大拇指開始揉自己的陰蒂，視線變得模糊，於是她眼睛往手機那湊的更近，一聲聲寶貝像穿過徐曉夏的耳膜來到她的脊樑骨，惹得她全身止不住的戰慄。徐曉夏舌頭一直往前伸，感覺有點呼吸不上來剛想收回的時候，影片裡男主的龜頭突然湊到了螢幕上，螢幕開始不停地被精液覆蓋，徐曉夏的眼睛也被精液覆蓋，她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大腦變得空白，然後身下開始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活了十七年，徐曉夏迎來了她人生第一次高潮。
第六章，自慰後
徐曉夏攤在床上兩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她還沒從剛才的感受中走出來。她的全身仍在止不住的戰慄，床單被她流的水打溼了，大腿根黏黏膩膩的，徐曉夏伸手摸了一下，手上全是水，又被她順手抹在了肚子上。她輕輕戳了戳肚子，平時摸的時候完全沒有感覺，但此刻，徐曉夏總覺得無論用手摸哪裡，全身都像過電一樣，酥酥麻麻的。她的手從肚子移到胸，開始輕輕地揉，耳機裡的聲音停了幾秒又開始繼續，女主也開始加入進來，又嬌又媚的呻吟聲聽著人耳根發軟，男主低啞的喘息襯著，左右聲道來回變換，聽著聽著徐曉夏的小穴又開始往外吐水。
她的手碾過乳尖又把乳頭往上扯，大腿來回地蹭，想去擠壓陰蒂再感受一下剛剛那種讓人靈魂都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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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
“停筆停筆，全體起立，時間到了，不要再寫了。”
前面一個女老師在大聲地吆喝著，伴著考試結束的鈴聲，刺得徐曉夏耳朵生疼。她想站起來，卻發現視線開始變暗，周圍聲音逐漸遠去，手裡的筆控制不住的在答題卡上狠狠劃了一道。
徐曉夏猛地睜開眼，陽光從窗戶那傾瀉出來，外面傳來蟬鳴，空調還在呼呼地運轉。她在床上冷靜了片刻，才發覺剛剛只是一個夢。
又夢到高考了啊。
距離高考完已經過去一週，這幾天她總是夢見高考的事，不僅不還原，還添油加醋整出各種意外情況。徐曉夏在被子裡蹭了幾下，慢慢從床頭摸出手機。開啟手機發現已經下午兩點了，不出意外家裡沒人，父母去上班，徐天去上學了。開啟社交軟體，一條訊息都沒有。徐曉夏把手機扔一邊，用被子把臉蒙上，準備再睡一會。
長得不行，成績不行，人緣也不行，是徐曉夏至今為止的人生。高考對她來說，像是個夢魘，考完每一天晚上，徐曉夏都會夢見自己坐在考場裡，夢裡她遭受各種意外，寫著答不出來的試卷。
要說這麼些年，徐曉夏到底努力學習了嗎，答案估計得偏向否定那一邊。上課的時候聽著聽著思緒總會莫名的飄遠，等回過神，已經下課了。晚自習寫著習題，原本是打著草稿，最後總會變成在紙上畫小人。可惜畫了這麼些年，她畫出的小人和第一次畫的時候一樣抽象，沒點長進。
等徐曉夏再次醒來，已經三點半了，她眯著眼睛爬起來，用手機點了外賣，準備去刷牙。已經超過20個小時沒進食，肚子竟也不太餓。
這些天她的作息過於紊亂，保不準哪日就昇天。
徐曉夏抬頭看到鏡子裡似乎永遠也褪不掉的黑眼圈，眨了眨眼，把水潑到自己臉上。
等外賣的時間，徐曉夏趴在床上刷微博，看來看去也沒有有意思的事，偶爾螢幕一黑，總能看見自己的臉。徐曉夏很不喜歡自己的長相，大腦袋小眼睛沒鼻樑，BMI一直沒在正常範圍內，可惜有肚子沒胸。
世界上怎麼就不能多一位美少女。
