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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下體的蜜谷未曾得到開發,極度緊窄,僅能勉強容納一根手指的進出,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我也早有耳聞,林家的情況似乎有點陰盛陽衰。而且自幼就被確定註定侍奉神明的巫女要求清心寡慾、純潔乾淨,所以連小時候淨身、沐浴這樣的行動連父親都不能隨意在場。至於長大之後,清潔工作將由女孩自行負責,更是深藏難窺。
何況,林夢櫻在藩內素來也略有名氣,看得出,林氏家族也有特地培養這位年輕而富有天賦的女孩的打算。
畢竟,林氏所在的神,或者用道館、神廟之類貼近中原人習慣的稱呼比較適,在藩內也是享有盛名的靈驗場所。每逢佳節,都有名臣將相前往此處拜祭祈福,而林氏也常常讓當年還是幼女的長女拋頭露面,在一些需要兒童的儀式上讓年輕的女孩出場亮相。所以相當的人物也曾知道過這位林氏長女的名聲。而之後的幾次高野山聖僧持的大型驅邪行動中,也有女孩稚嫩的身姿參與其中。
無疑,作為家族的重要繼承人之一的少女,也是經過了相當嚴格的方方面面教育,潔身自好保有純潔無暇的處女之身也是必然。
這樣更好,能夠給我帶來更大的刺激。手指在埠的位置停留片刻,便嘗試著的突進,找那純潔的象徵。
像是扭曲的蚯蚓在溫熱潮溼的地穴裡打洞,那一根手指在確定了陰道口的位置後,開始向內伸展,沿途摳挖著女孩敏感的部位。其他4根手指同樣不肯閒著,除去兩根手指艱辛的作為支點,撐開隨時都有著閉趨勢的蚌殼,另外兩根手指開始調皮的挑逗起那暴露在外的陰蒂。
雖然是完全的盲視挑逗,但即便是那桃色的幻想也讓我不由得喉頭一響,不自的嚥了口口水。胯下的巨龍也一再的昂首挺胸宣示著自己的存在,不得已之下我弓下身子,調整了下坐姿,儘量將自己的雙腿張開,以給巨龍的勃動騰出點空間。
在巨龍咆哮之時,作為先驅的無名指依舊在深入前行,不過很快在緊緻溫暖的狹窄淫唇內前行不過兩三公分後,就觸碰到一層小小的薄膜。
小小的、薄薄的存在,毋庸置疑,這必定就是女孩那深藏著的處女膜了。這一發現讓我愈發的興奮,胯下的巨龍血脈賁張,已經脹得要發疼了。雖然在前幾夜的奮戰中,我也不是沒有無視女孩的哀求,強勢扳開巫女的雙腿和雙腿之間的縫隙,親眼目睹過這一泛著淫光的粉紅色黏膜。
但是之前的幾次的興奮感,都遠遠沒有這次來的強烈。或許是因為孤獨的端坐在被成為&ldqu;祭壇&rdqu;的屋室,而屋子外邊的眾人窺探的眼光則成為了最好的情慾的催化劑。
舔了舔那興奮得都乾燥起來的嘴唇,我惡作劇式的往裡面用力的捅了捅,測量著薄肉的彈性。
&ldqu;嗚~&rdqu;突然,我惡意的笑容在臉上僵硬起來,一股莫名的寒意從那根惡作劇的指尖蔓延開來,有毒的咒逆著血流而上,穿插透過心臟。喉間的驚呼也只本能的喊出了一個音節的單詞就被生生的扼死在嘴邊。剎那間,只覺得,不可名狀的冰冷驚懼感緊緊的握捏住我的心臟已經,不能呼吸了。全身上下彷彿變得透明,被無窮無盡的寒霧籠罩,然後霧氣凝結成水,接著水再凍結成冰,摻雜在全身,凍徹了骨。
雙眼因為這樣突如其來的打擊而神經質的大睜開來,只是看到的只有一片漆黑,我幾乎都以為自己已經失明瞭,又似乎在完全封閉的黑暗淨室,沒有一絲光線。
彷彿乾坤顛倒、陰陽倒置般的飄浮感從全身傳來,脫離熟悉的世界的迷茫和恐懼感無來由的填充著整個心靈。這個世界,沒有其他人,也看不到任何的活物存在。只有一道道無形而有質的惡毒眼神,在上下的打量著我,強烈的貪婪、飢渴、憎恨和惡意毫無保留的露骨傳來。我能夠感受到它們的存在,但是,沒有靈力,沒有力量,沒有身體。被拋入深淵的靈魂無助的顫抖起來,正當我還在因為驚懼而說不出話,心裡恐慌而急切的思著對策的時候。
