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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1
輕處罰的。」
葉勝軍心神一定,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望著任霞美麗而充滿希冀的眼睛說:
「哦,我還可以戴罪立功是吧?只可惜,你們的算盤打錯了。實話告訴你,大屁
股局長,你們說的那個叫餘棠的,我從沒見過,她在哪我更是無從得知。我人都
在這兒了,要殺要剮隨你們便!」
「葉勝軍,你可要」餘連文提高音量強壓住任霞的問話,道:「好,好,
好你個混球,嘴可真嚴實。」任霞一個勁把餘連文往拉,但餘連文的拳頭此時
已經落到了葉勝軍的臉上,留下一個紅色的印記。
餘連文怒極反笑,死盯著葉勝軍的眼睛說:「我再問你一次,說還是不說?」
「餘大廳長,我真就知道這麼多,進來三天我能交代都交代了,讓您一個大
領導這麼上心,那個叫餘棠的,不會是您的親閨女吧?唉,真是家門不幸啊,我
有罪,對不起人民,對不起國家,您看您把我抓起來解氣,就抓起來吧,就是不
知道啊,那小姑娘什麼時候能來,哈哈哈!」
不等葉勝軍把話說完,餘連文面紅耳赤,氣沖沖的就摔門而去了,只剩下葉
勝軍歡暢的笑聲在空蕩蕩的房間裡響。餘連文不曾想到這葉勝軍竟是如此老奸
巨猾,他原以為他這個廳長親自審問能有所突破,可葉勝軍抓住警方沒有確切的
證據的把柄,死活就是不開口,對於葉勝軍他真是又恨又氣,看見他那囂張的氣
焰,對自己說話不敬的態度,實在是氣不過也鬥不過,乾脆一摔門,走了。
任霞仍保持著鎮定,拿起對講機低聲嘀咕了幾句,外面就進來了兩個面色鐵
青的警察,一人手裡拎著一個審訊用的熾光檯燈。葉勝軍馬上聯想到這是美國FBI
審訊犯人用的辦法,再次嚷嚷起來。
「你們這是在刑訊,不知道現在嚴查嗎,趕緊把那些傢伙拿走,我要檢舉你
們,我要去告你們。」
「省省吧老,等你能活著出去,你隨便去告!」一個警察獰笑的把桌子抬
到他的身邊說道。很快,兩盞大功率的檯燈就佈置好了,他的腳也被拷在椅子上,
可能是怕他把桌子踢翻了。
開關一插,兩個像小太陽一樣的光球出現在葉勝軍的左右,隨後那兩個警察
與任霞、審訊筆錄記錄員一併退出了房間。
「葉勝軍,我就在你對面的玻璃後面,什麼時候想通了,就告訴外面的警衛,
現在時候也不早了,我要去吃中午飯了。」審訊室牆壁上的揚聲器裡,響起任霞
的聲音。
葉勝軍難受歸難受,一番表演算是解了心中的疑問,見到任霞寵辱不驚的模
樣,確實印證了紅蜘蛛對刑警總局新任局長的評價「作風強硬,折不撓,
為求目的不擇手段」,也從餘連文氣惱的摔門而去看出來警方現在確確實實沒有
證據把自己送到法庭上,現在這麼折磨自己,無非是疲勞審訊罷了,受一受也就
算過去了。
而此刻,在監控室內,怒氣沖天的餘連文卻把一肚子的火都撒到了任霞身上,
罵她的話難聽極了。
「任霞,葉勝軍在你的地盤上如此囂張,你竟拿他毫無辦法,人都抓到了,
你連一句話都問不出來,我看連白潔那婊子都比你有用,你做這個局長是吃乾飯
的嗎?」
任霞心裡跟明鏡似的,瞭解這是領導拿她撒氣呢,連聲應和,沒頂撞上級一
句話,「……我看,你這局長是不想當了吧!」餘連文罵了半天,也累了,總算
是喘了口氣,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餘廳,葉勝軍這樣做無非是斷定了我們沒有掌握能證明他罪行的證據,打
算用拖延戰術挺過拘留期,但是他卻打錯算盤了,目前我們已經掌握了十分確鑿
的證據,即便他不開口也可定罪,剛才您的審訊無疑會進一步麻痺他本就自大的
心理,我相信,今天之內他一定會交代出一切我們想要知道的資訊。」
女局長邏輯縝密,娓娓道來,一席話就讓焦心的餘連文笑逐顏開,他重重拍
了兩下任霞的肩膀道:「很好,從葉勝軍嘴裡問出我女兒的下落後,你無需向我
請示,可以動用專案組一切資源解救棠兒,我等你的好訊息。」
話音剛落,餘連文便取走大衣,在隨從的陪護下,走出了監控室的大門。
任霞神色凝重,透過魔術玻璃注視著表情痛苦的葉勝軍,但此時此刻她心裡
所思慮的並不是葉勝軍,而是自己的上級領導餘連文。原先任霞判斷這個靠著趨
炎附勢爬到高位的男人根本不關心破案與否,他之所以如此重視只是迫於輿論和
更高層的壓力,目的也只不過想要早日救自己的女兒罷了。
然而,在今早餘連文對葉勝軍的審訊中,任霞卻察覺到餘連文絕非看上去那
麼庸碌無能。餘連文在審訊室中一系列魯莽衝動的舉動,哪怕是為了唯一的獨女
餘棠,他也斷不可能如此失態,這些反常之舉更像是在自己面前的刻意表演,欲
蓋彌彰之下,餘連文在聽到自己已經掌握了確鑿證據後的微笑就顯得別有意味了。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餘連文在新聞釋出會之時肯定已知曉那兩盤老田拼命保
下的錄影帶的存在,甚至可能比自己知曉更多有關於這起綁架案的內情,比如,
錄影帶究竟是誰拍的,又是誰將錄影帶放到那輛註定要被警方找到的麵包車裡,
並且在車中放置了炸彈,可讓任霞最想不明白的也就是這一點,此案涉及到餘連
文的女兒,如果他真的知曉內情,又為何毫無動作,甚至隱瞞自己的所知呢?這
樣做對找到女兒可是一點好處都沒有的呀!