第二章，徐天
傍晚六點半，徐曉夏聽到門鎖被開啟的聲音，她猜是媽媽。果不其然，門還沒開啟，媽媽的聲音就從門邊傳來。
“曉夏，中午吃的啥？”
聽到聲音，徐曉夏從床上爬起來，準備將中午的外賣袋子毀屍滅跡，誰料動作大了點，湯撒了一地板，徐曉夏慌得不知道該怎麼辦，竟將一件她剛曬乾的衣服往上一扔。湯是被蓋住了，徐曉夏捂著腦袋，慢慢蹲下，小聲地嘀咕一句：“完了。”
這衣服是她媽剛給她買的，泡了湯肯定是洗不乾淨，被她媽發現絕對要完蛋。那邊徐媽沒聽見徐曉夏回答，扯著嗓子又喊了一句：“曉夏，媽問你話呢？中午吃的啥？”
屋外乒乒乓乓的，估計要往徐曉夏屋裡來。
徐曉夏連忙回覆：“媽，我中午煮的麵條，鍋已經刷好了。”
徐媽欣慰地笑了笑，說：“曉夏挺行的呀，晚上媽給你做好吃的。”
徐曉夏尷尬地吐了吐舌頭，準備晚上等父母睡著再收拾這一地的狼藉。剛才的事情絕對不能讓她媽知道，不然家裡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天不遂人願，等晚上夜深人靜家裡一片黑，徐曉夏偷偷摸摸地拿著拖把進屋，她把衣服放進黑色垃圾袋，拿著拖把準備拖地的時候，突然來了一隻手握在了她手上。
那一刻，徐曉夏感覺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她下意識地張嘴喊叫，手的主人似乎是預料到了，先一步捂著她的嘴。思緒往往比掙扎來的快，徐曉夏腦子裡沒去想解決方法反而先開始了跑走馬燈。她從幼年回憶到現在，還沒來得及找出那麼一兩件稱得上幸福的事情，捂住她嘴巴的手就先放開了。
她的頭頂傳來聲音，徐曉夏聽了兩遍才聽清。
那聲音說：“姐姐，是我，你大半夜不睡覺幹嘛呢？”
他爹的，他才大半夜不睡覺擱這幹嘛呢。真事沒事幹，半夜在家裝鬼。
原先的驚嚇全都變成氣憤堵在胸口，徐曉夏給自己順了順氣，心跳聲砰砰作響，一聲一聲地震得胸腔疼。她使勁把抓著她的徐天推開，指著他的鼻子罵：“徐天，你幹嘛呢？我差點被你嚇死。”
徐天又捂住徐曉夏的嘴，說“姐，你小點聲，別把爸媽都吵醒了。”
真該死。
徐天又握住徐曉夏的手，幫她輕輕地推拖把。一來一回，幅度很小，像在划船槳。不知是否是剛才被嚇得神還沒緩過來，徐曉夏的心跳還是很快。徐天眯著眼看了眼地上，沒看清，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
燈亮的突然，徐曉夏下意識地閉上了眼。沒等她眼睛睜開，就聽見徐天輕輕地嘶了一聲，還順帶點評了一句，說：“你這可真是……”
徐曉夏踩了徐天一腳，拽了拽他的t恤往下拉，徐天順著她手上的勁慢慢往下蹲，跟寵她似的。等徐天蹲到跟徐曉夏差不多的高度，徐曉夏用手戳著他的鼻尖，說：“有意見你來幫我幹活。”
徐天拉著徐曉夏的手放在他的頭頂上蹭了蹭，像只乖巧的小狗討主人歡心。徐天衝著徐曉夏笑，手機的燈光只能照亮一角，徐天大半個身子在陰影裡，只有臉被照亮了，襯得他唇紅齒白，還漏出兩個小尖牙。徐天還抓著徐曉夏的手，他說：“姐姐我可以幫你呀。”
好嫉妒啊。徐曉夏看著徐天的臉暗暗地想。她和徐天是同父同母的姐弟，怎麼徐天長得這麼好看，自己就像一團泥巴糊的，糊完拼湊個樣子還被上帝踩了一腳。
自己好像什麼都沒有，徐天好像什麼都有。
第三章，打掃
徐曉夏掙脫開徐天的手，往床沿一坐，然後搶過徐天的手機，把髒的那塊照亮，對著徐天下命令：“快點，把地上這點拖乾淨。”
徐天脾氣好，不跟她計較，拿著拖把開始拖地。拖著拖著看了眼坐著玩手機的徐曉夏，徐曉夏彎著腰駝著背，像個小烏龜。徐天抬起腳輕輕踢了一下徐曉夏的拖鞋，不知是怕吵著人刻意壓低了聲音還是他故意的，聲音聽起來竟有點委屈。
