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淫事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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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8

 (一)



  天色漸亮,晨曦微露,空氣中仍瀰漫著淫靡的甜膩氣息。孫陽起身,隨意披上一件袍子,徑自走到窗邊,推開窗欞,任由清晨帶著幾分涼意的風吹散屋內殘餘的靡亂。窗外,東方已然泛白,幾聲早起的鳥鳴穿透了薄霧,傳入耳中。薛兆年昨夜的突然造訪,雖驚險萬分,卻也讓他那顆沉寂已久的心再次躁動起來。薛府之內,那些看似禁足的美人已然盡數落入囊中,再多的征服也只如同舊日的溫床,少了最初的野性和挑戰。

  “是時候,去外面尋些新鮮的滋味了。”孫陽心道。

  他眯起眼睛,望向遠方漸漸清晰的街巷樓宇,那裡人聲鼎沸,車水馬龍,藏匿著不知多少待他挖掘的,身份更為特殊,征服後能帶來更巨大快感的獵物。他的“金槍不倒”除了承載原始的慾望,更是一種撬動世俗平衡、顛覆倫理道德的利器。他享受的不僅僅是身體的交合,更是將一個個自詡清高貞潔的女子,拉入慾海,看她們在沉淪中掙扎、沉溺、最終成為自己掌心玩物的那種扭曲的快感。

  這不僅僅是肉體的征服,更是靈魂的蹂躪與操控。

  數日後,孫陽在薛府外的一處雅集之地,開始了他的新一場狩獵。這雅集乃是城中名流墨客往來之地,平日裡亦有不少閨閣女子前來附庸風雅,品茗賞畫。

  孫陽素來市井出身,自然瞧不上這些附庸風雅的酸腐之氣。然而,他今日並非為詩畫而來,而是為“人”而來。

  他今日的目標,是城中赫赫有名的嚴氏書香門第的夫人,嚴夫人。嚴家世代儒雅,其夫嚴子安乃是當朝翰林學士,不幸英年早逝,留下嚴夫人獨守寒窯。嚴夫人閨名喚作“婉昭”,年紀三十有餘,風韻猶存,卻素來以端莊自持、貞烈守節著稱。她常著一襲素雅長裙,眉目間帶著淡淡的哀愁,卻更顯得她如一株幽蘭,清高而不染塵。因她孀居,平日裡深居簡出,今日能在這雅集出現,當是為了一場義賣筆墨助貧的善舉。

  孫陽坐在靠窗的茶座裡,目光穿過嫋嫋茶煙,落在人群中那抹素色的身影上。

  嚴夫人正與幾位身著錦衣的誥命夫人低聲交談,時不時輕笑一聲,舉手投足間皆是大家氣度。陽光透過窗欞,在她烏黑的髮髻上鍍上一層金邊,她左手腕上戴著一串佛珠,指節白皙修長,修剪整齊的指甲泛著健康的粉色。

  孫陽的心頭,一股莫名的興奮油然而生。他想,若能讓這向來端莊的嚴夫人,在自己身下如張柔那般,發出淫蕩的嬌啼,那該是何等銷魂的景象?這等女子,內裡藏著的情慾一旦被挑撥出來,定然如決堤的洪水,洶湧澎湃,遠非那些尋常的風塵女子可比。

  他沒有貿然上前。如嚴夫人這般女子,尋常的搭訕只會引來鄙夷。他需要一個契機。

  契機很快便來了。

  雅集之上,眾人吟詩作畫,不亦樂乎。忽有一幅畫作,引得眾人交頭接耳。

  那畫作名曰《梅影孤絕圖》,筆墨蒼勁,意境深遠,卻因其中一筆梅枝的走勢,引來一些爭議。有人說其畫法出奇,有人說其不合章法。

  孫陽見狀,心中一動。他雖不通詩畫,但市井中摸爬滾打多年,耳濡目染,也學得幾分察言觀色、投機取巧的本事。他徑直上前,在眾人爭論不休時,他故意提高嗓音,狀似無意地評論道:“此畫妙哉!諸位只顧章法,卻忘了‘畫梅不難,畫出清絕高逸之氣難’。方才我看嚴夫人賞畫時,眉宇間流露出的,便是這等清絕之意。此筆梅枝,看似突兀,實則暗合嚴夫人心中之境。外人瞧著梅花風骨獨絕,實則這梅花,也有寂寞孤清之時。此畫,畫的是人,非是梅。”

