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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晚上一個人靠在窗邊的時候,馬修不由自地想起了沃爾克那個訝異不解的神情。
果然沃爾克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吧。
他推開了窗,卻發現外頭和裡屋一樣黑暗,夜幕上一顆閃爍的星都沒有,身體能感受到的只有秋夜裡愈發寒冷的風。
於是他轉過身,靠著牆坐下,閉上了雙眼細細思考。對追求功勳與權力的大人物,對把自己當成玩物的少將抱有這樣的期待,在別人眼中一定荒謬可笑,怎么可能有將領會為一個玩物去做這種事。
也許少將只是一時興起才這樣說的,馬修消極地想,等少將歸來與諸將大肆慶祝之時,肯定也早把這件事拋到腦後了。
他黯然無神地低下頭,把頭埋入了雙臂中。
明明厭惡這樣的身份,排斥這樣的關係,卻還是對赫伯特有所期待,這不是很奇怪嗎……
其實從來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一刻也沒有;但赫伯特的承諾是讓他那么期待,盼望著安妮的訊息曾讓他在某個瞬間覺得未來都明亮了起來;而此刻卻突然像被天空巨大的黑幕死死壓住,快喘不過氣。
從小就因為根本沒有相見的希望而苦苦壓抑對安妮的想念,是一時燃起的貪念讓自己得意忘形了。
原本就未有完全信任少將,卻還是願意相信可以見到安妮,“自欺欺人罷了”,馬修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馬修喃喃地喚著安妮的名字,苦澀而無聲歎息。
****
終於從幻想的美夢裡醒了過來,所以發現現實都是灰暗的。
生活沒有了期待,每天也不過是沒有靈魂的木偶。看著日出日落,直至春深似海,都沒有一絲的感觸,不悲不喜,無動於衷。
唯一放不下的只有安妮,擔心她會因戰爭而遭遇危險,擔心她流離失所,無處可去。
而除此之外,不管失色的世界變得怎樣都和自己無關了。
馬修白天就躲在後院裡,在溫室的角落等著忙碌的沃爾克過來與他說上一些話,有時也向他打聽外面戰爭的訊息,卻忽視沃爾克愈漸擔心的神色。晚上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在黑暗的牆角久久地發怔,不會有人來打擾他。
但有天晚上,門被敲響了。
馬修怔了一下才剛從角落站起,就見管家推開了門緩緩走進房間。
這個大房間並沒有開燈,卻無人在意。
管家到了房間的中央停下,站在離馬修有一段距離的地方,“我們的少將為了國家以生命為賭注在戰場上廝殺,身為玩物的你也應該儘自己的職責,為少將服務。”
管家帶著馬修來到一個明亮的房間,從一位僕人手中接過了電話,“少將,人已經來了。”
說完便轉身將示意馬修過來。
“馬修”
電話那頭是赫伯特的聲音,“你在聽嗎?”
馬修不熟練地把聽筒放在耳邊,這是他第一次用電話,聽著裡面傳來的是赫伯特聲音,讓他感覺奇妙而緊張。
這表示少將平安無事嗎?戰事也還好吧?
