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歸之旅一

    然不敢深入，不過還是透過衣服領子看到她的白色束胸。

    其實在我們的那個小縣城，女生在初中和高中期間一直戴束胸，只有等考上

    大學或者嫁人後才有機會戴上那些花花綠綠的文胸。

    或許是因為我天生擅長交際，我很快就和我的女同桌熟絡起來了，她姓解，

    因為我屢次幫她溫習功課的緣故，她的媽媽還特意來邀請我去她家做客。我當時

    確實很想去一次，因為當時解媽媽穿著比較時髦，穿著水墨蘭牛仔褲和彩色的Ｔ

    恤，看起來挺年輕，到了後來我才知道，解媽媽之前在青島開過一家ＫＴＶ。

    我當時並不知道年以前的ＫＴＶ一些其他額外的服務。我一直以為

    解媽媽是在大城市見過世面，所以才有普通中年婦女身上所沒有的女人風情。到

    了我漸漸懂事才知道，原來解同學的媽媽就是一個賣肉的。

    看過解媽媽後，再對比起我的媽媽，由於我青春期的叛逆，我反而開始厭棄

    起我的母親。因為那個時期媽媽已經開始有些發福，臉上也有了皺紋，又有了普

    通城市婦女的小家子氣，還流連於麻將桌上，這樣的母親，我怎麼愛地起來。

    媽媽卻不明白我的疏離，每次我放學家後還是那麼熱情，偶爾還會把我拉

    過去，然後對著我的臉龐用力親上一口。小時候的我覺得這樣的舉動是出自母子

    連心的天性，所以我偶爾也會吻媽媽，親著媽媽的臉龐。

    但是到了初中後，媽媽的這樣的舉動只會讓我覺得庸俗不堪，所以每每媽媽

    湊過來，我就以學業繁重為名躲開媽媽，這也讓當時的媽媽很是傷心。

    當媽媽向爸爸抱怨我和她很生疏的時候，爸爸就會安慰她，這是男孩的叛逆

    期，過了這段時間就好了。可是爸爸卻不明白，我一直期待自己的媽媽能夠像同

    學的媽媽一樣，成熟、豐腴、知性又有女人味。做父母的他們，又怎麼能體會到

    我內心的糾結呢？

    那段時間，我基本上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我的那個女同桌身上。到了初二

    的冬天，我和她之間的關係終於迎來了一個突破。當時讀初中，中午都有一個鐘

    頭的午休時間。寄宿在學校的學生可以寢室睡覺，走讀的學生就必須在班上睡

    午覺。

    我和解同學都是走讀生，所以午休的時候都是睡在班裡的。我和解同學坐在

    靠牆的兩排，座位也比較靠後，後面幾排座位又多是寄宿生，所以午睡的時候我

    和我的女同桌相當於坐在最後面。我是坐在過道旁邊的一排，我的女同桌是坐在

    靠窗戶的一排。因為我們這兩排距離教學樓過道還有５排座位，所以就算班任

    過來抽查我們午睡，他也基本上看不到我們這一邊的情形。

    再加上我是一個成績優良的三好學生，解同學又是那麼乖巧聽話，所以他每

    次在班上抽查午覺情況時，從來不會走到我這一排。當我睡覺的時候，是面對著

    窗戶。

    我也不記得那一天是幾月幾號。我當時對著窗戶，看著我的女同桌，又睡不

    著，閒得無聊的我想起王老師摸程老師大腿時的情景，我當時壯了壯膽，偷偷把

    左手放到了女同桌的大腿上。當然，我只是單純地放著，還沒有想過要摸她。不

    過放著放著，見我的同桌一時半會兒還沒醒，所以我的左手就在她的大腿上五根

    手指亂點，就像在彈鋼琴一樣。這樣就算她醒過來，我也可以跟她說我是在開玩

    笑。

    不過我的那個女同桌睡覺的時候顯然是極沉的，我怎麼彈都沒彈醒。到了後

    來我才知道，其實解同學只是在裝睡。她見我摸她的大腿，她知道這樣不好，但

    是又不好意思當面制止我，又想繼續和我坐同桌，所以就裝作不知道，任我逞手

    足之慾。

    因為解媽媽告訴過她，女人有兩個地方千萬不能讓男生摸，一個是小妹妹，

    一個是咪咪。再加上我摸她大腿時候，解同學感覺也挺好的，那個年齡的男生和

    女生，又是初懂男女之事的年齡，其實也希望能夠接觸一下異性，進行一些親密

    的互動。

    見同桌沒有什麼反應，我當然如獲尚方寶劍，左手掌貼住她的大腿，然後在

    上面一遍接一遍的撫摸。我摸地蠻起勁的，當然，我當時也沒有想過摸她的小逼

    逼，因為我知道，如果我摸到哪裡，我肯定會被說是耍流氓。

    這裡不得不提到我小學時的一段經歷，那天爸爸出去打牌，很晚都沒來。

    我在父母的房間裡看電視，當時挺晚的，所以就和媽媽躺在同一張床上。媽媽當

    時想睡覺，我卻睡不著，所以就拉著媽媽聊天。媽媽不同意，我就撓她的腳，