  此言一齣,周圍眾人都安靜下來,目光齊齊望向孫陽,又轉向嚴夫人。嚴夫人先是一怔,她本不願引人注目,卻未料這個年輕人竟將畫作與她聯絡起來。她的娥眉微蹙,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在眾目睽睽之下,又不好發作。

  孫陽嘴角含笑,絲毫不見怯色,反而拱手向嚴夫人施了一禮,姿態不卑不亢:

  “晚輩孫陽,方才多嘴,叨擾夫人清淨。”

  嚴夫人打量著眼前這個年輕人。他身形修長,雖穿著一套尋常的靛色長衫,卻洗得乾淨整潔,看不出一絲邋遢。面上五官端正,目光清澈,眉眼間帶著幾分市井的灑脫,卻又無絲毫輕浮。不同於那些故作風雅的文人,他身上有股子未經雕琢的野性,卻又懂得進退。她壓下心中的不悅,輕聲答道:“公子過譽了。不過是心有所感罷了。”

  “能讓夫人心有所感,便是此畫之幸。亦是孫陽之幸。”孫陽不著痕跡地接過話頭,目光坦蕩,卻又在那一瞬,像是無意般地滑過嚴夫人束腰處,恰好停在她素色腰帶下,那因豐腴而微微隆起的腹部上方,帶著一絲極不易察覺的停留。

  嚴夫人心頭一跳,只覺一股微不可查的熱意從腰間升起,瞬間蔓延至面頰。

  她不知是因對方的讚譽,還是因那短促卻精準的打量,她下意識地攏了攏袖口,掩去手腕上的佛珠。

  這一幕,自是逃不過孫陽的眼睛。他心底冷笑,嘴上卻道:“晚輩斗膽,請教夫人,這畫中的清絕與孤寂,是否也在夫人心中,時時盤桓不去?”

  這話有些逾矩,卻又恰巧戳中了嚴夫人內心深處無法言說的痛處。她孀居多年,表面清高,內心深則無人可懂的孤寂。她眸光微閃,眼底深處掠過一絲掙扎,卻又迅速被她斂去。她看向孫陽,正欲開口,卻聽得旁邊的誥命夫人打圓場道:

  “孫公子這番見解倒是別緻,不墮俗流。不過嚴夫人乃貞烈之人,心中自是寬廣坦蕩,豈會為孤寂所困擾?”

  聽聞此言,嚴夫人淡淡一笑,頷首道:“正是如此。心有天地,何來孤寂?

  ”她的聲音清淡如水,帶著一股不容侵犯的疏離。

  孫陽卻笑了,他笑得坦然,笑得真摯,彷彿真的只是被嚴夫人的高潔所折服。

  他躬身施禮,便不再糾纏。

  “夫人氣度,果然非凡。是晚輩孟浪了。”

  然而,就在他轉身的瞬間,他的聲音卻又巧妙地壓低了些許,只讓嚴夫人一人聽清:“畫中梅枝傲骨,卻也難掩其形單影隻。夫人若真無孤寂,又何必將佛珠佩於腕間?”

  這句話,如同一根細針,瞬間刺破了嚴夫人層層偽裝的心防。她猛地抬眸,看向孫陽的背影。那背影挺拔,步伐從容,頭也不回。她心頭駭然,這人怎會知她心事?她手腕的佛珠,平日裡鮮少示人,今日也是機緣巧合戴了出來。他方才短短片刻的打量,竟是如此細緻入微!

