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歸之旅十二

P>    歸之旅

    作者：綠城少龍

    22/8/6發表於

    字數：9799

    第十二章　半夜偷香遂願得償

    等我到家裡時，媽媽正在做飯。她看到我來後滿頭大汗，催我去洗了個

    澡。

    我把短褲和Ｔ恤甩在客廳木質沙發上，等我洗完澡時，發現一個很嚴肅的問

    題，我又忘了拿換洗內褲。

    「媽！媽！」我在衛生間裡喊。

    「諾！」媽媽無奈地扭開了衛生間的門，「我說大少爺啊，你這明年就去唸

    大學了，難道洗澡時還讓我給你送換洗衣服？」

    我一邊用乾毛巾擦身子，一邊和媽媽聊著天，「這不是還沒念嗎，趁著老媽

    在家，我能享受一天是一天。」

    我媽搶過我的毛巾，「讓你擦身子時擦乾點，不然穿衣服又把衣服打溼了，

    容易感冒。」

    我媽一邊用乾毛巾幫我擦背，一邊嘆氣，「我上要孝順你爺爺奶奶，中間還

    得服務你爸，到小的吧還得伺候你，感情我就沒有出頭的一天了？」

    我愜意地舉起手來，「沒事，媽，等我上大學就找一特賢惠的女朋友，讓她

    也伺候伺候你。到時候如果你倆吵架，我肯定站你這邊！」我立馬錶決心。

    「少來！站我這邊！有了媳婦兒忘了娘，都不例外，再說，我真是巴不得你

    早點找個女朋友，這樣我也放心了。」

    聽到媽媽的話，我不由一愣，不對啊，別人家長都是擔心孩子早戀，感情我

    老媽這麼開明，居然我支援我早點找個女朋友。我突然明白過來，感情老媽是希

    望有一個女生幫我分散注意力，免得我整天惦記她。

    我拍了拍媽媽的肥臀，「媽，就算我找了女朋友，也不會忘了媽媽的好的，

    再說，老媽養了我十幾二十年，女朋友才認識多久，那比得了老媽的崇高地位！

    放心，以後你做大來她做小，你讓她往東她絕不敢往西。」或許是因為剛剛擺脫

    處男身份的緣故，我感覺我的膽子大了不少，連老媽都敢開玩笑了。

    「去！」我媽輕拍了一下我的腦袋，揉了揉，「膽子見長啊，連你媽我都敢

    調戲，還想左擁右抱，美得你！」不過很顯然，我的這番話哄的老媽很開心，眼

    角都是藏不住的笑意，連我略帶放肆的動作都不介懷。

    「那啊！在老媽眼裡，我永遠是你的乖兒子！」我輕輕捏著老媽的雙肩，繼

    續哄著老媽。

    「少來！我還不知道你，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老媽幫我擦腹股溝，然

    後用手撥拉一下我的雞雞，見我的雞巴縮成一團，偃旗息鼓的，媽媽不由有些驚

    訝，「咦，今天居然這麼老實？」媽媽更驚訝了，用手指扣住我的雞巴，然後又

    快速捋了兩下。

    我嚇了一跳，生怕老媽看出什麼，「想讓它精神還不容易，只要你再吃它兩

    口……」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老媽猛地一拍我的雞巴，「想得美！快點把衣服穿好，

