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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天下太平》卷二
作者:極品雅詞
(6)
【還君明珠】
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繞開山坡疾馳。寬闊草地勢如獅撲鷹衝萬鈞雷霆,狹窄密
林騰挪輕巧又像兩隻蜜蜂蝴蝶,身影分分間,始終沒撇開最遠三尺之遙。
西門太平並沒有解去腳上的錢串,而是又多加了兩枚上去。數尺之外婉孌的
小靈奴身子越誘人,他的輕功才可能越是超群。
靈奴力盡竭時,半截香灰恰好寸斷,太平一步飛衝而來,手掌揮去,重重拍
上了靈奴的屁股。
兩人身影追得最近一刻,僅隔了一寸衣角餘香。
這一寸已不是天涯,太平慢慢喘勻了呼吸,張開雙臂向靈奴抱去:「小爺保
証,三天之內一定要吃到你。」
這次靈奴躲也沒躲,軟軟讓他抱著身子,讓他不住在嘴上狂親。貼在他胸口
輕輕道:「爺別聽彭姐姐瞎講,那怕再等三五個月,靈奴也不著急。」
「死丫頭真的不急?」
靈奴雙腿猛地一夾,太平手指嵌進她光滑細嫩的腿縫,軟軟的唇瓣之間又有
些悄悄出水。靈奴低聲嬌喘:「爺在兩個月前就能吃了靈奴。既然不肯自有爺的
道理,奴才拼盡全力逃得越久,越對得起爺在心裡疼我。」
太平問:「你知道我心裡疼你?」
靈奴輕輕低頭:「下午彭姐姐對我說起,誰真心對爺好,爺一直都知道。」
太平把她重重一抱。
馬車向城中返行,太平吩咐駕車的守財不妨再走慢一點,因此車輪滾動,一
路行得舒舒緩緩。
靈奴細心剝了顆金橘,輕柔撕開一瓣瓣,餵進太平嘴裡,太平偏要她用嘴來
餵,更多是在偷吃她的唇瓣。靈奴怕他吃得頑性又起,會更加過份調戲,藉著一
顆金橘慢慢餵完,想拿些話引開他的注意。
靈奴輕聲道:「其實阿珠姑娘……」忽然說不下去,把小嘴悄悄閉上。
太平雙手抱頭半躺在寬敞的車廂軟鋪,微微笑道:「怎么不把話說完?」
靈奴喃喃道:「也許……只是奴才多嘴。」
太平道:「你是爺貼身又貼心的靈兒,任何話都算不上多嘴,想說什么儘管
說個痛快。」
靈奴羞然一笑:「其實阿珠姑娘心裡對爺同樣牽掛得很。爺並不是守本份的
一個人,為什么能偷阿珠她娘,卻不一併也偷了她?這種事爺只要自己不到處亂
說,阿珠姑娘一定不會亂說的。」
太平道:「你怎么知道這事,小妹講給你聽的?」不想再多問,對靈奴懶洋
洋一笑:「這種事你又怎么會懂?如果能偷阿珠,何必去偷她娘?」
靈奴搖搖頭:「半個月前,少爺一個人悄悄穿了夜行衣出去,奴才在家裡放
不下心,出去找了一趟,見爺不在彭姐姐那,就試著追到了雲宅……爺你說不能
偷阿珠,是因為心裡在想著彭少爺對吧?」
太平在靈奴鼻尖上捏了一把:「彭大頭對我很好,靈兒不是也說,誰真心對
我好,我一直都知道!」
靈奴輕輕吐了下舌頭。「爺……可你這樣對阿珠,是不是太那個了?」
太平淡淡的道:「君子有酒,還君明珠。男人,不是本來就該這么不要臉的
嗎?」
靈奴禁不住噗哧一笑。
【君子有酒】
車行粼粼。靈奴輕輕皺起了眉頭:「奴才以前沒讀過多少書,也聽不懂君子
啥酒,爺,能不能講給奴才聽聽?」
太平微微瞇了雙眼。
那個年紀他們還小,十五歲。
彭天霸喪父不滿一年,每天陰森著臉躲在自家後院練刀,太平在一旁看得心
裡發悶,溜去一旁找彭小妹戲耍。小妹十二歲,兩團乳房剛開始悄悄鼓起,太平
摟了腰親了嘴,又好奇想去摸她的胸脯。
少年心情不懂得啥叫憐惜,彭小妹越是掙扎著不肯,西門太平越是像豺狼虎
豹,把小妹推倒在地解衣露懷,擒著兩顆圓圓脹脹的小桃子不管輕重一抓,痛得
小妹哇地放聲大哭。如果十二歲也算了個女人,那是太平第一次把女人弄哭。
他心情極度鬱悶,連著幾天在煙花柳巷裡大擺花酒,不會別的風流手段,就
會死抓著一雙雙奶子發狠,不及幾天,東南西北的煙花大街都知道杭州城裡出了
一隻變態小色狼,小臉乾乾淨淨、斯斯文文,一雙賊爪子卻擰得人家鑽心地痛。
「哭你娘個頭,誰哭出眼淚就沒錢打賞。」
很快一群貪財如命的老鴇們就看不下去了,這小子分明是藉故白玩,不想給
錢!約好了似地見到太平就滿臉堆笑:「西門少爺你財大氣粗,可俺這間院子太
小,只怕侍候不下,您能不能去其它院子轉轉。」
喪父之後彭天霸第一次動跟太平搭訕:「臭小子,晚上一起出去喝酒?」
不是去喝花酒,夜裡小吃巷一坐,花生米、醃黃瓜、酸菜條。西門太平喝醉
