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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領導、領導，你看現在能不能把錢付一下，今天是四個小時，一共一二十
塊錢，我還多贈送了七分鐘哩！」
隔著厚厚的眼鏡，玲玲白了他一眼，說道：「行了行了，學校什麼時候拖欠
過你的錢，早跟你說了，等考試結束一次性結給你，急什麼。」
老漢一聽不樂意了，說道：「加上上次的，上上次的，還有下次的，都五
多塊哩，你們這些文化人，怎麼欺負人哩！」
見老漢一副著急樣，玲玲的口氣緩和了一些，她解釋道：「王大爹，你在Ｍ
大做模特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我你還信不過？學校說比賽完了才統一結賬，我也
沒辦法啊，你就等兩天吧，一定會給你的。」
見玲玲一臉兇巴巴的樣子，老漢還是服軟了，他一邊往外走一邊悻悻的說道
：「好咧好咧，你不給我我能咋辦呀，誰叫老頭子好欺負哩！」
待老漢走後，玲玲才憤憤的對我說道：「這老頭，滿腦子就是錢，要錢都算
了，還不敬業，當個模特老是動來動去、抓來抓去的，要是能找到別人，我才不
會再找他呢！」
看著玲玲氣鼓鼓的樣子，我尷尬的安慰道：「好啦學姐，人家這麼大年紀出
來幹活也不容易，你消消氣。」
玲玲又暗罵了幾句才算消了氣，待人走完後她關上了門，對我說道：「把昨
天的畫和剛才的畫拿出來，我幫你看看。昨晚都怪你們小兩口，正事都沒說！」
話說完，玲玲臉上浮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
看起來玲玲是不會怪我了，沒想到這個宅女真的這麼開放。
本來我是從不相信那些什麼約炮啊一夜情啊什麼的，現在看來確實是我落伍
了，現在的女孩根本沒我想象中那麼矜持。
我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不過我可不敢再提此事，趕緊抽出了夾在畫裡的畫
遞給玲玲，讓她指點一二。
今天的玲玲顯得格外認真，教導我的時候也不像以前那麼刻薄，看來昨晚那
一炮還是挺有用的嘛。
我也聽得特別專心，恨不得把玲玲肚子裡的東西都榨乾，要不然怎麼對得起
馨兒的期待呢。
約摸著過了一個小時，玲玲才說道：「我能教你的差不多就這些了，你也知
道，藝術這種東西更多是看天分，接下來就靠你自己了。」
我沒吭聲，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不過包含的更多的是對她的感謝和歉意。
頓了一下，玲玲紅著臉，欲言又止的接著說道：「還有啊，最近有個男生在
追我，我已經答應他了，所以昨晚的事就當便宜你了吧，你這個大色狼可別再騷
擾我了喔！」
靠，我又一次被認定為色狼了，可我此時根本沒辦法解釋，只好把到口的話
嚥了肚子裡。
不過結果總算是好的，我趕緊應道：「學姐你放心，我對天發誓，我絕對不
會騷擾你，否則天打五雷轟。」
我這麼說可不僅僅是因為我想讓玲玲放心，更是因為我對她這種蘿莉女根本
提不起什麼興趣。
玲玲聽了，假裝跑到窗邊對著天上看了半天，才說道：「現在還沒打雷，我
就暫時相信你算了。不過你可別食言哦，到時候被雷劈死了，你的小嬌娃可要歸
別人了，哈哈！」
見玲玲恢復常態，我也趕緊應付的打起了哈哈。
調戲了我一番，玲玲接著說道：「還有啊，最後一個星期你就別來找我了，
我怕籌辦組的人對我有看法。本來今天叫你來其他人就已經有很大意見了，畢竟
破格參加比賽的大一新生只有你一個。不過我會幫你一個忙，這是剛才王老漢的
電話，他是已經確定了的比賽時的模特，你可以找他練幾次，到時候更有把握。
不過嘛錢就得你自己出了，只要你提我的名字，他不敢亂收費的。」
說完，玲玲讓我記下電話，便離開了。
雖然沒了老師，但我該學的也學的差不多了，我還是挺有信心的。
到家，我把事情跟馨兒簡單說了一下，她說道：「你看，我就說學姐不會
生你氣的，這你不用擔心啦。還有那個模特，你趕緊請他來幾次練練手，我們
不缺那點錢。」
本來我是不打算找那老漢的，因為我覺得沒必要，我已經很有把握了。
但是在馨兒的一番教誨下，我為了保險起見，也為了不讓馨兒擔心，我還是
決定找老漢練一次，就像馨兒說的我們不缺那點錢，上個保險總是好的。
說幹就幹，我拿起電話，撥通了玲玲留下的號碼，過了半天那老漢才接了起
來，我趕緊說道：「餵，你好，是王師傅嗎？」
「你是哪個喲？」
老頭的聲音模糊不清，我差點沒聽明白，估計他手機質量太差了。
「王師傅你好，我是Ｍ大美院的學生。曹玲給了我你的電話，是這樣的，我
想請你過來做一下模特。」
我直接道明瞭來意。
老漢似乎猶豫了一下，才到：「喔，可是可以喲，但是先說好，三十塊一
