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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2)
她睡不著,一個黃花大姑娘幾分鐘就成了小媳婦,性這個東西真的很神奇,
倪靜不由得想起了這些年與此有關的那些事兒。
在農村,很多孩子的性意識最初是來自很多牲畜。當牲畜交配時,小孩會問:
它們在幹啥?家裡大人會說:它們沒幹好事,趕緊家!長在農村,倪靜見識過
各種動物的生殖器,不是故意去看,只因隨處可見。動物交配坦坦蕩蕩,不扭捏,
不羞臊,看到中意的就去撩騷。撩騷不分公母,只要一方默許,就可以快樂地玩
耍了。人工配種,小姑娘是不能去圍觀的,伴隨著男人們淫蕩的鬨笑,那場景連
久經沙場的老孃們也會臉紅的,她看到的都是野!
就形狀來說:她知道豬的是細細的羅圈狀的,狗的後面有兩個鼓脹的球球,
馬的是長而前後粗細相當,羊的是一根細管子,牛的通紅且後粗前尖。就長短來
說:驢的傢伙最壯觀,連馬都甘拜下風。所以夸人都說,他那玩意兒跟驢屌似的!
就時間來說:狗最持久,也最執著,俗稱鏈襠,打都打不散。馬就遜色多了,挺
個長長的傢伙,費勁巴拉地趴上去,好不容易找到入口,沒捅幾下就敗下陣來,
好在母馬也不埋怨什麼。就騷勁來說:非羊莫屬,看到女人都會往上撲,曾經就
有村裡的小媳婦被公羊追的茲哇亂跑。
對於人來說,倪靜曾經實實在在的見過幾個真傢伙。一個是村裡吳老二的,
他的雞巴幾乎全村人都欣賞過。吳老二是個傻子,原本只是呆滯愚鈍,後來被嚇
得徹底傻透了腔。
這些年關東處處鬧鬍子,幾個人,兩把破槍,就能立個山頭。最初的鬍子還
是講究套路的,不是什麼人家都搶的,綁票也是有程式的。但後來鬍子多了,規
矩也就亂了。
幾年前,吳老二和他爹出去串門,路上被鬍子劫了。他家沒錢,土匪就讓他
爹去籌集糧食。臨走時把刀放在吳老二的雞巴上,威脅他爹說:你要拿不來糧
食,就讓你兒子以後蹲著尿尿,一輩子都不能打種!這以後吳老二就徹底的傻了,
逢人就掏出雞巴大叫:你瞅瞅,俺能打種,能打種!吳老二對他尿尿的姿勢不在
乎,但對打種這件事卻格外的重視。家裡人最初把他關在屋裡,他就拼命的嚎叫,
那聲音連村裡人都聽不下去了。就對他爹說:把他放出來吧,好在他不傷人,叫
大姑娘,小媳婦的躲開點就是了。
可有時候躲還躲不過去,倪靜就碰到過好幾次這樣的事。走著走著,他會突
然從柴禾垛或者土牆後面蹦出來,手裡攥著黑黝黝的雞巴,說著千年不變的嗑。
農村姑娘雖然吃的不好,但常年勞作,身體發育還是很快的。5、6歲
的年紀已經初步發育成熟了,也到了懷春的年紀。看到吳老二那時大時小,黑黢
黢的傢伙,當時會惱怒,會感到噁心,可晚上卻總會出現在腦海裡,加上催化劑
的作用,噁心係數會大大降低,甚至可以忽略不計。
這個催化劑就是他爹,確切地說是她爹和她孃的共同作用。她看到的第二個
男人的雞巴,就是她爹的!
倪靜家住在黑龍江省中東部的一個村莊裡,這裡一面傍山,三面荒原。現在
的村莊和耕地都是這兒的村民牛拉馬耕,手蹬腳刨,經過好幾代人的努力才開墾
出來的。黑土地肥沃,但開墾不容易,把一塊生地變成出產糧食的熟地,沒有十
來年的光景是下不來的。
每年開春,都是全家最累的時候。平地,鏜地,備壟,施肥,點籽,澆水
忙的一家人腳打後腦勺。倪靜家男勞力還少,歲數小,只有她爹一個完
整勞力,所以每次春耕最苦的就是她爹了。
苦歸苦,累歸累,可有些事兒,再累也想做的,畢竟春天到了!
小孩覺多,來吃完飯,躺在炕上呼呼的就睡著了。第二天還沒醒,就被父
母叫起來。一看,天才矇矇亮。可怎麼的都得起來,要不會捱罵的。慢慢地隨著
年齡的增長,覺也沒那麼多了,晚上也就有了意外發現!
923年,那是一個春天。晚飯後,倪靜依舊早早地上炕睡覺。睡著睡著
就被什麼動靜驚醒了,歪頭一看對面炕,嚇了她一跳。只見爹孃兩個人全身光腚
地糾纏在一起,爹的屁股像砸夯一樣一下一下地向前戳著,伴隨而來的是啪啪的
響聲和呼哧呼哧的喘息聲,急促又有節奏。還有另一種嗚嗷嗚嗷的低吟聲,顯然
是娘發出的。倪靜感到頭皮有點酥麻,有點兒害怕,又有點兒緊張,腦袋不由自
向被子裡縮。她知道他們不是在打架,是在打種。
村裡幾個二流子氣的男人有時會逗弄那些小男孩:喂,昨晚看見你爹壓你娘
身上了嗎?老實點兒的就跑開了,碰到倔點兒的就會說:看見俺爹壓你娘身上了!
說完就趕緊笑著跑走。誰壓誰這件事,他們似懂非懂。但模糊地覺得他爹壓在別
家女人身上,那一定是很佔便宜的事兒!