  嚴夫人的呼吸微微一滯,一顆心像是被什麼東西驟然揪緊。那股微不可查的熱意,不再僅僅停留在腰間,而是如同火星燎原,迅速在她體內擴散開來。她只覺得耳根微微發燙,面頰上似有潮紅。她迅速轉過身,不敢再看孫陽離去的方向,深怕自己的失態被旁人察覺。

  這一日,孫陽並未再上前,卻已在她心中埋下了一顆不安的種子。

  此後數日,孫陽循著嚴夫人的行蹤,發現她常去城南的一處佛寺上香,亦或是在午後去往城郊的畫舫湖邊,獨坐賞景。他並未刻意現身,只遠遠觀望,如同一個蟄伏的幽靈,默默描繪著嚴夫人的生活軌跡,尋找下一個得手的時機。

  終於,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孫陽在嚴夫人常去的畫舫湖邊“偶遇”了她。

  今日嚴夫人只帶了一個貼身丫鬟,坐在臨湖的涼亭裡,憑欄遠眺。孫陽仍是那身靛色長衫,懷裡卻多了一本泛黃的書卷。他步履從容,仿若閒庭信步的學子,徑直走到嚴夫人所在的涼亭旁,裝作不經意地低頭看書,然後“啊呀”一聲,書卷從他手中滑落,恰巧落在嚴夫人的腳邊。

  嚴夫人聞聲轉頭,便看到孫陽彎腰欲拾的模樣。那書卷顯然極是老舊,書頁鬆散,有幾頁甚至從中間散開,露出裡面手繪的一些模糊人像。

  “公子無礙罷?”嚴夫人問。

  孫陽直起身,面上帶著幾分赧然,拱手道:“無礙無礙,只是這書卷太過久遠,不小心便散了。這些都是先師所繪,晚輩愛不釋手,故而隨身攜帶。”他嘴上這般說著,目光卻有意無意地飄向嚴夫人腳邊那散開的書頁,然後帶著幾分“急切”地想去撿拾。

  嚴夫人的丫鬟正要上前,孫陽卻已搶先一步,彎腰時,他那修長的指節竟是趁機不小心碰觸到了嚴夫人素色裙襬的邊緣,那柔軟的絲綢摩擦著他的指尖,帶來一絲難以言喻的觸感。嚴夫人的嬌軀微微一顫,像是被電了一下,她迅速收回雙腳,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了幾分。

  孫陽撿拾書頁的動作極慢,他甚至還有空去分揀那些散落的頁面,待他全部撿起之後,他才狀似無意地望向嚴夫人,眼中帶著一貫的坦蕩與溫和:“讓夫人見笑了。”

  嚴夫人的心跳得有些快,她努力平復呼吸,面上卻維持著一貫的端莊。她並未注意孫陽指尖的觸碰,只覺得方才那一瞬有些異樣,卻又說不清道不明。她只道:“公子藏書甚豐。”

  “不過是些隨筆畫作,不成氣候。”孫陽溫和一笑,隨即又問:“不知夫人今日也在此處賞景?”

  “正是。”嚴夫人淡淡應著。

  “那可巧了。”孫陽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晚輩近日學了一首梅花調,正愁無人品鑑,夫人素來是雅士,不如替晚輩品評一二?”他這話說的極是巧妙,帶著幾分謙遜,又將話題引向了嚴夫人的所長,讓人難以拒絕。

  嚴夫人略一沉吟,最終還是頷首:“公子請。”

  孫陽便自顧自地坐在涼亭外的石凳上,他並沒有坐到嚴夫人對面,而是坐在了她的側後方,這般姿勢,既不顯冒犯,又能讓他有機會從側面觀察嚴夫人的反應。他開啟書卷,指著其中一幅梅花圖,口中卻開始低聲吟唱起來。

  那梅花調並不顯耳,只是帶著一些纏綿悱惻的詞句,以及一些對梅花“風骨”的另類解讀。孫陽吟唱時,聲音醇厚低沉,帶著一股子獨特的韻味,不似那些文人的吟誦,反而像市井說書人般,有著一種蠱惑人心的魔力。他的餘光不著痕跡地瞥向嚴夫人。

