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M不是人】第一季 10

、瞎女孩小米

    我和葛梅午夜從家出來準備去吃飯，走到小休閒時玩了個小調教，忽然

    看到一個穿白衣服的小孩，坐在湖心廣場中間的涼亭裡，在陰天裡的午夜時分，

    仰頭望著天空像是在看月亮。這一幕出現在了“幽冥小”裡，自然是令人覺得

    相當得瘮得慌。我卻讓葛梅站在湖邊的長椅前別動，徑直朝這個奇怪的小孩走了

    過去，是因為我知道這個小孩不是鬼，也是住在了這個小裡，是一個很可憐的

    小瞎女孩。

    這個小女孩的小名叫小米，跟某名牌手機同名，命卻是非常得苦，是一個生

    出來就什麼也看不到的胎裡瞎，在八歲時還失去了雙親成了孤兒。今年已經是十

    三歲大了，但長得又瘦又小個頭很矮，看上去只有七、八歲大的樣子，。

    五年前，本市發生了一次重大事故，市和市郊之間的一座橋，因屬於是豆

    腐渣工程，突然發生了坍塌，一輛從郊駛向城的小客車，不巧正從橋上經過，

    因橋突然坍塌墜入了水中，坐在車上的十幾個人，除了一個小女孩之外，全都不

    幸遇難了。當時小米和父母一同坐在了這輛車上，唯一倖免的那個小女孩就是她，

    但她從那之後永遠地失去了父母。

    住在幽欄小裡的一個叫楊偉的人，因為開了一家名為“雙皮菜館”的餃子

    館，而且所賣的餃子是羊肉餡的，人送外號“楊雙皮兒”，是小米的舅舅，在她

    父母雙雙遇難成了孤兒後，以直系親屬的身份收養了她。可這個“楊雙皮兒”收

    養了可憐外甥女的目的，是為了藉此得到了小米父母的賠償金，以及她家在市郊

    的房子，等把小米給接來了之後，完全是當成養了一條狗。這個“楊雙皮兒”在

    開了家餃子館的同時，每年夏天時還會幹露天燒烤，幹露天燒烤不一樣要有固定

    門面，但需要的東西很多要有放東西的地方，所以額外買下了一間車庫當庫房。

    胎裡瞎的人聽力通常都特別好，把小米給收養了過來，便讓小米住在了當成了庫

    房的車庫裡，負責給他看護放在裡面的貨物。把可憐的外甥女當成了狗養活，可

    這個“楊雙皮兒”對小米還不如一條寵物狗，給她穿的衣服都是他們一家人穿剩

    下的，甚至連一日三餐都做不到定時定量。

    我自認自己算不上是什麼好人，卻是天生的心腸很軟，兩年前搬來了幽欄小

    後，知道了小裡有這麼個可憐的小瞎子，每次碰到她都會給她點錢，讓她去

    買一些吃的東西。今天看到這個可憐的孩子，大半夜孤零零地坐在外面，什麼也

    看不到卻是仰著臉望著天，我擔心她有可能是遇到了什麼難心事，沒準會想不開

    幹什麼傻事來，所以趕緊徑直朝她走了過去。

    “趙哥哥，你剛才耍流氓啦。”小米的聽力確實非常好，我經常關照她跟她

    已很熟了，走上了湖心廣場離她還有段距離，她便從腳步聲裡聽出了是我，低下

    了頭把臉扭向了我，先朝著我嚷嚷了一句。

    一想肯定是剛才站在湖邊撒尿時，讓這個小瞎子給聽到了，又一想剛才站在

    湖邊撒尿時，差不多是正對向了她坐著的位置，雖說她什麼也看不到，但畢竟是

    個未成年的小女孩，我不禁是覺得很不好意思。隨後想到剛才葛梅在湖邊脫內褲

    的事，又不禁是在心裡暗自叨咕了一句，“還好剛才葛梅脫內褲，沒有跟我說話，

    要不這事也得讓她給聽了去。”

    聽小米是以調皮的口氣，先跟我打了一聲招呼，感覺她並沒有遇上什麼想不

    開的事，但想到此時站在湖邊的葛梅，不知道具體內情肯定是被嚇了個不輕，我

    連忙走過去抓起小米的手，領著她快步走到了湖邊。

    “你個小屁孩，大半夜的不睡覺，跑這坐著裝鬼來了，不知道是咋事，能

    讓你給嚇死。”把小米領到了葛梅的面前，我先教訓了小米一句，實際是說給葛

    梅聽的好讓她別害怕，隨後又向小米介紹起了葛梅。“你面前的這個姐姐，是趙

    哥哥的女朋友，趙哥哥還沒跟她結婚呢，你就先叫姐姐吧。快跟姐姐打招呼。”

    “哇，趙哥哥，你終於有女朋友了啊！”先是頑皮地調侃了我一句，小米這

    才仰著臉對葛梅說：“姐姐好，我叫小米，剛才肯定嚇到你了，我是一個什麼都

    看不到的小瞎子，姐姐就不要生我的氣了。雖然我什麼都不看到，但是我能感覺

    到，姐姐你長得很漂亮，趙哥哥能找你這麼漂亮的女朋友，他可真是郭德綱泡上

    柳巖姐了啊。”