他說：“姐，你真就坐著不動看著我幹活？”
徐曉夏順勢躺下，把徐天的手機往床上一扔，連光都不給他照了。屋裡突然變暗，手機手電筒那個位置被壓在了床上，只有附近那點地方稍微亮堂一點。
徐天又輕輕踢了一下徐曉夏的拖鞋，見他姐不理人，沒辦法，只好過去把自己的手機拿到手裡。徐天拿手機把光照到徐曉夏身上，徐曉夏的短袖睡衣因為她的動作往上蹭了蹭，漏出了肚子。手機的燈正好照到肚子那塊，徐天感覺他姐的皮膚白的反光。
無意識地，徐天吞了吞口水，往前走了兩步，伸手捏了捏徐曉夏肚子上的肉。
徐曉夏一激靈，踹了徐天一腳。她像只胖貓，齜牙咧嘴地衝徐天嚷嚷：“你幹嘛呀？”然後伸手去夠她平時睡覺抱的玩偶，腦袋埋進玩偶裡，整個人蜷縮在了一起。
徐天還在回憶剛剛手裡的觸感，徐曉夏胖胖的，除了皮膚白一點，和好看沾不上邊。肚子那也堆了兩層肉，就算躺下了看得也很明顯。估計是屋裡開了空調，剛剛捏上去，感覺涼涼的，滑滑的。
和徐曉夏一起生活了這麼些年，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她的樣子已經看慣了。別人怎樣徐天不知道，徐天一直覺得他姐越看越可愛。小時候倆人還會手拉手一起走，越長越大距離反倒是被拉遠了。徐天還想再捏一捏徐曉夏的肚子。肉肉的，很好捏。
徐曉夏腦袋還埋進玩偶裡，一動不動地躺在那，縮排殼裡。半晌，感覺到附近床凹陷了一塊，然後整個人被徐天抱住。
徐天把她緊抱在懷裡，腦袋壓著徐曉夏的腦袋，腿纏著徐曉夏的腿，像是成為了她的殼。徐曉夏不安分的動了動，沒掙脫開，放棄了。
徐曉夏說：“地拖完了？拖完了就快回去睡覺。”
她臉埋在玩偶裡，聲音悶悶的，徐天聽著，只覺得聲音是從他自己胸腔裡傳出來的。
周圍很安靜，只有徐天和他姐淺淺地呼吸聲，交錯著混在一起。徐天抱緊了徐曉夏，雙腿纏的比剛剛更緊，他衝著徐曉夏撒嬌，說：“姐姐，我們今晚一起睡唄，好久沒在一起了。”
徐曉夏沒回話，徐天就當她同意了。徐天隨手扯了扯被子，往兩人身上一蓋，就睡了。
地等明天再拖也不遲。
過一會，徐曉夏輕輕動了動，發現徐天已經睡著了。她慢慢地把徐天的手從她身上扯開，跟徐天拉開距離，抱緊了玩偶開始玩手機。
她的玩偶已經很舊了，玩偶是一隻白色的獨角獸，腦袋上的尖是粉色的。徐曉夏已經忘記這隻獨角獸陪了她多少年，表面上的那層白布泛著黃，怎麼洗都洗不掉。獨角獸好像是在初中某年生日的時候收到的，當時禮物寄到家裡，連個署名都沒有。徐曉夏本來想拒收，徐天說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
說的也是，徐曉夏就這麼把它收下了，一抱就抱了好些年。
手機沒啥玩頭，徐曉夏又開始刷微博，她點進去了一個人的微博主頁，充斥著現充光鮮亮麗的生活。精緻衣裙，豪華別墅，應該是名牌的漂亮包包，賬號主人也非常非常漂亮。徐曉夏看了半天，加了關注，又刷了一會，取關並拉黑了。
好嫉妒，羨慕又嫉妒。徐曉夏關掉手機，把手機放一邊，決定閉上眼睛睡覺。
睡著了就不會再想了。
第四章，童年
想變有錢，想變漂亮，想什麼都不幹就獲得別人的喜歡。
很久之前，徐曉夏也不像現在這樣，時間追溯到小學，那時候也不懂事，世界是什麼樣，別人對自己有什麼看法，一律不關心。每天下課了就玩，上課了也玩。當時教她們的是個女老師，很溫柔，每天都說徐曉夏是小公主。
話聽多了，徐曉夏覺得自己或許真的是公主。每天回家纏著媽媽要穿漂亮裙子，要水晶鞋。徐媽媽被她纏的沒辦法，當真給她買了一套。
裙子質量很次，穿久了磨得徐曉夏皮膚髮紅。鞋子也沒有那麼合腳，上面的碎鑽閃著廉價的光。整套是徐媽貪便宜買來的，但徐曉夏很喜歡。她每天穿著去學校，還自己偷偷攢錢，買了個五塊錢的小王冠戴在頭上。