&ldqu;不要做出違反契約的事情。&rdqu;一個突兀的想法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我的心裡,就像是我自然而然的想出來的。只是我也同樣清楚,這不可能是我自己的想法。
下一刻,纏繞眼前的黑漆幕布被拿走,色彩又一次的到了眼前,之前還顯得枯燥單調的祭壇看上去色彩神聖,甚至連那薰香上的點點紅光看上去也能給我帶來俗世的溫暖。
&ldqu;嗚啊~&rdqu;悶哼在我的耳邊響起,被剛才那突兀的感覺嚇得有些驚弓之鳥的我急忙轉頭偏向那個方向望去,迎面看到的是林夢櫻那兩腮佈滿了櫻紅的俏臉。在看到我的目光偏轉過來,女孩的雙眼急忙低垂下去,清亮的眼神之中,有股掩飾不住的驚慌和畏懼。
&ldqu;活過來了啊。&rdqu;這是我的第一個念頭。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
一度失去的觸感,喪失了的身體也隨著幕布的拿開而歸。
&ldqu;咳咳~&rdqu;我像是從溺水之人一樣大口的呼吸,體驗著這平淡而又久違了的感覺,竟然不小心吸過頭的咳嗽起來。
&ldqu;嗯~&rdqu;身側的林夢櫻嘴裡含糊的吐出幾個字,身體哆嗦的更加厲害了。少女纖細的小手軟軟的搭在地上,無力的支撐著身體。雙眼軟弱的求饒的望著我的方向,但又不敢與我的視線對視,很快又垂下頭去,嗚咽著。
我奇怪的看了身旁的女孩一眼,才恍然發覺雙手還在女孩的雙峰和下體照著先前的慣性肆意妄為著。
&ldqu;不可以啊不行,要尿出來了憋不住了。&rdqu;女孩的告饒聲也斷斷續續的傳來,同時本能的抬起手,不過猶豫了下又縮了去,呆呆的不知道放哪裡好。加上緊緊貼著女體的手掌上傳來的渾身顫抖戰慄的觸感。這股放棄抵抗滿含著纖弱的可憐氣息,反倒是讓我精神為之振奮,黑化的肆虐之心開始生起。
似乎是要彌補之前契靈帶來的怪異驚嚇,也可能是在感知那種視線的當時就已經被那種惡意所感染,我的動作一改先前的緩慢挑逗的風格,變得粗暴直接起來。
貼乳放置的手掌用力的擰起乳尖,向外轉圈螺旋的拉伸起來。因為太過用力,手背的輪廓甚至直接顯現在厚重的祭服之上,本來就很是雄偉的胸部輪廓被這樣暴力一撐,大到都要能夠當場撐開祭服的程度了。
如此無視於女性觀感的粗暴對待,自然也並非是一件愉快的事情,突如其來的重重擰捏,堅強的巫女蹙起秀眉,咬了咬牙,最終還是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而在巫女胯下固守據點的魔掌同樣不甘寂寞,在嚐到苦頭之後,我也不敢向內深入,僅僅只是撐開淫唇,在外端的敏感部位小心的研磨起來。
和數尺之遙的上方的兇暴擰動不同,位於女孩下體的魔掌極盡挑逗之能事,輕攏慢捻抹復挑,耐心的撥弄著。林夢櫻雖然自出生以下就受著巫女們清淨寡慾的教育,崇尚的也是清心的理念。但是自人類誕生無數億年以來代代相傳的繁殖本能、高潮快感自始自終都緊密的和每一個人聯絡在一起,不可能會因為僅僅幾十年的修行就被抵消殆盡。而我所做的,也不過是耐心老練的調動著女孩內心的慾望,將悶藏在身體體內情慾的燭火徹底的撩撥開來,供給充分的快樂作為燃料,讓它化作熊熊升騰的紅蓮火焰。
何況原本明淨不染一絲塵埃的女體,在這幾夜來孜孜不倦的調教之下也逐漸食髓知味起來。身是孤海渡舟,通明之心,也要容納在這一副凡塵之軀中。然後,源於己身的火焰,自然會沖天而起,燒盡阻礙通向愉悅道路的一切障礙。