  嚴夫人起初只是安靜聆聽,眼神平淡。但隨著孫陽的吟唱,她那秀雅的娥眉卻漸漸蹙起,眼底深處,一絲細微的波瀾悄然泛起。孫陽唱到一句“縱是傲雪獨自開,也難抵一寸相思灰”時,他聲音微沉,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哀傷。

  嚴夫人本能地握緊了手腕上的佛珠,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她心底掀起了驚濤駭浪,這詞句,簡直像是寫進了她的心坎裡。她自詡清高,卻在夜深人靜時,無數次被那“一寸相思灰”灼燒。

  孫陽見火候已到,他吟唱畢,抬眸看向嚴夫人,目光裡帶著幾分詢問,又帶著幾分若有似無的探索:“夫人覺得,這梅花調如何?”

  嚴夫人輕嘆一聲,她抬眸,目光與孫陽的眼神在空中交匯,霎時間,她只覺得自己的心事像是被他那雙眼睛看透了一般。她迅速移開視線,看向湖面,聲音帶著幾分艱難道:“詞意……太過哀婉。”

  “哀婉,卻也真實。”孫陽的聲音帶著一絲意味深長,“世人皆知梅花清高,卻不知其亦有寂寞。夫人,您是懂梅的。”

  這話,再次撥動了嚴夫人心底最脆弱的那根弦。她眼眶微微發熱,卻強忍著不讓淚意流出。她努力鎮定心神,卻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異樣情愫,正悄然在體內滋生。它像一株邪惡的藤蔓,迅速將她內心深處那些被壓抑的、不為人知的慾望纏繞、捆綁。

  丫鬟見嚴夫人神情有異,便上前道:“夫人,天色不早,咱們該回了。”

  嚴夫人如夢初醒,她站起身,對孫陽微微福身,聲音仍有些僵硬:“公子才情出眾。妾身告辭。”

  “夫人請便。”孫陽起身相送,在嚴夫人擦身而過時,他故意“不小心”地伸出手臂,手中的書卷再次“滑”了一下,他的臂膀竟是瞬間擦過嚴夫人的腰肢,那指尖更是快速而準確地在她纖細腰肢上輕撫了一下,如同蜻蜓點水,卻又帶著一股若有似無的,難以言喻的燥熱。

  嚴夫人嬌軀猛地一顫,她幾乎是驚慌失措地向前走了幾步,面頰瞬間漲得通紅,心跳如擂鼓。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覺,像是有一簇火苗,被那短暫的觸碰點燃,迅速在她的血液裡蔓延開來。她緊緊攥著手裡的帕子,指甲幾乎要嵌進掌心。她不敢回頭,更不敢去想方才那短暫的觸碰,是無意還是有意。

  孫陽站在原地,看著嚴夫人匆匆離去的背影,唇角的笑意愈發深入。他知道,這顆種子已然生根發芽。他要的,不僅僅是這婦人的肉體,更是她那顆被枷鎖禁錮的心。

  數日之後,孫陽開始了他下一步的計劃——直接滲透。

  他打聽到嚴夫人每隔五日,便會出府一次,去探望她臥病在床的幼弟。嚴夫人的幼弟名為嚴謹,乃是翰林院的修撰,因操勞過度而病重,一直臥床不起。嚴家為了給嚴謹尋醫問藥,已是耗費頗多。

  孫陽便是從這點入手。他透過市井關係,輾轉尋到一個行醫的江湖郎中,刻意放出此郎中醫術高明,專治疑難雜症的訊息。又花錢買通了嚴府的下人,讓那郎中在嚴夫人探望幼弟之時,恰巧出現在嚴府門外,假裝等待求診之人。

  嚴夫人果然上鉤。在幾次求醫無果之後,她幾乎是病急亂投醫。當她聽到外面有位醫術高明的郎中時,便親自出門相請。

  “郎中請進,家弟重疾在身,還望郎中施以援手。”嚴夫人聲音急切,眼中帶著幾分懇求。

  那郎中裝模作樣地把脈問診,最終卻搖了搖頭,嘆息道:“嚴修撰之病,非尋常湯藥可治。需尋那千年老參,輔以輔以天山雪蓮等名貴藥材,再輔以活人精氣,方可有轉機。”

  嚴夫人聞言,面色一黯:“千年老參和天山雪蓮,何其難尋?至於活人精氣,郎中此言何解?”