五年級的時候，學校每個班都抽了幾個人，說要元旦匯演。徐曉夏被抽到了，分到了舞臺劇組。當時舞臺劇要演白雪公主，徐曉夏躍躍欲試地舉手，說她要演公主。一個男孩開口就是嘲諷，他用手指著徐曉夏說：“就你這個胖子還演公主？”周圍開始大笑起來。
徐曉夏感覺自己臉漲得通紅，眼淚憋不住地往下湧。當時她弟也被分到了舞臺劇組，徐天小小一隻，個頭還沒到徐曉夏的下巴。徐天緊攥著徐曉夏的手站在她前面。他的聲音發著抖，人也發著抖，仍是大聲地衝著眾人喊：“我姐姐本來就是公主。”
後來發生了什麼，徐曉夏記不得了，但最後她沒演公主，她演一顆樹。道具往身上一套，什麼也看不見。她只需要站在那一動不動，她從舞臺劇開始站到舞臺劇結束。
徐曉夏再次睜眼的時候，屋子裡只有她一個人了。窗簾被拉的很嚴，屋裡很暗，分不清現在具體幾點。徐曉夏慢騰騰地把窗簾拉開，陽光晃眼，整個房間亮亮堂堂的。她簡單檢查了一下，發現除了被湯弄髒的地方，徐天把整個屋子都打掃一遍。
還挺好的呀。不過徐天一直都這麼好。
爸媽都是普通人，爸爸幫人修卡車，媽媽和朋友一起開了家店，每月攢點錢，剩的錢就只夠吃飯了。照理說這麼普通的家庭，不會有徐天這種小孩。徐天人長得好，也很聰明，初二的時候跳了級，現在直接上高一。他運動細胞也好，徐曉夏有次路過操場看到他打球，周圍人不管年齡大小，都喊他天哥。徐天在球場整個人都發亮，像是那裡本來就是他的主場。
明明生活在同一個家裡她和徐天卻像是兩個世界的人。
今天也沒什麼事情要幹，不過昨天把新衣服搞髒了，為了不被媽媽發現，徐曉夏決定再買一件一模一樣的。最近沒錢點外賣，徐曉夏簡單地淘了米，把臘腸和米一起煮，就是一頓簡單的午飯。
不難吃還方便，像徐曉夏這樣的懶人必備。
吃過午飯徐曉夏躺在床上翻了翻身，無聊，好無聊。沒事情可幹，手機也刷累了，真的一點意思都沒有。但不刷手機更沒意思，她又拿起手機接著刷。
她隨便點著，突然看到評論區有人髮色情圖片，徐曉夏看的血氣上湧，臉頰通紅。
有點意思，不是，非常有意思。
徐曉夏一張一張看，手還下意識地捏了捏自己的胸，可惜並沒有感覺到舒服，是因為自己的手法不對？
想看影片。徐曉夏的腦袋叫囂著，想看帥哥美女做愛的影片。
經過一下午的研究，徐曉夏掌握了翻外網的方法並順利登上推特等國外的網站。
第五章，自慰
性慾算是新世界的大門嗎？徐曉夏不清楚，但當她看著小影片手不自覺往下伸的時候，她跟著影片裡的動作慢慢開始撫摸的時候，一種略顯熟悉的、讓她感到久違的氣息將她包圍。陰唇被開啟，手指輕輕地試探兩下，陰蒂就顫巍巍地立起來，像剛破土的嫩芽，慢慢開始腫脹。
這是徐曉夏第一次觸碰這個地方，之前洗澡的時候，也只是草率地用水衝一衝下體，她從未想過自己身體的這個部位作用是什麼，生來就有，理所應當的，不管有沒有用在那了就在那了，存在了的東西無法拒絕，帶來幸福最好，不造成傷害就已經很萬幸了，不敢輕易嘗試，稍微過界一點就怕萬劫不復。
手機裡播的小影片被裁剪的很短，女主自慰的畫面播了幾秒，下個鏡頭就轉到男主陰莖上，畫面特意給陰莖來了個特寫，黝黑的、刻著青筋的肉棍直咧咧的衝著鏡頭，一隻大手握住陰莖開始緩慢地摩挲，男主手部動作特意放的極緩，肉棒上的青筋伴著男主那張大手律動，耳機孔清晰地傳來低啞的略帶磁性的聲音。
徐曉夏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這是她第一次這麼清晰地看到男性的生殖器管，可能因為周圍的環境亦或是從小接受到的教育，她從未真的去思考過性到底是什麼，偶爾聽到班級男同學談論，她也會下意識地用手捂住耳朵，裝作聽不見。徐曉夏不是什麼傳統意義上的好學生，但就像裝聽不見那些開著低俗黃腔的聲音一樣，她一直再裝乖小孩。