在失去了玄妙的&ldqu;東方術&rdqu;保護的身體脫離了對神經的禁錮,一度凝固凍結的感覺也一股腦的反饋了女孩的心靈。在我能清楚地感覺到懷中的身軀由僵硬變得酥癱,就像是堅冰在陽光下融化,女孩整個人都像是失去了骨頭,妙曼的酮體上再也沒有可供支撐的物件,癱軟的靠在了我的身上。
而積蓄已久的尿意也在此刻大逞淫威,緊挨著我的巫女羞紅了臉,嫀首低垂,纖細的玉手軟綿綿的撐在地上,整個身子都哆嗦了起來。
之前強行壓抑自己的後遺症狀一次性爆發出來,無窮無盡的尿意如同失去控制的洪水,從高地上噴湧而來,來勢洶洶。連綿不斷的拍打著女孩繃得死死的堤壩。
&ldqu;不要不要再摸了,真的真的要忍不住了,會尿的會尿出來的&rdqu;女孩說話的速度又快又急,哀求的聲音已經帶上了絲哭腔,說話也斷斷續續的。
一邊說著,女孩提起癱放在地上的玉手,隔著衣服抓握住我那還在她乳前、胯下的手,想要將它們拔出來。只是那綿綿無力的力道,壓根無法撼動我的手臂。抓住這個機會,我很是在這塊美肉揉搓了幾把,不知情的人從錯誤的角度看過來的話,乍看上去還像是可愛的巫女動抓著我的手凌虐著自己呢。
而我也趁機羞辱道:&ldqu;沒事,你不是很會使用那些奇奇怪怪的妖術嗎,不妨再用一次剛才的法術,把感覺壓抑下來,如何?&rdqu;一邊說著,我還用手指在女孩敏感脆弱的陰蒂上不緊不慢的轉了個圈。
&ldqu;來不及了已經用不出來了啦求求你,放我出去上廁所&rdqu;林夢櫻死死的咬住牙,眼角里的朦朧霧氣已經化成淚花,夾雜著些許顫音說道。作為侍奉神明的潔淨巫女,受到這麼大的危機,至少至少,無論如何也不能在神龕前面就此失禁。
這是來自於巫女對於信仰的堅持,無論如何,無論到了什麼地步,自己也絕對不能失態。至少至少不能在持儀式的過程中,在這神聖的祭壇上崩潰。何況,前來觀禮的人們還靜候在庭院之中,遙遙的望向裡面。
雖然巫女並沒有頭後望,但是她也知道在頌唱中斷的現在,所有人的視線都恐怕在好奇的窺視著這裡,都彷彿在奇怪的責難著自己為何不按照慣常的儀式走下去。敏感的心靈甚至臆想到所有人的視線已經穿透了黑色的祭服,越過了白皙的肌膚,紅色的血肉,筆直的看向那鼓脹的膀胱。
遠遠超出常量的尿液把膀胱撐到了極限,以至於在小腹上都生成了可以觸碰得到的半圓凸起。
我微微的笑了笑,之前預定的對巫女的精神羞辱竟然重新進行下去,雖然和計劃裡的不一樣,但還在可控範圍內。停留在美好女體上的狼手也暫時停止了刺激,抓住時機的說道:&ldqu;真的要上廁所嗎,你看看,你肚子上的肌膚已經破了這麼一個大口子,如果是端坐在這裡也還沒關係,不過稍稍移動的話,不單單是破口裡的美肉會被外面的老頭子看到,嘿嘿沒有腰帶的祭服,可是會隨時掉下去哦,真的要讓老頭子們看個精光嗎?&rdqu;
林夢櫻的臉煞白起來,閃過痛苦的神色。從清醒過來之後女孩一直用全部的意志力壓制著瘋狂的尿意,外加抵禦我的侵擾。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窘狀。
&ldqu;嗚啊~&rdqu;女孩的臉色愈發的難過,而我緊貼在女孩身軀上的手也清晰的感受到女子的酮體劇烈的抖動了下。顧不得體面和尊嚴,巫女急急的伸手從祭服腹部的破口裡探入,死死的捂住尿道口。
&ldqu;求求你求求你了不要,不能夠在這裡尿出來&rdqu;明知道這樣的做法治標不治本,忍耐不住只是時間問題。一想到人前崩潰的巨大羞恥,女孩絕望的哀求道。