  郎中故作玄虛:“活人精氣,並非是指採陰補陽那等邪術。而是指那身體康健,精氣充盈之人,以自身的精血,輔以特殊的功法,方可催化那些藥材的藥性,使其發揮奇效。不過……”郎中欲言又止,目光復雜地看了嚴夫人一眼。

  嚴夫人心頭一緊,急忙問道:“不過什麼?”

  郎中嘆道:“不過此活人精氣,並非尋常男子可得。需尋那命格特殊,陽氣充盈,且身負異力之人。此人,還得與嚴修撰命格相合,方可奏效。且此等功法,也極耗元氣,若非至親至愛,恐無人願意。老夫遊歷多年,倒也曾見過一位身軀康健,命格奇特之人,只是……”郎中又開始欲言又止。

  嚴夫人急道:“郎中但說無妨!只要能救家弟一命,我嚴家傾盡所有也再所不惜!”

  “那人喚作孫陽,如今就住在薛府。”郎中壓低聲音,故作神秘,說完便起身告辭,“老夫言盡於此,夫人自行斟酌吧。藥方在此,能否尋到藥材並找到那人,就看天意了。”說罷,留下一個藥方,頭也不回地走了。

  嚴夫人拿著藥方,腦中一片混沌。她沒想到,醫治幼弟的希望,竟又落在了那個讓人感到不安的孫陽身上。她本能地排斥與他接觸,但幼弟性命垂危,她無法坐視不理。

  次日,嚴夫人便遞了帖子到薛府,希望能拜會孫陽。

  孫陽接到帖子時,唇角勾起了一絲得意的笑。他知道,魚兒已經徹底上鉤了。

  嚴夫人的拜訪,在薛府中並未引起太多波瀾。畢竟,孫陽如今在薛府內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女婿,平日裡也常有應酬。

  孫陽將嚴夫人請到了書房。書房內焚著沉香,香氣清雅,卻因窗戶緊閉而顯得有些許悶熱。嚴夫人步入書房,她今日著一襲黛青色衣裙,頭上只簪了一支素雅的玉簪,整個人顯得更加清瘦而端莊。

  “孫公子,妾身今日前來,實是有一事相求。”嚴夫人沒有寒暄,直接開門見山,將幼弟的病情和江湖郎中之言告知孫陽,語氣中帶著幾分忐忑和羞赧。說完,她抬眸小心翼翼地看向孫陽,期望從他的臉上看出一些端倪。

  孫陽聽聞,面上不動聲色,只是眼底深處掠過一絲玩味。他端起茶盞,慢悠悠地呷了一口,方才放下,輕咳一聲道:“嚴夫人所言,孫陽似有所聞。只是這所謂的‘活人精氣’,聽上去有些玄乎。孫陽一介市井之人,何德何能,能救令弟性命?”他故意推脫,就是要看嚴夫人如何懇求,如何放低她那清高的姿態。

  嚴夫人聞言,心頭一沉。她知道孫陽定然是有些本事的,只是他故作推辭。

  她咬了咬下唇,最終還是屈下了身段,微微一福,聲音帶著懇求:“孫公子,妾身知此言唐突,但家弟性命垂危,妾身走投無路。若公子當真有此異能,還望公子施以援手。嚴家上下,定然感激不盡。”

  孫陽看著嚴夫人微微彎曲的背脊,那柔順的黛青色裙襬貼合著她豐腴的臀部,勾勒出優雅的曲線。他心頭暗爽,這清高的嚴夫人,終於還是敗在了現實面前。

  “夫人言重了。”孫陽虛扶了一把,卻並未讓嚴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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