從看陌生男女的性愛影片開始，那層乖小孩的包裝慢慢開始褪掉了，徐曉夏的褲子也褪掉了，不知是哪分鐘哪一秒，她下意識地把褲子瞪飛，把內褲扯掉，內褲上有水浸漬的痕跡，被徐曉夏扯掉時和小穴拉出一條絲，又抹到了徐曉夏手上。
不過徐曉夏沒注意到，雖然之前從未做過也沒從見過這種事，但本能似的，徐曉夏看著影片裡的那隻大手，看著極富有男性氣息的肉棒，她的手準確無誤的找到了自己的小穴處，影片男主的手動一下，徐曉夏的手也動一下，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有感到舒服嗎，有感到刺激嗎。腰自然而然的向上挺，手輕輕地伸進陰道處又滑倒陰蒂，男主的手越來越快，徐曉夏的手也越來越快。
徐曉夏什麼都感受不到了，她小巧又乳白的胸隨著動作上下起伏，肚子上的肥肉也跟著一顫一顫，小穴往外吐水，黏著她的屁股，又順著大腿往床單上流。徐曉夏的手很小，手指也短，插不進深處也摸不到什麼敏感點，但耳機孔越來越低的喘息，她愈演愈烈的心跳聲，手攪著小穴傳來的水聲，偶爾碰到陰蒂傳來的戰慄，都讓她腰部肌肉不停地收緊往上挺，大腿小腿肚直打顫。
耳機孔那邊的聲音突然變得急促，徐曉夏跟著他的頻率也開始發出吐息，然後聲音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急，咿咿呀呀的，她眼睛直盯著螢幕上那根不斷往前頂的肉棒，手上動作越來越快，不停地攪動冒水的小穴。從影片上看男主擼肉棒的力度看起來很大，徐曉夏覺得那根青筋暴起的棍子馬上要衝出螢幕，她的呻吟聲停止，下意識地伸出舌頭在空氣裡往前舔一舔，彷彿能隔空感受到那股不存在的麝香與腥氣。
男主似乎是到了極限，他極低的聲音被含在嗓子裡，上下咕湧著，冒出一句一句寶貝，徐曉夏兩眼開始滲出淚花，她坐起來，下面還緊緊夾著自己的手，食指和中指不停地在穴裡攪動，大拇指開始揉自己的陰蒂，視線變得模糊，於是她眼睛往手機那湊的更近，一聲聲寶貝像穿過徐曉夏的耳膜來到她的脊樑骨，惹得她全身止不住的戰慄。徐曉夏舌頭一直往前伸，感覺有點呼吸不上來剛想收回的時候，影片裡男主的龜頭突然湊到了螢幕上，螢幕開始不停地被精液覆蓋，徐曉夏的眼睛也被精液覆蓋，她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大腦變得空白，然後身下開始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活了十七年，徐曉夏迎來了她人生第一次高潮。
第六章，自慰後
徐曉夏攤在床上兩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她還沒從剛才的感受中走出來。她的全身仍在止不住的戰慄，床單被她流的水打溼了，大腿根黏黏膩膩的，徐曉夏伸手摸了一下，手上全是水，又被她順手抹在了肚子上。她輕輕戳了戳肚子，平時摸的時候完全沒有感覺，但此刻，徐曉夏總覺得無論用手摸哪裡，全身都像過電一樣，酥酥麻麻的。她的手從肚子移到胸，開始輕輕地揉，耳機裡的聲音停了幾秒又開始繼續，女主也開始加入進來，又嬌又媚的呻吟聲聽著人耳根發軟，男主低啞的喘息襯著，左右聲道來回變換，聽著聽著徐曉夏的小穴又開始往外吐水。
她的手碾過乳尖又把乳頭往上扯，大腿來回地蹭，想去擠壓陰蒂再感受一下剛剛那種讓人靈魂都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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