了,醒來躺在彭天霸床上,彭天霸抱腿坐在床那頭,投其所好地告訴太平,他在
小妹茶水裡放了迷藥,如果夜裡有人去過,小妹一定不知道。
太平問:「為什么?」
彭天霸嘴一撇:「現在人都已經迷倒了,你不去俺去。」
太平飛快衝去。
從小妹房裡出來天色已將明,彭天霸仍在練刀,太平心情大好,攔著彭天霸
非要好好聊一會兒天:「為什么竟然拿你妹子宴客?」
彭天霸道:「幡幡瓠葉,採之烹之,什么什么……酢言嘗之。中間一句忘掉
了。」
「君子有酒!」
《詩經》的這首《瓠葉》,西門太平雖然依稀記得,卻連他自己也不是讀得
十分懂。
【彭家秘辛】
垂簾外天色悄然暗了下來,太平撩簾去看,遠方杭州城廓漸漸在望。
靈奴聽得入神,很久才喃喃道:「彭少爺獻的酒就是小妹姐姐?拿彭姐姐換
阿珠姑娘,只怕十個也換得。」她跟小妹交情很好,話裡話外透著偏袒。
太平道:「難得的還不是小妹,而是彭大頭的呵護之心。他不忍心看我憋得
難受,把最心愛的妹子迷倒哄我,我這輩子怎么能忘?」
靈奴不說話,暗暗心怯了一陣,偷偷望太平一眼,小聲叫道:「爺!」
太平像是倦了,雙眼微微閉著:「車裡只有咱倆,沒什么不能說的。」
靈奴輕聲道:「前天夜裡……」
太平道:「你又偷偷跟著我出去了是吧?只是夜裡風涼,以後你再要跟,自
己記得多加件衣服。我不會怪你,日後動兒要是問起來,你實話都說了吧!」
靈奴道:「這些小事奴才嘴巴自然會閉得很緊。只是前天夜裡,少爺在雲夫
人房裡很久不出來,我在房頂有點發冷,看見雲宅內外還算風平浪靜,想去彭姐
姐那裡加件衣服,在彭家卻看見……看見……」
太平一躍而起:「你看見什么?」
靈奴低聲道:「奴才進姐姐的屋裡一看,小妹姐姐人事不省、呼吸中透著迷
香,也不知道是……誰給迷倒了。」
太平頓時破口大罵:「他孃的還能有誰?肯定是那小王八蛋。他垂涎自己親
妹子,難道還是一天兩天?我操他……」心中忽然一酸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剩下
的話再也罵不出口,仰面躺倒在鋪上,砸得車廂重重一響。
靈奴見他情急,頓時心口怦怦的亂跳,卻不知道這番話講了,做得對還是不
對。
等了半天,見太平躺著一動不動,靈奴輕聲求道:「爺,您消消氣。我仔細
看過,小妹姐姐全身衣服整齊得很,不像被壞人淫過。」
太平起身罵道:「你這死丫頭,竟還敢說淫……淫……彭天霸,老子跟你沒
完!」忍不住一陣心驚肉跳:「靈兒你真看仔細了?小妹真的全身衣服整齊?」
靈奴連連點頭:「奴才騙誰也不會欺騙少爺。」
太平哀嚎一聲,又一次重重躺倒:「孃的,說不定你趕去晚了,怎么知道是
不是被人重新穿好?」
靈奴道:「這點眼力相信奴才還有,被別人重新套上的衣服,和睡前自己穿
好的衣服,兩種情況大有不同。」
太平驚蛇一樣在鋪上滾來滾去,有氣無力叫道:「靈兒上來,讓爺抱抱,這
會兒俺一顆心就像他孃的全碎了。」
抱著靈奴卻還是亂滾,嘴裡胡亂嚷道:「小妹真的全身整齊嗎?」
靈奴道:「真的整整齊齊,肚兜結帶一絲也沒壞掉。」
太平神情痛苦不堪:「她只穿的肚兜睡覺?」
靈奴道:「還有件貼身的褻褲!」
太平喃喃問:「乖乖親親的靈兒,小妹腿縫裡面……你仔細摸過了沒有?」
靈奴飛快道:「奴才偷偷摸了,乾乾淨淨,一塵不染。」
「當真一塵不染?」
「確實一塵不染!」
西門太平猛地一躍而起,用力把靈奴壓在身下,抓著她胸口小小圓圓的奶子
發狠:「他孃的彭天霸,就算他妹子一塵不染,老子也要操他……」
靈奴乳上一緊被他抓得有些發痛,但見此刻他神情痛苦正瀕臨發狂,也不忍
心掙扎逃開,細細柔柔輕聲問道:「爺是想操他的阿珠解氣?」
太平驚奇咦了一聲,這死丫頭心眼壞得很啊,如此滿臉乖巧地嬌聲說話,是
在投其所好討好自己呢,還是想火上澆油隔岸觀望?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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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貌似我這裡風月又無法登陸了,誰有好的方法,能不能指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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