他握緊了電話。
思忖了一刻才嘗試著開口,“少將……戰爭”
“馬修,”確認馬修正在聽電話,赫伯特打斷了他的話,“把褲子脫了。”
“什么?”馬修下意識地詢問,不解而驚詫。
“管家已經準備好道具了吧!”電話裡的聲音突然顯得很急躁。
而馬修側頭看到桌上放置好的道具時,他的驚訝便變成了瞭然。
原來是這樣……
果然是這樣……
馬修安靜地垂下了雙眼,卻失落而無助。
管家見馬修遲疑,不由感到不滿,伸手把桌上擺放好的道具推倒了馬修的面前。
見馬修臉色刷的變白,他頓時在心中嗤笑。
但出於管家的身份,他還是擺出一副心平氣和的模樣,“事到如今請無需矜持。接受了這么多次老爺的疼愛,難道這根的大小還會不習慣嗎?請好好含進去。”
管家說完,便不顧身前無措的人,闔上門出去了。少將在離開前命令他讓他看管照顧好馬修,他確實遵從了命令,但這並不代表他能理解這樣的做法,那些曾是沒落貴族的僕人們也難以接受與玩物同住。
沒有人明白少將的行為。
****
“不要讓我等太久,讓我聽你的聲音。”赫伯特的聲音再次從電話中傳來,些微帶著顫抖的氣息,但他隱藏得太好,馬修並未察覺。
馬修神色凝重而不出一語,聽從地褪去了褲子,卻因為料峭的天氣不由自地打了個冷顫。
他咬緊了嘴唇,用手指抹了潤滑,試探著深入對這種事快有些陌生了的密處,直至全身閃過一陣酥麻的疼痛。
“嗯”發出難受的聲音的同時,馬修才不太確定地聽到了電話另一頭愈漸急促的喘息。
“讓我聽見你的聲音!”赫伯特突然厲聲催促,令人害怕。
馬修有些慌亂地用手指撬開自己的花蕾,握著電話的左手開始厲害地顫抖。
“啊啊……啊……”雙眉緊蹙,雙腿也不住地發抖。
不久等,馬修便喘息著取過了一旁木製的巨物,翹起臀對著自己的後穴想要一口氣刺入。
“啊啊嗯嗚……”但卻還是在一半的時候痛得停了下來。
現在還不行。
身體明確地向馬修發出這樣的警告,可馬修已經不敢有一刻的停歇,就著這樣的位置緩緩地抽插起來。
“啊……啊……啊啊……”無法抑制的呻吟從口中溢位。
馬修閉上眼睛,咬緊牙關,忍受著自己強加給自己的肆虐。
果然。
那是不可能的吧。
為什么會對那種事情有期待呢。
漸漸有些分神,全身開始發熱,馬修更緊地咬住了嘴唇,可只有一秒,就放棄地大口喘息著呻吟出來。
他整個人跪倒在地,單薄的身體難受地扭動了起來,電話也一併被拖落摔到地上。
是催情藥嗎……
馬修意識到。
可這時意識到潤滑中有催情的成分已經太遲了。
無法抑制的呻吟傳入電話的另一頭。巨物已經深深埋入後穴,馬修卻無暇顧及異樣的痛感。他雙眼通紅,眼神里都是掙扎,下身無意識地摩擦著地毯,難受得不行。
“用手,馬修,更大聲地呻吟出來。”
落地的電話中傳來了命令,馬修幾乎是立刻就把手探向了自己的腿間,快速地套弄起了自己的慾望。
“嗯……啊啊……”手中包裹的性器很快就變得堅挺,刺激下的馬修愈加激烈的喘息。
恍惚間突然覺得這雙手好像赫伯特的一樣,讓馬修無法抵抗地顫慄著,胸膛的起伏也更加厲害。
真是令人恐懼的幻覺。
尖端溢位半透明的精液的時候,馬修曲起了身子,加速撫慰堅硬的陰莖。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馬修閉上了眼睛不去看淫亂的身體。
討厭這樣的自己。
明明內心牴觸這樣荒唐的事情,身體卻無法控制,好像崩落的大雪一樣,很快就會毀滅一切。一點點催情藥就能讓人墮落淫蕩了起來,多么的諷刺。
馬修悔恨而難過地想著。
而更令他感到痛苦的是,噴射完的玉莖並沒有軟下去,而是持續地懇求著愛撫,抗拒不甘的內心並沒有讓性器有一絲的羞怯。
他一邊套弄高聳挺立的陰莖,一邊難耐地喘息呻吟。
滾燙的身子好像燃燒了起來,而料峭的初春卻使他冷到了骨頭裡。這讓不停射精的馬修更覺恍惚,好像全身都變得麻木了。
自己究竟在幹什么……
為什么自己要做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