個小時，當天付款我才來哩！」
看來老漢是怕了，要先跟我談付款的事。
我沒必要拖欠他，便答道：「你放心吧，結束就給你錢，這是我私人請你，
沒問題的。」
「你別騙我喲，要是不給，我去你們領導那裡靜坐哩！」
老漢依舊不放心。
我有些想笑，答道：「行了行了，到時候你一來我就付錢行了吧？」
聽我這麼一說，老漢才高興起來：「好的好的，什麼時候啊？」
剛好明天下午沒課，我想了一下說道：「就明天下午２點吧，在ＸＸＸＸ（
我的，因為學校的畫室我用不了，只好在家裡了）這裡。」
「好哩好哩，到時候我過來！還有啊，我來的公共車費你也要報銷哩，還
要買給我一瓶礦泉水。」
現在我才知道，為什麼玲玲這麼恨他。
一旁的馨兒也聽的笑了起來，這麼貪錢的人也算是少見了。
第二天，我早早就準備好了工具，佈置好了家裡等著老漢過來，而馨兒也專
門請了假，說是要陪陪我。
本來我是不願讓馨兒看那老漢和他的「老鳥」
的，無奈拗不過她，只好答應了。
老漢雖然貪錢，不過倒是挺準時的。
應該說是異常準時，２點正，不差一分一秒他敲響了我家的門。
我趕緊起身去開了門，此時門外的老漢一邊擦著汗，一邊說道：「真是闖了
鬼喲，這老天要熱死人了！你是不是請我來畫畫那個人啊？」
我不想多跟他說話，點點頭把他迎了進來。
老漢一進門就到處亂瞅，那沒禮貌的樣子讓我很是不舒服。
反倒是馨兒很熱情，不僅趕緊讓老漢坐下，還遞上了水果。
此時老漢的眼睛，也終於停止了打量，完全釘在了馨兒的身上。
也難怪，馨兒這樣的女神，他恐怕一輩子都沒見過吧。
「王師傅，你先喝點水休息一下吧，這裡有水果別客氣！」
馨兒對老漢說道。
這種時候我真的是非常佩服馨兒，很多所謂的大師、大腕兒，嘴上教導著別
人人人平等，其實心裡根本看不起會下層的人，反倒是馨兒，根本不會看不起
誰，或許這也是我有幸成為她男友的原因之一吧。
老漢顯得有些受寵若驚，不過眼睛始終在偷瞄著馨兒。
而我已經放好了畫，對老漢說道：「王師傅，你歇完氣就坐到那邊去吧，
我們早點開始早點結束。」
老漢趕緊一口氣喝完了水，然後毫不客氣的吃了兩個蘋果，才問道：「去哪
裡換衣服啊？」
我指了指衛生間，說道：「你去衛生間換吧，衣服就放裡面好了。」
老頭這才磨磨蹭蹭的進了衛生間，似乎是能拖一下算一下。
我心中不禁暗笑，有的人往往就是這樣，只會盯著腳尖看，可他們反倒更賺
不到錢，磨蹭個幾分鐘，又有什麼意義呢？馨兒收拾了一下東西，安靜的坐到了
我身邊，一副乖巧的樣子，著實惹人喜愛。
老漢起碼磨蹭了十分鐘，才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嘴裡還說道：「哎喲，不好
意思，年紀大了，動作慢誒！」
或許做這行慣了，老漢即使裸著全身出來，被馨兒這樣的美女看著，也絲毫
沒有什麼異樣，只是胯下一隻「老鳥」
隨著他的步伐一甩一甩的，讓我看的很是噁心。
雖然馨兒很小心，但還是被我發現她在偷瞄老漢的陽具，不過我想這也是人
之常情吧，一個裸體的人出現，大家都會不自覺的去看他的私處的，於是我並沒
有在意。
老漢很自然的用一個舒服的姿勢斜靠在了床上，那一條「老鳥」
軟軟的垂著，還是那麼惹眼。
我學著玲玲的口氣，說道：「王師傅，我要開始了，請你不要動了，如果要
休息提前說一聲。」
老漢有氣無力的「嗯」
了一聲，不再動彈。
房間突然安靜了下來，而我也執起筆，認真的畫了起來。
畫了大概一個小時不到，剛開始還好，老漢正襟危坐一動不動，很有專業模
特的氣質。
可慢慢的，他就開始像玲玲說的那樣，趁你不注意，他就晃一下，趁你不注
意，他又抓一下，真是搞得我很不爽。
一旁專心看我畫畫的馨兒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她輕聲說道：「王師傅，你要
是累了，就跟我們說好嗎？你老是做小動作他畫不了的。」
老漢一聽，不屑的說道：「你這女娃子是做什麼的喲？畫你又不會畫，在一
邊乾坐著還來教訓我。」
馨兒依然好心的答道：「我不是教訓你，我也做過模特，像你那樣對畫畫的
人來說影響很大的，我知道您年紀大了可能堅持不住，但你提前說一聲好嗎？」
「喲，你們城裡人盡會吹牛，鬼才信你做過模特哩，你是不知道這麼坐著有
多辛苦！」
老漢不知是不是趁機想放鬆，一邊說話一邊亂動起來，這下好了，我前面畫
的全廢了！我有些惱火，馨兒卻依舊很耐心的說道：「既然你不信，那不然這樣
吧，我也來做模特，就坐在你旁邊，等下我不動你就不要動，行嗎？」
馨兒此話一齣，我就感覺不妙，而老漢眼裡也突然冒出精光，他說道：「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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