&ldqu;不可能的哦。&rdqu;看到女孩的狀況越發不好,我在故作輕鬆的語氣之餘,也儘量加快語速。&ldqu;祭服的破口已經大到沒法掩飾的地步,這裡是用來祭拜天神的聖壇,非神職人員不可擅入,外邊的老頭子們也是因為這樣的迷信習俗才不敢進來。如果急急忙忙的跑出去,那不要一天,&lsqu;林家長女&rsqu;在庭院裡裸奔的傳言就會遍地都是了。&rdqu;
&ldqu;那究竟要怎麼辦?&rdqu;完全被我的話嚇住了,被尿意逼迫得無路可逃的美少女不由自的順著話向著我問道。
&ldqu;雖然很好笑,不過嘛,看來只能在這裡尿了。好在我是這裡的領,而你是持祭禮的巫女。只要做得隱蔽點,還是能蒙過去的。&rdqu;說著,我將手從女孩的肉體上縮了來,從房屋不起眼的角落一角拿出了一個漏斗常販賣油料的商家,用來計量油物的量鬥。
接著,我指了指一邊的香爐,戲謔的說道:&ldqu;你的運氣不錯,這裡的香爐也很大,足夠放你的騷尿了。&rdqu;
&ldqu;可是&rdqu;明知道不對的巫女嚅囁著嘴唇,可是才吐出一兩個字後,臉上又浮現出巨大的難受感,逼得美少女又垂下螓首,身體弓直的快要抽搐一般,玉手用力的按住肚腹,才好不容易的鎮壓下了那波洶湧的尿意。
無論向誰詢問,上至天皇公卿,下至鄉間姓,都知道公然在祭壇放尿都是毫無疑問、不折不扣的褻瀆行為。
而謹守古禮,據稱可以上達天聽的修行巫女更加是看重這一點,而神明也會因為祭獻者的虔誠和禮敬,而無微不至的看顧著對方。
雖然僅僅是鄉間聽來的傳言,但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
既然如此,這種連結,就讓它在今天斷裂吧。
強制壓抑的尿意一股強過一股,繃緊的肉體不由自的顫顫巍巍。我很耐心的看著女孩臉上的掙扎、痛苦的神色不住的加深,一直到最後,像是放棄了一切,露出決然而又絕望的表情,女孩說話了:&ldqu;但是,我不可能脫下祭服撒尿。外面很多人看著&rdqu;
雪亮的利刃以直截了當的方式解決了女孩的疑問。刀刃乾淨利落的切開了祭服的下端,一口氣將腹部到外陰的部位裸露在外。
然後,我遞上了油鬥。
女孩蹙了蹙眉,悲傷、反抗的神情一閃而過。而纖手則在心靈做出痛苦的糾結之時,鬼使神差的接過了漏斗。
下一刻,澎湃而出的黃濁尿液從瀕臨失控的尿道口噴湧而出,悲傷、糾結的表情瞬間被淋漓盡致的發洩的甘美神情所覆蓋。好在,女孩及時的咬住了嘴唇,才沒讓那暢美的叫聲響徹室內。
&ldqu;悉悉&rdqu;,尿液構成的水柱擊打的漏斗的聲音歡樂的傳來,接著,我返身走出室內,臨走前順手解下厚重無用的大髦,扔在女孩旁邊的地上。
&ldqu;別急,不過還是中午,時間長著是。&rdqu;在踏出室內之前,我輕聲的說道,我知道,巫女她聽得到。隨後沒再理會女孩的反應,揮開門上薄如無物的簾子,走了出來。
對於室外觀禮、等候的眾人而言,情況就莫名其妙多了。先是本應頌唱讚美的巫女奇怪的停住的歌聲,接著過了一會兒,巫女和少領大人靠在一起,然後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少領大人突然跳起來在接下來,就是少領大人面色怪異,似笑非笑的走了出來。
&ldqu;少領大人。裡面這是?&rdqu;面面相覷了一小會,最後在眾人讀空氣的交流中,一個年齡最大、衣著華麗的老者領頭站了出來拱了拱手,試探的招呼道。
我則是還沒想好理由,只好做出極不耐煩的樣子,以中午會餐的名義將庭院裡的名宿給帶到另外的院落。
至於林夢櫻和祭壇方面,在清場完畢之後好,自然有安排好的內侍帶去寬衣淨身,而那香爐、漏斗自然會被順應的處理掉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