任霞隱隱覺得,餘連文似乎是在竭力避免自己與此案的偵破有實質性的聯絡,
只是不斷給自己施壓,好似是要把所有的寶都壓到自己身上,聽到自己掌握了證
據,連問都不問就心滿意足的走了,加之餘連文又是警界公認的好爸爸,這兩件
事情放到一起看,她竟得出了一個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猜想,那就是這起案子背
後的操盤手應該是個連省公安廳廳長都要唯命是從的厲害人物。那麼,這個人是
誰呢?
任霞用手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快步離開了監控室,因為比起在這裡胡思亂想,
此刻她還有更要緊的事。她先是了一趟辦公室,把身上的警服換成了普通的女
士外套,然後避過要工作,直接坐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
駕駛著紅色海馬轎車,任霞穿行過距離警局只有兩個街的時代廣場後,把
車開進了鬧市一家酒店的停車場裡,自己則戴著墨鏡,若無其事的坐在了酒店
大堂咖啡廳的卡座上。
在她的對面已經做了一個身穿便裝的年輕男人,任霞謹慎地向四周觀望了一
下後,才小聲問:「小李,事情都辦得怎麼樣了?」
男人咧嘴一笑,從褲兜裡掏出了一根錄音筆放到桌上,有條不理的說:「局
長,正如您預料的那樣,趙鼎國在知道他的老婆和孩子都被我們秘密控制後就把
一切都招了,與錄影內容完全一致,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送他宜家酒店了。目
前,趙鼎國的老婆和孩子還在樓上的房間裡被我們的人看守,您有何吩咐?」
任霞沉默了片刻,淡淡一笑道:「家屬繼續關著,錢不夠了你找我要就行,
我先簡單問你幾個問題。」
「局長您想問什麼就問吧,屬下已經把趙鼎國的口供爛熟於心了。」
任霞的臉又了起來,冷冰冰道:「好。我問你,趙鼎國在酒店和葉勝軍見
面時出現的第三人是誰,他是否知道那個人的名字或者代號?」
男人點了點頭答說:「據趙鼎國的交待,事發前一天出現在酒店房間中的
第三人被葉勝軍稱為『阿力』,臉上有道很明顯的刀疤,第一盤錄影帶礦洞中的
錄影帶就是他拍的,第二盤錄影帶是誰拍的暫且還不知曉。」
任霞皺起了雙眉,望著男人說:「小李,趙鼎國是否交待了在酒店張貼『通
緝令』的人是誰?」
男人連連搖頭,刻意躲過任霞的目光,低聲說:「沒有,我問了他好幾遍是
誰張貼的『通緝令』,趙鼎國就是一口咬定不知道,而且還認為是咱們貼的,所
以才給咱們打電話詢問情況,我看他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
任霞「哎」的嘆了一聲後,將桌上的錄音筆收進了口袋裡,語頻寬慰地說:
「小李,你做的已經很好了,錄音方便的時候我會細聽,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
吧,你現在還要去做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這件事是最關鍵的……」
說到這裡時,任霞頓了頓,男人立刻會意把頭湊了過去,任霞欣慰地一笑,
在他的耳邊一陣微微細語後,男人的臉上滿是詫異,而任霞的臉上卻還是依舊平
靜如水,完全看不出是喜是悲,亦或是驚是恐。
…………
晚上八點鐘,F 市刑警總局審訊室。
「怎麼樣,現在想說了吧!」耳邊傳來任霞的聲音,葉勝軍裂了裂嘴想要笑,
卻發現自己竟然完不成這個簡單的表情,臉部已經麻木了,只好使勁搖頭,表示
他不作的堅決態度。
過去的八個小時裡,葉勝軍的日子著實不好過。最開始的燈光烤了他幾十分
鍾以後,葉勝軍開始出汗,一個多小時後,他覺得口乾的要命,頭也昏昏沉沉的。
就在葉勝軍就要昏迷的時候,外面進來兩個人,把他從椅子上解了下來,拷在旁
邊的一根暖氣管上,手銬的鐵鏈在上面捲了幾圈,正好讓他的腳尖剛剛能夠著地
。
「王八蛋,狗雜種,牛逼把你爺爺弄死……嗚,嗚!」
一個警察用地上的一塊汙跡斑斑的破布堵住了他的嘴,拍著他的臉蛋說。
「葉老大,蠻精神的嘛!還有六十多個小時,慢慢熬。」
這種刑罰他最長被這樣拷過四個小時,就已經是難以忍受了,一聽到六十個
小時,葉勝軍一度想一頭撞在牆壁上把自己弄暈算了。身體才一擺動,手腕處傳
來一陣鑽心的疼痛,他又老老實實踮著腳尖站在原地。
一個小時,二個小時,三個小時,四個小時……葉勝軍微笑的看著牆壁上的
鍾,剛才他們拷自己的時候,他做了點小動作。個子高就是有好處,他現在有半
個腳掌可以著地。五個小時過去了,除了口渴,瞌睡外,身體比上次受刑舒服多
了。
又一個小時過去,葉勝軍覺得自己的嘴唇揪在一起生痛,他知道自己快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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