    葛梅被逗得撲哧一笑，但依然是嚇得臉色煞白，很是不解地低頭看向了小米，

    我連忙把關於小米的事，簡單扼要地跟她說了一下。葛梅顯然也是個心腸很軟的

    人，聽完後連忙蹲下身貼近了小米，頗有些動容地摸了摸她的頭，又伸手幫她捋

    順起了額前的頭髮。

    我從兜裡掏出了二十塊錢，蹲下身塞到了小米手裡說：“你怎麼大半夜的跑

    這來了，趕緊去吧，要不你舅和你舅媽知道了，又該罵你了。想吃啥明天自個

    去買，錢花沒了再找我要。”

    “他們都在店裡呢，要到天亮後才能來。”身上背了一個洗得發白的斜肩

    包，把錢疊得很整齊裝進了包裡，小米又對我問道：“趙哥哥，這麼晚了，你和

    姐姐要去幹啥啊？對了，你什麼時候有的女朋友啊，你終於有了女朋友這麼大的

    事，怎麼樣也不跟我說一聲啊！”

    “你個小屁孩，管得還挺寬，我找不找女朋友，還用得著跟你彙報啊。”我

    在小米的腦門上，輕輕敲了一個腦崩。“行啦，你別在這裝鬼嚇人了，趕緊家

    睡覺去吧！”

    葛梅撫摸著小米的頭說：“小米，天都這麼晚了，你自己一個人呆在這，是

    不是你舅舅他們不在家，你出來後不了家了啊？哪你就跟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吃飽了讓你趙哥哥把你送家！”

    小米搖了搖頭說：“趙哥哥好不容易，找到了姐姐你這麼漂亮的女朋友，我

    雖然是個瞎子，哪也不想去當電燈泡。”

    我的心裡很清楚，小米不肯跟著我和葛梅去吃飯，是因為她舅舅擺的燒烤攤，

    就是在小大門對面的街上。小米雖然是個小瞎子，但也是一個很聰明的孩子，

    沒等我替她找藉口解釋，又衝葛梅搖了搖頭說：“姐姐，我只是睡不著，跑到這

    裡來玩的。你不用為我擔心，因為我是一個瞎子，白天和晚上，對我來說是一樣

    的。”

    說完伸出一隻手拉住了葛梅的手，小米把另一隻手伸進揹著的包裡，竟然是

    從揹著的包裡面，掏出來了一個嶄新的粉紅色蘋果手機，放到了葛梅的手裡說：

    “姐姐，這是我前幾天撿到的。我和趙哥哥是好朋友，他既然有了女朋友，我怎

    麼也得表示一下，這個手機就送給你吧。”

    我的手機被么么給拿走了，葛梅現在也手機都沒有，我正在想著要儘快去買

    兩個手機，沒想到小米竟然送給了她一個手機。想了想我和葛梅都正急需要一個

    手機，感覺小米這麼個小瞎女孩，絕對不可能是偷來的這個手機，我便讓葛梅收

    下了手機。不過小米送給了葛梅一個手機之後，還是執意不肯跟我和葛梅一起去

    吃飯，覺得讓她獨自呆在黑咕隆咚的湖邊不安全，我只好是把她送了她住的那

    個車庫。

    “小米，你送姐姐的手機，就當趙哥哥是跟你買的。不過趙哥哥今天是晚上

    出去吃飯，身上沒有帶太多的錢，要一次給你太多錢，你放在身上也不太安全，

    以後趙哥哥還是分批給你錢吧！”

    會意地衝我連點了幾下頭，小米伸手從包裡掏出鑰匙，熟練地打開了車庫的

    小門，要鑽進門裡面時，突然轉過身對葛梅說：“姐姐，我有點悄悄話，想跟我

    趙哥哥說，你能不能先避一下。不過你放心哦，我不是要和你搶男朋友的。”

    感覺到了這個小瞎子，雖然身世非常可憐，但也是古靈精怪，葛梅笑著輕輕

    拍了拍小米的頭，嘟了下嘴衝我做了吃醋的表情，先順著來的路走了去。

    側耳聽著葛梅已走出去了一段距離，小米這才附在了我的耳邊悄聲說：“趙

    哥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暗戀的劉莉姐姐，我前兩天偷聽到她幹壞事了，她

    拿著一個嗡嗡響的東西，好像是在自己插她的那個地方，把她自己插得嗯嗯叫的

    時候，還在喊著你的名字，而且還喊著你的名字，說了很多不要臉的話。所以我

    覺得，劉莉姐姐還是很喜歡你的，另外我還覺得，這個姐姐雖然也很好，但還是

    劉莉姐姐更適你。好了趙哥哥，我要跟你說的，就是這些了，你趕緊去吃飯吧！。”

    三、深夜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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