    而且為了哄她，還從身後用雙手按摩媽媽的背部。

    當時睡覺的時候，媽媽還穿著一件白色的棉質背心，文胸已經脫了，就是那

    種普通的粉色全託文胸，也沒什麼圖案。平常我幫媽媽去樓上收衣服時，就算摘

    下來了，都懶得多看一眼。

    揉弄了幾下，媽媽也沒了睡意，她扭轉身體和我面對面，開始和我聊天。我

    們聊天又沒有什麼內容，無非就是我小時候的一些事，這時就聊到我的出生。

    這時媽媽想起我出生的情況，為了說明她十月懷胎不易，她把背心往上掀

    了一些，讓我看她肚皮上的妊辰紋。當時我看到媽媽身上的白色條紋，倒是很受

    觸動，而媽媽為了增強教育效果，又指了指她身上的其他地方，比如背部以下臀

    部以上的位置，比如乳房下側的位置。

    當媽媽指著這些妊辰紋的時候，我當時也不可避免看到了媽媽的乳房以及臀

    部。不過我之前也說過，我小學時沒什麼性意識，所以也不知道這樣的舉動其實

    對於一個小男孩衝擊很大。我當時記憶並不深刻，只記得媽媽身上皮膚很白，乳

    房有些下垂了，不過很大，肚皮上有一些贅肉，不過看上去並不胖。

    或許正因為我小時候並不懂男女性事的原因，所以媽媽才對我不太提防，到

    了我讀初中以後，她就算換一件外套，也要進臥室一趟。

    看到媽媽的乳房下側的妊辰紋，我不免有些好奇，於是問我吃奶吃到幾歲，

    這時媽媽告訴我斷奶比較遲。因為我從小跟著父母到處跑，再加上媽媽的奶水比

    較足，所以我一直到兩歲半才徹底斷奶。莫非這就是我有戀母情結的根源？

    那個時候我還懵然不懂，於是傻傻問媽媽，現在還有奶水嗎？媽媽笑了，她

    把背心稍微往上移了移，她對我說，有沒有奶水，你擠擠看不就知道了。我當時

    也挺傻的，於是就用手擠了幾下，見沒奶水出來，於是就放棄了。

    當時媽媽的乳頭還是深紅色，比花生米小一些，胸部雖然有些下垂。不過並

    不明顯。我當時有些心有不甘，所以把頭湊了過來，然後咬住媽媽的右邊乳頭，

    然後輕輕吸了一下。

    媽媽當時愣了一下，一巴掌拍了過來，罵我是「小流氓，不學好」。我當時

    覺得很無辜，或許對我來說，我當時的舉動並沒有什麼特殊含義在裡面，不過媽

    媽顯然認為這種舉動超出了母子親密的界限，所以她也異常敏感地打斷了我。

    那天晚上我接受了最基礎的性教育，就是女生的咪咪和她的大腿內側是絕對

    不能摸的，如果摸了，就是耍流氓。對於我這麼一個好學生而言，耍流氓還是一

    個蠻嚇人的罪名。

    從那個午睡以後，我就漸漸習慣摸一摸女同桌的大腿，當然，摸了大腿，我

    也覺得有些不過癮了。我也想學一學王老師，能夠摸一下同桌的臀部。對於一個

    十四五歲的小女生，我同桌的發育已經初具規模，她的胸前已經慢慢隆起了一個

    小山坡，臀部也漸漸張開了，不再扁平，俏麗挺拔算不上，不過已經明顯有了女

    性曲線。

    摸臀部和摸大腿可不一樣，如果我想摸同桌的臀部，那必須同桌配才行。

    畢竟她不抬起屁股，我怎麼把手放在凳子上呢？原諒我，我當時一直以為如果摸

    屁股，首先得把手放在凳子上。

    事情漸漸迎來轉機，某一次我教同桌做習題的時候，我的左手無處放，於是

    有意無意地放到了同桌的方凳一角上。當我的同桌挪動屁股時，她趕巧不巧地壓

    倒了我的手上。她當時臉一下子紅了，我也有些不好意思。

    我於是把手收了來，結果講題講到興奮時，又一次無意中把手放到了她的

    凳子上，結果這次更乾脆，她一屁股把我的手坐個結結實實。當她挪動著小屁股

    時，我的左手摩擦著她的小屁股，手上傳來的良好觸感讓我捨不得把手收來。

    她瞪了我一眼，我連忙反應過來，把手從她屁股中間抽了過來。我把手放在

    鼻子前聞了一下，「嗯，怎麼有點臭味，你該不是剛剛放了個屁吧？」對於一個

    女生來說，說她放屁是一種極大的羞辱，她知道我是在開玩笑，不過還是差點被

    我氣哭了。

    我連忙哄她，不過一直沒太大效果。我想到解鈴還需繫鈴人，於是把左手放

    到她的凳子上，點了點她的臀部，示意她坐上來。她知道這樣有些不妥，不過為

    了爭口氣，她還是一屁股把我的左手壓了下去。誰知這一壓就是一節課，她坐地

    死死的，生怕我提前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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