倪靜想閉上眼睛,但眼皮好像被定住了,眨一下都覺得困難。尤其是現在已
經適應了屋裡的光線,看得更清楚了。屋裡噼噼啪啪,呼哧呼哧,嗚嗷嗚嗷的聲
音此起彼伏。倪靜卻覺得靜的出奇,連風颳窗戶紙刷拉刷拉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
楚。她幾乎是屏住了呼吸,生怕被他們聽到。全身僵硬,一動不動,連眼仁都固
定住了。
爹的屁股還在前後聳動,孃的腳丫子掛在爹的腰間,不停地繃直彎曲。她知
道爹的雞巴插在了娘尿尿的地方,人們管那兒叫屄。孃的那地方長滿了黑毛。自
己的現在下面也有,只是沒有那麼多、那麼密。至於爹的雞巴是怎麼插進去的,
她不知道,也看不清楚。只是她自己的很小,孃的想必也不會大到哪兒去。可爹
的雞巴很大的,她見過!
去年夏天,有一次從地裡來,看見爹四仰八叉的平鋪在炕上睡著了,屋裡
有一種難聞的酒味。爹上身赤裸,下面只穿了一個粗布褲衩。以前爹睡覺時也這
樣,可今天褲衩蹭歪了,一個圓通通的雞巴露了出來,頂端是一個帶眼的蘑菇頭,
下面還有一堆黑乎乎的毛。爹的那玩意兒很大,感覺比吳老二的還大。她怔在那
裡,直勾勾的看了好一會兒,才突然轉身跑了出去。
她真的想不明白,那麼大的東西是怎麼進去的。不過她也聽村裡老孃們說過:
屌再大,還能大得過孩子,老孃孩子都能掉出來,還害怕那玩意兒!娘已經生了
兩個孩子,那就應該沒問題了!想到這兒,她好像為娘鬆了一口氣。
這時那邊突然停了下來,嚇了她一跳,以為被發現了?只聽娘嘟囔了一句什
麼,然後起身跪趴在那兒,向後撅起了大白屁股,那屁股大得像磨盤。爹也直起
身子,一隻手按著孃的屁股,一隻手扶著雞巴,稍聳屁股,茲溜一下就進去了。
孃的身子也向前一動,隨後又向後一挫,兩人就來來的運動起來。就像童謠
裡唱的:拉大鋸,扯大鋸!他們交接的地方被爹的屁股擋住了,只看見孃的一隻
大奶子晃來蕩去。
孃的奶子又白又大,自己的才隆起兩個包包。以前小的時候,趕上天熱,
娘就光著上身,露著兩個大奶子在屋裡幹活。不光娘這樣,很多結了婚的女人也
這樣。夏天關上門,當著自己的男人和孩子沒啥害羞的,有窗戶紙隔著,外邊也
看不到。之所以這樣,一是因為熱,二是為了節省衣服。在農村,糧食並不是最
重要的。只要肯出力,糧食還是夠吃的。最缺乏的是日用品,比如布料,紙張。
村裡種的基本都是大田,最多的是玉米。秋天打的糧食要留足來年的,剩餘
的才能拉到集市上交換,換點兒布匹,紙兒,洋油啦之類的東西。因為離城鎮遠,
拉一趟兒,除去車腳錢,也剩不了太多,路上還不安全。所以像衣服之類的,能
省就省。夏天出汗多,容易腐蝕衣服,因此大家能光就光著。紙張就更缺了,有
的人甚至用苞米葉子卷旱菸抽,當然,擦屁股也用它!
對於娘光著身子,倪靜一點不稀奇。可娘光腚和爹幹這事兒,還是覺得好奇。
現在想來,以前好像也看到過類似的場景,只是那時沒有注意,或者說是沒有在
意。這半年多來倪靜覺得自己變化很大,下面長出了毛毛,奶子也逐漸隆起,屁
股明顯變大。最顯著的是對男女之事非常敏感,聽到點兒什麼就會臉紅羞臊,趕
緊走開。村裡的嬸子、大娘也說:這小妮子,越來越水靈了,眼神也勾人哎!
對面炕上還在繼續,啪啪的聲音比先前大了。娘頭對爹說:小點聲,別讓
閨女聽見。爹答:她睡覺死著呢,沒事!娘又說:那你快點,我不行了!爹說:
知道了,知道了!之後明顯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娘也啊啊地叫出聲來,腦袋還不
斷地搖擺。看得倪靜有些害怕,她從沒看到娘如此模樣。這邊兒爹也呼哧呼哧地
加大了喘息,急急地抽動了幾下就停止了。
屋裡一時間靜默下來,倪靜攥著的拳頭都出來好多汗。爹抽出雞巴,一屁股
坐到炕上,雞巴也耷拉下來。娘順勢倒在炕上,頭枕在胳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
粗氣。肥大的屁股,豐碩的乳房,形成一道優美的弧線。倪靜後來在哈爾濱看到
過一副西洋油畫,和孃的體態和姿勢簡直一模一樣。
過了一會兒,娘說:俺累的不想動彈了,你去拿塊抹布來。爹沒吱聲,起身
走到外邊,一會兒拎了一塊抹布扔給了娘。娘坐起身來,在襠部擦了擦,又扔給
了爹。爹也一樣簡單地把自己的東西抹了幾下,然後把抹布放在炕沿上,抬腿上
炕躺下了。
死鬼,今兒咋這麼厲害,俺下面都有些疼了!娘說道。爹沉默了一會兒,才
搭話:俺比老四咋樣?一聽這話,娘一下子坐了起來,倪靜心裡也一緊。咋了,
你反悔了?當初不是你答應的嗎?又不是我上趕子!娘有些激動。俺沒反悔,就
是問問。爹的語氣明顯虛了下來。睡吧,睡吧,有事明天說!娘邊嘟囔著,邊背
對著爹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