    準備吃飯！」我媽把我的內褲甩給我，然後把衛生間門反扣上。

    結果我剛穿好內褲和短褲，走出客廳，我爸恰好扭門進來。看到難得家的

    老爸，我嚇了一跳。

    「哦，小Ｘ來了，你媽居然未卜先知，居然知道炒三個菜！對了，你背上

    的劃痕是怎麼事？」

    我一愣，腦瓜飛轉，「哦，我下午和同學一起打籃球去了，估計是被他們的

    指甲劃到了，我現在都快沒力氣了！媽，飯好了沒？」

    「好了！好了！真是的，打什麼籃球！連背都劃了，讓我看看嚴重不嚴重，

    要不要抹點紅花油。」

    我爸有些不耐煩，「不就是打個籃球嗎，多大點事兒，孩子愛體育鍛煉，也

    是件好事。對了，玩歸玩，也要記得溫習功課，心別玩野了。」

    「哦！」我連忙去廚房添飯。

    我媽媽把菜端到客廳的餐桌，「是啊，我又沒念過書，可是你正兒八經的８

    年代的高中生，怎麼就沒時間來輔導一下兒子的功課。小Ｘ下半年就唸高三

    了，你這個做家長的怎麼一點都不操心？今天難得來吃飯，莫非是誰家忘了給

    留飯？」我媽含沙射影。

    我爸臉色很難看，「我不來吃飯你要說，來吃飯你也要說，你到底是想

    麼樣？」我爸端起飯碗，然後給我夾了一塊瘦肉，「暑假時多補充點營養，高三

    費腦子，對了，ＸＸ（我媽的名字），以後每個星期熬上三次湯，給兒子補點營

    養。對了，大姐的女兒過幾天估計會搬過來，你把老大的房間佈置一下，騰給真

    兒（我表妹）住。」

    我爸媽就是這樣，兩個人湊一起總是免不了拌拌嘴，不過再怎麼吵怎麼鬧，

    還是這麼過了快二十年。雖然離婚提了幾次，不過兩個人慣性讓他們都捨不得分

    開家庭，或許這才是真實的人生吧。

    我在家裡玩了幾天，又到了開學時間。高三學習生活剛開始，班級上的氣氛

    就嚴肅了不少，嬉戲打鬧的同學已經看不到了，部分家長甚至到學校附近租房，

    然後全方位的照顧孩子們的生活，每天都忙著給孩子做飯、補充營養、準備洗澡

    水、給孩子們洗衣服，然後就是督促子女準點睡覺。

    我媽媽開始也打算這麼做，不過考慮我表妹小真也住進了我們家，我媽最終

    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表哥已經去省城享受大學時光去了。他的校位於省城市

    內，姑姑在表哥學校不遠租了一個兩間兩層的門面，一樓賣衣服，二樓住人。

    表哥沒事就去姑姑的服裝店幫忙，一個星期七天到有三天是住在店裡面。姑

    姑沒事就會給我們家打電話，表妹小真接電話一打就打半個多小時，所以開學後

    我家的話費也在飆漲。

    我媽有些不高興，讓我爸去勸勸表妹，我爸把這個任務教給了我，我沒有辦

    法，也不好跟表妹多說什麼。畢竟表妹之前是和爺爺奶奶住一起，剛剛到了一個

    陌生的環境，肯定有些不適應。我只能在晚上放學來後陪表妹聊聊天，然後去

    電信營業廳辦了一套長途優惠套餐解決了這個問題。

    不過由於我高三的課業比較繁重，陪表妹聊天的重任更多的落在了我爸媽身

    上。表妹如果有什麼學習上的問題，更多也是問我爸，畢竟我爸也是準高中畢業

    的，雖然過了那麼多年，理工科底子卻沒有落下，我畢竟是一個文科生。

    表妹的確是一個極其乖巧懂事的女生，她放假時在家就會幫我媽做家務，有

    時候還會去我家的鋪子裡幫忙，裡裡外外都是一把好手。我媽經常開玩笑，說我

    家又多了一個漂亮可愛的小女兒。

    我姑姑算不上美女，不過我的表哥和表妹的長相都極為出眾，表哥初中時就

    有女生給她寫情書，表妹到我們家借讀還有人送禮物到我們家門口。

    表妹個子不高，一米五六左右，體重四十八，算標準體重。或許是因為姑姑

    愛打扮的原因，表妹在房間裡擺滿了瓶瓶罐罐，什麼洗面，護膚的，去痘痘的，

    美白的，分門別類，不一而足。雖然我媽感慨表妹太過愛美了，不過在表妹的影

    響下，媽媽也開始注重對臉部的護理和身材的保養，所以也顯得越發的豐腴、成

    熟。

    不得不說，高三的學習壓力確實很大，第一次月考後我們終於迎來了月假。

    我中午在家吃完飯後，陪媽媽聊了會兒天，等媽媽打牌的牌友們湊齊了，我

    就去小蒙家玩電腦。

    來到小蒙家，當伯母開門時開到我，不免有些驚訝和不好意思。伯母今天穿

    著一件長袖白色襯衣和一件灰色褶裙，腳上趿著一雙黑白色的女士棉拖鞋，露

    出一小截白嫩而光滑的小腿，給我一種含蓄的美。

    「伯母好！」我乖巧地鞠了個躬。

    「這孩子，總是這麼懂禮貌！」伯母一邊誇獎我，一邊不忘拍打我的背部，

    疼地我差點彎下腰。

    我悄悄瞪了伯母一眼，意思是頭再在床上收拾她。伯母察覺出我的不懷好

    意，差點嚇了一跳，後來她想到她兒子和女兒在家，我再怎麼色膽包天，也不敢

    當著她的孩子來對她動手動腳。

    伯母的女兒小慧也放假了，我也不記得她今年是讀初幾，她正在客廳裡看電

    視劇，我和她打了個招呼，她也是愛理不理的，她似乎對我印象不是太好。小蒙

    正在伯母的房間裡玩遊戲，我坐床上看，然後和小蒙聊天。或許伯母看電視的品

    味和她女兒不盡相同，伯母拿著拖把走進房間，一邊拖地，一邊跟我們聊天。

    「小Ｘ，你月考成績怎麼樣？」對於父母，孩子的成績永遠讓他們操不完的

    心。

    「還行，９５名。」當然，我說的是年級成績，我們縣一中是省重點，每年

    高考有四多名學生過一本線。

    「小蒙的成績雖然進步了，不過三本還是有些危險。」伯母的要求也不高，

    只是希望小蒙能考上三本，等小蒙大學畢業，再找關係，爭取把小蒙弄進公務員

    或者事業單位。

    「伯母你放心，我和小蒙是同學，又玩得那麼好，你對我又怎麼照顧，我平

    時肯定會和小蒙一起共同學習，共同進步。」

    伯母聽到我刻意加重了「照顧」這個詞的語氣，臉色一紅，強作鎮定地把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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